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罗门”横亘华夏八百年，社会堪比印度，直到有人抄起40米大刀

印度的种姓不知为何总能惹来一阵叹息，那种“婆罗门”不可动摇的高位，实在让人有点咬牙切齿。可要说阶层固化，中国历史上哪儿没来过？门阀士族这帮人，八百年长夜，躺在云端。东汉到唐末，谁都得绕着他们走，不绕没饭吃，真就到处都有“不上不下的影子”。

“婆罗门”，一个词直接点破主题，他们在印度高高在上。种姓制度，随雅利安人入侵后生根发芽。往下压得人喘不过气，命运似乎已经在出生那天定好了，轮不到你自己做主。可这种制度像极了中国的九品中正制，换个方向捣鼓，可最终绕不出宿命的圈套？

晋书那句“上品无寒门，下品无世族”，褪下历史滤镜，也不过是将每个人和家世绑上一根绳子。九品中正制度那会儿，拼的是祖宗十八代的积攒，要是谁家底薄还想进仕途，那就是自讨没趣。士族横在那儿，寒门只能仰望，两代三代都翻不了身。我就纳闷，努力这事儿在他们眼里是不是种笑话？

士族的崛起不是一夜之间突然冒头的。从西周分封，到春秋战国的卿大夫，谁家不是靠关系开疆扩土。强者身边自有门客跟着沾光。到了秦朝和汉朝，权贵没有一丝减弱。尤其是汉武独尊儒术后，士族更懂得抱团取暖，彼此标榜名节。东汉搞权，压根得依仗豪强地主撑腰，士族顺势膨胀，坐大成风。

东汉建立后，不断有豪强地主玩土地兼并，逐渐攥着地方和中央的财政。他们比谁都懂利益。往下走，士族种地，做官，占地头。说他们就是中国历史的“婆罗门”？一时对一时。不全像，但舍他们其谁？制度固化下，士族轻易拿下高官厚禄，谁还在乎出身低微的小人物苦苦挣扎？真不是吹，进朝堂先问你姓什么，再看交情搭不搭得上。

东晋时期，皇权和士族谁都撂不下对方。王导出身琅琊王氏，没他，司马睿连江南都立不住脚。江南士族瞧不起外来皇族，习惯站在利益那边。混乱局势里，士族一次次救场，夯实基业，皇帝反倒像配角。谢、桓两家，就是后期朝政铁打的柱子，朝代改姓，贵族不减。

敬畏是假的，只有利益最真。士族作为阶层，自成一圈。婚姻也讲究圈里人玩，皇帝怕他们联手搞事，甚至规定婚姻要先报备。担心是多余吗？士族早想着插手朝政、安插自己人。

唐以前，士族权力滔天。北魏孝文帝改革，士族彼此联手，还能带节奏，南朝也未见多少新意。只是渐渐失了锐气，腐化成风。南朝自诩才子满朝，却难掩昏聩老朽。文的文不起来，武的又弱不禁风，为王朝续命的时候，偷懒比谁都快。

隋朝科举制推出，局势才肉眼可见地变了。寒门子弟考得功名，哪怕是泥腿子也能当官。就这一下，士族赖以自豪的垄断破个大窟窿。再有唐朝“均田制”，土地兼并被抑制，士族没了最大命根。士族内斗愈演愈烈，中央集权压得喘不过气，皇权开始占上风。

黄巢的出现，可能该换一种讲法。他出身寒门，商人家庭里爬起来的反贼。唐末农民动荡，百姓饥馑n次，苦水倒灌口中。王仙芝先揭竿，黄巢不买账，谈都懒得谈，直接带兵响应，掀起更大的风暴。

黄巢进军速度很快几乎仗着士族的腐朽，一路摧枯拉朽，陕西、河南、山东地界给搅成一锅粥。攻占汝州干脆利落，王仙芝想妥协，黄巢杀气腾腾地反对。两人分家后，黄巢带兵北伐，几乎席卷半个中国。先打入开封、商丘，接着顺利南下，江西、福建、广东都没拦住。最后还绕着广东宣布北伐，气势汹汹杀向湖南襄阳，一路打下十五州。长安陷落，大齐短暂登场。

农民起义打到这一步，士族根基彻底动摇。土地被烧毁，家园没了，躲再深的世家也拦不住新政权的长刀。从前笑面迎皇上，如今一朝覆灭，谁也料不到原来轰塌家门的，是一场来自底层的暴风。

说黄巢是最后一根稻草，也许还不够准确。他实际上像把大刀，顺手劈开了士族温顺的外衣。士族之不堪一击，科举制已经割除了命根。士族的后人，在五代十国混乱中，能留下什么？老人们嘴里那点门第清高，早让战乱和新秀瓜分得凑不齐。

都得唱衰，士族曾经权力漫天，没了依仗，仓皇下台。可另一边，时代给机会，他们却自废武功。这场农民大起义，并非偶然，而是士族腐朽到极致的必然。

问题倒也不能死扣一处。哪怕士族还有点残余，后来的社会早变了“模样”，许多士族只剩空壳，底线丢了，门第沦为一纸空谈。唐宋之交，一切权力梳理完毕，贵族梦做不下去了。后来再讲“世家大族”，多少带点荒谬。

网上偶有相关讨论，说科举制就公平？真就雨露均沾？也不见得。寒门或许见缝插针，但权力、资源依旧掌握在少数人手里。制度推新，老问题没那么容易卷土重来，新麻烦反而层出不穷。

现在看印度种姓，很多人觉得荒诞，其实中国历史在很多时间节点，也玩过类似把戏。只时间推着人走，骨子里的贵族梦终究守不住，那些门阀士族的影子，退场比登台痛快得多。

往前权力格局变了几次，士族换了马甲，也未必彻底消亡。深层结构可能一直还在，换个名头漂漂亮亮地继续运转。谁能说这不是另一种倒影？

门阀士族的余温散尽，留下故事一堆，今天道来，不见得有答案。各说各话，谁也说不准结局怎么就成了这个模样。有意无意间，历史自己就写出了后来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