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蒙古一牧场多次遭到狼袭,牧民无法驱赶捉了五只狼崽挂树上!

发布时间:2025-06-23 16:15  浏览量:2

草原的冬天,总让人感觉沉默,但沉默之下,有时候藏着杀气。

呼伦贝尔草原这地界儿,一到十月就刮起刀子风,冻得人骨头缝都发颤。

巴图的牧场往年可热闹了,羊满圈,人欢笑,可今年硬是被闹得人心惶惶。

六只肥羊啊,连着被狼叼走了,半夜里狼的低吼声像磨刀石刮在心尖上,吵得人睡不着觉。

羊圈边上老有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哈达说那感觉像被啥东西在草里盯着你喘粗气,眼睛绿油油的,叫人脊梁骨冒凉风。

巴图才三十出头,身子骨结实得像牛筋,在牧区可是有名的汉子,一杆枪使得贼溜。

这阵子他连睡觉都不敢脱衣裤,衣服缝里都透出一股汗馊味儿。

他一听到点风声就蹦下炕,提着枪冲出屋,俩眼珠子睁得铜铃大,眼珠子几天没合似的累出黑圈圈。

狼再闹腾,巴图也咬牙死磕着,就是不服那个劲儿。

哈达是巴图的发小,俩人光屁股长大,现下帮着看牧场,脸上可没了往日的精神头。

他那眼睛瞅着羊圈的方向,语气颤悠悠地跟巴图嘀咕:-这群狼不是饿疯了,是盯上咱了,瞅这架势,要掏空了咱的家底子哩。

-

夜里又出事了,羊群猛地哗啦啦炸开,一只肥羊硬被拖着拽出铁栏。

地上撇下一大摊子血渍,红的渗进雪地里,看得人胃里翻江倒海。

哈达气得跺脚骂娘:-再这么下去,咱非得把羊赶进屋里头暖炕算了!-

巴图摆摆手,没吭声,猫下腰去瞄雪地上的狼爪印子。

那些爪印子整齐着呢,一看就是有讲究的步态。

哈达还在咕哝:-这他娘的,不是胡乱咬口就走,是专挑咱软肋下手啊!-

巴图眯缝着眼,眼神一点点冷得像冰碴子。

他琢磨透了,这不是普通的狼祸,是狼群里头有头老谋深算的主儿在指挥。

头狼领着它们,一晚上一晚上地试探、骚扰、吓唬,就是要磨垮你的耐性。

再熬下去,羊圈就得被掏空了,一家老小喝西北风去?

巴图不是孬种,他心一横:这招咱也接,要主动出击!

与其坐炕上愁得掉头发,不如上山寻狼窝,来个釜底抽薪。

第二天清早,天还没大亮,巴图就招呼起哈达和另外两个年轻牧民。

这俩后生都是牧场里的帮手,膀大腰圆的,胆气足。

他们翻身上了马,背上的长枪晃着寒光,马鞭一抽,冲山林深处奔去。

马儿噗嗤噗嗤呼着白气,蹄子踏在冻硬的草皮上,咔咔响得带劲儿。

路不好走,树枝子挂着脸皮子生疼,风卷着雪片往领口里钻。

四个人憋着劲儿,愣是赶到傍晚才摸进一个旮旯弯里的山洞。

洞外头狼味儿冲鼻,腥臭得让人想吐,像是进了屠宰场。

探头一瞅,洞里蜷着几只小东西,毛茸茸的身子团成一堆,眼珠子还没睁开哩。

哈达吸溜着鼻子,低声道:-乖乖,这狼崽子嫩得像团棉花,咱真要下这个手?-

巴图心口也堵得慌,他从小在草原耍大,头回见狼崽这软乎样儿。

可他瞟了眼洞口狼的骚味,那是冲自家羊圈去的杀气啊。

他攥紧拳头,嘴里干巴巴地回:-要不,咱的羊就保不住了,没第二条路能走。

-

这是和狼群谈交易,用命跟血当本钱。

四个大老爷们儿谁也没吱声,洞里只剩自个儿的喘气声噗噗噗的。

狼再狠辣,也得护崽子,这是草原上传下来的规矩。

巴图咬咬牙,手伸过去了,毛乎乎的触感一下扎得他心肝发颤。

他捞起一只狼崽,软乎乎的热乎气儿扑在掌心。

哈达帮着忙活,几个人手脚麻利得跟贼似的,生怕惹回狼群的注意。

那麻袋子一抖开,狼崽儿就呜噜呜噜哼唧着,挣得袋子直晃悠。

这些小家伙力气可不小,奶声奶气的哀鸣听得人心里毛毛的。

一只、两只、三只……眨眼工夫,五只狼崽都拾掇进了麻袋。

巴图一声低吼:-快走,赶在它们回来前撤!-

一行人拔腿就往山下跑,喘着粗气,脖子后头凉飕飕的像狼舌头舔着。

他们都知道,狼群的母狼鼻子尖,一准儿追上来了。

赶回牧场,巴图二话不说就把麻袋挂在老榆树上,那树干正挨着羊圈。

他站在树下,眼睛瞪得溜圆:-这就是给它们的最后警告,甭以为咱是任人捏的软柿子。

-

可嘴硬归嘴硬,他心里像有俩小人打架:这法子毒不毒?崽子们又没得罪谁。

不这么干,羊群就得被啃成渣子,老老少少吃啥活命?

哈达在旁边干咽唾沫,俩腿打起了摆子。

就在这时,远远的山林里炸出几声低沉的狼嚎。

呜噜噜的吼声盖过了风头,地面的雪渣子都震得乱颤。

狼群的脚步跟打雷似的奔过来了。

哈达脸刷地就白了,抖着嘴唇喊:-来了!它们真来了!-

巴图一颗心跳得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枪攥得指头发白。

他心想:这下闹大了,怕是要见真章了。

狼群嗖一下扑到榆树下,母狼领着,眼珠子红得像冒火。

它们围着树转圈圈,喉咙里呜呜呜低吼着,那声音冷得能冻穿棉袄。

母狼猛地往树干上蹿,可树枝卡住它,撕拉一声扯掉一团毛。

它一抬头,吼出一声长长的哀鸣,震得人耳膜嗡嗡响。

那声音里头,带着剜心割肉的痛劲儿,听着叫人后脊发麻。

狼群瞅了瞅母狼,又瞟了眼树上的崽儿,步子突然就停了。

它们默默掉过头,夹着尾巴消失在风雪里。

哈达眨巴眼,嘴都合不拢了:-咋……就这么走了?真不闹腾了?-

巴图松了口气,腿肚子还软着哩。

他靠在树上,喘匀了气才叹道:-这事儿,咱也算跟狼群过了招了。

-

哈达追问:-那它们以后还回来不?这草原可不能再生事了。

-

巴图没搭话,只是抬眼望天,云层沉沉的,像压着万斤重担。

狼嚎消失了,羊圈终于静了下来,羊群咩咩叫着,安稳得没了骚动。

牧民们私下都念叨,要不是巴图的狠招,牧场非得垮了台面不可。

这呼伦贝尔大地上,人想守住牛羊糊口,狼想保住后代繁衍。

炊烟跟狼嚎混在一起,早就成了草原的根。

弯刀的影子和獠牙的寒光,都是在量着这片草原的边界线。

到头来,没得谁对谁错,弱肉强食的轮回,就像风吹草根,生生不息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