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夫君白月光干坏事前一天,我主动跳下诛仙台,看她怎么嫁祸我

发布时间:2025-07-26 00:25  浏览量:2

站在诛仙台的边缘,正当我准备纵身跃下之际,我的夫君天玄神君急匆匆地赶来,他神色焦急,大声呼喊:“星遥,别惧,一切有我在。”

而我,连一个眼神都未曾施舍于他,毅然决然地跳下了诛仙台。

只因在前世,我夫君带回的那个白月光安安,四处惹是生非,闯下无数祸端。

她先是跑到太上老君的炼丹房,将炼丹炉里的丹药全部倾洒至人间;接着又跑去月老宫,将红线胡乱牵扯;而后更是胆大妄为,放出了被镇压的魔尊。最终,她站在诛仙台上,没有丝毫留恋地纵身跳下。

我得知此事后,原本打算劝慰夫君节哀顺变,可没想到夫君却手持长剑,剑尖直指我的鼻尖,怒声质问我为何要逼死他的安安。

我张嘴想要解释,这时,太上老君、月老全都跑到我的寝宫,一口咬定是我干的这些坏事。

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们把干坏事的安安错认成我了,可我和安安,一个仙子一个凡人,长相根本就不像。

我耐心地向他们解释,太上老君却又拿出了回溯镜。

那镜面上,赫然显现的是我的脸庞。

我成了这一切罪行的罪魁祸首,被无情地扔进魔界后,被复仇心切的魔尊一巴掌拍死。

再睁开眼,我竟回到了安安干坏事的前一天。

“星遥,不必忧虑,不就是打碎了一个琉璃盏吗?”

“我的宫殿中珍藏着无数琉璃盏,你不必做出如此愚蠢的举动。”

夫君匆匆赶到诛仙台,他眼中的忧虑之色似乎并非伪装。

但我并未将目光投向于他,而是对着天帝恭敬地跪拜:

“星遥自知德行有失,请求天帝允许我跳下诛仙台,以接受惩罚。”

话音未落,我便毫不犹豫地纵身跳下了诛仙台。

身后传来夫君撕心裂肺的呼喊:“不要——”

凛冽的风如刀割般划过我的脸颊,但我的心却前所未有的平静。

只因我已重生,重生在夫君的白月光安安性情大变的前一天。

在前世的轮回中,天玄神君将凡间女子安安带回天界,给予她无尽的宠爱与呵护。

然而,一向温柔如水的安安却突然性情大变,如同狂风暴雨般肆虐。她冲向太上老君的炼丹炉,将未完成的丹药倾泻至人间,使得人间妖魔的力量失衡,如同天平失去了平衡。

接着,她又如同顽童般闯入月老殿,将红线胡乱缠绕,使得世间的爱情变得混乱不堪,甚至出现了一国皇后执意要嫁给乞丐的荒诞之事。

最为过分的是,她如同盗贼般潜入墨渊,释放了我父亲以生命为代价封印的魔尊。

最终,她站在诛仙台上,如同飞蛾扑火般纵身跳下。

凡人跳下诛仙台,绝无生还的可能。

我本想劝慰夫君节哀顺变,但他却提剑指向我:“星遥,我没想到你竟如此狠毒!”

“我要为安安报仇,杀人偿命,拿命来!”

我满心困惑,明明是安安自己跳下诛仙台,与我何干?

我以为天玄神君误会了,想要向他解释这一切与我无关。

但话未出口,太上老君、月老,以及新一代镇守魔尊的战神便找上门来。

他们坚称是我所为,纷纷向天帝讨要说法。

我竭力自证清白,但太上老君却拿出了回溯镜:

“回溯镜能映照过往一切,绝无可能作假。”

当回溯镜中显现出我的脸庞时,我全身的血液仿佛凝固,站在原地无法动弹。

我无法辩解,为了赎罪,他们将我作为诱饵投入魔界,最终被复仇的魔尊一掌击毙。

死后,我始终无法理解,明明一切都是安安所为,为何回溯镜中显现的却是我的脸?

重生一世,尽管我仍未解开这个谜团。

但既然注定要跳诛仙台,那么让我先行一步吧。

凡人若跃下诛仙台,必如陨星坠地,无一生还。然而,我这般仙躯,纵身一跃,不过是法力大损,暂难重返九霄。

三日光阴匆匆流逝,我调养得差不多了,方才步出茅舍,却突如其来地被一只手臂紧紧抓住。

“星遥,你竟藏匿于此地!”

开口者乃是自幼看着我成长的太上老君,他轻抚长须,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四周不知何时已聚满了熟悉的仙影,他们皆以复杂的神色凝视着我。

“你可知,因你将仙丹倾洒人间,无数兽类吞食后化为精怪,如今正肆虐尘世。”

太上老君话音刚落,便长叹一声,面露失望之色:

“昔日战神之女,怎会行此糊涂之举?”

月老亦连连摇头,恨铁不成钢之情溢于言表:

“星遥,你真是糊涂,胡乱牵红线亦是祸乱天下,如今天下乱伦之事层出不穷,所生之子几乎个个残疾。”

“更有一国皇后执意下嫁乞丐,皇帝欲娶男子之丑闻。”

周遭仙人纷纷议论,将我贬得一文不值,甚至开始诋毁我那英勇牺牲的父亲。

面对这些摇头叹息的仙人,我紧握双拳,方才抑制住内心的怒火。

此生,我明明已先行一步跃下诛仙台,为何安安仍旧不肯放过我?

但我很快便冷静下来,气沉丹田,用所剩无几的仙气高声说道:“你们所言之事,我未曾做过……”

话音未落,便被太上老君打断,他眼中掠过一丝失望:

“星遥,未料到你竟不肯承认,但我们不仅亲眼目睹你行此事,更有确凿证据!”

“此乃回溯镜,你自己好好观之!”

言罢,他愤怒地将一面巴掌大小的镜子掷于我手中。

镜中映出的,是我身着那件熟悉的留仙裙,如同一阵风般闯入了炼丹炉房。

我的贴身侍女桃花紧随其后,高声呼喊:“星遥仙君,请您立刻停下!若太上老君怪罪,奴婢将难逃惩罚。”

然而,我并未对桃花投去一丝目光,而是接连奔向月老殿与墨渊。

墨渊之地,寻常神仙因结界所阻难以进入,我却因体内流淌着父亲的血脉,得以畅通无阻地穿越结界。

那些不明真相的小仙们怒火中烧,他们的目光锋利如箭,仿佛要将我穿透。

若非太上老君与月老挡在前方,他们早已按捺不住,欲将我制服。

我深吸一口气,耐心地解释道:“三日前,我已投身诛仙台,绝无可能行此上天之事,这一切皆是天玄神君的白月光安安所为,你们若不信,可以询问……”天帝。

话音未落,一记耳光狠狠地扇在我的脸上:

“你要找替罪羊,也该找个活人吧?安安已被你推下诛仙台,命丧黄泉。”

天玄神君面如锅底,满腔愤怒地凝视着我:

“你这心思歹毒之人,不配成为天界太子妃!”

“我要休弃你!”

我捂着红肿的面颊,仍欲辩解,我的贴身侍女桃花却冲至我面前,泪眼婆娑:

“星遥仙君,您就认了吧,奴婢不愿见您一错再错。”

我难以置信地凝视着由我仙气养成的桃花,不解她为何背叛于我。

然而,她的话语却无疑坐实了我的罪行,众仙立刻群情激愤。

太上老君立刻取出捆仙绳,将我捆绑,押至天帝面前。

“一切皆需天帝定夺。”

“天帝,救我——”

众仙们未曾料到,我这个背负罪名之人,竟有胆量向天帝求助,一时间议论声如潮水般涌动。

“难道当真不是星遥所为?”

“怎会如此?回溯镜里可是映照得明明白白。”

太上老君以简洁且掷地有声的言辞,迅速向天地间的众仙阐明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天帝眉头紧紧皱起,正打算开口发言,天玄神君却冷冷地截断了他的话头:

“星遥,往昔你凭借你父亲的赫赫战功,换取我迎娶你为妻,如今你又打算用什么来换取你的性命。”

天帝满脸疑惑,目光在众仙之间缓缓环视一圈,而后又将视线落在我身上,终于缓缓开口:

“星遥,你不是才从诛仙台纵身跃下,伤及了根本元气,不好好寻个地方休养,如今为何又被捆绑着带到这凌霄宝殿之上?”

他的话语仿若重锤狠狠落下,周围顿时陷入一片死寂之中。

唯有太上老君朝着天帝深深鞠了一躬,开口说道:“天帝此言是何用意?星遥罪行累累,我今日将她绑来,还请您定夺裁决。”

我赶忙急切地辩解:“天帝,您一定要为我主持公道啊。我在凡间静下心来调养身体,好不容易恢复了一些力气,便出来晒晒太阳,他们却一口咬定这些恶行都是我干的。”

“其他人或许不知内情,但天帝您是最清楚不过的。三天前,我当着您的面跳下了诛仙台。虽说我跳诛仙台不会丢了性命,但也会损耗大半修为,根本不可能再上天去干这些恶事。”

天帝微微点头,表示认同:“确实如此。三天前你打碎了我的琉璃盏,虽然我不打算追究,但你态度坚决地表示做错事就要接受惩罚,于是当着我的面跳下了诛仙台。”

他的话仿若春雷骤然炸响,再次激起了众仙的纷纷议论。

太上老君也跟着点头附和:“既然是在天帝面前跳下诛仙台,那自然不会有假。”

月老则满脸疑惑,问道:“可你的回溯镜中确实映出了星遥的面容,难道回溯镜也会出现差错?”

正当众仙陷入深深的困惑与迷茫之中时,桃花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天帝面前:

“天帝,纵然星遥仙君之父为仙界立下了汗马功劳,您也不可偏袒庇护于她!”此言一出,众仙一片哗然。

毕竟,天帝的威严,向来无人敢于质疑挑衅。

天帝的脸色瞬间如同乌云密布,一时间,那来自高位者的威严仿若千钧之重,压得所有人都弯下了腰,尤其是桃花,几乎匍匐在地,身体颤抖不已。

就在此刻,天玄神君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岳般稳稳地站在桃花面前,既不低声下气,也不傲慢自大,而是不卑不亢地说道:

“恳请天帝先行审视回溯镜。”

当天帝透过回溯镜看清了我的脸庞时,一股无形的威压仿若山崩海啸般向我汹涌袭来。

就在众仙沉默不语,四周鸦雀无声之时,桃花又在我身旁哭得撕心裂肺:“我与星遥仙君相伴多年,我确信无疑,除了她,还有谁会身着星遥裙,这可是她们凤凰一族的至宝。”

“星遥仙君,尽管我不知你使用了何种法宝,但干这些不义之事的分明就是你,你心中难道就没有一丝悔意吗?”

我冷眼旁观着这个既陌生又熟悉的桃花,一脚将她踢开。

我大声宣告:“昨日我一直在山洞中静心休养,若你们心存疑虑,便用回溯镜一探究竟。”

太上老君恍然大悟,一拍脑门:“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还有这一招!”

月老半信半疑地凝视着回溯镜,只见镜中很快显现出我的脸庞。

确确实实,我躺在人间的小木屋之上,几乎未曾挪动分毫。

就在众仙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之时,桃花突然高声呼喊:

“此处星遥仙君消失了!”

只见回溯镜中的我,躺在草席床上,用被子将自己整个头部严严实实地覆盖,只能隐约窥见被子外的轮廓。

天玄神君仿若找回了主心骨,坚定地断言:“必定是在这一刻,星遥运用法力返回了天界,继而做出了这一连串的行径。”

此刻,天帝的目光仿若锋利的箭矢,直直地射向我,仿佛我三日前跃下诛仙台,真的只是为了掩盖那些恶行,制造不在场的假象。

众仙再次沸腾起来,纷纷向天帝请愿,要求对我施以惩罚。

天玄神君再次拔剑出鞘,气势汹汹,似乎打算当场将我正法。

确实,即便我先行一步跳下诛仙台,他们也没有打算放过我。

在一片咒骂声中,我缓缓低下头,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

我不是疯了,而是在这重生的一世,我又怎能不做任何准备,坐以待毙,任人宰割?

讨伐的声浪愈发高涨,我甚至能感觉到仙气仿若利刃般切割着我的灵魂。

就在天玄神君揪住我的头发,准备挥剑斩下之时,一声怒吼从门外传来:

“都给我放开她!”

“我能证明星遥仙子并未做出这些事!”

我嘴角的笑意渐渐扩散开来,他终于出现了。

来者身着银白铠甲,奋力挤过人群,来到我的身边,将我从天玄神君的手中解救出来,又解开了我身上的捆仙绳。

“妹妹,你还好吗?”

经过近一天的折腾,我几乎虚弱地倒在白池的怀中。

天玄神君看清来人,轻蔑地说道:“白池,你以为你救得了星遥吗?”

“我告诉你,你来得正好,你玩忽职守,让魔尊逃脱,也是难辞其咎。”

来人正是本应在墨渊镇守魔尊的白池。

太上老君也摇头说道:“战神,且不说你放跑了魔尊,就凭你与星遥有血缘关系,你的话也是不足为信。”

自我父亲魂飞魄散后,他战神的位置便由同族的我的堂兄白池接替。

白池毫无畏惧天玄神君天界太子的身份,直接打掉了天玄神君手中的剑。

冷若冰霜的声音响起:“我的妹妹自幼在天帝的庇护下成长,与你两小无猜,是你一心一意追求她,曾言天帝不知该如何奖赏上一届的战神,你巧言令色,诱使我妹妹用她的战功换取了与你一纸婚约,然而如今你爱上了一个凡人,便颠倒是非,诬陷我妹妹是用父亲战功换来的太子妃正妻之位。”

“你这等狼心狗肺之人,有何资格继承天界之主的宝座?”

白池铿锵有力的质问,使得天玄神君的脸色忽红忽白,变幻莫测。

众仙议论纷纷,目光中对天玄神君的态度已然改变:

“真相竟是如此吗?”

“那太子有何颜面指责星遥仙子呢?”

天玄神君压制住那些轻蔑的骂声,不悦地开口:“此事与彼事不可混为一谈,我们现在讨论的是星遥将安安推下诛仙台之事。”

太上老君这才将注意力拉回,附和道:“战神,你若想为你妹妹出头,恐怕是行不通的。”

“你放走了魔尊,本也应受惩罚。”

月老也跪在天帝面前:“请天帝惩处星遥兄妹,为天下人伸张正义。”众仙家也随着一同跪下,纷纷声泪俱下地要求严惩我们兄妹二人。

白池冷哼一声,声调中满是不屑:“我现在所谈论的,同样也是放走魔尊那档子事儿。”

“天玄神君,你身为我妹妹的夫婿,不但不为我妹妹讨回一个公道,反倒一口咬定我妹妹就是那杀人凶手。”

天玄神君还想开口辩解,白池却毫不犹豫,直接将一个圆滚滚的物件狠狠掷于地上,那气势仿若排山倒海,威势惊人:

“谁说我放走了魔尊?”

在众人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之时,白池干脆利落地将魔尊的头颅掷于地上。

不少胆小怯懦的仙子被吓得失声尖叫,纷纷惊恐地往后退去。

“魔尊不是被星遥仙君放走的吗?”

“那一届的战神拼上自己的性命,才好不容易勉强压制住的魔尊,难道就这样被彻底消灭了吗?”

周围的仙人们交头接耳,议论声此起彼伏,恰似风中树叶相互摩擦发出的沙沙声响。

白池接着说道:“刚才你们不是对星遥在被子下看不见踪影时去了何处感到好奇吗?”

“现在,我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们,她的确是元神出窍了。”

桃花立刻迫不及待地抢着说:“看吧,白池都承认了,星遥仙君就是元神出窍去干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了。”

白池的目光如同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剑,瞬间扫向桃花:“我只是说星遥元神出窍,可没提及她出窍是为了做什么,你这么急不可耐地攀咬自家主子,究竟是何居心?”

我心中一动,仿佛有一道明亮的闪电瞬间划过脑海,但我却未能及时将其捕捉。

白池又对我轻声说道:“星遥,你这婢女可真是吃里扒外、忘恩负义。”

太上老君是个急性子,赶忙打断道:“别再提婢女的事儿了,你快说说星遥仙子元神出窍是为了什么。”

白池带着一丝心疼的神情看了我一眼,才缓缓继续说道:“她说她父亲给她托梦,说最近结界有所松动,让我加强戒备。”

我不知道该如何向白池解释重生这一神奇之事,便直接说是我父亲托梦。

白池似笑非笑地看向太上老君:

“与我见面前后不过一刻钟的时间,这个时长,应该还不够你倒掉丹药吧?”

太上老君细细思量一番,沉默不语。

“我妹妹明明心怀天下苍生,却被你们这些人毫无缘由地诬陷。”

“你们究竟怀揣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居心?”

白池的声音如洪钟大吕,震得众仙都羞愧地低下了头。

这明明是一个证明我清白的大好机会,可是我的夫君却丝毫没有高兴的神色,甚至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

阴沉,那不是悲伤的神色,而是愤怒到了极点的表现。

我终于揭开了这谜团的关键所在,除了最初提及安安时,他泪如雨下、悲痛欲绝,其余时候几乎都是针对我的致命一击。

这不像是为了复仇而采取的行动,更像是企图将污名的大帽子死死扣在我的头上,让我的声誉毁于一旦。

“但如果这些事并非星遥所为,为何回溯镜中显现的又是星遥的面容呢?”月老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与迷茫之中。

众仙再次将目光聚焦于事件本身,纷纷抬头仰望天帝,满心期盼他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从白池的身后缓缓迈步走出,目光环视着眼前的每一位仙人,开口说道:

“我曾明确表明,这些行径并非我所为,一切都是安安所为……”

话音还未完全落下,天玄神君冷冷地哼了一声:“星遥,你真是顽固不化、冥顽不灵,即便真的要寻找替罪羔羊,也不应选择安安,安安已逝,是被你推下诛仙台而亡的。”

桃花也赶忙附和道:“星遥仙君,我亲眼目睹你闯入炼丹炉,你无需再做无谓的挣扎与辩解了。”

我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凝视着桃花,直到她感到浑身不自在,才缓缓启唇:

“桃花,我一直在苦苦思索,你今日为何如此大胆妄为,以往胆小如鼠、畏畏缩缩,今日却敢于质疑天帝。”

众仙仿佛从一场漫长的梦中惊醒,都察觉到了事情的蹊跷之处:

“确实如此,我甚至觉得桃花如今的仙气比星遥仙子还要充沛浓郁。”

“这不过是一株桃花,因星遥的嫌弃而得以滋养,好不容易修成人形,星遥便是她的主人,如今却是在背叛主人吗?”

“现在看来,她的确有些异常,表面上看似仙气不足、萎靡不振,实则仙气充沛、精神饱满,而且她咄咄逼人地质问天帝的模样,确实不似寻常仙人。”

众仙纷纷点头,表示深以为然。

桃花见众人的矛头都指向自己,吓得缩着脖子,低声辩解:

“我如今仙气充沛,是因为我偶然得到了一颗仙丹。”

她突然抬起头,眼中泛起红晕,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猝不及防地滑落:“星遥仙君,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不愿见你一错再错、执迷不悟。”

她那满含真情的神态,反倒映衬出我的冷酷无情、铁石心肠。

我冷笑着反问:“真的吗?”

“我一直在思索,你背叛我的理由究竟是什么。”

“是因为你爱上了太子,心甘情愿为他完成这一系列阴谋诡计、不择手段,还是太子以某种方式威胁了你?”

“但后来我又觉得事情并不简单,你本是我仙气滋养下的一朵桃花,三天前我跳下诛仙台,修为大减、元气大伤,而你却毫发无损、安然无恙。”

“你说你偶然得到了仙丹,这是怎样的机缘巧合?难道是天玄神君对你的奖赏吗?”

我故意试探她,但她除了脸色苍白如纸,再无其他明显的反应。

“星遥仙君,我和天玄神君真的没有任何瓜葛、毫无关联,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是吗?”我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桃花紧咬着下唇,仿佛是鼓起了全身所有的勇气:

“你曾经对我说,你嫉妒安安能够得到太子的宠爱,因此想要除掉她。”

“现在事情败露,证据确凿、铁证如山,星遥仙君你无论如何都无法逃脱罪责。”

我冷笑着,凝视着她的脸,一字一句地说:

“但在我看来,分明是你变幻成我的模样,做下了这些恶行,现在难道还不打算坦白交代吗?”

我的话音刚落,天玄神君便哈哈大笑起来,冷哼道:

“星遥,我看你是急病乱投医、病急乱投医,见人就咬、胡乱攀咬。”

“刚才还一口咬定是凡人安安做的这些坏事,现在又指责是你身边的桃花精变幻成你的模样所为。”

太上老君也点头赞同,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仿佛春风拂面般惬意:“星遥,暂且不提那株桃花精是否拥有足够的仙力幻化成你的容颜,即便她真的变幻成你的模样,我的回溯镜又怎会辨识不出真伪?”

“在这浩瀚无垠的天地间,除了天帝之外,回溯镜无法映照出真身的,唯有那几位高高在上、威风凛凛的上神。”

众仙如同波涛汹涌的大海般纷纷点头,情绪再次激昂振奋起来:

“星遥,你已经说了那么多,却仍在回避责任、逃避罪责,现在竟然连这样荒谬绝伦的理由都能说出口。”

“恳请天帝不要再给予这个满口谎言、信口雌黄的女仙任何机会,直接在此地施行正义、主持公道。”

“就地正法!”

“就地正法!”

他们的呼喊声如同雷鸣般越来越响亮,连那高高在上、威严庄重的天帝也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

“星遥,如今证据确凿、无可辩驳,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我冷眼旁观众仙,神情如同古井无波、波澜不惊:

“我的话尚未说完,你们何必如此激动、如此急躁?”

“太上老君,您的回溯镜无法看透的事物还有很多。”

“比如……如今的桃花实际上是安安所化。”

众仙如同被惊雷击中一般,哗然一片、议论纷纷。

桃花本就苍白的脸色变得更加惨白如纸,仿佛风中残烛、摇摇欲坠。

她的嘴角勉强勾起一丝苦涩的笑容:“星遥仙君,我知道你认为我背叛了你,心中怀恨在心、怨恨不已,但你这话未免太过荒诞不经、离奇古怪。”

“安安不过是个凡夫俗子、普普通通之人,又怎能施展仙术变幻成我的模样?况且回溯镜中显现的分明是仙子你的容颜。”

“仙子,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徒劳的抵抗了,我不过是不愿看到你一错再错、越陷越深,若能让你心中稍感安慰、略感宽慰,桃花愿意陪你一同承受惩罚。”

说着,她紧闭双眼,如同待宰的羔羊、任人宰割。

“虽然不清楚星遥仙君使用了何种手段,使得回溯镜中同时显现出两个她,但我看这桃花确实是一个明白事理、通情达理、忠心耿耿的婢女。”

“我也这么认为,他的话语中句句都在劝星遥仙君认错、悔过。”

众仙心中的天平,如同被无形之手轻轻拨动,再次悄然倾斜向了那片盛开的桃花。天玄神君的视线,犹如锋利无比的剑刃一般,迅速扫过跪在地上的桃花,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紧接着,他迈着急促且沉重的步伐来到我面前,双手猛地紧紧抓住我的臂膀,怒声喝道:

“星遥,你究竟要胡闹到什么时候才肯罢休!”

“安安不过是一介平凡的凡人,而且已然魂归九泉之下,我绝不允许你一次又一次地往她身上泼脏水、抹黑她。”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奋力甩开天玄神君的手,然后大步流星地走到太上老君面前,目光坚定地直视着他:

“太上老君,你曾经说过,你的回溯镜能够洞察世间一切的真相,哪怕是神仙,在镜中也会显露出真实的身份,对不对?”

太上老君微微点了点头,脸上带着一丝疑惑。

我接着说道:“可否借你的回溯镜一用,让我看看此刻的自己。”

太上老君虽然一脸的困惑不解,但还是从怀中取出了回溯镜,将其稳稳地对准了我。

我的真实身份是一只红凤凰,这件事在天界早已是人尽皆知、众所周知。

但他们所不知道的是,我并非是一只寻常普通的凤凰。

我指着回溯镜中我耳畔的那一撮白毛,轻声说道:“这是我父亲临终之前留给我的保护之毛,因为我父亲乃是白凤凰,所以这撮毛呈现出白色。”

“你们再仔细瞧瞧,昨日前往炼丹炉、月老殿,以及逼迫安安走上诛仙台的那个‘我’耳畔有没有这撮白毛?”

跪在地上的桃花,瞳孔瞬间急剧扩张,眼中满是震惊。

“这确实没有白毛,这是否就意味着,这些事情并非星遥所为?”

“但究竟是哪位上神会做出这等恶劣的事情呢?”

“不是说太上老君的回溯镜能够照见世间所有的真身……除非是天帝以及上神……”

那位神仙的话语戛然而止,仿佛被什么无形的东西堵住了喉咙。

听到这些议论声,桃花竭尽全力地将身体蜷缩成一团,企图悄无声息地偷偷溜走。

但我怎能让她如此轻易地得逞,一把抓住她的臂膀,冷冷地说道:

“桃花,你要往哪里去?”

“何不让太上老君仔细一窥,揭示你的真实面目?”

我带着一抹若有若无、似隐似现的笑意凝视着她,不料她听闻此言,反倒显得更为自信满满:“星遥仙君,若此举能够洗清我的冤屈,我自然是乐意之至。”

回溯镜中,一支娇艳的桃花赫然显现出来。

桃花带着哽咽的声音说道:“星遥仙君,如今你该信服了吧?”

一直沉默不语、一言不发的天帝,面露不悦之色,沉声说道:“够了,此事已经水落石出,并非星遥所为。”

“诸位,就此散去吧。”

因为唯有上神才能够瞒天过海、蒙混过关,涉及到上神的事情,天帝显然是想要轻描淡写地带过。

“但此事尚未真相大白、水落石出?”

“莫非真有某位上神,闲来无事,针对星遥策划了这场阴谋?”

众仙低声议论纷纷,但却无一人敢于质疑天帝的言语。

太上老君虽然心怀不满、愤愤不平,但在天帝的威严之下,不敢多言半句。

月老也轻轻叹了一口气,准备返回继续缠绕自己的红线。

正当众仙带着满腹的疑云、困惑步出大殿之际,一道清冷的声音如雷贯耳、震耳欲聋:

“但尚未揭露是谁陷害我妹妹!”

我的那位愚兄毫无畏惧、无所顾忌地挺身而出,向天帝恭敬地行礼:

“天帝,既然已经证实非我妹妹所为,自然要揪出真正的凶手。”

“无论是否为上神,他竟然敢释放魔尊,显然是存有毁灭天界之心。”

“若非我妹妹提前预警,让我得以布防,一旦魔尊逃脱,后果将不堪设想、难以预料。”

此言一出,众仙脸上皆露出惊恐之色,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的景象。

唯有天玄神君,面如死灰、毫无血色,目光紧紧地锁定着我们兄妹二人。

在这一瞬间,我确信,他也知情。

心中的怨恨如潮水般汹涌澎湃、势不可挡,难道只因她是上神,我便要忍气吞声、委曲求全吗?

难道仅仅因为他是高高在上的神祇,便能随意决定我的生死,让我如同蝼蚁般卑微地死去?

但我绝不屈服、绝不低头。

我紧紧握着桃花的手,将她推向天帝的面前:

“天帝,我方才已经阐明、说明,真正的罪魁祸首是桃花,也就是太子所带的凡人安安。”

桃花眼眶泛红、泪光闪烁,颤抖着摇头说道:“星遥仙君,我——”

我打断了桃花那楚楚可怜、惹人怜惜的辩解,当着众仙的面揭露她的真面目:

“或许我应该尊称您一声花仙元祖?”

此言一出,连天帝的脸色都为之改变、变幻莫测。

桃花结结巴巴地辩解道:“仙子,你这是何出此言,我不过是你随手救下的一支桃花,怎可能是花仙元祖?”

天玄神君立刻站在桃花面前,虚张声势、装腔作势地说道:“星遥,你已经证明了那些事与你无关,我也不追究你害死安安的责任,你为何非要如此咄咄逼人、得理不饶人?”

我冷笑一声,回想起前世,你们可曾有过一丝想要宽恕我的念头?

可怜我父亲为天帝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天玄神君却诱骗我用战功换取了赐婚,而在遇到心上人之后,却因我占据了正妃之位而将我逼至绝境、走投无路。

我坚定如初、毫不动摇,冷冷地开口:

“花仙元祖,若你直言看上了天玄神君,要求我让出正妃之位,我绝不会拒绝。”

“但你一言不发,直接设计谋害我,这就是你作为上神的行径吗?”

有仙人低声询问:“花仙元祖是谁?”

另一位修为稍高的仙人低声解释道:“她是世间最初的一朵花,热爱和平,平时鲜少露面,因此提起上神,大多数人第一时间都不会想到花仙元祖。”

太上老君点头赞同道:“若真是花仙元祖,那回溯镜自然无法映照出她的真身。”

天玄神君的嗓音不由自主地拔高了数个音阶,如同激昂的战鼓、震耳欲聋:“星遥,你如今真是口无遮拦、信口开河,连上神也敢妄加指责。难道你就不怕花仙元祖得知此事,找你算账吗?”

我轻扬唇角,手指轻点桃花,仿佛在指挥一场精彩绝伦的戏剧:“不如请花仙元祖亲自解释一番,为何要陷害于我?”

桃花仍旧摇头,如同无助的羔羊、楚楚可怜,装出一副可怜相。

众仙家疑惑不解、满心困惑,议论纷纷:

“为何星遥仙君非要将污水泼向桃花?”

“我看桃花分明只是个平凡普通的桃花精。”

我无视众仙的议论声,从怀中掏出一枚桃子,如同展示一件珍贵的珍宝。

桃花一脸茫然、不知所措,不解其意。

我目光低垂,声音平静如水、波澜不惊:“你自称是受我仙气滋养的桃花,却不知桃花虽名为桃花,实则非花,而是桃。”

桃花的瞳孔骤然紧缩,如同遭遇了突如其来的风暴、狂风骤雨。

原本跪地的她缓缓站起,气质瞬间转变,周身散发出一股不可一世、傲视群雄的威严,花香四溢、芬芳扑鼻。

花瓣随风飘过,她终于显露了真身、原形毕露。

尽管今日的意外已足够多、层出不穷,众仙仍旧被这一幕震撼得目瞪口呆。

一位上仙竟然真的做出了陷害我这位太子妃的事情。

白池紧握长剑,如同守护神般坚定地站在我身前。

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感动不已,也召唤出自己的武器。

我的父亲是战神,我并非只会哭泣的柔弱仙女、弱不禁风。

然而,在我们还未动手之际,一个巨大的罩子如同天降神兵、从天而降,向花仙元祖压下,将她瞬间禁锢、动弹不得。

天帝从高位缓缓步下,声音中充满了威严、不容置疑:

“无论何人,若释放魔尊,必将受到严惩、绝不姑息。”

天玄神君见花仙元祖被困,双眼充血、怒目圆睁,不顾君臣之礼、以下犯上,竟然向天帝发起攻击。

白池未等他接近天帝,便如闪电般冲出,挡住了天玄神君的攻势。

神器相撞,如同雷霆万钧、震耳欲聋,发出清脆的铮铮之音,天界最强战神与太子的激战余波,如同狂风暴雨般冲击着在场的每一位仙人、让人胆战心惊。

不久,天玄神君便如同被白池轻易制服的猎物、毫无反抗之力,被捆仙绳紧紧束缚,再也无法动弹分毫。

在天帝的严厉逼问下,我才揭开了花仙元祖策划这一切的真正原因。

她曾化身安安,下凡历练时邂逅了天玄神君,本打算与他成为一对凡间的恩爱伴侣,待天玄神君百年之后,她便重返百花谷继续她的修炼之路。

然而,天玄神君某日向她透露,他乃天界太子,渴望将她带上天界,与她长相厮守、共度永恒。

天界太子已婚,且有我这位正妻,这是天界众所周知、人人皆知的事实。花仙元祖自然也早有所闻。

尊贵的上神,怎能忍受自己沦为妾室?

但她又无法割舍对天玄神君的情感,并非因她贪恋权势,而是她真心实意地爱上了天玄神君。

此时,天玄神君又巧言令色,声称娶我仅是受我父亲战功所迫,实则对我并无爱意。

于是,两人密谋,想出了一个计策:先是败坏我的名声,再让我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既然我的婚约是父亲以身镇压魔尊换来的,那么便让我亲手释放魔尊,再亲手杀死花仙元祖在凡间的化身安安,如此她便能以花仙元祖的身份,镇压住魔尊,以最完美的姿态出现。

这样,众仙只会赞美她与天玄神君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绝不会再提及我这个作恶多端的前太子妃。

可惜,这只是自掘坟墓。

花仙元祖被天帝囚禁,她的最终命运我不得而知,但我确信,她将永远消失在世人的视线之外。

天帝之所以能稳坐今日之宝座,全赖其铁腕政策,更何况那世间的第一朵花,她身上所藏的秘密犹如深邃的海洋,深不可测。

如今,天帝光明磊落地擒获了花仙元祖,自然不会轻易地放过她,如同猎鹰紧握着猎物,不会轻易松手。

至于天玄神君,他的德行不足以匹配其地位,被剥夺了太子的尊称,贬至凡尘历经磨难。

后来,我在尘世中偶遇他一次,他满面尘灰,手持破旧之碗乞讨,昔日尊贵的天界太子的风采已荡然无存。

而我,连一丝目光都未曾施舍于他,径直离去,毕竟在他被贬至凡尘的那一刻,我们的缘分就如同断线的风筝,随风飘散。

故事至此画上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