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最强小人，以一己之力，挑翻赵国两大名将，司马光把他写入诗

公元前229年，赵国的天空压得很低，秦王嬴政的军队压境，王翦的兵马像铁流一样奔涌而至。赵国和秦国，这对冤家终于短兵相接。可他们之间的决斗似乎早已决定了剧本，赵国偏偏正赶上国运最虚的日子。到底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

同一年的上一年，赵国席卷了一场大饥荒，普通人饿死在街头和田间。饿殍遍地，这使得赵国元气大伤。《史记》《赵世家》等文献里都直言，那时赵王迁已然坐在一张千疮百孔的椅子上。可赵国并不愿束手待毙，他们还是硬挤出数十万人马，由李牧统领，誓死抵抗。

这不是超高配的战争拼图吗？一边是秦国的王翦，虎狼之兵声名赫赫。另一边，赵国咬着牙让李牧统帅举国力量。两位战国赫赫有名的大将，棋逢对手。这不是普普通通的遭遇战，后面牵扯的是两国命运，也关乎战国的终局。仅从将领阵容几乎没有更狠的对决了！

在硝烟刚浓、局势胶着的时候，李牧突然被解除兵权。赵王迁传下命令，要让赵葱接掌帅印。再临阵换将，赵国也不是第一次尝试。十几年前，老将廉颇在长平换成了赵括收场；赵括的决策直接导致赵军全军覆灭，四十五万男儿深埋黄土，赵国元气大伤，换了谁都会心惊肉跳。

李牧并非性情冲动之人，一生听命于王，风风火火也从来有分寸。这回他突然有些踟蹰。李牧说自己无法服从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他第一次拒绝了王命，可没选择彻底对抗，只是抗下了最艰难的责任。他身后的士兵推心置腹地相信他，因为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没有李牧，赌注就全输了。

李牧过往的本事大家不是没见过。从北疆守雁门，到西线破秦军，每一步都硬气。他连匈奴都挡了几十年不敢来犯，士兵们吃香喝辣，训练刻苦，人人叫他“武安君”。这官职不是摆在橱窗里看的，是一场场真刀真枪拼出来的。李牧对自己的判断没多余的废话，士兵们也信。

大战在即，换将几乎引发营中震动。可赵王迁始终不放心李牧，反而在暗地里布局。他到底在想些什么？表面不动声色，实则早已筹谋。不久后，李牧刚回邯郸，车队就被人包围。有人拼命保护，还是没能救下他。李牧毙命在邯郸城的大街之上，一个国家自己的大将军被自家人杀了，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这里面，郭开几乎隐身在舞台背后。他不是杀敌的将军，也不是著名谋士，却成了赵国历史拐点的关键推手。他从赵悼襄王起就混迹宫廷，背后使绊，精于钻营。他亲自导演了两代赵国虎将的悲剧。廉颇、李牧，他们的悲剧都绕不开郭开的影子。赵国失掉廉颇，便有了第一道裂口。失掉李牧则兵败如山倒。

郭开不是没有能量。赵悼襄王刚刚上台时，郭开就顺水推舟挑拨罢免廉颇，用乐乘顶替。廉颇脾气冲，没忍得住，起兵对付乐乘，最后落得背井离乡，只能投魏。没有了廉颇，赵国屡战屡败。等到赵悼襄王悔恨，想召他归来，又被郭开买通的使者一句“饭量虽大但三进三出厕所，身体不行！”彻底封死了回归路。

廉颇的结局不是最让人的，郭开的暗手比别人大脑还要快。从陪伴赵悼襄王，再到公子迁登基，他被升为相国，权柄翻滚到顶峰。郭开和李牧本无私怨，可关键时刻他选择了站在秦国一边。这样的选择很难理解，有人说是收了钱，有人说是怕李牧一强无人可制。

真实情况谁也说不清。一些档案显示，王翦想破赵军防线，用了离间计，联合郭开散播李牧与秦军私通的谣言。郭开心甘情愿应允，将李牧拖下水。李牧在军中的威望未能保下他，最终落到死路。兵权骤失，赵国再无扭转战局的希望。赵葱根本拿不住场，三个月，秦军就把赵军整肃得干干净净。

数据清冷透明。公元前229年夏，赵军败于邯郸，赵王迁俘，赵国灭。一切都像被人写剧本。郭开似乎功成名就，有记载说秦王嬴政赏赐了他，一大笔金银堆在眼前。可没想到，他在收拾财物撤退途中被贼人所杀，得来的也来不及花。一个小人用一国换了些钱财，最后死得没声没响。

李牧失败，不止是赵国的悔恨。有人说这只是王室内部的权力玩弄，有人坚持他是身不逢时；其实大多数士兵都无力选择，他们只能看着军事才能和国运一同被埋葬。赵王迁沦为俘虏，悲愤填膺写下一句“敢怨秦王？”罪过，不敢怪别人，只能怪自己耳朵不灵。

士人的感慨总有滞后性。司马光写过《五哀诗·李牧》椎牛犒军，奇才养成，敌军刚畏，就被谗言瓦解。荆棘丛生，丛台变了模样。留下的只不过是士卒偶尔诉说郭开的名字。赵国被葬送在几个人手里，说到底能怪谁呢？赵王迁明知郭开是小人却离不开，他做的选择已经定了赵国的结局。

同样，不愿死心的公子嘉，带着残部逃到雁门，依靠过去李牧修筑的防线苟延残喘。最后这点力气依然不足以抵挡秦国。楚河汉界，对小国来说没有退路。三年后，连雁门都没守住，赵国彻底消失了。

可如果换作李牧临阵，他会守住吗？或者赵国的命运真的会被改变？这一切说不准。赵王迁软弱迷茫，郭开一念之间，李牧无法回天。有人历史就是郭开这样的人塑造出来的。但有时候，恰恰最关键的选择出自最没头脑的人之手。

无论最后如何，这段历史就像干涸战场上的尘土，起风就飞了起来。没人知道，赵国如果没失去李牧，能不能撑到下一次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