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时期，南斯拉夫人救了个犹太女孩，60年后女孩选择用轰炸回报

文|刘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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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斯拉夫上空弹雨连天，焦土与哀嚎充斥街巷，谁会想到，这样的地狱竟然是六十年前曾庇护过一个犹太小女孩的地方。更难以置信，这个小女孩后来竟成了摧毁故土的决策者。现实往往比小说还要荒诞。真让人想不明白！

1999年，北约对南斯拉夫的持续轰炸出现在所有新闻头条。美方坚称行动“必要”，而国务卿奥尔布赖特成为焦点人物。南斯拉夫悲剧曝露全球，舆论旋涡下，历史细节再被挖出。她的曾经、她的现在都被摆上台面反复审视。

战火中的南斯拉夫，历史照片定格黑白。二战末期，奥尔布赖特一家成为逃亡者。纳粹兵锋直指捷克斯洛伐克，德军铁蹄踏碎了原有秩序。数据纳粹短时间内席卷数百万家庭。她家拖着仅两岁的奥尔布赖特狼狈逃命，只能不断奔波。捷克、南斯拉夫、英国……记者们查找档案，曾有南斯拉夫普通市民为这家人提供援助，国界在苦难面前变得模糊。

历史不等人。世道变幻让很多人失去了故乡。许多档案都显示，大批犹太人靠朋友帮忙用假通行证逃离死地。奥尔布赖特是其中之一，她得以生还，后来父亲带着全家迁往美国。每次重申这些信息都让人觉得命运的安排滑稽又残酷。

美洲新大陆成为奥尔布赖特的归宿。她读书，成绩一直很优异。不是谁都能进哥伦比亚大学读博士，这个机会，部分也是因为她认识了布热津斯基。他是美国权力圈的老牌角色，曾主导多场外交风暴，栽培学生很上心。档案显示，他向华盛顿高层亲自推荐奥尔布赖特，给她打开了政坛大门。

自此，她逐级晋升，成了美国历史上第一位女性国务卿。当美国和伊拉克摩擦激烈时，有记者不放过她，追问对平民死伤的看法。她只说这是值得的。这句冷静的回答，维基资料与多家主流媒体均有记载，让她争议不断。

奥尔布赖特决策风格强硬，这种“必要的残忍”在对南斯拉夫决断上体现得淋漓尽致。不少资料揭示，当时美国政府内部对是否轰炸南斯拉夫分歧明显，但她坚持下令。她甚至站在会议桌前，质问犹豫的同僚有军队不用，和没军队有什么区别？令人困惑，她到底是无情，还是公正？有时分不清了。

细究她的内心，看似理智，其实也许只是习惯了冷静中的疏离。一份美国档案馆流出的数据统计1999年南斯拉夫遭受的轰炸，造成直接平民死亡约2500人，财产损失难以计数。资料同时显示，奥尔布赖特对决策后果相当“坦然”，留下了许多模棱两可但强势的回应。她是历史的推动者还是执行者？一时难辨清。

作为亲历战争并被南斯拉夫保护过的前受害者，她怎么能冷静地做出又一次施暴的决定？有人她融入美国政坛后，个人经历变得不再重要；但也有证据显示，她从未完全忘记故国和童年逃亡。这种复杂心态并不是几句话可以说清楚。我们只能想象那种忍耐、自我说服，最终推着她走向铁血决定的内心拉扯。

用数据说话，也许会让问题清晰一些。相关报告里详细记录了1999年北约对南斯拉夫的78天轰炸，共投入1。1万次空袭，近两万枚炸弹。南斯拉夫遭重创经济受损，社会动荡。奥尔布赖特参与制定这场大型军事行动的每一个细节，这些数字背后的故事，读起来让人压抑。

还有一份资料显示，联合国统计，因轰炸引发的难民规模达85万人。这些人物，曾与奥尔布赖特的童年命运如出一辙，可现实里，她没有为他们选择退让。也许历史的传承其实只是个人选择和国家利益的碰撞点，没人能全身而退。

事情远不只是单一事件。放眼更宽，奥尔布赖特在美国政坛力主北约东扩。她推动东欧多国进入北约，直接改变欧洲地缘格局。涉及的事件和数据，随处可查。人们争论她到底是冷酷的战略家，还是历史的牺牲品。很难有人给出绝对答案，这才是问题最刺眼的地方。

上世纪末美苏争霸，冷战骤停。美国抓住机遇，在奥尔布赖特等政治推手影响下，不断扩大国外影响。她从难民到国务卿，从受害者到掌权者，身份一次次变换。倘若问她“南斯拉夫之恩”在权力和现实面前值几个钱？谁敢说自己没有过犹豫。

视角再转，许多公开报道里，奥尔布赖特晚年时偶有内省。有人猜测她存有愧疚。也有人认为她从未后悔。生活往往不会给单一答案。历史似乎永远无法两全，救赎与残忍就隔着一条无法逾越的河。

故事发展到这一步，只有人们各自心里寻找片刻答案了。现实往往不会像故事般圆满，人物矛盾、历史荒谬都在一刹那爆发。奥尔布赖特的名字仍然留在厚重的卷宗里，与南斯拉夫的废墟、犹太女孩的命运一同沉在过去，好像什么都改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改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