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1.1亿颗地雷，传统清理要1100年，非洲人用笨方法轻松搞定

如果把目光落在非洲那片广袤不安的土地上，第一眼可能无法看到任何光怪陆离的景象，可一挖开泥土，底下埋伏着的危机就像死神守株待兔。联合国有关部门曾经毫不客气地抛出一组数字——全球埋下的地雷，数量超过1.1亿颗。惊不惊？非洲独占了3700万颗，几乎成了“地球雷区”的代名词。假如人类选择雷厉风行地用传统手段来清理这些定时炸弹，算下来这将是代代相传、绵延千年的壮举——可能要一千一百年。谁听了不觉得脊背发凉？

对非洲的年轻人来说，地雷不仅意味着威胁生命，也偷偷摸摸掏空了他们的种田饭碗。这些地雷最初被设计出来，是战争结束之后还要继续舔舐受害者的伤口，对吗？可问题一旦暴露在阳光下，非洲人其实也不是坐以待毙。他们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技术储备，但逼急了就想点实在的办法——比如用老鼠来扫雷。你说奇不奇怪？可偏偏有效。

这里的“特工老鼠”并不是什么路边见惯的脏兮兮的小家伙。名字叫非洲巨颊囊鼠。它们有个很厉害的本事：嗅觉灵敏，能捕捉到土壤中炸药微弱的气息。体型跟普通老鼠比，算得上大了一圈，能长到25厘米，重达1公斤。说大吧，也不算庞然大物。它们的重量不至于触发地雷，这才成了天然优势。

其实非洲人对巨鼠的感情也不是一开始就那么友善。谁愿意自家地头多出来些大个头的“粮食杀手”？可一发现这些鼠类能排地雷，天平就慢慢朝它们歪了过去。有人背过气儿——“哪怕以前讨厌死老鼠，现在不行，还得靠它们保命。”这种转变，只能说时势造鼠，不然怎么解释？

巨鼠怎么工作？这里只说大体。非洲专门有人训练他们，选手带着牵绳，一道道模拟雷区，面积倒也不小，布置上一些拆解过的真地雷。巨鼠们在场地里来回穿梭，“东闻闻，西嗅嗅”，只要有异常气味，立刻扒拉爪子挠一通。挠对了，算它过关。观察记录显示，一只合格的巨鼠，半小时扫清一块网球场大小的地，效率高得离谱。人工扫吗？同样面积得折腾四天。用不用比一下？显然不用。

想把一只小小巨鼠训练出来，也不是抖一抖袋子随便撒几个饼干能完事，得花九个月功夫。非洲日头毒辣，巨鼠本是黑灯瞎火才活跃的夜行动物，训练也得挑在太阳还没抬头的清晨。太阳大了，还要给它们涂防晒，这待遇搁别的动物身上是想都不敢想。

用食物做奖励，训练条件反射。每当手里的设备发出咔哒声，巨鼠立马跟“找吃的”的动作挂钩。养成过了习惯，地雷和零食也就成了勾连。这老鼠队伍日益庞大，有名有姓的巨鼠像马贾瓦那样，还能漂洋过海到柬埔寨这种雷患同样严重的地方去立功。一年能扫出几十上百枚地雷，干脆成了鼠类里的“劳模”。

说巨鼠是“懒办法”、笨法子？有人嘲笑过非洲人这套。可真轮到自己出钱出力时，谁还肯花高价买高科技装备？你知道吗？造一颗地雷，几美元而已，排它却要三百到一千美元才能完事。非洲不堪负担，那还不如省点钱交给巨鼠，一劳永逸。要说起源头，早年战乱和殖民，各路国家往非洲乱塞自家地雷，种类杂乱无章，据莫桑比克记录光是各型反坦克地雷、反人员地雷几十种。光有金属探测仪，并不能统统发现，巨鼠倒反而能嗅的出来。这事听起来也有点荒诞。

地雷本来是保护疆域用的，非洲哪敢轻易自己除？现在很多新型地雷自毁装置都没加，因为装置贵得离谱。不加？就埋着，直到有一天哪只脚不小心踩上去，就算命大也难活命。

排雷犬在某些区域倒用过，效果好不好每人说法一套。你要知道，非洲养犬成本一点都不比西方便宜。老鼠不同，繁殖快，喂饱就行，也不用那么多附加条件。那成本问题其实没多少悬念。

各国雷区密度，非洲往往榜上有名，有时候比一比，越南、柬埔寨、阿富汗也能进前十吧，可综合面积和密集程度，非洲整体压过它们不少。比如说埃及与苏丹的雷区，反复播报数据统计——百万级。安哥拉近些年埋雷也在往千万靠拢，都是内战的苦果。

地雷为害平民，比例残忍得过头。联合国跟莫桑比克数据显示，超八成伤残属平民，残疾率居高不下。打个比方，两百多人里头就有个身体不全的。以儿童为主，残疾人协会有过详细统计。也许没人能想到，一个孩子仅仅因为放学路上下暴雨跑错了小道，就会被一声巨响隔断一生。

地雷不是只干扰人类生活，周边野生动物也没好日子过。重金属有害物质渗进土壤、河流，污染悄然发生。土地闲置、耕地荒废，比如安哥拉，有数据显示接近三分之一土地荒掉，只因怕地底下的不速之客。环境的脆弱，其实开头并没有那么容易觉察。有的地方，补种森林都救不回来。

可是——用巨鼠行得通？也许有人摆手：这不是彻底解决。老鼠虽然灵光，但雷区太深广，总不能指望靠“鼠海战术”翻盘。可现实归现实，有一点得认——非洲短时间内没有什么成本更低的办法。那有钱有技术的大国愿不愿意帮忙？大概率——聊胜于无。

巨鼠排雷有个让人担忧的地方。很多新型地雷技术不一定适应老鼠独特的嗅觉，这算不算漏洞？也有人觉得，频繁让老鼠“打前站”，这是不是也是对动物的一种压力？况且巨鼠虽勤快，但效果可控吗？我有过疑虑，但眼下至少带来了生机，也给民众打下了活下去的底气。

人们不相信这套方法能彻底清零地雷，看似消极，实则有点大实话。对此，总觉得脏活难活，靠科技不是总管用。哪怕有人私下吐槽巨鼠太慢、太杂、太麻烦，非洲绝大多数贫瘠地段能不能受益，谁也说不准。

但也有人犹豫，说巨鼠训练周期长，地雷爆炸风险始终存在，那还不如集中力量全科技化？但投入成本，谁扛得住？一时半会谁都懒得争吵，哪种刁钻地形、哪种新型雷，最好都来尝试一遍再说。

现在非洲各国还在想着新花样，能通过无人机、机器人协同，加上老鼠主力。但风一吹，数据一飘，成效真假混杂，外界很难拆清楚。

地雷问题，一条道走到黑未必现实，但有时候不妨糙一点。非洲人养巨鼠，带点无奈，也带点精明。地雷问题真要全解掉，不只是今天，希望，天知道什么时候会来。

地雷问题不是非洲的独角戏，全球都藏着一点暗影。至于有没有终极答案，看上去早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