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子期反杀:渣男家族群自爆,我笑纳86万(1)
发布时间:2025-06-27 21:31 浏览量:2
第一章:红糖水里的砒霜
“嘶——”
疼!
像有人拿着钝刀子,在阮糖肚子上的伤口里来回拉扯。冷汗浸透了额发,黏在苍白的脸上。她刚艰难地侧过身,想给哭闹的二宝喂奶,胸口又是一阵针扎似的胀痛。奶水不够,孩子吸得她钻心地疼。
“哇——哇——” 二宝的小脸憋得通红,哭声在凌晨死寂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旁边,陈哲背对着她,鼾声如雷,手机屏幕在黑暗里突兀地亮着,滑落在枕头边。一条通知,就那么毫无遮掩地跳进阮糖模糊的泪眼里:
【“孕期忠诚协议”终止提醒:距离协议自动终止还有15天!】** ——来自“法盾咨询”APP。
嗡的一声,阮糖脑子里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了。手脚冰凉,连伤口的疼都感觉不到了。什么协议?终止?十五天?她生完二宝才第七天!
“哭哭哭!嚎丧呢?!” 房门被“哐当”推开,婆婆张美兰端着一碗黑乎乎的东西进来,满脸不耐烦,“不就生个孩子?娇气!我当年生完哲哲,第二天就下田插秧!凉水管够,奶水照样喷三丈远!哪像你,生个丫头片子还这么多事!”
那碗所谓的“红糖水”飘着一层可疑的油花和姜末,一股子辛辣冲鼻的味道。张美兰“咚”地一声把碗撂在床头柜上,汤汁溅出来几滴:“赶紧喝了!别饿着我孙女!” 说是孙女,语气里的嫌弃藏都藏不住。
阮糖没吭声,忍着疼把乳头塞进二宝嘴里。小家伙饿极了,用力吮吸,疼得阮糖眼前发黑,手指死死抠着床单。二宝吸了几口,大概是没吸到多少,小嘴一瘪,“噗”地一声,刚吃进去的一点奶全吐了出来,小脑袋一歪,奶水顺着阮糖的手臂往下流。
就在这一片混乱中,阮糖的身体却像有自己的记忆。她几乎是本能地,单手稳稳托住差点滑脱的二宝,腰肢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向后一拧,另一只手闪电般抄起床头柜上那个空奶瓶。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快得只在空气中留下一点残影。
“呼……” 稳住身形,阮糖自己都愣了一下。刚才那一下,好像……特别轻松?她低头看着自己因为怀孕生子有些浮肿的手,下意识地捏了捏。力量感……似乎回来了?她目光扫过床头那个金属奶粉罐,罐身上不知何时多了几个浅浅的指印凹痕。
张美兰没注意到奶瓶罐的异样,只看到阮糖“笨手笨脚”地弄洒了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没用的东西”,扭身出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母女俩压抑的啜泣和窗外惨淡的月光。阮糖的心沉在冰窖里,那个“协议终止”的弹窗像毒蛇一样盘踞在脑海。她轻轻拍着二宝,目光无意识地扫过陈哲放在书桌上的笔记本电脑。大概是走得太急忘了关合,屏幕幽幽地亮着,上面一个打开的文件夹名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进阮糖的眼底——
一股冰冷的愤怒和前所未有的清醒感席卷全身,连带着,似乎有什么沉睡了很久的东西,在四肢百骸里悄然苏醒,带着久违的力量感。
“财大校友基金(毒饼计划)备用”。
毒饼?
给人吃得吗?
给谁吃的?
第二章:错别字谋杀案
张美兰的呼噜声从隔壁传来,陈哲也睡得像死猪。
阮糖咬着牙,忍着刀口撕扯般的痛,一点点挪下床,像踩在棉花上一样挪到书房书桌前。
每走一步,冷汗就冒一层。
电脑屏幕的光映着她毫无血色的脸。她颤抖着手指,点开那个“毒饼计划”文件夹。
里面东西不多,但每一个都像淬了毒的针,扎得她体无完肤。
第一个文档:《婚内财产转姨方案(初搞)》。一看就是张美兰的手笔,满篇错别字,语句不通,但意思歹毒清晰:把陈哲名下那套婚房(其实是阮糖爸妈出的首付),“转姨”到张美兰名下;把陈哲公司账上的流动资金,“借”给张美兰“保管”;甚至还有如何伪造阮糖“产后精神失常”的诊断,好让离婚时陈哲能拿到孩子抚养权,进而控制阮糖那点可怜的嫁妆和后续抚养费……
第二个文件:一份伪造的《精神状况评估报告》,结论赫然写着阮糖“产后重度抑郁,有严重暴力倾向及自杀可能,无民事行为能力”。
第三个文件夹:一堆聊天截图。备注“小丽(行政)”的女人,和陈哲的对话露骨得让人作呕,开房记录,转账红包……时间,就在她怀孕八个月,行动最不便的时候!聊天里,陈哲还管那女的叫“第12号目标”?阮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阮糖看着屏幕上那些触目惊心的内容,先是浑身冰冷,如坠冰窟,接着一股岩浆般的怒火从脚底直冲头顶,烧得她指尖都在颤抖。
自认为深爱自己的好丈夫出轨了不说,为了让她这个做妻子的净身出户竟然整出这么恶毒的计划。
精神病?
精神病!
她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血腥味,才强迫自己从那灭顶的愤怒和背叛感中抽离出来。
不能乱!
糖糖,冷静!
她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像淬了寒冰的玻璃,颤抖的手奇迹般地稳了下来。
“咔嚓!咔嚓!” 手机拍照的声音接连响起。阮糖用手机拍下所有关键页面,重点特写文件名和内容,同步上传加密云盘,删除本地浏览记录。
“好哇!你个贱蹄子!深更半夜偷翻我儿子电脑!你想干什么?!” 张美兰的尖叫像破锣一样在门口响起!她像头护崽的老母鸡,尖叫着扑过来,枯瘦的手直接抓向阮糖的头发和手机:“拿来!把你拍的脏东西删了!”
阮糖没躲,反而迎着张美兰的手,闪电般出手!手腕一翻,精准地捏住了张美兰的手腕某个点,轻轻一按。
“哎哟!” 张美兰只觉得半边胳膊瞬间又酸又麻,使不上劲,抓向头发的手也软了。
就在张美兰愣神的零点几秒,阮糖另一只手飞快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包东西——那是月嫂王姨看她没胃口偷偷塞给她的姜糖。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撕开包装,直接塞进了张美兰因惊叫而张开的嘴里!
“唔!咳咳咳!” 辛辣的姜糖堵了张美兰满嘴,呛得她眼泪鼻涕直流,想骂都骂不出来。
阮糖脸上甚至还挤出一个甜得发腻、却冰冷无比的笑容:“妈,您火气太大了,吃点姜糖,驱驱寒,降降火,你儿子忙了一天工作,累着呢,你就算不心疼我,不心疼你的两个孙女,总得心疼心疼你的宝贝儿子吧?” 她声音轻轻的,带着点产后特有的虚弱,但眼神却像淬了冰的刀子,“话说回来,你儿媳我什么都没干,您可不能因为我不是你亲生的就冤枉我。这深更半夜的,就应该做点深更半夜的事,你不是最在乎你的皮肤吗?美容觉不睡了?消停点吧!”
说完,阮糖不再看被姜糖噎得直翻白眼的婆婆,忍着剧痛快步挪回床边,戴上蓝牙耳机,拿着自己的手机装作刷剧。
几分钟后,暗瞄老太婆一眼,看着她被气破防抓狂快要爆炸的样子,心里别提多开心了,嘴角勾起。
然后,在老太婆气哄哄的背影中,慢悠悠地给置顶联系人“沈冰”发了条信息:
【冰刃,之前和你提过的毒饼,计划收网。老太婆已咬钩。我需要“糖丸”。急!!!】(“糖丸”是她们约定的暗号,指微型监听设备。)
几乎是下一秒,沈冰就回复了:
【沈冰】:糖丸已闪送,老地方。最新型号,续航持久,小心别真当糖吃了。最近邪门案子真多,刚接了个咨询,老公戴的项圈半夜会发红光...回头细说。毒饼计划按流程走,稳住。
阮糖靠在床头,大口喘着气,肚子上的伤口因为刚才的动作,疼得更厉害了。但她的心,却像被塞进了一块烧红的铁,又烫又硬。“项圈红光”?沈冰的话在她心里留下一个模糊的疑问,但很快被眼前的毒火淹没。
毒饼?那就看看,最后毒死的是谁!
第三章:楼梯间的死亡Rap
沈冰的效率高得吓人。第二天下午,一个伪装成婴儿用品快递的包裹就到了。阮糖拆开,里面是几颗看起来和普通奶糖别无二致的“糖丸”——微型监听器,以及一个伪装成润唇膏的接收器。
阮糖挑了一颗看起来最普通、包装最不起眼的“奶糖丸”,
趁张美兰背对着沙发,唾沫横飞地对着电话那头“指导”陈哲如何尽快“处理财产”时,假装抱着二宝去阳台透气,在经过沙发时,“不小心”把“糖丸”弹进了沙发靠背与坐垫之间最深最暗的缝隙里。监听,开始了。
接下来的几天,阮糖像个最耐心的猎手,一边扮演着虚弱、认命、甚至有点精神恍惚的产妇,一边默默收集着致命的“糖衣”。她喂奶时,二宝睡着时,甚至上厕所时,耳朵里都塞着微型耳机,唇膏接收器就藏在袖口。
收获是巨大的。
她听到了张美兰得意洋洋地教陈哲:“哲哲,律师说了,趁她现在脑子不清醒(指产后),赶紧把房子过户给我!等她反应过来就晚了!那报告弄好了没?”
她听到了陈哲压低的、不耐烦的声音:“妈,公司账上最后80万,我转到你卡上了,就说是借给你的养老钱。她一个家庭主妇,整天围着孩子转,懂什么?没证据能怎样?您别整天叨叨了行吗?烦死了!”
“80万…养老钱…” 阮糖默默记下,心冷得像块石头。
这天早上,阮糖抱着二宝准备下楼晒晒太阳。刚走到楼梯口,一股浓烈到刺鼻的香油味扑面而来。只见张美兰正拿着个油壶,慢悠悠地往楼梯台阶上倒油,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眼神却时不时瞟向抱着孩子的阮糖。
看到阮糖过来,张美兰立刻堆起假笑:“哟,下楼啊?小心点哦,这地儿刚拖完,有点滑!” 她特意加重了“滑”字,身子却有意无意地堵在楼梯口唯一还算干净的小块地方。
杀意,赤裸裸的杀意。
阮糖看着那层在灯光下泛着诡异光泽的油渍,再看看怀里懵懂可爱乖巧的二宝,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这恶婆子,是真想要她们母女的命!
就在张美兰假惺惺地伸手,看似要扶,实则是要把阮糖往油渍上推的瞬间——
阮糖动了!
她没后退,反而身体猛地向前一倾!但不是摔倒,而是以抱着孩子的腰为轴心,整个人如同轻盈的雨燕,脚尖在侧面墙壁上一点!借着那一点微不足道的支撑力,她整个人抱着孩子,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姿态,凌空一个侧翻!
“啊!” 张美兰的惊叫和一声沉闷的“咚”同时响起。
阮糖稳稳地落在楼梯下方干净的地板上,怀里的二宝只是被轻微颠簸惊了一下,撇撇嘴没哭。
而张美兰,因为想推阮糖用力过猛,自己一脚踩在刚泼的香油上,“哧溜”一下,整个人失去平衡,像个笨拙的麻袋,结结实实地一屁股墩坐在了油渍上,尾椎骨撞在坚硬的台阶边缘,发出令人牙酸的脆响。
“哎哟!我的腰!我的屁股啊——!!!” 杀猪般的惨嚎瞬间响彻楼道。
阮糖站在下面,轻轻拍着二宝,歪着头,脸上露出一个天真又带着点困惑的笑容,声音甜甜软软的:“妈,您这是…在表演《我的滑板鞋》吗?摩擦摩擦?摔得挺有节奏感呢。”
她顿了顿,像是才想起什么,补充道:“对了,刚才好像听见哲哲跟您打电话?说什么‘80万毒饼款到你卡’了?还说我‘蠢得吃糖’?这‘糖’…味道怎么样呀?” 她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沙发缝隙的方向。
正疼得龇牙咧嘴、破口大骂的张美兰,听到“80万”和“蠢得吃糖”几个字,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鸡,惨叫声戛然而止,脸上血色“唰”地褪尽,只剩下惊恐和难以置信,直勾勾地盯着阮糖那张甜美的笑脸。
那眼神,犹如是见了鬼一般。
第四章:安眠药与麦芽糖
监听“糖丸”像个尽职的小间谍,源源不断地把老太婆的毒计送进阮糖耳朵里。阮糖表面不动声色,给大宝读绘本的声音温柔得像水,心里那根弦却绷得死紧。
这天下午,二宝有点闹觉,哭得小脸通红。张美兰在客厅烦躁地踱步,嘴里骂骂咧咧:“吵死了!哭丧啊!跟你妈一样是个丧门星!” 她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阴着脸走进她住的那间客房,窸窸窣窣翻找起来。
阮糖抱着二宝轻轻哄着,耳朵里的微型耳机却捕捉到了客房里压低的、恶毒的自言自语:“…小赔钱货…吃颗糖…睡死你…安静了省心…老贱货也能消停会儿…”
一股寒气瞬间窜遍阮糖全身!她假装抱着二宝去厨房倒水,眼角余光死死锁住房门。只见张美兰捏着一颗小小的白色药片,鬼鬼祟祟地出来,脸上带着一种扭曲的“慈祥”,径直走向哭闹的二宝。
“哎哟,奶奶的乖孙孙,不哭不哭哦,” 张美兰假笑着凑近,枯瘦的手指捏着那颗药片就往二宝张着的小嘴里塞,“奶奶给你吃颗‘乖糖糖’,吃了就不哭,舒舒服服睡大觉…”
“住手!” 一声压抑着滔天怒火的低喝!阮糖像一头被触了逆鳞的母狮,整个人爆发出惊人的速度!
她甚至没放下手里装着温水的奶瓶!就在张美兰的手指即将碰到二宝嘴唇的瞬间,阮糖手腕猛地一抖,力量从腰腹爆发,传递到手臂!
“咻——啪!”
那奶瓶脱手而出,如同长了眼睛的暗器,精准无比地砸在张美兰捏着药片的手腕上!
“啊呀!” 张美兰吃痛,手一松,那颗白色的小药片掉在了地上。
但这还没完!阮糖的动作快得只剩残影!她另一只手闪电般从旁边的零食盒里抓起一块粘稠的麦芽糖(那是大宝昨天吵着要买的),在张美兰因为疼痛和惊愕张大嘴骂人的瞬间——
“啪叽!”
那块金黄色的、粘糊糊的麦芽糖,结结实实地糊在了张美兰的嘴上!力道之大,直接把张美兰没出口的脏话和惨叫都闷了回去!
“唔!唔唔唔!” 张美兰被这又甜又粘的东西堵得严严实实,眼睛瞪得像铜铃,双手胡乱地去抠嘴上的糖块,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
阮糖早已趁机一步上前,稳稳地抱回了被吓懵的二宝。她看都没看在地上挣扎抠糖的张美兰,冰冷的目光扫过地上那颗滚落的白色药片,声音像冰珠子砸在地上:“安静。乖。” 她重复着张美兰刚才的话,语气却淬着寒冰,“再碰我女儿,我就让你这辈子…都只能吃糖!”
“阮糖!你疯了!你敢打我妈?!” 陈哲大概是听到了动静,从书房冲出来,看到自己亲妈狼狈地坐在地上抠嘴,脸上还糊着黏糊糊的麦芽糖,顿时火冒三丈,扬起巴掌就朝阮糖扇过来!
阮糖没躲。她甚至微微侧过身,把怀里的二宝轻轻放到旁边的婴儿床上,然后猛地扯开了自己宽松的哺乳衣领口!
一片刺目的、深紫色的淤青,赫然出现在她白皙的胸口上方,靠近肩膀的位置!那形状,分明是几根手指狠狠掐捏留下的痕迹!
陈哲的巴掌僵在半空。
阮糖指着那片淤青,脸上是甜得瘆人的笑,声音却冷得掉渣:“打你妈?陈哲,你问问她,这是谁掐的?她说这是‘老家偏方催奶’!你问问她,那颗白色的‘乖糖糖’是什么?冰刃律师说了,这叫…虐待被监护人未遂?够进去蹲几年了。你要不要…试试?”
陈哲看着那片触目惊心的淤青,又看看地上还在“唔唔”挣扎、满嘴粘糖的亲妈,再看看阮糖那张甜美却毫无温度的脸,扬起的巴掌怎么也落不下去了。一股寒意,第一次顺着他的脊椎爬了上来。
看着瘫软在地、只剩下恐惧颤抖的张美兰,阮糖心底没有一丝快意,只有冰冷的疲惫和更深的警惕。
她很清楚,拳头能打疼恶人,能暂时护住孩子,却打不碎他们心底的恶毒和算计。塞糖、点穴、粘嘴…这些看似解气的手段,真正的价值在于它们争取到了时间,固定下了证据。
沈冰的话在她耳边回响:“糖糖,愤怒是你的燃料,但法律才是你的刀。把证据链铸成铁壁,法庭上,我替你一刀一刀,剐了他们!”
对,法律!她要让老太婆和陈渣,在阳光下,在众目睽睽之下,为他们做的每一件恶事付出代价!这比私下打他们一百顿都更解恨,也更彻底!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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