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调换了我和小姑子的孩子,我给孩子喝奶粉,她只给孩子喝米汤
发布时间:2025-06-28 01:02 浏览量:1
婆婆调换了我和小姑子的孩子,我给孩子喝奶粉,她只给孩子喝米汤,全文完。
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已完结,请放心观看!
我和我小姑子生孩子的日子撞在了一起。
趁我生完身体虚弱的时候,婆婆偷偷把我们俩的孩子给换了。
我瞅准她们高兴得忘乎所以的时候,又把孩子悄悄换了回来。
我小姑子把她的积蓄都掏空了,给我儿子买最好的进口奶粉,却只给自己的儿子喝米汤。
等她生的那个孩子饿得浑身没力气,眼看就要没命,被送进医院抢救的时候。
我正端着进口奶粉,喂得我儿子吧唧吧唧直响。
我忍不住摇摇头,叹了口气:“她还蒙在鼓里呢,她虐待的其实是她亲生的儿子啊!”
1
我刚进家门,我小姑子程岩就跟着来了。
“嫂子,我又给乐乐买了好几罐进口奶粉,都是最天然健康的奶源!”
程岩笑嘻嘻地拎着几罐奶粉站在门口。
她满脸疼爱地看着我儿子说:“咱们乐乐小少爷,所有东西都得是最好的!”
“嫂子,你可别舍不得给乐乐花钱啊,咱们老程家就他这一个宝贝孙子呢!”
我靠着门框冷笑:“乐乐是林家的孙子,你哥是入赘的上门女婿!”
程岩没占到便宜,瞪了我一眼:“入赘又怎样?乐乐身上流的可是我们程家的血!”
“再说你真以为你还是以前的林家大小姐?你爸妈都走了,林氏也不姓林了,你现在连我都不如!”
听到这话,我低下头,眼底充满了强烈的恨意。
林家就算败了,也轮不到你来欺负我!
婆婆听到声音从卧室出来,小跑着接过程岩手里的奶粉。
她打圆场说:“小岩你胡说八道什么,茵茵现在是我们一家人,什么不如不如的,以后不许这么说了。”
说完就迎着程岩往屋里走。
我厌恶地瞥了一眼程岩的背影,却看见她身后背着一个又瘦又黄的小孩。
这应该是程岩的儿子狗贱吧!
看着孩子的样子,我后背一阵发凉。
幸好生孩子时我让闺蜜接生,及时把两个孩子换了回来。
不然现在那个又黄又瘦趴在程岩身上的,就该是我儿子了。
看着孩子可怜,我心里有点不忍,走上前关心地问:“小贱是不是生病了?怎么这么瘦?”
程岩挽着婆婆的胳膊,一边往屋里走一边鼻子一哼:“他就这样,生下来身体就不好,上不了台面,也不指望他能活多久了,我就当养只猫狗解闷吧!”
说完解下背带,把孩子重重扔在沙发上。
孩子可能被摔疼了,张着嘴哭了起来。
只是哭声小得像蚊子叫,几乎听不见,哼了几声就没声音了。
程岩厌恶地瞥了狗贱一眼,随手扔给他一个安抚奶嘴。
然后立刻喜滋滋地从我手里接过我儿子,抱在怀里又是蹭又是亲。
“还是我们乐乐可爱,你看这小嘴,这眼睛,简直跟你哥一模一样!”
“哎呀,你怎么这么可爱啊,我的小宝贝。”
“喜欢死我了,我的小宝贝……姑妈!”
我儿子被程岩逗得咯咯直笑,程岩也抱着我儿子爱不释手。
“那当然啦,也不看看是谁生的!基因好。”婆婆一脸得意,说这话时眼睛就没离开程岩和我儿子。
好像我儿子是程岩生的一样。
不对,在她们心里,我儿子就是程岩生的。
她们讨厌的是那个我生的狗贱!
我一脸不高兴,拿着奶瓶想从程岩怀里接过儿子。
但我的手还没碰到孩子,就被程岩一巴掌打开了:“干嘛呀,你抱了这么久,我抱一会儿不行吗?我怎么说也是他姑妈!”
我撇撇嘴,转身看着沙发上可怜兮兮的狗贱,把冲好的奶粉递到他嘴边。
奶嘴还没碰到狗贱的小嘴,就被程岩一把抢走。
她恶狠狠地说:“这奶粉是我买给乐乐喝的,他这个贱种配喝吗?他就只能喝米汤!”
说着把奶嘴塞进我儿子嘴里,起身抱着我儿子拉着我婆婆进了卧室。
临关门前,婆婆还吩咐我:“茵茵啊,赶紧去做两个菜,小岩早上没吃饭。”
我真是气笑了。
她们还真把我当免费保姆使唤呢。
既然你们愿意把我儿子当亲生的疼,那就疼吧,多一个人疼我儿子,我求之不得。
不过,我实在想不通。
她们既然那么稀罕自己的儿子,为什么还要把两个孩子调换?
2
我换好衣服出门,给他们买了四菜一汤回来。
回来时,狗贱还闭着眼睛在睡。
我转身去卧室叫婆婆和程岩吃饭。
刚到卧室门口,就听见她们在里面小声嘀咕。
“小岩,保险都买好了没?我看那孩子今晚怕是过不去了。”
“妈你放心,一百万的保险早买好了。”
“这半年他净喝米汤,身子骨早就虚了,肯定撑不过今晚。他一死,钱就归咱们了!”
“对对对,死了早托生,还能赚一大笔钱,划算!”
婆婆满意地点点头,程岩则一脸疼爱地看着怀里的乐乐。
她接着说:“这一百万够咱们娘俩花一辈子了。我医院的朋友看了林茵的体检报告,说她得了癌症,最多活两年。”
“林茵爸妈留下的那些财产,最后还不都是乐乐的?等她一走,咱们把孩子认回来,就等着享福吧!”
婆婆笑得满脸皱纹。
“还是我女儿聪明,想出这狸猫换太子的主意。本来只想让乐乐以后继承林茵的财产。”
“没想到老天也帮咱们,两年内,林茵的钱都是咱们的了,这套房子也是咱们的了。”
听着她们母女的对话,我一阵作呕。
原来她们处心积虑,就是为了我爸妈留下的那笔钱。
五年前,爸妈车祸去世。
公司也被其他董事抢走,只留给我每年三百万的分红。
我虽然不同意,但在公司没实权,只能由他们摆布。
好在遇见了程亮,他温柔地照顾我,帮我走出悲伤。
后来,他提出要娶我。
又怕我多想,愿意入赘当上门女婿,给我一个家。
是啊,这套别墅加上每年三百万的分红,对程岩来说就是一笔巨款,难怪她非要换孩子。
想到这,我深吸一口气,压下情绪,敲了敲婆婆的房门。
“妈,小岩,吃饭了。”
听到我的声音,婆婆慌忙应道:“哦,知道了。”
听到屋里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我立刻走开,在餐桌前坐下。
婆婆和程岩满脸堆笑地从屋里出来。
坐下后,婆婆开始试探着问:“茵茵,我们的体检结果出来了吗?怎么样?”
我用力掐了自己一把,装出难过的样子说:“今天早上刚出来,不太好,像是癌症。不过您放心,我一定……”
话没说完,婆婆立刻打断我。
“哎呀,茵茵,癌症难治啊!搞不好人财两空。”
“乐乐还这么小,要是没钱了,他可怎么活啊!”
程岩也立刻附和:“是啊,嫂子,你不为别人想也得为乐乐想。万一钱花光了病没治好,你去了天堂,乐乐以后可要吃苦了!”
“要不,我们不治了吧?”程岩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
我抬起头,坚决地说:“不行,这么年轻怎么能放弃?不能不治。”
“妈,您是想治还是想放弃?只要您说一个‘治’字,我砸锅卖铁也给您治!”
我转过头,表情复杂地看着旁边逗弄儿子的婆婆。
婆婆掩饰不住眼中的笑意:“不治了,不治了,治也治不好,白花钱。钱留给乐乐吧!”
我挤出几滴眼泪,悲痛地说:“好,我马上联系医院,取消明天的专家会诊。”
“钱都换成理财!”
婆婆和程岩一听,拼命点头。
挂了电话,我拉着婆婆的手,哭诉道:“妈,不是我不孝顺,我是真想给您治病啊!”
“什么?给我治病?得癌症的不是你吗?”婆婆瞪大眼睛,满脸不敢相信。
“不是啊,是您啊!”我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把检查报告递给婆婆。
癌症,晚期!
3
婆婆一听,当场愣住,手一松,差点把孩子掉地上。
还好我反应快,一把接住了。
婆婆和小姑子瘫坐在地上,抱在一起哭。
我抱着孩子,轻轻把他放在沙发上。
“哎呀!小岩,你快过来看看,这孩子怎么啦?”
这时候,狗贱眼睛闭着,呼吸很弱。
听到我叫,母女俩互相搀扶着跑到沙发前看。
她们是不是盼着孩子赶紧死啊?
趁她们看孩子的时候,我赶紧打了急救电话。
狗贱很快被送去医院,因为严重营养不良,住进了重症监护室。
老公程亮也急匆匆赶来了。
一见面,我就把事情告诉了程亮。
程亮皱紧眉头。
“到底怎么回事?”程亮冲着偷偷笑的程岩厉声问。
程岩满不在乎地说:“他是个没用的孩子,吃不了好东西,天天就喝米汤,谁知道会这样!”
“都是林茵大惊小怪,非带他来医院,花这个钱干嘛!”
“是啊,今天早上给他喂了乐乐的进口奶粉,他全吐了。”
“他就是个没用的命,死就死了!”婆婆在一旁补充。
她被那一百万冲昏了头,连自己得癌症的事都忘了。
我在旁边哄着儿子,等着看戏。
我倒要看看,等你知道你虐待的其实是自己亲儿子时,还会不会觉得他死有余辜。
没一会儿,医生急匆匆出来。
“谁是孩子家属?孩子营养不良,贫血严重,需要马上输血。”
“谁是O型血?”
我和程亮都摇头:“我是A型。”
“我是B型。”
我突然眼睛一亮:“孩子的妈妈是O型!”
医生抬头看了我一眼:“直系亲属不能输血。”
“赶紧联系血库,有个六个月大的孩子急需O型血。”
这时,程岩一脸懵,嘴里念叨:“怎么会?不可能啊,他不可能是我儿子啊!”
忽然,她好像想到了什么,冲到我面前,紧紧抓住我的胳膊。
问:“乐乐是什么血型?”
我知道她开始怀疑了。
我嘴角一弯,轻声笑着说:“我儿子当然是AB型,难道还是O型?”
然后,我凑近程岩的耳朵,用只有我们俩能听见的声音,轻蔑地说:“哦,忘了告诉你,乐乐出生那天,婆婆把孩子换走后,我又悄悄换回来了。”
“所以,现在躺在那里的,真的是你的儿子,亲生的!”
4
程岩整个人都僵住了,脸上瞬间没了血色:“你,你刚才说什么?”
我清晰而缓慢地重复:“我说,孩子我调换回来了,狗贱就是你的亲儿子!”
“不,这不可能!乐乐才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是乐乐!”程岩尖叫着,伸手就来抢我怀里的孩子,我一个闪身轻松避开了。
程亮猛地推开崩溃的程岩,怒气冲冲地说:“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乐乐是林茵我的孩子,你儿子一直是你虐待的那个狗剩!”
我愣住了,程亮原来一直清楚她们调换孩子的事!
难怪他一直对她们那么冷淡,夺子之恨可不是闹着玩的!
程岩难以置信地盯着程亮,歇斯底里地喊:“不!乐乐才是我儿子!你那个jian人生的野种不配当乐乐的爸爸!”
“只有我才是程家的血脉,乐乐是程家的孙子,是我的儿子!”
程亮眼睛通红,嘴唇哆嗦着,举起手就要打程岩。
婆婆冲上来护住程岩,指着程亮的鼻子骂:“你想干什么?还敢打我女儿?你这只喂不熟的狗,狼心狗肺的东西!”
“我养了你二十多年,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当初我就该让你和那个贱女人一起死!”
程亮举着的手停在半空,脸色煞白,半天说不出话。
我又惊呆了,程亮根本不是婆婆亲生的?这简直是爆炸性新闻。
我赶紧上前,把程亮僵在半空的手拉下来。
然后不慌不忙地从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亲子鉴定书,扔给了程岩。
“乐乐到底是谁的儿子,你自己看。我特意做了这个,也给你捎带做了份,不用谢。”
程岩一把抓过去,手抖得厉害,打开一看,瞬间泪如雨下,嘴里喃喃:“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婆婆抢过报告单,眼睛瞪得都快掉出来了。
噗……
她猛地喷出一口血,直挺挺地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医生很快赶到,把她送进了抢救室。
而程岩则跪在重症监护室门口,苦苦哀求医生救救她的儿子。
真是自作自受!
抢救室里,医生正在紧张地抢救婆婆。
但晚期癌症患者,就算再怎么抢救也难逃一死。
婆婆醒来后,病情急剧恶化,已经没多少时间了。
我和程亮商量后决定不再治疗。
这也是婆婆自己说的,治不好,浪费钱,把钱留给乐乐。
婆婆被接回家,躺在床上等死。
回到家,安顿好婆婆后,我立刻给程岩的丈夫何然斌打电话。
何然斌听说乐乐不是他亲儿子后,在电话那头咆哮:“不可能!程岩说过乐乐是我儿子,他是要继承林氏集团的!”
“我们以后要开豪车住大别墅的!”
“你这个jian人,少在这里骗我!你和你儿子马上就要死了,你的一切都会是我的和我儿子的!”
我冷笑一声,真是做梦。
别说我现在死不了,就算我死了,他们也别想得到一分钱。
林氏集团早就不是我的了,我的梦醒了,他们还在梦里呢!
我直接把亲子鉴定发给了他,电话那头突然安静下来。
没一会儿,手机里传来挂断电话的忙音。
我嘴角上扬,真正的戏,现在才要开始。
5
何然斌赶到医院时。
程岩还在医生办公室哭得死去活来。
苦苦哀求医生救救她的儿子。
“乐乐到底是谁的儿子?这亲子鉴定是怎么回事?”一进门,何然斌就把坐在凳子上的程岩拽起来,举着手机怒吼。
程岩捂着脸,哭得撕心裂肺:“老公,都怪林茵,我们都被她骗了。”
“她,她又把孩子换回来了,那个叫狗贱的才是我们的亲儿子啊!”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呜呜呜……”
“什么?那个小混蛋才是我儿子?这不可能吧?”
“那林氏集团……”
啪!何然斌狠狠一巴掌扇在程岩脸上,程岩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jian人!你让我认一个没用的野种当儿子?他能给我一年三百万吗?”
何然斌的眼神瞬间变得凶狠,像是要把程岩撕碎。
程岩拼命摇头,辩解道:“他不是野种,他是我们的亲儿子。”
何然斌冷笑一声,转身对医生命令:“立刻停止治疗,没用的野种,早点死了干净!”
医生面露难色,看了看程岩,说:“这,孩子还是有救的,就这样放弃……”
“没听见我说话吗?马上停!”何然斌太阳穴青筋暴起,眼睛通红,张大嘴咆哮。
医生只能无奈摇头。
程岩立刻扑到何然斌身上,抓住他的衣服,眼泪大颗大颗地从她苍白的脸上滚落,她苦苦哀求:“老公,老公,别放弃啊!他可是我们唯一的儿子,我们得救他!”
“求你了,他是我们唯一的骨肉啊!”
狗贱确实是程岩这辈子唯一的孩子。半年前她生小孩时大出血,抢救了好几个小时才活下来,之后就不能再生了。
“滚开!野种!”何然斌一把推开程岩,就要冲进重症监护室去拔管。
“我一定要救他!花多少钱都救!”程岩对着何然斌嘶吼。
何然斌猛地停下,转身大步走过去,一把抢过程岩的手机。
“救?没钱你拿什么救!”
他准备把钱转走,可一看余额,愣住了。原本还有十几万,现在只剩五块钱!
何然斌死死捏着手机,差点把手机捏变形。
翻遍所有卡,没有一张是有钱的。
何然斌的目光凶狠地射向程岩,另一只手突然伸出去,狠狠掐住程岩的脖子,厉声质问:“钱呢?给我妈盖房的那十几万,你花到哪去了?”
“快说!”
程岩吓得张大了嘴,伸着脖子,哆哆嗦嗦地说:“钱,钱都给儿子,不,给乐乐买奶粉了。”
何然斌掐得越来越用力,程岩几乎喘不过气。
就在她快要窒息时,何然斌猛地把她甩开,她的头重重撞在桌角上,鲜血直流。
“程岩!你拿给你妈盖房的钱,给你哥家那个野种买奶粉?你胆子肥了是吧?”
“jian人,我看你是活腻了,我打死你!”
何然斌一把把程岩从地上拎起来,左右开弓,狠狠抽她的脸。
然后又把她摔在地上,对着她的身体又踢又踹。
程岩痛苦地蜷缩成一团,发出阵阵呻吟。
她白色的上衣很快就被鲜血染红了一大块。
周围的医生赶紧上来拉何然斌。
但何然斌力气大得惊人,三四个男医生都拉不住他。
没一会儿,程岩就被打得瘫在地上,一动不动。如果不是鼻子偶尔冒出一点血泡,看起来就像死了似的。
何然斌打累了,站在一旁啐了一口。
他咬牙切齿地说:“臭niang们,赶紧把钱要回来!少一分,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何然斌拖着程岩离开了医院,直奔我家去要钱。
6
我正喂着儿子喝进口奶粉,他喝得又快又急。
突然,门外传来咚咚咚的砸门声。
“林茵!程亮!给我滚出来!”何然斌像疯了一样在门外吼叫。
“十几万都给你儿子买奶粉了,他还没喝死啊?赶紧还钱!”
我打开门,看着一脸凶相的何然斌和满脸是血的程岩,冷笑一声:“钱不是我花的,买奶粉也不是我要求的,我凭啥还钱?”
“再说,我儿子喝的奶粉都是我自己买的,你老婆买的那些在那堆着呢!”
“你们要是想要,随时来拿啊!”
我饶有兴致地看着程岩,朝杂物间努了努嘴:“快去拿吧,说不定现在给你儿子喝了还能救回来。”
程岩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惊恐地看着何然斌。
程岩买的那些进口奶粉,我根本没给儿子喝,我林家再怎么样,也不用拿别人买的奶粉给我儿子喝。
看着那一堆奶粉,两人一时语塞。
我乘胜追击地嘲讽道:“这么多罐,要不要我帮你们叫辆车?”
何然斌听后,愤怒地回头瞪着程岩,眼里满是怒火。
他还没开口,程岩就像疯了一样冲进屋里,看着那一堆没开封的奶粉,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那样子真是够精彩的。
突然,程岩转身跑向沙发,一把抱起沙发上的乐乐,跑到窗边,举得高高的,作势要扔下去。
“赶紧给我转五十万,不然我把这小崽子扔下去,咱们同归于尽!”
“我儿子活不了,你儿子也别想活!”
乐乐的一条腿已经伸到了窗外,在她手里拼命挣扎扭动,随时都可能掉下去。
我吓坏了,直接瘫坐在地上,浑身止不住地发抖。
这可是二十三楼啊!掉下去必死无疑。
我趴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哀求:“别,别冲动,把孩子放下,钱,我给,我给!”
程岩突然挺直了腰板,扬起下巴说:“五十万?不,一百万!少一分,我就把你儿子扔下去,让他早点去见阎王!”
程岩见我答应得这么痛快,胃口一下子就大了,竟然要一百万。
她现在都快疯了,不停地喊:“赶紧转钱!快转钱!”
我如果不给钱,她真的可能把乐乐扔下去。
我赌不起。
我扶着桌子,腿抖得厉害,站起来拿起手机,手也一直在抖,赶紧给她转了一百万。
程岩拿到钱后,嘴角扯出一个狰狞的笑容。
她直接把乐乐往地上一摔。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不顾一切地冲上去,但还是慢了一步。
乐乐从我手边滑落,啪的一声摔在地上。
我的心也跟着碎了。
“乐乐!”我把躺在地上哇哇大哭的乐乐紧紧抱在怀里,手足无措。
乐乐的额头上已经肿起了一个拳头大的包,哭得撕心裂肺。
无论我怎么哄,他都停不下来。
两人拿到钱,转身就走了。
婆婆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卧室里爬了出来,双手死死抓住程岩的脚踝,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不肯松手。
“小岩啊,妈不想死,你现在有钱了,带妈去医院治疗好不好?”
“求求你,带妈走吧!妈不想死啊!”
程岩已经眼红,回头恶狠狠地看着地上脏兮兮的婆婆。
毫不留情地把她踹开,凶狠地说:“老不si的,这些钱是我儿子的,谁也别想拿走。”
“你活这么久了,也该死了,不是你说的早死早托生吗?”
婆婆被踹了一脚,整个人朝一边倒去,头重重撞到了墙角上。
墙角立刻染成了红色,婆婆头上也裂开一个大口子,鲜血不停地流。
程岩连看都没看一眼地上满头是血的婆婆,把手机交给何然斌后,两人径直离开。
我顾不上婆婆,赶紧抱着哭闹的儿子冲下楼,赶往医院。
在车上,我给程亮打了电话,告诉他刚刚发生的事。
程亮赶回家时,婆婆的头还在流血,伤口完全没有止血的迹象。
我立刻打了急救电话。
看着婆婆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医生来了之后,怎么也止不住婆婆头上的血。
婆婆还没来得及送进手术室,就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了。
医生诊断,婆婆因为癌症晚期,血液已经无法凝固。
磕破的口子虽然不大,但失血时间太长,已经致命。
真没想到,婆婆最终还是死在她最疼爱的女儿手里。
7
何然斌拿到钱后,根本没去医院管狗贱的事。
他一脚把程岩踹开,把钱揣进自己口袋,转身就走了。
我带乐乐检查完回家,正好看见程岩失魂落魄地在小区里转悠,跟丢了魂似的。
哦,对了,她妈刚死了,不过她还不知道。
一看见我,程岩眼睛都亮了,像看到什么宝贝似的,冲上来拦住我。
她紧紧抓住我的胳膊说:“嫂子,嫂子,你帮帮我。”
“救救我儿子。”
一听到“儿子”这两个字,我猛地一惊,下意识地抱紧了怀里的乐乐。
往后退了两步,警惕地看着眼前这个两小时前还想把我儿子扔下楼的人。
没想到程岩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开始哭诉。
“嫂子,何然斌那个混蛋,拿钱就跑了,他根本没打算给狗贱治病,他是想活活饿死我儿子啊!”
“没钱,狗贱就只有死路一条啊!”
“嫂子我求求你帮帮我吧,我只有一个儿子啊!”
程岩的头像捣蒜一样在地上磕,发出砰砰的响声。
我冷笑一声,然后脸色一变,咬着牙说:“现在知道叫我嫂子了?换孩子的时候怎么没把我当嫂子?要把乐乐从二十三楼扔下去的时候怎么没把我当嫂子?”
“现在知道来找我帮忙了?我又不是活菩萨,没门!”
我这一连串话把程岩说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只能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我原谅。
我看着她,心里充满了鄙视。
刚才还想害死我儿子,现在又想来找我帮忙,还真以为世界上有这种好事?
你怎么不去买彩票,看看能不能中个大奖?
我翻了个白眼,转身要走。
突然,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茵茵。”
我猛地回头,看见程亮。他看起来老了很多,满脸沧桑,手里还抱着个陶瓷罐。
程岩一看见程亮回来了,像是看到了救星,赶紧站起来朝程亮跑去。
“哥……”
她扑通一声跪在程亮面前,双手紧紧抓住程亮的手。
程亮没站稳,手里的陶瓷罐掉在地上。
啪的一声,罐子摔得粉碎。
接着,一阵灰尘扬起。
程亮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周围的空气好像都凝固了。
仔细一看,陶瓷罐里装的是婆婆的骨灰。
一阵风吹过,婆婆的骨灰被吹得到处都是……
程岩看到罐子碎片上贴着婆婆的照片,一下子崩溃了。
“妈……”
她双手在地上乱抓,想把这些骨灰捡起来。
可风太大了,骨灰早就被吹散了,哪里捡得起来。
地上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留下。
我想,婆婆大概是去投胎了吧!
8
程岩在婆婆骨灰被吹散的地方跪了一整夜,或许她真的后悔了,后悔自己说的那句“早死早托生”。
回到家后,我立刻联系了以前的朋友,去查了查何然斌。
结果让人震惊。
何然斌在外面居然还有个家,还生了个三个月大的儿子。
他们一家三口过得那叫一个滋润。
难怪他那么盼着狗贱死,原来是有新人了。
我马上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正到处找何然斌的程岩。
程岩听后彻底崩溃了,把家里东西砸得稀巴烂,连何然斌的内裤都没放过。
她又冲到何然斌小三家门口大吵大闹,骂得不堪入耳。
“烂货,快去死吧!”
“狐狸jing,当小三还这么理直气壮!”
“满大街勾搭男人的jian人,滚出来还钱!”
“钱不还给我,咱们谁都别想活,一起死!”
最后她干脆铺了床被子,睡在了小三家门口。
何然斌也不是善茬,当天晚上就找了几个流浪汉。
趁程岩睡着,把她拖到附近小树林里折腾了一晚上。
第二天程岩被人发现,光着身子躺在路边,神志不清。
不管别人问什么,她就重复:“小三,还钱……”
路人报警,但警察还没到,程岩自己跑了。
又回到了小三家门口。
那天早上,何然斌发现程岩不在,高兴坏了。
吹着口哨上班时,被藏在角落的程岩扑上去抓挠。
“混蛋,拿了钱连亲儿子都不要,不是人!”
“快把钱还我!”
何然斌也不客气,把程岩一顿暴打后,直接踹下楼梯。
程岩滚下来,躺在地上哼哼。
何然斌还不解气,过去掐住她的脖子,想把她拎起来。
程岩满脸是血,挣扎着,胡乱抓挠。
不知什么时候,她手里竟然摸出一把水果刀。
一刀捅进了何然斌脖子上的大动脉。
刀拔出来时,血喷出去好几米远。
程岩苍白的脸瞬间被鲜血染红。
小三吓得瘫在地上尖叫。
已经疯了的程岩对着小三的肚子猛捅了几刀。
两人都倒在血泊里,眼睁睁看着程岩把他们的三个月大的孩子扔下楼,却动弹不得。
警察赶到时,程岩还在往何然斌身上捅刀子。
何然斌当场死亡。
小三虽然活下来了,但子宫被捅坏,再也生不了孩子了。
他们的孩子被扔下楼,幸好有树枝挡了一下,没生命危险,但头部严重撞击,成了傻子。
抓捕程岩时,她还在对着何然斌的尸体傻笑。
检查发现她精神已经彻底崩溃,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那笔钱最后还是回到了我手里。
我用它给狗贱交了治疗费,他情况越来越好,没多久就出了重症监护室。
半年后,两个孩子除了长相不同,其他都差不多。
那个曾经瘦弱的孩子也变得白白胖胖。
在他们刚学会走路时,我带着两个孩子去看了关在精神病院的程岩。
程岩看着他们,认不出哪个是自己的儿子,只会不停地喊:“狗贱,狗贱……”
可两个孩子都不理她。
这里没有狗贱,只有我的安安和乐乐。
临走前,我凑近她耳边说:“狗贱早就死了,我永远都不会告诉你埋在哪里。”
程岩当晚就割腕了,她把自己身上的血放干,死了。
死前,她在墙上写满了“狗贱”两个字。
程亮把程岩和婆婆葬在一起,顺便把程岩买的那堆进口奶粉也埋了进去。
让她们路上喝吧
9
我把狗贱接回家后,给两个孩子改了名字。
一个叫林安安,一个叫程乐乐。
一个随我姓,一个随程亮姓,他们永远是我和程亮的孩子。
慢慢地他们长大了,会叫爸爸妈妈了,上了幼儿园,小学,中学……
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他们永远不需要知道,也不应该知道。
他们只需要知道,我是他们的妈妈就行。
春天的阳光温暖又舒服。
看着两个孩子在阳光下玩闹,在草地上跑来跑去。
我笑了。
只希望他们一生平平安安,快快乐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