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尔文错了？蚯蚓 DNA 揭示进化真相：有时突然跳跃式改变

天天在泥土里钻的蚯蚓，居然藏着颠覆进化论的秘密！最近，西班牙科学家的一项研究，把进化论给掀了个底朝天：“进化可能不是慢慢来，而是突然变”。蚯蚓的 DNA 里藏着 2 亿年前的进化密码，可能要推翻我们对 “物种怎么进化” 的认知。

达尔文的进化论一直有个化石漏洞

1859 年，达尔文在《物种起源》里说：进化是 “tiny changes”（慢慢堆）。比如从鱼到两栖动物，要先长出走路的鳍；从猿到人，要慢慢站直身子、学会用工具。这些变化得花几百万年，所以化石记录里应该有中间状态” 的证据，比如 “半鱼半蛙” “半猿半人” 的化石。

但问题来了：这样的化石很少。达尔文自己也承认，可能是化石被破坏了，或者还没找到。但 100 多年过去，我们还是没找到足够的中间过渡态。比如人类进化里，“露西”（南方古猿）之后，突然就出现了能制造工具的能人，中间好像少了一段过渡。

难道达尔文错了？还是进化的方式根本不是慢慢来？

蚯蚓的 DNA 说
进化是 “突变式”

最近，西班牙国家研究委员会（CSIC）和 Pompeu Fabra 大学的科学家第一次测出了高质量的蚯蚓基因组，还对比了蚂蟥、刚毛 worm（蚯蚓的 “亲戚”）的 DNA，追溯到 2 亿年前。那时候蚯蚓刚从水里爬上岸，开始适应陆地生活。

结果让所有人震惊：蚯蚓的基因组不是渐变的，而是突然发生了大跳跃！

2 亿年前，蚯蚓的 DNA 里，很多基因的顺序、结构突然发生大地震，就像我们手机里的 APP 突然全部更新，界面、功能全变了。按达尔文的渐变论，这么大的变化应该导致灭绝。因为生物体没法突然适应这么多改变。但蚯蚓反而活下来了，还越活越好。

“这完全颠覆了我们对进化的理解，” 研究负责人说，“进化不是线性渐变的，而是有时候突然跳跃式。”

进化的 “两种方式”
慢慢来 vs 突然变

那蚯蚓的例子是不是意味着达尔文全错了？而是说明：进化从类型上分为渐变式和跳跃式两种方式；从时间上来说是 “停滞+爆发” 两段式。

（1）渐变式。比如长颈鹿的脖子，慢慢变长，因为吃高处的叶子更有优势。这种变化适合环境稳定的时候，物种慢慢优化自己。

（2）跳跃式。比如蚯蚓的基因组的大洗牌，或者恐龙灭绝后，哺乳动物突然崛起。这种变化适合环境剧变的时候（比如气候突变、小行星撞地球），物种必须跳跃式进化才能活下来。蚯蚓就是跳跃式进化的典型：2 亿年前，地球的气候从湿润变得干燥，很多水生生物灭绝了，但蚯蚓的基因组突然变了，让它们能适应陆地的干旱环境，反而活了下来，还扩散到了全世界。

人类的进化
是不是也有 “突变”

那我们人类在进化的过程中有没有过突变？

比如，智人（现代人的祖先）大约在 20 万年前出现，而尼安德特人（我们的 “表亲”）已经在欧洲生活了几十万年。但智人出现后，短短几万年就取代了尼安德特人，成为地球上唯一的人类物种。有没有可能，智人的基因组里也发生了突变，比如大脑容量突然增加，或者学会了语言，让我们比尼安德特人更有优势。

还有，最近的研究发现，人类的 DNA 里有很多快速进化的基因，比如负责免疫、大脑发育的基因，这些基因的变化速度比其他基因快得多。这是不是跳跃式进化的证据？

进化不是剧本，而是即兴表演

蚯蚓的 DNA 给我们上了一课：进化比我们想的更疯狂。

当然，这不是说达尔文的理论没用了，它依然能解释很多现象，比如细菌抗药性的进化。但我们需要补充它：进化是 “渐变 + 突变” 的组合，就像我们走路，有时候慢慢走，有时候跑两步。

接下来，科学家要研究更多物种的基因组，比如人类、哺乳动物、鸟类，看看是不是都有包含跳跃式进化的痕迹。说不定，未来我们会发现，进化的真相比达尔文想的更有趣、更复杂。

你觉得，人类的进化里有没有 “突变” 的时刻？评论区聊聊你的看法……

注：研究发表在《自然・生态与进化》期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