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4年,班德贵为什么会在天津街头暴揍日本人?他真的武艺高强吗

发布时间:2025-06-27 13:00  浏览量:1

提到班德贵,其实有点难免陷入“舞台黑衣人”的错觉,他看起来一直像个冷面的人,可一进了天津的小园子或者露天“码头”,他整个人就好像突然放电了。这人是北京人,也是回族,生于1920年,大半辈子就在天津做相声,谁能想到他18岁就凭着一个《数来宝》站上舞台,用歌谣逗得台下满座哄笑?他讲的“六代传人”,说到底却又没人真在乎他拜的是谁,行里头好像特别看重“师承”,可他在天津头些年,全凭自己身体力行闯出来的。当时他还顶着“张杰尧徒弟”的身份,谁敢说他不配?天津这地儿,哪个码头好混过?但是张杰尧的辈分始终说不太准,这事儿至今还有点迷糊。

1953年,马三立,班德贵直接挂名“宝”字辈儿。张寿臣点头,看似就落了定案。那会儿马三立正当红,人也正气。他们是同为回族的师徒,马三立甚至专门给他起了个艺名“班笑魁”。只是那年头,班德贵已33岁,建国都好几年,艺名空有其名,他自己倒不怎么用。或许真是名字哪能定得住一个人?这世上的事,说起来容易,可每个人的命数,都得自己一步步踩出来。新中国刚刚成立那几年,天津的相声行当似乎也跟着紧了口气,行里规矩也慢慢变了。班德贵捧逗俱佳,却很少见浪荡张扬,台上一副冷脸,偏偏能把最幽默的段子说出刀锋般节奏。有人说他是“冷面滑稽”,可回头私下一瞧,这人也没有什么好笑的事。

讲道理,班德贵的人缘好得很。江湖人讲江湖义气,有了名声反倒麻烦。你看周德山,说他脖子短,满嘴是笑,看着倒像“周蛤蟆”,可一说起相声技艺,没人敢摆谱。班德贵把周德山当“师爷”,这个头衔既像徽章,又实诚。再说到“相声八德”,周德山在天津那是拎得出来的大佬,跟李德钖搭档,一句一个顺子。可名头再大,晚年身体就该糟心,上不了台,生活零零散散靠着徒弟。新中国还没立稳,班德贵就在南市场子当“掌穴”,替人分钱派场,这职务别说权力姓什么,关键得精明,也得忍得了事。掌穴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见得简单,关系错综,分钱最见真心。

突然有一天,他召人聚会,大家都困惑啥事,结果他说“周德山,现在老爷子不行了,没儿女,我看咱都少分点钱,多出来的大家凑一凑,过段时间送给周爷爷。”还问“赞成不赞成?”下面一片喊“赞成!”。你有几个人会在分钱时候想着给别人?可行走江湖讲究“心里有兄弟”,有人要面子,有人要善报。后来周德山靠着这些钱,老两口有了点零花,哪天晓得还能上街买东西,日子过得比外人想得还宽裕点。1955年周德山去世,丧事也还是班德贵张罗,这人待人处世,总爱把麻烦往自己身上揽。“江湖多情”,这个词太轻巧,说出口都俗气,可这么做的人,不多。

班德贵帮的人不止一个。王鸣禄这名字,行里都知道。他是天津土生土长的人,后来做了相声作家。王鸣禄小时父亲早走,只剩下母亲和姐姐,家穷得要命。从小淘气,可喜欢相声,经常跑园子瞅一眼,班德贵很早就记住了他,俩人不沾亲,自然就熟。王鸣禄12岁开始挑着家,母子仨都靠他,扛不住。那时候他又小,敢说能扛得动吗?要说靠自己,可能吗?

家里揭不开锅,跑到班德贵住的小旅馆。没多说话,就站在门口喊声“叔”。班德贵一看明白了,追问几句掏了些钱,“先拿着,不够再来。”王鸣禄拿钱,低头鞠躬。这场面,要说感动,或许有点不对称,班德贵脸上平平淡淡。几十年之后,王鸣禄已成名人,还是记得幼时这茬。性格“新潮”,他平时见长辈称呼不低头跪拜,敬归敬,规矩那是死的。班德贵去世那年,他突然打破规矩,跪下,磕了三个头,那场面哪还有别的什么“表态”,全是心里话。不讲究章法,也不需要。

班德贵身上还有劲儿。他是那种“嫉恶如仇”的人,遇到事往前冲。1944年,天津还没解放,日本鬼子满大街都是。一天,他路上撞见一个日本人坐人力车,不但不给钱,还打了车夫一巴掌。他二话没上去就是一拳。说不怕,谁都难信。可他没犹豫,旁边天津人见状一哄而上,把那日本人揍得够呛。“快跑”,班德贵把身上钱全给车夫,自己也混在人群跑掉。遇到事,他是有点后悔的,毕竟人怕出事,当时天津混的多,汉奸也多,舞台艺人被认出来,不是没有被告发的可能。可班德贵嘴上说害怕,实际上并没有不安,他带着憨气跟人打哈哈。别他当时真没被抓,“躲了一个月”这话听着像避风头,其实未必吧。你要说他胆子大?可谁又能真的一点后怕没有?

园子里的同行还猜,他是不是“武功盖世”的那种人。班德贵摆手,一副嫌麻烦的样子,说自己什么武功都不会,看不下去就动手。这人仗义气,但也不为了什么正义,纯粹是骨子里的冲动,或许身体里那根筋跟别人不一样罢了。周围的艺人更服他了,这种敬你是骨子里冒出来的,也许只有小孩才不怕直接开口要帮助。

事情说到底谁也解释不清,班德贵其实并不是那种特别完美的“师徒典范”。有些事情他挺推崇师承又有点不当回事,他师门辈分之争一直没服气。,有一派说名分重要,有一派偏说靠实力,班德贵到底怎么想?也许他自己都说不明白。有时候,他看似规矩,其实骨子里不肯被规矩框死。他帮忙分钱、帮忙出头,真要让他自己讲规则,反而没有谁想得清楚。他帮王鸣禄,甚至没有在乎面子。这种人情世故,说复杂其实很简单,说简单,绕出一圈又回到原点。

也别把这个人过度神化。班德贵自己也有自私的时候,哪怕长期帮着同仁渡难关,那会儿他台上台下受尊重,也是在维护个人名头。舞台这种地方,别人需要他的名望,他自然也在意别人怎么评价自己,不可能一点都不在乎。你要问他到底怎么想,他多半是吞吞吐吐,左躲右闪。什么都抬举的人,反而容易活成别人嘴里的故事。

他活得还算自在。新中国成立,天津相声圈里头风气变了点,但班德贵一如既往,有时还活得像没加入什么大时代似的。说他江湖义气是,只不过是时代赋予的外衣。细想这些,江湖上混的人,心里装着的未必真的那么多规矩。有规矩的地方就有模糊,能在一堆人里脱颖而出的,或者自带无数矛盾和偶然。

世间的“好人”总是不合逻辑的。班德贵讲究规矩,规矩有时却不是他安身立命的全部。他能急眼,被人赞在心里,又总能容下人家的不是。每个人都能从他故事里看见自己期望的影子,实际上班德贵自己也许并没有那么多外人设想的纠结与坚持。

班德贵的故事说完了。江湖上究竟是因为有了这些人,才有了相声,还是相声养出了这些人?这也没那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