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一年到头没蚊子,村长:多亏种满了“驱蚊树”,专家一看傻眼

发布时间:2025-08-05 08:04  浏览量:2

在偏远山区,有这样一个奇特的村庄,炎炎夏日里竟然见不到一只蚊子。村民们对此习以为常,村长更是引以为豪,声称这全靠村里种满的“驱蚊树”。

当昆虫学专家实地调研时,眼前的景象让他大吃一惊。

这个看似完美的无蚊村庄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

随着调查的深入,一个惊人的真相渐渐浮出水面,而这个真相,比任何人想象的都要复杂得多。

01

七月的太阳毒辣辣地照着大地,沈墨白从省城出发,经过三个小时的颠簸,终于到达了青石村。车子刚停下,他就感觉到了这里的不同寻常。

作为省科学院的昆虫生态学研究员,沈墨白走过不少农村,每到夏天,蚊虫嗡嗡声总是让人烦躁。可这个村子里,静得出奇。他仔细听了听,除了远处传来的鸡鸣声和偶尔的狗叫声,竟然听不到任何飞虫的声音。

“沈博士,您辛苦了!”一个声音响起,沈墨白抬头看去,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正朝他走来,脸上挂着热情的笑容。这人中等身材,皮肤黝黑,一看就是长年在农村摸爬滚打的人。

“您就是苏村长吧?”沈墨白上前握手。

“对对对,我是苏正康,在这当了十五年村长了。”苏村长的手掌厚实有力,“沈博士,您这次来我们村调研生态环境,我们全村人都高兴得很。您看看我们这环境,多好!”

沈墨白环顾四周,青石村确实风景不错。村子不大,大概一百多户人家,房屋错落有致地分布在山坡上。最让他注意的是,村子里到处都是高大的槐树,枝繁叶茂,为村民遮挡着毒辣的阳光。

更让他惊讶的是,按理说这种闷热的天气,蚊子应该很多才对,可他从下车到现在,竟然一只蚊子都没见到。

“苏村长,我有个疑问,”沈墨白一边跟着苏村长往村里走,一边说道,“这大夏天的,怎么一只蚊子都没有?”

苏村长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沈博士,您算是问对人了!我们村子一年到头都没蚊子,全靠种满了这些驱蚊树。”他指着路边的槐树说道,“这可是我当村长后的一大创举。十几年前,我就开始在全村推广种植这种驱蚊树,现在您看,满村子都是。”

沈墨白停下脚步,仔细打量着这些所谓的“驱蚊树”。树很大,应该有些年头了,叶子茂密,看起来就是普通的国槐。他学过植物学,知道国槐虽然有一定的药用价值,但说到驱蚊,效果并不明显。

“这真的是驱蚊树?”沈墨白心中疑惑,但没有当场质疑。

“那当然!”苏村长拍拍胸脯,“我苏正康在这当了十五年村长,什么时候骗过人?自从种了这些树,我们村就再也没有蚊子了。您是专家,应该能看出来这树的好处。”

沈墨白点点头,心里还是觉得不对劲。他在学术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从来没听说过普通槐树有如此强大的驱蚊效果。

苏村长领着他往村里走,一路上介绍着村子的情况。“我们青石村虽然偏僻,但环境好啊。您看这山清水秀的,空气多新鲜。最主要是没有蚊虫叮咬,村民们生活得舒服。”

走进村子,沈墨白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判断。不仅没有蚊子,连其他常见的飞虫都很少见。按照生态学原理,这种现象是极不正常的。一个生态系统如果缺少了某个环节,必然有其特殊原因。

“苏村长,能给我安排个住处吗?我想在村里待几天,好好调研一下。”沈墨白说道。

“没问题,没问题!”苏村长满口答应,“我已经给您安排好了,就住在村委会旁边的小院里。吃饭的话,我让我老婆给您做,保证让您吃好喝好。”

安顿下来后,沈墨白独自在村里转了一圈。夕阳西下,村民们开始在院子里纳凉。按常理说,这个时候正是蚊子活跃的时候,可他走了一大圈,确实一只蚊子都没看到。

更奇怪的是,村民们似乎对此习以为常,没有人觉得这有什么不正常的。

晚上,苏村长的老婆张大嫂给沈墨白做了一桌丰盛的农家菜。苏村长陪着吃饭,话匣子一下就打开了。

“沈博士,您是第一次来我们村吧?我跟您说,我们这地方好着呢。别的不说,就说这没蚊子这一点,多少城里人羡慕啊。”苏村长端起酒杯,“来,我敬您一杯,感谢您来我们村调研。”

沈墨白和他碰了杯,趁机问道:“苏村长,您刚才说种这些驱蚊树是十几年前的事?”

“对啊,差不多十五年前吧。”苏村长点点头,“那时候我刚当上村长,想着要为村民做点实事。这蚊子叮咬确实烦人,特别是夏天,搞得大家都睡不好觉。我就想办法,到处打听,后来听说有种驱蚊树,效果特别好,我就组织村民大量种植。”

沈墨白继续问:“效果真的这么明显?”

“那还用说!”苏村长拍着桌子,“您今天也看到了,我们村现在一只蚊子都没有。这在十里八乡都是出了名的。有时候外村的人还专门跑来我们这里避蚊子呢。”

沈墨白心中的疑惑更深了。作为昆虫学专家,他很清楚,即使是最有效的驱虫植物,也不可能做到让一个区域完全没有蚊虫。这里面肯定有别的原因。

吃完饭,沈墨白回到住处,拿出随身携带的记录本,仔细记录下今天观察到的情况。他决定,明天要好好调研一下这个村子的生态环境,找出蚊虫消失的真正原因。

夜深了,外面静悄悄的,连夜虫的叫声都很少。沈墨白躺在床上,脑子里想着白天的见闻。十五年前,苏村长开始推广种植驱蚊树,从那时起,村里的蚊子就慢慢消失了。这个时间节点,会不会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02

第二天一早,沈墨白就开始了正式的调研工作。他带着专业设备,在村子里四处观察记录。

首先,他来到村东头的几户人家。这里的房子比较老旧,院子里种着蔬菜。按理说,菜地附近应该有不少昆虫才对,可他仔细观察了半天,除了偶尔飞过的蜜蜂和蝴蝶,几乎看不到其他飞虫。

“师傅,打扰一下。”沈墨白走向一个正在浇菜的老农。

老农抬起头,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人,皮肤黝黑,满脸皱纹。“您是昨天来的那个专家吧?我听村长说了。”

“是的,我姓沈。请问您贵姓?”

“我姓王,大家都叫我老王头。”老农放下水瓢,擦擦手上的泥土,“您是来研究我们村没蚊子这事的吧?”

“对,您在这里住了多少年了?”

“我从小就在这长大,七十多年了。”老王头说着,脸上露出回忆的神色,“我们村以前也有蚊子的,特别是夏天,嗡嗡叫个不停。不过这些年确实没有了,多亏了村长种的那些驱蚊树。”

沈墨白心中一动:“以前有蚊子?大概什么时候开始没有的?”

老王头想了想:“具体时间我记不太清了,大概十来年前吧。反正是慢慢地,蚊子就越来越少,到后来就完全没有了。”

“您觉得真的是因为驱蚊树的原因吗?”沈墨白试探性地问。

老王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说:“沈博士,您是专家,这些树真的能驱蚊吗?”

这句话让沈墨白一愣。看来这个老农心中也有疑惑。

“您怎么想?”沈墨白反问。

老王头摇摇头:“我也说不清楚。反正村长说是驱蚊树的功劳,我们也就这么认为了。毕竟蚊子确实没有了,这是事实。”

离开老王头家,沈墨白又走访了几户村民。大部分人都对村里没有蚊子这件事习以为常,都说是驱蚊树的功劳。但沈墨白敏锐地察觉到,很多人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有些闪躲,似乎并不是完全相信。

中午,沈墨白来到村卫生室。这是一个简单的两间平房,里面收拾得还算整洁。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孩正在整理药品。

“您好,我是省科学院的沈墨白,想了解一下村里的健康状况。”沈墨白出示了自己的证件。

女孩抬起头,是个清秀的姑娘,眼神很灵动。“您好,我叫王小梅,是这里的护士。村长昨天就跟我说了,您是来调研的专家。”

“小梅同志,我想问一下,村民们因为蚊虫叮咬来看病的多吗?”沈墨白问道。

小梅摇摇头:“很少很少。我在这里工作五年了,几乎没遇到过因为蚊虫叮咬来看病的。倒是其他一些疾病比较多见。”

“什么疾病?”沈墨白敏锐地抓住了这个信息。

小梅犹豫了一下,说道:“主要是一些慢性病,还有......”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考虑要不要说下去。

“还有什么?”沈墨白鼓励她。

“还有一些不明原因的头痛、恶心,特别是老年人比较多见。不过村长说这些都是正常的老年病。”小梅说道。

沈墨白心中一沉。头痛、恶心,这些症状如果大面积出现,很可能暗示着环境问题。

“小梅同志,您真的相信是驱蚊树的作用让村里没有蚊子吗?”沈墨白直接问道。

小梅看了看门外,确认没有人后,压低声音说:“沈博士,我学过一些医学知识,知道普通的槐树不可能有这么强的驱蚊效果。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村长不让我们随便议论这些事。他说传出去对村子的名声不好。”小梅说道。

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小梅立刻闭嘴,装作整理药品的样子。苏村长走了进来。

“小梅,沈博士在这里啊。”苏村长笑眯眯地说,“沈博士,您这是在了解我们村的健康状况吧?我跟您说,我们村民身体都好着呢,很少生病的。”

沈墨白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下午,沈墨白决定到村外走走,对比一下村内外的昆虫情况。他沿着村子后面的小路走向山林。

刚走出村子不远,他就听到了熟悉的嗡嗡声。抬头一看,几只蚊子正在头顶飞舞。他又往前走了一段,发现这里的昆虫种类和数量都很正常,蚊子、蝇子、小虫子应有尽有。

这个对比让沈墨白更加确信,村子里没有蚊子的现象绝不是因为什么驱蚊树。肯定有其他原因。

他拿出地图,仔细研究了一下村子的地理位置和周边环境。青石村位于山坳里,三面环山,只有一面通向外界。村子里有一条小河流过,在村北头汇成一个小水库。

水库!沈墨白突然想到什么。蚊子的繁殖离不开水源,如果水库有问题,很可能影响整个村子的昆虫生态。

他决定去水库看看。

沿着小路走了十几分钟,沈墨白来到了村北头的水库。这是一个不大的水库,大概有几亩地大小,四周用石头砌成堤坝。按理说,这样的水库应该是蚊虫滋生的理想场所,可站在岸边,他依旧没有看到任何蚊子。

更奇怪的是,水库周围异常安静,连青蛙的叫声都没有。这在夏天是极不正常的现象。

沈墨白蹲下身子,仔细观察水面。水很清澈,但他敏锐地发现,水面上有一层细微的油膜,在阳光下闪着彩色的光泽。他用手捧起一点水闻了闻,有一股淡淡的异味。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脚步声。沈墨白回头一看,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手里拿着工具箱。

“您是新来的专家吧?我是陈建国,村里的电工。”中年汉子主动打招呼。

“您好,陈师傅。”沈墨白站起身来,“您这是来维修设备?”

“对,水库边有个水泵需要检查。”陈建国放下工具箱,看了看沈墨白,“您是来研究蚊子的事吧?”

“是的。陈师傅,您在村里工作多年,对这个水库了解吗?”沈墨白问道。

陈建国看了看四周,确认没有其他人后,压低声音说:“沈博士,这水库的水有点特别。以前我们都不敢用来浇菜,怕菜长不好。”

“为什么?”沈墨白心中一动。

“说不清楚,反正用这水浇过的菜,长势都不太好。有时候还会枯死。”陈建国说着,又看了看四周,“不过您可别跟村长说我跟您说了这些话。”

沈墨白点头表示理解。看来这个水库确实有问题。

03

当天晚上,沈墨白在房间里整理着一天的调研记录。几个关键信息在他脑中形成了一个初步的判断:

第一,村里确实没有蚊子,但这绝不是因为驱蚊树的作用。 第二,村外的昆虫生态正常,说明问题出在村子内部。 第三,水库的水有异常,可能是关键所在。 第四,村民中出现了一些异常的健康症状。

第二天早上,沈墨白决定找村里的老人详细了解一下历史情况。他首先想到了昨天遇到的老王头。

来到老王头家,老人正在院子里晒玉米。看到沈墨白来了,老王头放下手中的活计,热情地招呼他坐下。

“沈博士,您昨天问的那些问题,我回去想了一夜。”老王头给沈墨白倒了一杯茶水,“有些事情,我觉得应该跟您说说。”

“您请说。”沈墨白坐直了身子。

老王头看了看门外,压低声音说:“十五年前,也就是苏正康刚当上村长那年,村里来了一个老板,说要建个什么加工厂。”

“什么样的加工厂?”沈墨白追问。

“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化工方面的。那个老板承诺给村里带来收入,每家每户都能分红。村民们都很高兴,村长也大力支持。”老王头回忆着说道。

“后来呢?”

“后来建了一半,不知道什么原因,那个老板突然走了。厂子没建成,但留下了不少设备和化学原料。”老王头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从那时候开始,村里就慢慢发生了变化。”

沈墨白心中一动:“什么变化?”

“最开始是水库的水变了颜色,有股怪味。接着,蚊子开始减少。大概过了两三年,就完全没有蚊子了。”老王头说道,“还有就是,一些老年人开始出现身体不适,头晕、恶心的。”

“那些设备和化学原料后来怎么处理的?”沈墨白问道。

老王头摇摇头:“村长说都处理掉了,具体怎么处理的,我们不知道。村长不让我们过问这些事,说是为了村子好。”

沈墨白的心情越来越沉重。如果老王头说的是真的,那么村子没有蚊子的真相可能比他想象的更加复杂。

“老王叔,您知道当年那个工厂具体要生产什么吗?”沈墨白继续询问。

老王头想了想:“好像是农药什么的。那个老板说是生产环保农药,对农业有好处。当时我们都觉得是好事,没想到...”

他没有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清楚了。

离开老王头家,沈墨白心中的疑惑更深了。一个未建成的农药厂,留下的设备和原料,时间节点和蚊子消失的时间完全吻合。这绝不是巧合。

中午,沈墨白再次来到水库。这次他带了专业的水质检测工具。趁着周围没人,他偷偷采集了几瓶水样,准备送到省里的实验室检测。

正在采集水样的时候,身后传来咳嗽声。沈墨白回头一看,苏村长正站在不远处,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沈博士,您这是在做什么?”苏村长走过来问道。

“我在采集一些水样,做生态研究。”沈墨白如实回答。

苏村长的脸色变了变:“沈博士,我们村的水质是没问题的。县里每年都会来检测,从来没有发现问题。您是不是想多了?”

“我只是按照研究程序,需要采集各种样本进行分析。”沈墨白解释道。

“这样啊。”苏村长勉强笑了笑,“不过我还是建议您把重点放在研究驱蚊树上,毕竟这才是我们村的特色。”

沈墨白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但他注意到,苏村长的眼神中有一丝慌张。

下午,沈墨白又找到了护士小梅。这次他选择了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

“小梅同志,我想再了解一些情况。”沈墨白开门见山地说,“您刚来村里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小梅犹豫了一下,说道:“其实有一些奇怪的地方。”

“比如说?”

“比如说,村长总是不让我们去水库那边,说那里危险。还有就是,每次有外人来检查什么的,村长都会提前知道消息。”小梅说道。

“提前知道?”沈墨白觉得这个细节很重要。

“对。每次县里或者市里有人要来检查,村长总是提前几天就知道了,然后会做一些准备工作。”小梅压低声音说,“有一次我无意中听到他在电话里跟什么人说,让对方帮忙打招呼。”

这个信息让沈墨白感到了事情的复杂性。看来苏村长在这件事上确实有所隐瞒。

“小梅同志,您有没有发现村民的健康状况有什么规律?”沈墨白问道。

小梅想了想说:“住得离水库近的村民,身体问题好像更多一些。特别是一些老年人,经常头疼、恶心。我建议他们去县医院检查,但村长总说没必要,说是正常的老年病。”

沈墨白心中越来越确定,这个村子的问题远比表面上看到的复杂。

当天晚上,沈墨白将采集的水样通过快递寄到了省里的实验室,同时联系了几个专业机构,希望能够尽快得到检测结果。

他还通过网络查询了十五年前青石村的相关信息,果然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当年确实有一家化工企业计划在这里建厂,项目名称是“环保农药生产基地”,但项目进行到一半就停止了,原因不明。

更重要的是,沈墨白发现这家企业后来因为环境污染问题被政府查处,负责人至今下落不明。

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一个可能:村子里没有蚊子,很可能是环境污染造成的,而这种污染的源头,就是十五年前那个未建成的农药厂留下的化学物质。

如果这个推测是正确的,那么村民们面临的不仅仅是没有蚊子这样简单的问题,而是更严重的健康威胁。

沈墨白越想越觉得问题严重。他决定明天继续调查,争取找到更多的证据。

04

第三天,沈墨白接到了实验室的电话。检测结果让他大吃一惊:水样中含有高浓度的有机磷化合物,这是一种强效杀虫剂的主要成分。这种物质不仅能够杀死蚊虫,长期接触对人体也有严重危害。

放下电话,沈墨白的心情异常沉重。事情比他想象的更加严重。这意味着村民们已经在被污染的环境中生活了十多年。

他决定直接找苏村长摊牌。

来到村委会,苏村长正在办公室里处理文件。看到沈墨白进来,他脸上挤出笑容:“沈博士,您的调研工作进展怎么样?”

“苏村长,我想跟您谈谈。”沈墨白直截了当地说,“关于村里没有蚊子的真正原因。”

苏村长的笑容僵了一下:“什么真正原因?不就是驱蚊树的作用吗?”

沈墨白拿出检测报告:“苏村长,驱蚊树的说法站不住脚。我检测了水库的水质,发现含有高浓度的有机磷化合物。这才是村里没有蚊子的真正原因。”

苏村长的脸色刷的一下变白了,但他仍在狡辩:“沈博士,您是不是搞错了?我们村民都很健康啊,怎么可能有污染?”

“苏村长,您心里清楚是怎么回事。”沈墨白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十五年前那个农药厂留下的化学废料,您是怎么处理的?”

苏村长站起身来,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脸上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说道:“沈博士,有些事情没您想的那么简单。”

“那您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沈墨白追问。

苏村长坐回椅子上,长叹了一口气:“当年那个老板跑了以后,留下了一大堆化学原料和废料。按规定,这些东西应该交给专业机构处理,可那需要一大笔钱,我们村哪里拿得出来?”

“所以您就...?”沈墨白已经猜到了答案。

“所以我就想了个办法,把这些废料处理到了水库里。”苏村长的声音越来越小,“我想着,反正是在偏僻的地方,不会有人发现。”

沈墨白愤怒地站起来:“您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这些化学物质不仅杀死了蚊虫,还在慢慢毒害村民的身体!”

“我...”苏村长张嘴想说什么,但又说不出来。

“村里老人的头疼、恶心,都是长期接触这些有毒物质造成的。您作为村长,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沈墨白的声音提高了。

苏村长低着头,过了好久才说:“我也不想这样,可当时真的没办法。那些废料处理起来太贵了,村里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钱。我想着,既然没有立即的危害,就先这样处理了。”

“没有立即的危害?”沈墨白冷笑一声,“您知道这些物质的毒性有多强吗?村民们已经在这种环境下生活了十多年!”

苏村长抬起头,眼中有了一丝恐慌:“那...那现在怎么办?”

“现在?现在您应该立即向上级部门报告,组织村民进行体检,制定治理方案。”沈墨白说道。

苏村长脸色更加苍白:“如果这件事传出去,我这个村长...”

“您还在想着自己的位置?”沈墨白简直不敢相信,“村民的生命健康比您的官帽子重要得多!”

苏村长沉默了很久,最后说道:“沈博士,您看能不能...能不能先不要声张这件事?给我一点时间,我来想办法解决。”

“解决?您准备怎么解决?继续隐瞒下去吗?”沈墨白毫不客气地说,“这件事已经不是您能解决的了。”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陈建国匆匆走了进来。看到屋里的情况,他愣了一下。

“陈师傅?”沈墨白看向他。

陈建国看了看苏村长,又看了看沈墨白,犹豫了一下说道:“沈博士,我有些话想跟您说。”

“您说。”沈墨白鼓励他。

陈建国深吸一口气:“其实...其实我们几个人早就怀疑水库有问题。这些年来,不少村民身体出现问题,特别是住得离水库近的。我们私下里也议论过,但村长不让我们说。”

苏村长急了:“陈建国,你胡说什么!”

“我没有胡说!”陈建国声音提高了,“老李家的老太太,去年查出来肺癌,才六十多岁啊。还有老赵,莫名其妙就得了肝病。这些都不是偶然的!”

沈墨白听到这里,心情更加沉重。看来村民的健康状况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

“陈师傅,这些情况您为什么不早点说?”沈墨白问道。

陈建国苦笑一声:“说了有什么用?村长有关系,每次上面来检查,都会提前得到消息。而且他还威胁我们,说谁敢乱说话,就让谁在村里待不下去。”

苏村长脸色铁青:“陈建国,你这是诬陷!”

“诬陷?”陈建国冷笑一声,“您心里清楚是不是诬陷。这些年您为了掩盖真相,做了多少昧良心的事?”

沈墨白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既愤怒又悲哀。一个村长为了掩盖自己的错误,竟然可以不顾村民的生命安全,继续隐瞒真相十多年。

“苏村长,事到如今,您还有什么话说?”沈墨白问道。

苏村长低着头,半天没有说话。最后,他抬起头,眼中带着绝望:“沈博士,我承认我做错了。当年确实是我把那些废料倒进了水库。但我真的不知道会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

“不知道?”沈墨白的声音带着愤怒,“您作为村长,对村民的生命财产安全负有责任。即使不知道具体后果,您也应该按照规定处理那些危险废料,而不是图省事随意处置。”

陈建国在一旁说道:“沈博士,您是专家,您说这种情况还能治理吗?”

沈墨白叹了口气:“治理是可能的,但需要很长时间,而且成本很高。更重要的是,村民们已经受到的健康损害,可能是不可逆的。”

听到这话,苏村长彻底崩溃了。他双手抱头,痛苦地说:“我害了全村人啊...”

05

就在沈墨白准备进一步调查的时候,陈建国突然急匆匆地找到了他。那是在村子后山的一条小路上,四周没有其他人。

“沈博士,您得赶紧离开村子。”陈建国神色紧张,不时地回头张望。

“为什么?”沈墨白感到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陈建国压低声音说:“村长已经知道您在调查什么了。昨天晚上,我听到他在跟什么人打电话,说您知道得太多了,必须想办法...”

他没有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沈墨白心中一惊。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陈师傅,您确定吗?”沈墨白问道。

“千真万确。而且我还听到,村长已经联系了一些人,准备对您不利。”陈建国的脸上写满了担忧,“沈博士,您是好人,我不能看着您出事。”

沈墨白感受到了真正的威胁。他知道在这种偏僻的农村,如果有人真的要害他,后果不堪设想。

“那我应该怎么办?”沈墨白问道。

“您先离开村子,到镇上去。等风头过了再说。”陈建国建议道。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远处传来脚步声。几个人正朝这边走来,为首的正是苏村长。

陈建国脸色大变:“不好,他们来了。”

苏村长带着几个村民走了过来。他的脸上挂着不自然的笑容:“沈博士,您在这里啊。正好,我有件事想跟您商量。”

“什么事?”沈墨白保持着警惕。

“听说您要提前离开我们村?”苏村长的语气听起来很客气,但眼神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冷意,“我已经安排人送您到镇上去。”

沈墨白明白这不是商量,而是威胁。他看了看周围,发现自己已经被几个人包围了。

“苏村长,我的调研工作还没有完成。”沈墨白试图拖延时间。

“不用了,不用了。”苏村长摆摆手,“您已经辛苦了几天,该休息休息了。”

说着,他向身边的几个人使了个眼色。那几个人立刻围拢过来。

陈建国在一旁着急地说:“村长,沈博士还想多待几天,您别着急让他走啊。”

苏村长冷冷地看了陈建国一眼:“陈建国,这里没你的事,你先回去吧。”

陈建国还想说什么,但看到苏村长阴沉的脸色,最终还是咽下了话。

沈墨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他知道如果现在跟着这些人走,很可能会出大事。

“苏村长,我想先回去收拾一下行李。”沈墨白说道。

“不用了,我已经让人帮您收拾好了。”苏村长说着,示意其他人上前。

就在这个紧要关头,沈墨白注意到陈建国在人群中做了一个细微的手势,似乎在暗示什么。

沈墨白心中一动,决定暂时配合,看看情况再说。

“那好吧,谢谢苏村长的安排。”他表面上同意了。

一行人往村子方向走去。路上,沈墨白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寻找可能的脱身机会。

陈建国跟在队伍后面,不时地看向沈墨白。沈墨白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了一些信息:危险,小心,等待机会。

来到村口,一辆面包车已经等在那里。车门开着,里面坐着一个陌生的男子。

“沈博士,请上车吧。”苏村长做了个请的手势。

沈墨白犹豫了一下。他知道一旦上了这辆车,后果将不堪设想。

就在这时,陈建国突然大声说道:“村长,您看那边是不是来车了?”

众人不由自主地朝他指的方向看去。趁着这个瞬间,陈建国快步走到沈墨白身边,压低声音快速说了一句话。

沈墨白听清楚了,是两个字:“不是。”

不是什么?沈墨白心中疑惑,但他很快明白了陈建国的意思。

苏村长发现没有车来,转过头来,脸色更加阴沉:“陈建国,你在搞什么鬼?”

“没...没什么,我看错了。”陈建国结结巴巴地说。

沈墨白深深地看了陈建国一眼,然后走向面包车。

上车的那一刻,他忽然明白了陈建国想要告诉他的信息。“不是”两个字,应该是想说:这件事不是只有驱蚊这么简单,背后还有更深层的秘密。

面包车启动了,沈墨白透过车窗看到陈建国站在人群中,眼神复杂地看着远去的车辆。

沈墨白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保住性命,然后想办法把真相公之于众。村民们不能再继续在这种被污染的环境中生活下去了。

06

面包车在山路上颠簸着前进。沈墨白坐在后座,表面上保持冷静,内心却在快速思考着脱身的办法。

司机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长得五大三粗,不时通过后视镜观察着沈墨白。车里除了他们两个人,没有其他人。

“师傅,您是哪里人?”沈墨白试图跟司机搭话,希望能套出一些信息。

司机冷冷地说:“少废话,老实坐着。”

看来这个人不好对付。沈墨白继续观察着车窗外的环境,记住路线,为可能的逃跑做准备。

大概走了半个小时,面包车突然拐进了一条更加偏僻的小路。这条路沈墨白来的时候没有走过,显然不是通往镇上的路。

沈墨白心中警铃大作。看来他们的目的地不是镇上,而是要把他带到更加偏僻的地方。

“师傅,这条路是通往哪里的?”沈墨白故作轻松地问道。

司机没有回答,反而加快了车速。

沈墨白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他悄悄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还好没有被搜走。但在这种偏僻的山区,手机信号很可能不好。

又走了十几分钟,面包车停在了一个废弃的采石场旁边。这里四周都是高高的石壁,人迹罕至,是个处理“麻烦”的好地方。

司机熄火下车,打开后门:“下车!”

沈墨白没有选择,只能下车。他环顾四周,寻找可能的逃跑路线。

司机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到地方了...好,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司机对沈墨白说:“在这里等着,会有人来处理你。”

“处理我?”沈墨白故意问道,“我只是个来调研的学者,没有得罪任何人啊。”

司机冷笑一声:“得罪没得罪人,你心里清楚。有些事情不是你能管的。”

沈墨白明白了,看来苏村长真的是要对他下毒手。

“那我能知道是谁要处理我吗?”沈墨白继续套话。

“你问这么多干什么?反正你也不会活着离开这里。”司机说得很直接。

沈墨白心中一沉,但表面上保持镇定。他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拖延时间,寻找机会。

“兄弟,我们无冤无仇,何必要做这种事呢?”沈墨白试图劝说司机,“如果是钱的问题,我可以给你更多。”

司机摇摇头:“不是钱的问题。我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那个人给了你多少钱?我可以给你双倍。”沈墨白继续尝试。

司机有些犹豫了。沈墨白察觉到这个变化,继续说道:“我是省科学院的研究员,如果我出了事,肯定会有人来调查。到时候你也脱不了干系。”

司机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显然,他开始考虑这件事的后果了。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汽车引擎声。又有车来了。

沈墨白知道机会来了。他趁司机回头看车的瞬间,突然向旁边的石堆冲去。

“站住!”司机大喊一声,追了过来。

沈墨白冲进石堆中,利用复杂的地形躲避。他年轻体力好,而且求生欲强烈,很快就把司机甩在了后面。

后面传来的汽车停下了,沈墨白听到有人在大声说话:“人呢?怎么跑了?”

“他跑进石堆里了!”司机回答。

“快去追!不能让他跑了!”另一个声音命令道。

沈墨白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掏出手机查看信号。还好,虽然很弱,但还有一格信号。

他快速拨打了报警电话。

“喂,我是沈墨白,省科学院研究员。我在青石村附近的废弃采石场,有人要害我,请立即派人来救援。”他压低声音快速说道。

电话那头的接线员问了具体位置,沈墨白尽可能详细地描述了路线。

挂断电话后,沈墨白继续躲藏。他听到外面有好几个人在搜索,脚步声越来越近。

“他肯定在这附近,仔细找!”有人喊道。

沈墨白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他知道现在只能等警察来救他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搜索的脚步声时远时近。沈墨白的心跳得很快,手心都出汗了。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远处传来警车的声音。

“不好,警察来了!快撤!”有人大喊。

接着就是慌乱的脚步声和汽车启动声。

沈墨白等了一会儿,确认那些人都走了,才从石头后面出来。不久,几名警察找到了他。

“您就是报警的沈先生吧?”一名警察问道。

“是的,谢谢你们来得及时。”沈墨白感激地说。

在警察的保护下,沈墨白被安全送到了县城。他向警方详细讲述了在青石村的经历,包括水源污染的发现和苏村长的威胁。

警方表示会立即展开调查。

当天晚上,沈墨白住在县城的宾馆里,心情依然无法平静。他知道这件事远远没有结束,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07

第二天,沈墨白没有回省城,而是在县城等待警方的调查结果。同时,他联系了省里的相关部门,汇报了青石村的情况。

省环保部门对此高度重视,立即派出了专业团队前往青石村进行全面检测。

与此同时,警方也对苏村长进行了传唤。面对确凿的证据,苏村长最终交代了全部经过。

原来,当年那个农药厂确实留下了大量化学废料。按照规定,这些废料应该交给有资质的机构进行无害化处理,费用大概需要一百多万元。

苏村长为了省钱,私自决定将这些废料倾倒到村里的水库中。他以为在偏僻的山村,不会有人发现这件事。

起初几年,确实没有人察觉异常。废料慢慢渗透到土壤和地下水中,开始杀死各种昆虫。蚊子首先消失了,接着是其他飞虫。

村民们发现蚊子没有了,都很高兴。苏村长趁机编造了“驱蚊树”的说法,将功劳归于自己推广种植的槐树。

几年后,一些村民开始出现健康问题。头疼、恶心、肝功能异常、癌症发病率上升。苏村长意识到可能与水源污染有关,但为了掩盖自己的错误,他选择了继续隐瞒。

他与村卫生室的医生串通,将病情严重的村民转到外地医院治疗,避免在当地留下记录。同时,他通过各种关系,每次有检查时都能提前得到消息,做好准备工作。

这样的隐瞒持续了十多年。直到沈墨白的到来,真相才开始浮出水面。

专业检测团队的结果证实了沈墨白的判断:不仅水库,连土壤和地下水都受到了严重污染。污染物主要是有机磷类化合物,浓度远远超过国家标准。

更可怕的是,通过对村民的体检发现,大部分人都存在不同程度的健康问题。住得离水库越近的村民,身体状况越差。

环保部门的专家表示,这种程度的污染治理起来非常困难,需要巨额资金和很长时间。即使治理完成,土壤和地下水的恢复也需要几十年时间。

消息传出后,引起了社会的广泛关注。媒体纷纷报道了这个“无蚊村庄”的真相。

苏村长被依法逮捕,涉嫌环境污染罪和危害公共安全罪。那个试图伤害沈墨白的司机等人也被抓获。

面对污染的现实,村民们面临着艰难的选择。有的人选择搬离村庄,另寻生路。有的人舍不得祖辈生活的土地,决定留下来等待治理。

政府承诺会尽力治理污染,并对受害村民进行补偿。但所有人都知道,有些伤害一旦造成,就再也无法完全修复。

陈建国找到沈墨白,感激地说:“沈博士,谢谢您为我们村民讨回了公道。如果不是您,我们可能永远都不知道真相。”

沈墨白叹了口气:“我也希望这个真相不是这样的。”

“至少现在我们知道了为什么身体不好,也知道了该怎么保护自己。”陈建国说道,“比糊里糊涂地生病要好。”

08

半年后,沈墨白再次来到青石村。这次他不是来调研,而是来看看治理的进展。

村子里已经开始了污染治理工程。专业团队正在清理水库中的污染物,更换受污染的土壤。整个工程预计需要三年时间才能完成。

最让沈墨白感到意外的是,村子里又有蚊子了。

虽然数量还不多,但这些嗡嗡叫的小虫子,反而成了环境改善的标志。

村民们对这些蚊子的态度很复杂。一方面,它们的出现意味着环境在好转。另一方面,多年没有蚊子的生活让人们已经习惯了那种“清静”。

林老汉坐在门前,看着飞舞的蚊子,苦笑着对沈墨白说:“沈博士,您说怪不怪?十几年没蚊子的时候,我们以为是好事。现在蚊子回来了,才知道这是正常的。”

“您后悔吗?”沈墨白问道。

林老汉想了想:“后悔什么?后悔知道了真相?不后悔。虽然真相很残酷,但总比糊里糊涂地活着要好。”

村子里的人已经走了一大半。那些年轻人带着孩子搬到了城里,只留下一些老人还在坚守。

小梅也走了,到县医院工作去了。走之前,她对沈墨白说:“谢谢您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有些时候,说出真相需要很大的勇气,但隐瞒真相需要付出更大的代价。”

治理工程的负责人告诉沈墨白,按照目前的进度,三年后水质可以达到基本标准,但要完全恢复到污染前的状态,可能需要二十年甚至更长时间。

“二十年啊。”沈墨白感叹道。

“是的,环境破坏容易,修复很难。”负责人说道,“这也给我们所有人上了一课。”

沈墨白在村里待了一天就回去了。走的时候,林老汉送他到村口。

“沈博士,您还会再来吗?”林老汉问道。

“会的。等这里完全治理好了,我一定会再来看看。”沈墨白说道。

“到那时候,我们青石村可能就真的变成一个普通的有蚊子的村庄了。”林老汉笑着说。

“那样最好。”沈墨白真诚地说道。

车子发动了,沈墨白透过车窗最后看了一眼青石村。这个曾经因为“没有蚊子”而闻名的村庄,现在正在经历着痛苦的蜕变。

也许多年以后,当新的一代在这里成长起来的时候,他们会感谢那些为了真相而努力的人。因为正是这些努力,让他们能够在一个真正健康的环境中生活。

沈墨白知道,作为一个科学工作者,他的职责就是探寻真相,无论这个真相多么残酷。因为只有面对真相,人们才能做出正确的选择,避免更大的伤害。

青石村的故事结束了,但类似的故事可能还在其他地方上演。沈墨白希望,通过这个案例,能够让更多的人意识到环境保护的重要性,也让更多的人明白,有些看似美好的表象下,可能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真相。

真相,永远比美丽的谎言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