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里的猎杀——（122）进一步扩展

向前进先是设计了一款特别显眼的包装。

同时又在孙书记的帮忙下，注册了一个品牌商标。

日后，只要认准这款商标，就能买到他生产的大米。

看着包装袋上自己那张帅气的大脸，向前进做梦都能笑出来。

这一举动连县里的报社，电视台都惊动了。

加工厂生产的大米，先是小范围的在本县本市进行售卖。

送到周围的餐馆，让他们以后只用他的大米当做主食。

这是向前进售卖的渠道之一。

去饭馆吃饭的人不少，菜不能当饭吃，关键的时候还是得来点主食。

这要是吃上一碗好大米，肯定会吸引顾客。

甚至还拉了几百斤的大米来到了皇庭酒店。

同时拜托老林总，给他介绍一些做餐饮类的大老板。

目的就是要把生产出来的大米全都卖出去。

老林总都没想到向前进这一步能迈的这么大。

先有媒体主动过来帮忙推广，街边小店也都用上了他生产的大米。

越来越多的人知道有这么好吃的粮食。

虽然说一斤大米卖的价格有点贵。

就像工厂里的那些工人一样，吃过一回就忘不掉那米的口感。

有的人甚至找到了工厂，希望能以更便宜的价格买到米。

人家能找到这里来也是他们的本事。

向前进虽然说不推荐工厂零售，但既然人家都来了，也不能让人家空手回去。

光是一个月的时间，加工厂加工出来的大米就已经不够卖了。

但是加工厂的机器不能停，停了就意味着有损失。

向前进只好找到许胜超，让他多承包点农用耕地。

许胜超从来没想过，他一个普通种地的农民，还能有今天。

他永远忘不了，那天晚上向前进突然找到他，一开口就是我们合作吧。

想当初他还以为向前进是个坏人，还躲着人家。

现在人家让他也过上了富裕日子，他从前哪敢想。

没念过几本书的他，摇身一变成了种水稻的专家。

这让他再多种一些地，许胜超自然是乐意的。

甚至他还培养了几个徒弟，从选种，插秧，灌溉，预防病虫害等等等等，都悉心教授。

学出来的徒弟，也像模像样，不管怎么着汇成一句话。

只要土地好，种苗好，种出来的庄稼就差不到哪里去。

更何况种植水稻的种苗，还都是他细心挑选的。

只要保障后期的问题能够顺利解决，到了收成的日子，结果不会差强人意。

所以许胜超听从了向前进的建议，立刻着手承包地的事情。

将原有的种植基地扩大了一倍。

但是种植面积扩大，他一个人的精力肯定是看管不过来。所以就放手让自己的徒弟去盯着，还好他那徒弟也是老实人，踏实肯干。

同时由于东北这边的气温和别的地方不大一样。

水稻种植没办法做到一年两收，最多就是一年一收。

而且还是五月种植，要等到十月份收成。

要想产量大，种植面积不能少。

总之两个人各自分管不同方面。

许胜超也不想砸了自己的招牌，隔三差五的就去徒弟分管的部分查看。

也做到自检没问题。

粮食的成长和别的东西不一样，不能催，也不能骂。

向前进就算在有本事，也不能更改这既定的事实。

中间的三五个月，向前进除了要在加工厂，也得负责自己的山货店和浴池。

浴池到了夏季，生意就不如冬天好。

夏天天气热，自家院子里能洗凉水澡，谁还愿意花钱来浴池洗。

算下来也就赚半年的钱。

KTV那边生意不好不坏，撑不着也饿不死。

林总的每个月收入倒是可观的。

从前赚钱是揣进自己的口袋里，现在赚钱还得往外给。

尤其是工厂里的那些工人，向前进给他们开的工资很高。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着，但是平静的日子就像一潭死水。

可越到了没事的时候，生活就得添点麻烦。

因为向前进是用自己的形象当品牌，凡是市面上出现以他形象的其它牌子大米，那都是假冒伪劣。

以为用自己的脸当品牌，就能降低这种情况发生。

没想到还是不行，还是被有歪心思的人蹭了热度。

一家餐馆的老板，找到了加工厂，说要让向前进进行索赔。

当时向美云和田卫东也在工厂，帮忙监工来了。

向前进自然是不在，他正好抽空去种植基地转一圈。

自从加工厂投入生产之后，他忙的脚不沾地。

连谈恋爱的时间都少了！

突然有人找上门来要说法，向美云作为姐姐，自然也得替弟弟接待。

生意没有那么好做，保不齐就是他们生产的过程中，哪里出了什么岔子。

田卫东也耐心询问，究竟是哪里有问题。

来人拿了一袋子米，丢在他们面前。

“你看看，这是你们卖的米，里面全是麸皮和沙子，一斤米半斤这东西。”

“不带你们这样坑人的，不管怎么样得给我点说法。”

田卫东抓了一把米，看了一眼确实品质不咋样。

可是他今天在脱壳机那里站了半天。

未加工的大米从脱壳机里出来，基本上都很干净。

称重装袋的时候，也是有专人进行检验的，虽然现在不敢保证百分百没有杂质。但绝对不能这么严重，再说这加工厂又不是砂石场，大米里头怎么能那么多沙子。

田卫东率先怀疑来人是故意找茬的，这米一定是他动了手脚。

“大姐，你都来我们工厂了，你看看我们这工厂收拾的多干净，你不能买别的米受了骗，来我们这找赔偿啊。”

来讨说法的大姐，双手一掐腰：“什么买别的大米，我就是从粮油店买的，上面还印着你们老板的人头像呢！”

这么一说，田卫东就疑惑了。

工厂生产的大米，现在九成专供餐馆，食堂。

就算是普通人想买，也只能去一两家粮油店买。

关键每次送过去的大米，都是有客人提前订好的。

送过去不到一天功夫就卖光了。

其余的要是还有富裕，那全都让向前进拉到山货店自行售卖。

“大姐，你的米是从哪里买的啊，市里县里加起来也没几家啊。”

“还有大米的包装袋带来了吗，我家的包装袋上都有生产日期和防伪标。”

此言一出，那大姐突然变得支支吾吾起来。

半天才挤出几个字来，说那大米是个推车小贩买给她的。不管是谁卖的，总得有迹可循。

小贩卖的米属于零售中的零售。

加工厂出来的大米，最小的一袋也有二十斤。

大袋的就是五十斤，运到粮油店的那一小部分，大多数都是二十斤一袋的。

如果小贩从粮油铺那里买了一袋，为了赚中间差价四处叫卖也是有可能的。

但是这样一来，受害者买的大米不是从正规渠道，出了问题也不该他们来买单。

向美云绕清楚这中间的错综复杂之后，指着那女的叫喊。

“我们加工出来的大米，绝对不会掺假，别试你自己抓了沙土混进去，跑到我们这里来讹钱。”

那女的自知理亏，想要为自己狡辩两句，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就好像嘴上抹了一层厚厚的浆糊。

“大米本就不便宜，我们卖的也不便宜，因为走的是中高端路线。”

“你要是吃不起，就换别的牌子，别搞这种幺蛾子，今天我们就不追究你了，快点走吧。”

人走之后，向美云心里还是气，田卫东觉得这种事情绝对不是偶然。

保不齐后面这样的事情还会有，得提防起来，以防万一。

天一黑，向前进也从外面回来，田卫东第一时间把白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

向前进一听居然还有这种事情，这不是给他这个刚起步的品牌恶意抹黑吗。

“既然这样从下一批大米开始，我们就做直销，不找分销商了。”

“之前送到粮油铺的大米，如果还有剩余，确认无误之后全部收回来。”

向美云一听，觉得弟弟这个决定不妥。

他们现在加工出来的大米牌子都还没有打出去。

别看有报社，电视台来帮忙做推广，但是群众的购买力不高。

如果把送到粮油铺的大米，无一例外的全都收回来。

这不就等于少了一个销售渠道。

“一定要这样吗，那些粮油铺又没做错什么。”

“就算是你说的什么直销，那有人买回去自己不吃，分成一份一份卖出去。”

“出了岔子到最后人家不是还来找咱们吗，你并没有从根源上解决这个问题。”

向前进何尝不知道，要想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就只能把大米的价格压下去，但是他这里的大米和市场上卖的那些截然不同。

如果把价格压下去，那他就是赔本儿赚吆喝。“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到底怎么办嘛？”

关键的时候田卫东出了一个办法。

“不如就把你的米运到你的铺子里，这样从你店里买走的米肯定没有问题。”

“离你铺子远的，但是离工厂近的，那就可以来这里购买。”

“大不了咱们就把工厂隔出一个售卖处，把米先留出来一些，这样东家买一斤，西家买五斤，就这么零着卖。”

“咱们之前没想过这样销售，所以才会让人家钻了空子。”

“但是这种事杜绝不了，也没办法杜绝，我敢保证就算是你现在做完了改动，后面仍然会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当有这种情况发生时，该如何自证他买的米不是我们产的。”

首先他们已经在大米的包装袋上，进行了区别。

当初在许胜超的粮油铺里，向前进就发现那些米面粮油基本上没有用人像做商标的。

所以向前进才另辟蹊径，在大米的包装袋上印了自己的一张正面照。

虽然有些突兀，但这绝对是最好的证明。

这种事情光他自己想办法规避，效果不大。

还得让想赚差价的小贩先打消了念头才行。

如何让他打消念头，无外乎就让他赚不到钱。

要想让他们赚不到钱，那从他这里卖出去的价格就一定要足够低。

只有这样，大家都能用特别低廉的价格买到这么好的大米。

小贩也懒得赔本儿赚吆喝，假如他这里卖一毛钱一斤。

那大家都吃得起了，小贩有什么理由去屯粮。

如果他要卖的话，少说要卖一毛五一斤。

如果这样还有人愿意卖。

向前进也就不拦了。

不过这件事情还是得找孙书记商量商量。

看看他有没有好的解决办法。

“这件事情我再考虑考虑。”向前进说。

以当前大米的售卖价格，向前进也只能从中抽一成的利润。

要是再把价格压一压，能不能达到收支平衡，还不一定呢。

所以一味的下压价格不太现实，他要做这件事的初衷。

一是为了凸显他们这边的优势，二是抢占一个市场先机。

他总不能白白的重来一次。

恰逢明天是周末，向前进不用那么着急。

回到家一个人坐在房间里仔细思索着这件事情。

他这才刚开始，市面上就已经有人开始假冒伪劣。真不明白那些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有这样的脑子，这样的时间为什么不做点正经的生意，非要骑在别人脖子上拉屎不可。

想了一宿，关于大米的价格暂时不能下调。

不然他设立种植基地，而后又盖粮食加工厂，光是这两样就让他前期投入了不少资金。

大米卖的太便宜，他猴年马月才能收回成本。

况且他做的大米，从一开始的定位就不一样。

想吃品质好的，你就得多掏钱。

总不能又想吃好的，还想花最少的钱，天底下没有这样的道理。

向前进突然觉得这做生意也是一门学问。

只有解决了各种各样的麻烦，才能在最后顺顺利利的进行。

那些麻烦如影随形。

好不容易快到天亮的时候，向前进才有了点睡意。

但是架不住他今天有安排，也就睡了个把小时就起来了。

兴许是因为心里有事，哪怕昨天晚上休息的时间不够。

他现在起来也不觉得有那么强烈的疲惫感。

上午十点钟，向前进驱车来到了大院。

今天不是工作日，孙书记也不在办公室里。

不过他也没有别的地方可去，八成是在宿舍待着。

果不其然，向前进从前院绕过来。正好看到孙书记给宿舍门口的小花坛洒洒水。

“孙书记，今天这么悠闲啊？”

孙书记一听有人喊他，赶紧把手里的水瓢放在窗台上。

一回头看看来人是向前进，他也有点意外。“怎么今天想起来找我了？”

孙书记一边说着，一边朝着向前进这边过来。

向前进也加快脚步：“当然是有事，没事的话，我才不来找你呢。”

这话说的有点直白，但是孙书记并不介意。

“有什么事，该不会是你开的厂子出事了吧？”

向前进尴尬一笑：“要真是厂子出了问题，我现在可没空过来。”

“是在销售上发生的一些小意外，我想不到合适的解决办法，所以只能拜托书记帮忙动动脑筋了！”

这老百姓要是遇到了麻烦，能够想起他这个书记。

作为一个父母官，其实是很开心的。

“来，那就进屋说吧，正好今天我有时间。”

孙书记把向前进让进了他的宿舍。

进来后发现这宿舍收拾的干净整洁，没有一丝一毫的杂乱。

落座之后，书记还贴心的给他泡了一杯茶。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向前进就把昨天姐夫跟他说的，简单描述了一番。

孙书记也是聪明人，向前进只是简单这么一描述，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么看来是有人想打着你的名号，从中间赚差价呀。”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啊，不过你有没有什么思路，来尽可能的减少这样的影响。”

“别到时候咱们的大米牌子没有打出去，就先被这些小商小贩给搞臭了。”

向前进把他想到的办法，也跟孙书记商量了一下。

但是不管怎么考虑，当前大米的价格绝对不能下调。

一是当前的产量跟不上，什么时候产量能跟上了，才能考虑降价。

不然前期的种植投资都回不了本，那第二年谁愿意这么忙前忙后的。

许胜超他也不是做慈善的，要是赚的比之前自己卖的还少，那他何必参与其中呢？

孙书记也觉得一味的降价不合理。

而且从一开始向前进就跟他说过，他所加工出来的大米，主打一个中高端市场。

卖的就是有钱人，当然他也不是不考虑穷苦人家。

只是以当前的群众购买力，能买得起这米的人确实不多。

但是不管怎么说，小贩买米也得按照原价买。

想要赚差价，肯定卖的要比原价更高才有赚头。

总不可能小贩也是做慈善，一毛买的米，五分钱卖出去。

要真是那样，向前进绝不会像现在这么没有办法。“既然这样，那我就去给你安排一个证件。”

“我知道你在市里有属于自己的一个铺子。”

“就按照你说的那样，你的铺子和工厂都是直销。”

“暂时就两个售卖点，没有额外的，同时我再给你找几家媒体，做一做推广。”

“这就让有意购买大米的人，知道哪里才能买到真正的好大米。”

“从源头杜绝了那些小贩赚差价想法。”

能有孙书记从中帮忙，向前进那也是开。

“书记，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向前进能把这个加工厂开起来，那也是给他这个县里带动的经济。

如果这点小问题，他这个当书记的都不帮忙解决。

那么往后又会有谁来他这里搞这些事情。

“行了，这件事情我就帮你处理好，你也别担心。”

“既然是咱们本土的牌子，扶持力度肯定会很大。”

“会帮你处理一些阻碍，保证你的品牌能够以最快的速度形成规模。”

如果不是碍于两个人都是大老爷们，向前进真的很想上去一把抱住孙书记。

借此来表达他的感激。

上一回向前进没能在这蹭上一顿饭，这一回他总算是捞着了好机会。

就因为这点儿事，两个人探讨了个把小时。

等到向前进准备走的时候，才发现已经到了中午饭点。

孙书记也是邀请他一起去食堂简单吃点。

由于今天不是工作日，食堂做的饭菜也简单。

就是简单的馒头，炒白菜。

基于此向前进也不挑了，把菜和饭从食堂打回来。

向前进一边走一边说：“书记，我还以为你们这食堂伙食标准很高呢，没想到也是这白菜豆腐。”

孙书记倒是不觉得这有啥啊。

“吃饱就行呗，等到什么时候家家都富裕了。”

“我的伙食标准也就能跟上去了，总不能乡里乡亲的吃不饱，喝不足。”

“我在这一个人偷偷摸摸的吃着鲍鱼海参吧，要真是那样，我来县里第二天就已经被人举报走了，多吃点蔬菜，挺好。”

简单吃饱了饭，向前进心头的郁结也算是解开了。

接下来就看孙书记怎么安排，他到时候在旁边打配合就好。

剩下的功夫向前进决定来到县里的小学。

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秦玉了，要是再不见见，都快忘了她长什么样了。依旧是拜托门卫大爷，去女教师宿舍那里帮忙喊人。

向前进在校门口徘徊了一会才终于见到秦玉从里头出来。

有那么一瞬间向前，就觉得这学校很有可能是个监狱。

秦玉见他来了，自然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和想念。

但是碍于门卫大爷在旁边看着他也不好真情流露。

还是表现的很矜持：“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就不能来，我来看我未来的媳妇不行啊。”

明明两个人都互相怀揣着想念，可是这一开口就是有点不正经。

“走，上车我给你买了东西。”

秦玉也知道最近这段时间，向前进在忙加工厂的事。

这加工厂其实已经算是开起来了。

但有的时候计划的很好，等一旦开始实施，才会发现很多以前没有注意到的问题。

所以她也不介意，向前进这段时间没有来看她。

上了车，秦玉下意识的往后座看了一眼，后座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不禁让她心里犯嘀咕，向前进到底给她买了什么好东西。

向前进打开后车厢，从里面拿了一个袋子出来。

而后才回到驾驶室：“来看看喜欢不，我特意去商场给你挑的。”

秦玉接过来打开袋子一看，里面居然是一双女士的高跟鞋。

她平时确实是有穿高跟鞋的习惯，但那也只是挑节假日的时候臭美打扮。

平时工作还是以平底鞋为主。

“怎么样？喜欢吗，我听那些导购说，这款高跟鞋卖的最好，不少人买了。”

“不过这个礼物你可不能白拿，你得帮我一个忙。”秦玉一听向前进这么说，当即就把手里的高跟鞋还了回去。

鞋子的样式是流行的，她也确实见过不少人穿着。

但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无功不受禄。

她就知道向前进突然来找她，肯定没安好心。

看着东西被还回来，向前进也不生气不恼怒。

“怎么，这么好东西还不要啊，你知道我排了多长时间才买到的。”

向前进拿出一只鞋递到秦玉的面前，让她仔细瞅瞅。

秦玉扭过头去不看：“什么时候开始你还对我来这一套，有话你就快点说。”

向前进当然知道秦玉是个急性子，退一万步讲他们两个人的关系非比寻常。

“倒也没什么特别的，你也知道我开了一家粮食加工厂。”

“你们学校的食堂我记得也需要买大米，不如你跟校长说说，以后买我的大米，便宜！”

秦玉一本正经的看着向前进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大米卖的可比普通大米贵了一倍不止。”

“食堂每日的采购都是有限额的，要是都买了你的大米，那在别的方面就得减少开销。”

“我倒是愿意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买谁的大米都是吃，但是其他老师就未必了。”

“有的老师甚至为少花一点钱，还自带干粮呢。”

“你的这个办法在我们学校食堂可行不通。”

向前进靠在座椅上，他还以为这事能一拍即合呢。

“那你们这校长真抠门，多花点钱买点好吃的大米，提升一下你们这些教师的饮食水平还不乐意。”

“看看你这段时间应该没好好吃饭吧，整个人都瘦了一圈了，我这还给你带了20斤的米呢，想着让食堂每天给你蒸一点尝尝好吃不好吃。”

秦玉坐起身来，朝着后车厢的位置瞟了一眼。

不过有后座挡着视线，她也看不清。

“20斤？！你要干什么？这20斤的米我不得吃三五个月呀，拿我当猪养。”

向前进呵呵一笑：“多给你拿点怕你不够吃，怕你饿着还不行。”

“不过说这些也没什么用，你那宿舍也做不了饭，食堂也不可能给你单开一个小灶儿，不能搞特殊化。”

“不过没关系，你要是想吃随时来我家，我家现在都吃这个米，别的米已经不想吃了。”

秦玉笑着说：“你这不就是给自己开后门儿吗，不过也对。”

“不如你就把这袋米留在学校，我跟后食堂傅说一声。”

“回头让他用这个米焖饭，如果所有老师都吃着好吃，保不齐学校能联系你。”

向前觉得这也是个办法，在车上跟秦玉寒暄了几句。他就成了力工，扛着那二十斤的大米跟在秦玉身边，朝着食堂的方向走去。

今天是周末，食堂不开饭，但是食堂的做饭师傅居然也在这。

手里拿着一张报纸，看的津津有味，旁边还立着一台收音机。也不知道播放的是什么内容。

前言不搭后语，向前进也听不明白。

“刘师傅！”秦玉热情的打着招呼。

刘全看着秦玉过来，也点头回应。

“秦老师，这礼拜天食堂不开饭，你咋还过来了呢？”

“不吃饭就不能来呀，我来这是有事的。”

秦玉转身给向前进一个眼色，向前进就把肩膀上扛着的那袋米放下来。

刘全看着这一袋米愣愣的出神。

“你这是搞什么，哪来的一袋米呀，我说最近仓库里米面下的那么快，原来是有人当偷米的耗子。”

秦玉双手叉腰，娇滴滴的说：“刘师傅，你这话说的有点难听了。”

“那存放米面的库房，只有你一个人有钥匙，我们可都没有。”

“你可不能平白无故的往我身上泼脏水，再说你看这米的品牌是你买的那种吗？”

刘师傅凑近仔细的瞅了瞅，还真不是。

“那你扛着这袋米干嘛呀，你自己买的？嫌我买的大米不好吃。”

秦玉拉开面前的凳子坐下，也让向前进坐在旁边。

“这大米是我对象弄的，他特地给我送过来，想让我自己慢慢吃。”

“但是你也知道现在宿舍不能做饭，我总不能让你每天给我单独蒸一碗吧。”

“与其我自己一个人吃，倒不如让大家都尝尝，反正就这二十斤，估计三两天也就吃完了。”

刘全负责每日的食堂采购，米面这些一次性买够个把月的。

倒是每天的肉和菜都需要去市场买新鲜的，不然存放不当那就坏了。

冬天还好说，温度低，菜肉不至于坏的那么快。

但是夏天不行，不过米面倒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

前段时间他去采购米面的时候，就注意到向前进产的大米。

他当时想着要不要买点尝尝，可是一问价格居然比他买的米贵上两三倍。

买向前进产的一斤大米，能买别的大米三斤。

这价格真是贵，他们吃的是饭，又不是吃金子。

向前进凭什么把米卖的那么贵，当时他就有点怨言。

不过后来想想人家走的是高端大米，这高端的东西卖的贵，再正常不过了。

他们这些人只图吃饱肚子，不图别的。

所以还是买之前的大米。

“这二十斤的米可不少钱，就这么白送给我们啦。”刘全说。

向前进点头：“如果诸位老师领导吃着好吃，保不齐以后你们就买我的大米了。”

“有秦老师在中间，我倒是可以给你们七折优惠。”

刘全在心里算了笔账，就算是真的打了七折优惠。

那这一袋米的价格也是不便宜，学校给的支出那都是有固定额度的。

常言道，巧妇也难无米之炊，他也不能自己贴钱，为了让这些老师吃的好喝的好，买这些贵的米。

关键的还得是提高食堂的可用资金，但要想提高可用资金，那绝对不是校长一句话就能解决的事情。

所以刘权还是在关键的时候，我说了一句关键的话。

“就算是你给我优惠，那这米我们也吃不起，你知不知道我这一天就得十来斤米下去。”

“有的老师嘴挑，不愿意吃馒头花卷，就爱吃大米，但有的老师……算了，跟你说这些也没用。”

“不过我还是谢谢你能送来这二十斤的米，但是你可别报太高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