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岁出轨男人自述:和情人在一起7年,妻子毫无察觉,我却厌烦了

发布时间:2025-06-19 19:49  浏览量:7

本内容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你是不是有啥事儿瞒着我?”妻子小芳的声音陡然响起,像一道闪电瞬间劈开原本温馨又平静的晚餐氛围,声音里夹杂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颤抖与试探。

我的心猛地一揪,仿佛有只小鹿在胸腔里疯狂乱撞,握着筷子的手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筷子尖在盘子里无意识地划拉着,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我强装镇定,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可声音还是有些发虚:“咋可能……我能有啥事儿瞒着你呀,你可别瞎琢磨。”

就在这时,一阵尖锐刺耳的电话铃声突然炸响,就像个不速之客,瞬间打破了这微妙的僵局。

我下意识地瞥了一眼手机屏幕,看到那个熟悉却又让我心虚不已的号码,手比脑子反应还快,“啪”地一下按下了拒接键。手指按在屏幕上时,能明显感觉到指尖在微微发颤。

“没啥事儿,估计是我多想了。”小芳轻轻叹了口气,那声叹息里仿佛藏着无尽的疲惫与无奈。随后,她低下头,机械地往嘴里扒拉着饭,每一口都吃得有些敷衍,仿佛只是为了让自己有事可做。

我强打精神,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自然些,可脑袋里却一阵天旋地转,就像被卷进了一个巨大的漩涡。

这七年来一直压在我心底的秘密,就像一颗随时可能引爆的定时炸弹,沉甸甸地压得我喘不过气来,真不知道哪天就会把我这看似平静的生活炸得粉碎……

这事儿得从七年前说起。那时候,我已经是镇上医院里小有名气的医生了,年近三十三,和妻子小芳结婚五年,还有个三岁的儿子。

小家伙虎头虎脑的,是我们全家的开心果。我们住在医院分配的两居室里,房子虽不大,但布置得温馨又舒适。

日子过得平平淡淡,却也踏踏实实,就像一条缓缓流淌的小河,没有大起大落,却有着属于自己的宁静与祥和。

小芳在当地一所小学教英语,每天和一群天真烂漫的孩子打交道,工资不高但胜在稳定。她总是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每天下班回家,一进家门就能闻到厨房里飘出的饭菜香。

本来我们的生活平静得像一潭湖水,可一笔突如其来的债务,就像一块巨石狠狠砸进了湖里,激起了层层波澜。

那天晚上,我刚下班回到家,一打开门,就看见小芳坐在沙发上,眼睛肿得像两颗熟透的桃子,显然是哭过了。她的头发有些凌乱,整个人看起来憔悴极了。

“咋回事儿啊?”我放下包,赶紧坐到她身边,关切地问道,心里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小芳抽抽搭搭地说:“我爸生病了,得做手术,家里没钱,只能跟亲戚借了十万块。”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别担心,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手术肯定能成功的。”

“医生说术后还得长期治疗,至少还得准备二十万。”小芳抬起头,眼里满是绝望,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这二十万就像一座大山,压得我们根本喘不过气来。”

我们俩的存款加起来还不到五万,镇上医院的工资也就勉强够维持生活,每个月除去日常开销,根本存不下什么钱。面对这笔巨款,我们就像两只被困在笼子里的小鸟,完全没了主意。

那天晚上,小芳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在床上像烙饼似的。突然,她猛地坐起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说:“我听说深圳那边的医院工资特别高,你要不要去试试?说不定在那儿能多挣点钱。”

“去深圳?”我有些惊讶,心里有些犹豫,“那你们娘俩咋办?你们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的,我怎么放心得下。”

“我和孩子就留在这儿,等你在那边站稳脚跟,攒够钱了,再回来。”小芳紧紧握住我的手,她的手冰凉冰凉的,但声音却很坚定,“为了我爸的病,为了这个家,你就去试试吧。”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和准备,我辞去了镇上医院的工作,带着简单的行李,独自前往深圳。通过一位同学的引荐,我在深圳一家私立诊所找到了工作。

诊所规模不大,但病人却不少,每天都有看不完的病历和做不完的检查。

刚到深圳的时候,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艰难。我租了一间不到十平米的小房间,屋里就一张破旧的床和一张小桌子,窗户也小得可怜,阳光只能从那小小的缝隙里透进来一点。

我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从早到晚忙得像个不停转的陀螺,晚上还得兼职做线上问诊,对着电脑屏幕解答患者的问题,常常忙到深夜。

不过,收入确实比在镇上高多了,第一个月我就给家里寄了六千块钱。

小芳在电话里惊喜地说:“这么多呢!老家医院一个月才两千多,你这下可真是找对地方了。你在那边可得照顾好自己啊。”

我笑着说:“辛苦点不算啥,能多挣钱就值了。你和孩子也要好好的,别舍不得吃舍不得穿。”

其实,那个月我赚了一万二,只是给家里寄了一半。我安慰自己,在外地生活成本高,房租、吃饭、交通样样都得花钱,留点钱应急也是应该的。

这个小小的谎言,就像一颗种子,在我心里种下了欺骗的根,也为后来的一系列欺骗埋下了伏笔。

在深圳工作了三个月后,我遇到了艾莉。

那天诊所里病人不多,我正坐在办公桌前,专心致志地整理病历,纸张翻动的声音在安静的诊所里格外清晰。

我抬起头,不经意间看到诊所对面的奶茶店外站着一个年轻女子。她穿着一件白色连衣裙,裙摆随着微风轻轻飘动,乌黑的长发像瀑布一样垂落在肩膀上,整个人显得清新又明媚,就像一朵在阳光下绽放的百合花。

我不自觉地多看了几眼,正好她转过头来,我们的目光在空中交汇,她对我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的暖阳,让我心里一阵慌乱,我赶紧低下头,假装忙于工作,手指却有些不听使唤地胡乱翻着病历。

第二天,她来到诊所,说自己最近老是头疼,眉头微微皱着,眼神里带着一丝担忧。我给她仔细检查后,开了一些药,还耐心地叮嘱她要注意休息,别太累着自己。她道谢后离开了,我以为这只是一次普通的医患接触,很快就会抛到脑后。

没想到,一周后她又来了,这次说是感冒了,不停地咳嗽着,声音都有些沙哑了。再后来,她以各种小毛病频繁光顾诊所,有时候是喉咙痛,有时候是胃不舒服。

每次来,她都指定要我看诊,有时候就算别的医生那儿没人,她也执意要等我。我开始怀疑她是不是真有这么容易生病,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你是不是有啥心事?”一次看诊结束后,我看着她那有些刻意装出来的虚弱模样,忍不住问道,“最近来得太勤了,可能是心理因素导致的身体不适。你要是心里有啥烦心事,也可以跟我说说。”

她愣了一下,随即笑道:“被你发现啦。其实我在对面公司上班,每天看你在这儿忙忙碌碌的,认真工作的样子特别吸引我,就想过来认识认识你。”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羞涩,脸颊也微微泛红。

我没想到她这么直接,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脸颊也有些发烫,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叫周明。”我握了握她的手,她的手柔软又温暖,“不过咱们都见过好多次啦。”

从那以后,艾莉不再以看病为借口来诊所,而是经常在我下班的时候“偶遇”我,有时候是在诊所门口,有时候是在我回家的路上。

她会热情地邀请我一起吃饭,说一个人吃饭太孤单了。一开始我有些犹豫,毕竟我有家庭,可她的热情大方、谈吐得体,让人很容易放松警惕。

我告诉自己,在这陌生的城市里交个朋友也没什么不好,说不定还能互相照应照应。

有一回碰巧,我帮艾莉处理了个挺棘手的状况。她有个外国客户,突然心脏出了问题,脸色煞白,额头上的汗珠跟黄豆似的直往下滚。

我立马对他展开急救,又是做心肺复苏,又喂他吃了药。好在我这番操作下来,客户最终脱离了危险。当天晚上,艾莉就邀我去她家吃饭,说是要好好感谢我搭把手。

艾莉住在市中心一套装修精致的公寓里,风格简约又时尚。墙上挂着几幅抽象画,客厅里摆着一套软乎乎的沙发。

她亲自下厨,做了几道地道的家常菜,有红烧肉、清蒸鱼,还有炒青菜,色香味都挺到位。吃完饭,我们到阳台上喝茶聊天,从那儿能俯瞰城市的夜景,灯火通明,车来车往,热闹得很。

“你在这儿有家人吗?”艾莉问,眼神里透着点好奇。

我犹豫了一下,心里有点纠结,不过最后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我已经成家了,老婆孩子都在老家。他们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

艾莉沉默了一小会儿,笑着说:“我早猜到了。像你这样条件不错的男人,成熟稳重又热心肠,哪能是单身啊。”

“你不介意这事儿?”我有点意外,没想到她能这么坦然。

“为啥要介意呢?”她轻声说,“咱们就是朋友嘛。再说了,谁还没点过去和生活啊。”

那晚,我们聊到挺晚,谈人生、谈理想、聊各自的过往。艾莉比我小七岁,大学毕业后就来到深圳,独自在这座繁华又陌生的城市打拼。

她性格开朗又独立,对生活满是热情,就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和我老婆安静内敛的性格完全不一样。

回到住处,我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艾莉的样子,她的笑容、声音,还有一举一动,就跟放电影似的在我脑海里不断回放。

我知道自己心动了,这让我既兴奋又害怕。兴奋的是在这异乡遇到了让自己心动的人,害怕的是自己已经有家室了,这种感情是不被认可的。

后来,我和艾莉的关系迅速升温。我们几乎天天见面,一起吃饭,在餐厅里分享彼此的喜怒哀乐;

一起看电影,在黑暗的电影院里感受电影里的悲欢离合;在城市的各个角落都留下了我们的足迹,公园的长椅上、海边的沙滩上、商场的橱窗前,到处都有我们的欢声笑语。

我开始在她家过夜,偶尔也带她去我租的小房子,虽说房子破旧,但在她的陪伴下,也变得温馨起来。

一个月后,艾莉提了个建议:“你为啥不搬来和我一起住呢?你那儿又小又偏,每天上下班得花不少时间,住我这儿可方便多了。而且,咱们还能一起做饭、一起看电视,多惬意啊。”

我心里痒痒的,可又顾虑重重,脑海里浮现出老婆和孩子的脸:“不过……我怕这样不太好,毕竟我有家庭呢。”

“我知道你有顾虑。”艾莉打断我,走到我身边,轻轻抱住我,“但我不在乎。你有你的责任,我懂。我就想在你待在深圳的这段时间里,能多陪陪你,让你在这座城市里不再觉得孤单。”

就这样,我搬进了艾莉的公寓,过上了双面生活。白天我在诊所上班,像往常一样认真地给病人看病,脸上挂着职业的微笑;

晚上回到艾莉温馨的家里,她会为我准备好热气腾腾的饭菜,房间里弥漫着饭菜的香味,让我真切地感受到了家的温暖。

每周我都会准时给老婆打电话,汇报工作情况,问问她和孩子的近况,同时小心翼翼地瞒着我的秘密,每次打电话都跟走钢丝似的,生怕说错一个字。

刚开始,我常常因为愧疚而整夜睡不着觉。每当夜深人静,看着身边熟睡的艾莉,我就会想起老婆和孩子,心里就像被刀割一样难受。

我告诉自己,这只是暂时的安排,等攒够了钱,把岳父的病治好了,一切就会回到正轨。

艾莉好像看出了我的纠结,她从不勉强我做什么,只是默默地陪着我。她会在我加班后准备好热乎的饭菜,饭菜的温度就像她对我的爱一样温暖;

会在我疲惫的时候给我按摩肩膀,她的手指在我肩膀上轻轻揉动,缓解着我的疲劳;会在我心情低落的时候讲笑话逗我开心,她的笑声就像一阵春风,吹散了我心里的阴霾。

“你知道吗,我喜欢看你笑的样子。”艾莉常说,“你老是皱眉,跟个小老头似的。以后得多笑笑,知道不?”

在艾莉的陪伴下,我渐渐放下了心里的负担,开始享受这种生活。我的工资越来越高,一部分寄回家,一部分用于和艾莉的生活开销。

老婆对增加的收入挺满意,从不细问细节,总是说:“你在外面辛苦赚钱,我相信你。”这让我撒谎变得更轻松了,我心里虽然有点愧疚,但更多的是享受着这种看似两全其美的生活。

有一天晚上,艾莉突然问我:“要是有一天,你老婆发现了咱们的关系,你会怎么选?”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担忧和期待。

我被问住了,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回答:“我也不知道。我爱你,可我也有责任。老婆和我一起过了这么多年,我们有孩子,有家庭。”

艾莉笑了笑:“没事,我就是随便问问。不管发生啥,我都会支持你的决定。我相信你是个有担当的人。”

她的宽容和理解,让我更加愧疚,也更加依赖她。我紧紧地抱住她,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对她好。

第一年春节,我回老家过年。当我打开家门,再次见到老婆和儿子,那种熟悉的家的感觉扑面而来,就像漂泊在外的游子终于回到了避风港。

老婆变瘦了,眼角多了几条细纹,那是岁月留下的痕迹,但笑容依旧温暖,像冬日里的暖阳。

儿子长高了不少,开始咿咿呀呀学说话,摇摇晃晃地朝我跑来,喊我爸爸的时候,我的心都要化了,所有的疲惫和愧疚都在这一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辛苦了。”老婆递给我一杯热茶,茶香四溢,弥漫在空气中,“这一年多亏了你。要不是你出去赚钱,我爸的病还不知道咋办呢。”

我内疚地低下头:“这是我应该做的,我是这个家的顶梁柱。为了你们,再辛苦也值。”

“爸的病情稳定多了。”老婆说,“医生说再过半年就能减药了。这都是你的功劳。”

听到这个消息,我心里稍微轻松了些。至少我的付出没有白费,岳父的病情有了好转,这个家也在慢慢变好。

春节期间,我尽量多陪陪家人,白天带儿子去公园玩,看着他在草地上欢快地奔跑嬉戏,笑声在公园里回荡;晚上和老婆聊天,她跟我讲这一年的点点滴滴,儿子的成长、学校的变化、亲友的消息,每一个细节都让我感到无比亲切。

我呢,就挑着讲我在深圳的工作和生活,小心翼翼地避开和艾莉有关的事情,只说工作挺顺利,同事们都不错。

每天晚上,我都会找借口出去走走,悄悄给艾莉打电话。走在寂静的街道上,路灯把我的影子拉得老长。艾莉总是很贴心,不多问,只是问问我的情况,叮嘱我照顾好自己,多吃点好吃的,别太累着自己。

“我很想你。”艾莉在电话那头轻声说,“但我明白你得陪家人。你好好享受团聚的时光吧,等下次见面,我要听你讲好多好多老家的事儿。”

初八那天,我踏上了返回深圳的列车。临出发前,小芳硬塞给我一大包家乡的特产,腊肉、香肠,还有她亲手做的糕点,满满当当都是心意。

她眼眶泛红,紧紧攥着我的手,哽咽着说:“在外面照顾好自己,别太拼,钱挣够了就回来。我和孩子在家盼着你呢。”

我点点头,心里五味杂陈,既有对她的愧疚,也有一种莫名的解脱感。愧疚的是,我一直瞒着她太多事;解脱的是,终于能回到那个充满活力与自由的城市了。

到了深圳,艾莉已经在公寓里等着我了。她精心准备了一桌我爱吃的菜,还送了我一件名牌衬衫,包装精致,蝴蝶结系得恰到好处。

“欢迎回来。”她说着,给了我一个温暖的拥抱,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我可想你了,你不在的这几天,家里冷冷清清的。”

在艾莉的怀抱里,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和愉悦。和小芳那里的压抑氛围不同,这里的一切都充满激情,就像个充满魔力的世界,让我深深着迷,无法自拔。

时间一长,我渐渐习惯了这种“双面人生”。在深圳,我是艾莉的恋人,享受着都市的繁华,和她一起参加各种派对,结识新朋友;

深圳的夏天来得猝不及防,六月的蝉鸣像密集的鼓点敲在公寓的玻璃窗上。我正给艾莉切芒果,她趴在沙发上翻着时尚杂志,突然指着某页婚纱广告笑:"周明,你看这设计,肩带像不像我们上次在海边看到的贝壳?"

芒果汁顺着刀刃滴在案板上,我盯着那片橙黄的果肉,七年前小芳穿着洗得发白的棉布裙在产房外等我的画面突然清晰起来。那时她也是这样笑着,说等孩子大点就去拍全家福,可如今相框里的照片还停留在儿子三岁那年。

"在想什么?" 艾莉的手环上我的腰,下巴抵在我背上,"是不是又想家了?下周你生日,我订了那家你爱吃的日料店,叫上张哥他们一起庆祝吧?"

手机在裤兜里震动,我掏出来看到小芳的名字时,手指差点滑开屏幕。"喂?" 我走到阳台,刻意让声音听起来轻松,"今天怎么有空打电话?"

"明子,"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犹豫,背景里有儿子模糊的哭闹声,"我...... 我想来深圳看看你。儿子总吵着要爸爸,学校刚好放暑假......"

我握手机的手猛地收紧,铝合金阳台栏杆被攥得吱呀响。"来深圳?" 阳光透过防护网在脸上切割出斑驳的光影,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像失控的鼓点,"可是你从来没来过,这边太挤了,我住的地方又小......"

"没关系啊," 她的声音突然亮起来,带着小心翼翼的期待,"我问过你同学了,说你现在在福田区,离地铁站很近。我查了火车票,后天下午到,想给你个惊喜呢。"

身后传来艾莉的脚步声,她拿着切好的芒果盘歪头看我:"谁呀?脸色这么差。"

我捂住话筒,对她比了个 "等一下" 的手势,喉咙像被砂纸磨过般干涩:"小芳,你...... 能不能先别来?我最近接了个大项目,天天加班到凌晨,根本没时间陪你和孩子......"

"项目重要还是我们重要?" 她的声音陡然低下去,带着我熟悉的委屈,"七年了,周明,你每年就回来一次,儿子都快不认识你了。我爸总说想当面谢谢你,这次无论如何我都要来。"

电话被挂断的忙音像针一样扎进耳膜。艾莉把芒果叉递到我嘴边,眼神里带着探究:"是嫂子?"

我咬下那块芒果,甜腻的汁水却泛着苦涩。"她想来深圳看看," 我把手机扔在茶几上,玻璃面映出自己扭曲的表情,"我该怎么办,艾莉?她要是知道......"

"知道什么?" 艾莉放下盘子,双手搭在我肩上,指尖冰凉,"知道你在深圳有个家,知道我每天给你做饭等你回家?还是知道你每个月寄回去的钱,有一半是我们一起赚的?"

她的话像一把钝刀,在我心口反复切割。七年来我刻意忽略的真相被撕开 —— 当年在深圳站稳脚跟后,我用艾莉的人脉开了家私人诊所,她拿出全部积蓄入股,而我寄回家的 "工资",不过是诊所利润的零头。

"她不能来。" 我突然抓住艾莉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蹙眉,"绝对不能让她看到这里,看到你。"

艾莉挣脱我的手,走到落地窗前。深圳的霓虹在她眼底碎成斑斓的光,她轻声说:"周明,你有没有想过,也许该做个了断了?"

第二天我请了假,在深圳北站附近订了间酒店,又去商场买了全新的男士用品摆在房间里。下午三点,当小芳牵着蹦蹦跳跳的儿子出现在出站口时,我几乎认不出她 —— 她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拎着印着超市 logo 的帆布包,鬓角竟添了几缕白发。

"爸爸!" 儿子扑进我怀里,小拳头捶着我的胸口,"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为什么不回家?"

小芳站在一旁,局促地绞着衣角,眼眶微红:"别闹,爸爸累了。" 她抬头看我,眼神里有我读不懂的复杂情绪,"明子,你好像变了,比照片上瘦。"

酒店房间里,儿子趴在床上看动画片,我和小芳坐在沙发上,中间隔着一臂的距离。空气里弥漫着尴尬的沉默,直到她突然从帆布包里拿出个红布包,里面是晒干的蒲公英:"你妈说这个泡水喝能降血压,你工作别太拼......"

我的视线落在她手腕上那只褪色的银镯子 —— 那是我们结婚时买的,她戴了整整十年。七年前在深圳诊所第一次收到艾莉送的名牌手表时,我曾嫌弃过这只镯子土气,此刻却觉得它像烙铁一样烫眼。

"明子," 她突然抓住我的手,指尖冰凉,"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在深圳遇到什么难处了?"

我下意识想抽回手,却被她攥得更紧。她的眼睛里泛起泪光,像七年前那个哭着说父亲需要手术费的夜晚:"上周我去医院看我爸,碰到你以前的同事,他说...... 说你早就不在那家私立诊所了,自己开了诊所当老板?"

血液瞬间冲上头顶,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耳膜里轰鸣。窗外突然划过一道闪电,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雷声,儿子吓得尖叫起来。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小芳的声音颤抖着,眼泪终于掉下来,"这七年你寄回来的钱,到底是哪来的?你是不是......"

她的话没说完,我的手机在裤兜里疯狂震动。屏幕上跳动着艾莉的名字,备注是 "诊所急事"。我看着小芳苍白的脸,又看看窗外瞬间倾盆的暴雨,突然觉得这场持续七年的谎言,像这天气一样,再也瞒不住了。

"爸爸接电话呀!" 儿子举着动画片遥控器喊我。

小芳松开我的手,慢慢靠在沙发背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雨水敲打着玻璃窗,像无数根针落在我心上。我知道,有些东西,从按下拒接键的那一刻起,就已经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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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写故事,内容为小芳突然到访深圳,撞见周明和艾莉在一起后的情节发展。

续写故事,情节围绕艾莉怀孕,周明面临的选择展开。

给一些故事续写的建议,让情节更加吸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