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结婚我给50万,外孙结婚给张卡,女婿大怒,没多久他追悔莫及
发布时间:2025-06-28 14:44 浏览量:1
女婿周明哲指着大门让我滚出去的时候,我女儿林晚正抱着他,哭得撕心裂肺。
起因是我在亲外孙的婚宴上,只随礼了一张薄薄的贺卡。
而在半年前,我亲孙子结婚,我掏空毕生积蓄,给了五十万。
周明哲不知道,那张被他骂作“废纸”的贺卡里,夹着一把钥匙,那是我用最后一点私房钱,给我女儿准备的退路。
他更不知道,他这一声“滚”,不仅是赶走了我这个老太婆,更是给了我一个彻底清算这笔糊涂账的理由。
本内容纯属虚构
外孙周博文的婚宴,灯火辉煌,喜气洋洋。
我是外婆,自然被请上了台。
司仪把话筒递给我,我努力挤出一个笑,声音有些发颤。
“博文,我的好外孙,外婆祝你新婚快乐,和和美美,早生贵子。”
套话,谁都会说。
我从随身的布包里,摸出一个红包。
红包很薄,里面没有厚实的钞票,只有一张我精心挑选的贺卡。
我亲手递给周博文,他笑着接过:“谢谢外婆。”
台下,女婿周明哲的脸,在那一瞬间,黑了。
他端着酒杯的手,停在半空,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手里的红包,不,是盯着那张贺卡。
他太清楚了。
半年前,我的亲孙子,他林建斌的儿子林安结婚,我这个奶奶,可是拿出了五十万,给孙子买了婚房的首付。
宴席开始了,觥筹交错。
我没什么胃口,周围亲戚的窃窃私语,像一根根细密的针,扎在我的后背上。
“这林老师也太偏心了吧?孙子给五十万,外孙就一张卡片?”
“可不是嘛,听说她一直住在女儿女婿家,这心眼都偏到胳肢窝了。”
“女儿养她十年,还不如儿子一句话。”
周明哲一杯接一杯地灌着白酒,脸越来越红,不是喜庆的红,是愤怒的红。
林晚在一旁,不停地给他夹菜,低声劝着什么,他却充耳不闻。
我坐立难安,每一秒都是煎熬。
好不容易熬到宴席散场,宾客们三三两两地往外走。
我刚想松口气,周明哲就黑着脸,几步冲到我面前,拦住了我的去路。
酒店门口,还有不少没走远的亲戚朋友,都好奇地停下脚步,看着我们。
“妈!”他开口,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浓重的酒气。
他一把夺过我手里紧紧攥着的布包,粗暴地拉开拉链,翻找出那张贺卡。
“啪”的一声,贺卡被他狠狠摔在地上,沾上了灰尘。
“我们家是收容所吗?!”他咆哮起来,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你住我们家十年,吃我们家的,穿我们家的,用我们家的,我们全包了!”
“我儿子结婚,你就给这么个玩意儿?一张破纸片?”
“五十万,和我儿子结婚这张街上捡来的废纸!你说,你对得起谁?!”
他的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
林晚冲过来,拉着他的胳膊,哭喊:“明哲!你喝多了!别说了!那是我妈!”
“妈?她配吗!”周明哲甩开林晚的手,指着我的鼻子,“我告诉你林秀雅,今天这事没完!”
那一刻,贺卡摔碎的不是面子,是我十年来用“自我牺牲”编织的、自以为是的温情。
周围的目光,有同情,有鄙夷,有看热闹的。
我的脸皮,像是被人一层层剥下来,扔在地上,任人踩踏。
回到家,客厅里的灯没开,只有电视屏幕幽幽地亮着。
周明哲“砰”地一声把门摔上,房子都跟着震了一下。
他一屁股陷进沙发里,摸出烟盒,点上一根,狠狠地吸着。
烟雾缭绕,呛得人睁不开眼。
家里的气压低得可怕,连呼吸都觉得费力。
林晚跟在我身后,眼圈红肿,声音带着哭腔:“妈,你别往心里去,明哲他……他就是喝多了,胡说八道。”
我能说什么?说他没胡说?说他说的都是实话?
我只是偏心,偏心得连自己都觉得可耻。
周明哲猛地把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站了起来。
他的眼神,像两把淬了冰的刀子,直直地射向我。
他指着我的卧室方向,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别叫她妈!我周明哲没这么个妈!”
“让她走!今天就走!立刻!马上!”
“这个家,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锤子,狠狠砸在我的心上。
我一辈子自诩清高要强,退休前是受人尊敬的小学教师。
此刻,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疼,像是被人当众扇了无数个耳光。
我没有为自己辩解一句。
事到如今,辩解还有什么用?
我默默地转身,走向我的卧室。
那个小小的房间,我住了十年。
墙上还贴着外孙周博文小时候的奖状,书桌上还放着我没批改完的练习册——那是退休后,街道请我义务辅导孩子们的。
我拖出床底那个用了十年的旧行李箱,箱子不大,也装不下多少东西。
林晚冲进来,死死拉住我的胳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妈!你别走!你不能走!我去跟他谈!我去求他!”
我推开她的手,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声音沙哑得厉害:“晚晚,别为难。”
“妈走。”
“你跟他好好过日子,别为了我,吵架。”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瓢泼大雨,豆大的雨点砸在玻璃上,噼里啪啦地响。
我拉着箱子,打开房门,一步步走出这个我住了十年的“家”。
我没有回头。
我不能回头。
我不能让女儿为了我,毁了她自己的家。
屋檐再大,也不是我的家。
我贡献了十年保姆式的付出,洗衣做饭,打扫卫生,接送外孙,却没能换来一个遮雨的屋顶。
雨水很快打湿了我的头发和衣服,冰冷刺骨。
我拉着行李箱,在雨夜里,漫无目的地走着,像一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狗。
我在一家路边的快捷酒店住了下来。
房间很小,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潮湿的味道。
我浑身湿透,又冷又饿,狼狈不堪。
换下湿衣服,我裹紧了酒店薄薄的被子,还是觉得冷。
拿出手机,屏幕上沾着水汽。
我颤抖着手,拨通了儿子林建斌的电话。
我想寻求一点安慰,哪怕只是一句关心的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
“喂,妈?这么晚了,什么事?”林建斌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背景音里还有电视的喧闹声,和他媳妇王丽的笑声。
我吸了吸鼻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哽咽。
“建斌……我……我被周明哲赶出来了。”
电话那头,突然安静了。
那阵喧闹的电视声和王丽的笑声,都消失了。
足足沉默了有半分钟,林建斌才开口。
他的第一句话,不是问我为什么被赶出来,不是问我受了什么委屈。
而是:“妈,那你现在住哪儿?周明哲没对你动手吧?您的退休金卡没丢吧?”
我的心,瞬间凉透了。
像是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连骨头缝里都透着寒气。
他没有一丝一毫对我被赶出门的愤怒和担忧,只有对我这个“提款机”是否安全的关心。
我强忍着喉咙里的哽咽和眼眶里的酸涩,说:“我……我在外面的小旅馆。”
“我想……想去你那儿住几天,行吗?”
电话那头的林建斌,立刻支支吾吾起来。
“妈……这……不是我不想让您来……”
“主要是……主要是我们家小,您也知道,安安刚结婚,他媳妇儿,也不太方便……”
“要不,您先在外面租个小房子住着?环境好点的,我……我回头帮您在网上找找?”
我再也忍不住,眼泪汹涌而出。
我默默地挂了电话,把脸埋进被子里,无声地痛哭起来。
女婿的怒吼是刀子,明晃晃地捅在我身上,虽然疼,但我看得见伤口。
儿子的“关心”,却是往我伤口上撒的一把盐,疼得更入骨,更绝望。
我这个当妈的,在他眼里,到底算什么?
我躺在快捷酒店冰冷的床上,一夜无眠。
十年的往事,一幕幕在眼前闪过,像一把把钝刀子,在我的心上来回切割。
十年前,我老伴刚走,我整个人都垮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我去医院检查,查出了心脏有问题,医生说需要做手术,手术费不是个小数目。
那时候,女儿林晚和女婿周明哲刚买了房,掏空了家里所有的积蓄,还背着一身房贷。
可他们俩二话不说,东拼西凑,跑遍了亲戚朋友,硬是给我凑了十万块钱,送到我手里。
林晚拉着我的手,眼睛红红的:“妈,钱你拿着,身体要紧,不够我们再想办法。”
我至今都记得,周明哲当时脸色虽然不太好,但也只是叹了口气,说:“妈,安心治病。”
可就在那时,我那“好儿子”林建斌,找上了门。
他刚丢了工作,整天游手好闲,却跟我说,他有个朋友拉他一起做生意,前景特别好,就是缺点启动资金。
他张口就要十五万。
看着他那副信誓旦旦、仿佛马上就能飞黄腾达的样子,我心一软。
儿子是林家的根,是我的指望,他的事业要紧。
我把女儿女婿给我凑来的那十万块救命钱,再加上我自己偷偷攒下的五万块积蓄,一共十五万,一分不留地全给了林建斌。
我对林晚撒了谎。
我说:“妈这身体,保守治疗就行,花不了那么多钱。你弟正是用钱的时候,男孩子,事业为重。”
林晚虽然有些疑虑,但还是听了我的。
结果呢?
林建斌那所谓的“投资”,不到三个月就血本无归,十五万块钱打了水漂。
而我,因为没及时手术,心脏情况越来越差。
女儿林晚为了给我凑后续高昂的药费,瞒着我,偷偷去打了两份工。
她白天在医院当护士,晚上就去小诊所值夜班。
那段时间,她肉眼可见地瘦了下去,脸色蜡黄。
直到有一天,她因为过度劳累,低血糖,直接晕倒在了医院的走廊上。
还是周明哲红着眼睛告诉我,我才知道这一切。
我当时心里那个悔啊,那个疼啊。
我用女儿的孝心,去填儿子的野心,最后才发现,那不是野心,而是一个无底的欲望黑洞。
可笑的是,即便如此,我依然没有真正醒悟。
我总觉得,儿子是一时糊涂,以后会好的。
自从老伴走了,我的身体也不大好,一个人住着空荡荡的老房子,心里也空落落的。
林晚和周明哲商量了一下,就把我接到了他们家。
这一住,就是十年。
我心里过意不去,总想着多做点事,减轻他们的负担。
洗衣做饭,打扫卫生,接送外孙周博文上下学,我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
我自认为,我不是白吃白住,我是这个家的“贡献者”。
可我的心,始终是偏的。
我每个月有六千块的退休金,在当地不算低了。
这笔钱,一到账,我就雷打不动地留下生活必需的一千块,剩下的五千,全都转给了儿子林建斌。
美其名曰,帮他还房贷,减轻他的压力。
儿媳王丽,更是个中好手。
她隔三差五就给我打电话,不是说孙子林安要报几万块的英语夏令营,就是说要换个新手机、新电脑。
只要她开口,我眼睛都不眨一下,立刻把钱转过去。
我总觉得,孙子是林家的希望,不能输在起跑线上。
外孙周博文呢?
他也很懂事,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
有一年,他想买个好一点的电脑,说学校要学编程,旧电脑太卡。
我却板着脸说:“男孩子,别那么娇气,我看你那旧电脑还能用。你舅舅家弟弟妹妹多,开销大,外婆得先顾着他们。”
周博文当时眼圈就红了,低下头,没再说话。
林晚给我买的新衣服,款式新颖,料子也好。
我嘴上说着喜欢,转头就打包好,送给了儿媳王丽。
王丽当着我的面,把衣服抖开,撇着嘴说:“妈,这颜色也太老气了,款式也不时髦,我哪穿得出去啊。”
说完,随手就扔在了一边。
我却还笑着对林晚说:“你看,丽丽多懂事,还嫌贵呢,怕我乱花钱。”
林晚只是默默地看着我,什么也没说。
现在想来,她当时的心里,该有多失望,多寒心。
我像一根被掰成两段的甘蔗,甜的那头,汁水最足的那头,全给了儿子一家。
留给女儿的,永远是干涩无味的渣。
我以为这是天经地义,儿子是根,女儿是泼出去的水。
却忘了,这十年,是谁在为我遮风挡雨,是谁在我病床前端屎端尿。
最让我追悔莫及的,还是半年前给孙子林安买婚房那五十万。
林安要结婚了,女方家里条件不错,提了个硬性要求:必须在市区有套婚房,不然免谈。
林建斌和王丽两口子,天天在我面前一唱一和地哭穷。
“妈,我们家什么情况您也知道,我跟建斌这点死工资,哪里买得起房啊!”王丽说着,眼泪就下来了。
“安安可是您唯一的亲孙子,是我们林家唯一的根苗啊!”
林建斌在一旁唉声叹气:“这孩子也是,偏偏看上这么个有要求的姑娘。要是结不成婚,我们老林家,这香火……唉!”
“香火”这两个字,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了我的心上。
这是我的死穴,是我这辈子都迈不过去的坎。
我不能让林家的香火断在我孙子这一代。
王丽见我面色松动,扑通一声就跪在了我面前,抱着我的腿哭嚎:
“妈!求求您了!您就帮帮安安吧!他要是结不成婚,我们林家的香火可怎么办啊!您忍心看着您唯一的孙子打光棍吗?”
“您就当可怜可怜我们,可怜可怜安安吧!”
我看着跪在地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儿媳,再看看一旁愁眉苦脸、唉声叹气的儿子。
我的心,乱了。
我咬了咬牙,做出了一个让我后悔终生的决定。
我取出了银行里所有的定期存款,那是我的养老钱,是我给自己留的最后一点体面和底牌。
不多不少,整整五十万。
我把这五十万,全部交到了林建斌和王丽的手里。
我对女儿林晚和女婿周明哲撒了谎。
我说,我只象征性地给了十万块钱,作为奶奶的一点心意。
他们虽然觉得我还是偏心,但十万块,还在他们勉强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如果他们知道是五十万,是我的全部积蓄,周明哲恐怕当场就会爆炸。
那五十万,是我给自己准备的棺材本,是我万一生病住院的救命钱。
但为了孙子,为了那虚无缥缈的所谓“林家后代”,为了儿子儿媳那几句甜言蜜语和几滴眼泪,我把它拱手送了出去。
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传宗接代”,我亲手交出了自己的晚年、尊严和所有的退路。
我当时还觉得自己挺伟大,为了林家,我牺牲了一切。
现在想来,真是愚不可及!
我被周明哲赶出家门的第二天。
天刚蒙蒙亮,我就被手机的震动声吵醒了。
是儿媳王丽发来的一条微信。
点开一看,是一张光鲜亮丽的奢侈品包包的图片,下面跟着一行小字,标价两万三千八。
紧接着,是王丽发来的语音,声音嗲嗲的,带着撒娇的意味:
我看着那刺眼的标价,再看看自己身处的这个128块钱一晚、连窗户都摇摇欲坠的快捷酒店房间。
一股难以言喻的荒谬感和恶心感,涌上心头。
我没有回复她。
我还能回复什么?
难道还要我打肿脸充胖子,说“丽丽喜欢就买,妈给你报销”?
我拿什么报销?我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
到了晚上,儿子林建斌的电话又打来了。
我以为他是来关心我住得怎么样,或者想办法接我过去。
结果,他开口第一句就是:“妈,这个月的退休金,您还没转给我呢。我这边房贷车贷催得紧,您可别忘了啊。”
那一刻,我心里有什么东西,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彻底碎了。
碎得一塌糊涂,再也拼不起来了。
原来我不是他们的母亲,我只是他们财务报表上,一栏名为“稳定收入”的项目。
一个可以源源不断提供金钱,满足他们贪欲的工具。
我握着手机,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冷和清醒,席卷了我的全身。
就在我心如死灰,想着是不是干脆找个桥洞了此残生的时候,酒店房间的门被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