阿娘生产那日,皇帝比阿爹还急:赐婚太子妃?我偏要这江山易主
发布时间:2025-06-27 21:00 浏览量:2
【本内容为虚构小故事,内容虚构,切勿对号入座】
阿娘拼死生下我和阿兄,
皇帝却比阿爹还急,
贴身公公在将军府候了半日,
就为宣旨赐我为太子妃。
十六年后,我重返京城,阿爹拉我共商大计,我冷笑一声:“造反?女儿打娘胎里就盘算着了!”
皇帝老儿,你当年赐的婚,今日我便用这江山来还!
1.
楚楚动人的小娘子足下一绊,哎呀一声,眼看就要摔我怀里。
只恨狗儿眼疾手快,剑鞘一出,硬生生将人抵了回去。
小娘子捂着肩,泪眼汪汪。
我哪儿受得了这个,赶紧上前搀扶。
小娘子抬眸盈盈望来,我见犹怜。
可怜啊,这大雪天的,滑了六回,才讹到热心快肠的本少爷。
客栈里头有人“喂!”了一声,吓得小娘子浑身一激灵。
她埋头缩在我跟前,攥着我的手不肯放,颤颤巍巍地像只受惊的羔羊。
我笑笑抽出手,推她进客栈,丝毫不顾她挣扎抵抗。
“姑娘,令尊在唤呢,小心冻着。”
她红着眼,任凭我步步撵,仍紧贴着我的胸膛。
我只好拍拍她的后脑勺,俯身在她耳畔低语。
小娘子走得三步一回头,那梨花带雨的模样挠得我心头一阵痒痒。
啊啊啊,好想快点杀人啊。
狗儿不解风情,长腿一迈将小娘子的倩影遮了个干净。
“你与她说了什么?”
我将小娘子塞给我的字条扔给他。
“嗯?自然是让她今夜等我。”
狗儿轻哼一声,展开字条。
“写了什么?公子救命?以身相许?”
狗儿耸耸肩,“不知道。”
“全晕开了,只是一张浸了血的脏污纸条而已。”
我收起笑意,静等夜来。
夜深,我倒挂在房檐下,拨开窗户的细缝,悄声翻入房间。
榻上躺着个老汉,咧着个嘴哼哼唧唧地,像在做着什么美梦。
我解下腰间的羊皮卷轴,手指划过琳琅满目的工具,摩拳擦掌。
角落里,小娘子抱着双膝瑟瑟发抖。
犹豫再三,我还是叹气忍下,毕竟这是人家的爹嘛。
我点了老汉的哑穴,再飞出六颗钢钉,分别打入他的双肩、手腕、脚腕。
剧痛将他撕扯出梦境,他急促地张合着嘴,可惜连悲鸣都是静悄悄的。
我低头,瞧他如一只烈日灼烧下的毛毛虫。
妄想着逃离而疯狂扭动着身体,可怜又丑陋。
我抽出腰间磨得锃亮的短刀,轻快地拍打在他惊惧的脸上,锋利的刀尖立即渗出几滴红色。
“别怕,我不杀你。”
转身,将刀递给小娘子。
毕竟是她的爹嘛,我就大方让一回。
狗儿推门而入,两个护卫安静地躺在他脚边,已无生息。
他环顾周遭,说我“坏心眼。”
小娘子却只是愣了半刻,便一把夺过我的刀,踉跄着往床榻去。
我在桌边坐下,狗儿在我身后负手而立,与我一同观赏。
屋中昏暗,唯一盏明月窥探。
老汉如板上鱼,被小娘子刀刀宰杀。
他剧烈地扭动着身体,弹起的后背砸得床板“咚咚”巨响。
恐惧与疼痛催得他涕泗横流,丑态毕露。
两颗浑浊的眼珠仿佛随时会因利刃刺进身体的冲击蹦跃而出。
短暂的沉寂后,小娘子双手捧刀跪倒在我跟前,声音颤抖。
“公子,脏了您的刀。”
我蹲下身,抽出她的手帕为她擦拭满脸的血泪。
瞧瞧,这脸蛋就是要有点血色才更漂亮。
“如今是你的刀了,脏也不打紧,拿雪一洗,再龌龊的血从此也与你一刀两断了。”
她呆呆地看着我,渐渐回了神,泫然欲泣。
“哎”,我拍拍她的脸,递给她一封信。
“不必担心令堂,我已让人将她接到安全的地方,怕你不信,特地让她亲笔一封,你验验真假?”
小娘子一脸惊疑,借着月色将信看了又看。
狗儿等得不耐烦,抽出我手里染血的手帕,扔在小娘子脚边。
又从自个儿怀里掏出张干净的,用茶水打湿了,捧着我的手擦拭。
眼神瞧着挺温顺,话说得却无情。
“你爹,我们帮你杀了,你娘,我们帮你救了,作为交换,你的身份我们要了。”
“总归,你也不想要吧?”
小娘子竖眉,“狗才稀罕!”
狗儿嘴角一跳一跳的,我捏捏他的手,小声敷衍,“咱稀罕,咱稀罕。”
小娘子紧抿着唇,半晌没动静,一动就是“砰砰砰”三个响头。
“公子大恩大德,小女子无以为报,但凡公子瞧得上的,尽数拿去便是!”
她清澈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开始质朴地述说起烦恼。
“杀人暂且还不太称手,但论别的,洗衣做饭,跑腿递话,就是给公子暖床也使得!”
“哎呀呀,这怎么好意思……”
我喜滋滋地向她张开双臂,被狗儿“啪”一巴掌给打落下。
乌漆墨黑的,他鄙夷的目光倒是挺亮。
“有我在,别的用不上你。”
嗯?听着怪怪的,再听听。
狗儿指指我。
“还有,这是你家小姐,你只需听她一人吩咐便可。”
小娘子打量着我,恍然“啊”了一声,睁大了眼,“小姐威武!”
我谦虚地摆摆手,扶她起身,贴心宽慰。
“我是与你做交换,不是买丫鬟,你且放心,等事儿办好了,你自去快活。”
“我姓薛,名长昭,在荆州姑且占了个山头,在京城勉强算个名门之后。”
我扬扬头,目光望向狗儿。
“脏活儿累活儿力气活儿,狗儿都会办好,你只需安心待在我身边即可。”
她乖巧点头,踌躇道,“多……多谢……狗哥?”
我憋着笑移开视线,听狗儿咬牙切齿地更正。
“……莫青川。”
小娘子忙改口,“多谢莫大哥!”
她望向我,天真烂漫,神采奕奕,仿佛方才手刃了亲爹的另有其人。
真是天生逸才,须得纳入家产。
“小姐要办什么事儿?”
狗儿开始清扫房间了,我揽着小娘子向屋外去。
“嗯?不是什么大事儿,也就杀个人,谋个权,造个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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