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白月光怀孕,他甩1亿协议:我签了,却不要儿子抚养权

发布时间:2025-05-16 17:00  浏览量:2

文|潇月

未授权可直接转发不要搬运,谢谢~

结婚五年,他出轨、算计、逼死我父母,如今白月光怀孕,他甩来离婚协议。

我笑着签了1亿分手费,却放弃儿子抚养权。

所有人骂我心狠,可谁又懂?

我宁愿孩子恨我,

也不想他活在父亲是杀人凶手的阴影里。#小说##发优质内容享分成#

1.

傅家别墅内灯火通明。

傅绍白迫不及待地将一叠离婚协议甩在我面前。

“婉婉怀孕了,我要给她和孩子一个名分。”

“你把协议签了,我会给你一笔钱保障你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我抬眼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天大的笑话。

“区区两个亿就想打发我?”

“既然是合法夫妻,想离婚先把财产分割清楚了再来谈。”

傅绍白紧皱着眉头,面色如同附了层寒冰。

“好,很好。”

“程清漓,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傅绍白的手机响起,他瞟了眼屏幕,便匆匆走到一边接起了电话。

零星的轻声软语飘了进来,他的语气轻柔得像在哄孩子。

不用想也知道电话那头是谁。

曾经我们也拥有过这种温声细语的时刻吧,但到底那只是虚妄的假象罢了。

他讲着电话,头也不回地离去。

跑车的轰鸣声渐渐远去。

陈管家战战兢兢地走了过来。

“太太,你应该跟先生好好谈谈。”

“你爸妈那事先生不是故意的,他也没料到二老气节这么硬……”

“陈管家,冷眼看着程氏破产、我爸妈跳楼的人难道不是他吗?”

陈管家嗫嚅着最终没再说什么。

夜深了,我看着身边熟睡的孩子心如刀绞。

我突然后悔生下了他。

在这样一个畸形家庭中长大的孩子能获得幸福吗?

我的泪无声地落了下来。

次日一早,傅绍白意外出现在餐桌前。

昨天谈崩后,我以为他至少十天半个月不会出现。

他的目光冷冷地落在我脸上。

“婉婉孕吐厉害,我最近会搬过去照顾她。”

我无动于衷地喝着粥。

“离婚协议去重拟了,等清点完我名下的财产,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我笑了,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傅总,这五年你没有偷偷转移婚内财产吧?”

“你也知道,我不是那么好忽悠的。”

傅绍白攥紧了拳头,手臂上青筋暴起。

“跟我谈条件,你也配?”

我嗤笑了一声:

“一个婚内出轨,又逼死岳父母的人,有什么资格说我不配?!”

傅绍白满是嘲讽地轻哼一声:

“是你父母伤害了婉婉,他们该死!”

我呆愣了片刻,似乎有一根神经啪地一下崩断了。

傅绍白眉头紧蹙,似想收回目光,却被我死死逼视。

“所以,程氏的财务危机是你暗中操作的手笔?”

傅绍白脸色沉了沉,脸上露出一个神经质的微笑:

“是,又怎样?”

我发了疯似的冲上去对着他拳打脚踢。

“你这个畜-生!”

傅绍白紧紧拽住我的手,眼神中带着居高临下的鄙夷:

“程清漓,你发什么疯!”

“像你们程氏这种无良企业,随意压榨底层员工,害别人家破人亡,活该破产!”

我身体一晃,扶着桌子勉强站立。

我的父母一辈子与人为善,我不相信他们会做出这种事情。

“所以你就设计空壳并购,让程氏市值拦腰折断?!”

我的声音抖得厉害:

“你害死股东、拖垮上千员工,只为了替郑婉报仇?!”

他无言地看着我。

沉默就是默认。

我抬手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傅绍白被扇得偏过脸,旋即反手攥住我的手腕。

“你疯够了吗?!”

他低吼,手劲重得像要折断我的腕骨。

我抬头看他,哂笑道:

“对,是我疯了。居然眼瞎爱上了一个杀我父母、毁我家业、玩弄婚姻的男人!”

他眼底的怒火翻滚,咬牙吐出三个字:

“神-经病!”

看着他摔门而去,我痛苦地瘫坐在地。

原来,傅绍白于我,从最初就是一场处心积虑的骗局。

我给发小时与发了消息。

请他帮忙调查郑婉与程氏的纠葛。

如今他是我在这个捧高踩低的圈子里,唯一可以借力的人。

我不信,我的父母会做出那些事情。

2.

一周后,傅绍白送来了新的协议。

我当着他的面撕掉了协议。

我告诉他,钱,我只要一个亿,但我要小云的抚养权。

我不可能把孩子留给郑婉。

“啪”,傅绍白折断了手里的签字笔,怒不可遏地站了起来。

“程清漓,你在做梦!”

我平静地看着他:

“一个你不爱的女人生的孩子而已,你又何必呢?”

“你最爱的婉婉马上要为你生孩子了,以后你们还会有两个三个很多个孩子。”

“用一个孩子换你几十亿资产,你不亏的。”

傅绍白阴郁地看着我,冷声道:“我当然不爱你。”

“但想带走小云,你想都别想。”

“好啊,那我不介意让你心爱的女人做一辈子小三。”

谈话不欢而散。

但我清楚,我可以等,有些人却并不一定等得起了。

在这场离婚博弈里,我只要小云。

次日,郑婉迫不及待地约我在父母的墓地见面。

她穿了一件黑色羊绒大衣,贴身的针织长裙勾勒出微凸的孕肚。

看到我来,她摘下了墨镜,脸上带着上位者的得意。

“啧啧,谁能想到昔日的程大小姐,如今竟沦落到如此地步。”

“你有事说事,我父母这里不欢迎你。”

“瞧瞧,堂堂程氏总裁,死了连墓地都这么寒碜。”

郑婉啧了一声:

“程小姐,你要是不离婚,他们可能连这点安息地都没有了。”

我瞬间就气笑了。原来她如此大费周章,是以为我不愿意离婚。

看来傅绍白没给够她安全感,让她这样患得患失。

我轻笑了一声:

“郑小姐,你最好去问问傅绍白,到底是谁不肯离婚。”

“只要他答应我的条件,我现在就可以签字。”

程氏要破产时,我和傅绍白提了无数次离婚。

我想拿了自己应得的那份财产救程氏。

但所有的请求都石沉大海。

郑婉肯定也知道,那时我走投无路,只要傅绍白开口,我什么都愿意答应。

但,他没有。

“你也知道,两年前我就求着傅绍白离婚,但他没答应。”

“他嘴上说着不爱我,身体却很诚实。”

“你就这么确定自己能顺利坐上傅太太的位子?”

郑婉的脸上出现一瞬的愕然。

我知道她的内心动摇了。

我拍了拍她的肩:

“别想打我爹妈的主意,给你肚里的孩子积点德。”

郑婉的目光恶狠狠地剜着我。

突然她身体后仰,跌坐在地上,捂着肚子哭喊起来:

“程清漓,你为什么推我?!我的肚子好痛啊!”

“婉婉!”

傅绍白冲过来一把将我推倒在地上。

我没站稳,额头狠狠磕在墓碑上,刹时血流如注。

“婉婉,你没事吧?!”

傅绍白满心满眼都是郑婉。

“绍白,我肚子痛。”

“我只是跟程小姐说想来祭拜下她的父母,没想到惹她生气了。”

“程清漓!”

傅绍白听完,怒不可遏地转过头来。

却在看到我满脸是血的瞬间,露出慌乱之色。

他下意识伸到半空的手,却硬生生被郑婉的呻吟钉住了。

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他看我一副骇人的模样,下意识地用手护住了郑婉。

“你想对婉婉做什么?”

我抹开眼前的血雾,忽然就释然了。

我说:“傅绍白,当年你救过我,现在也算是两清了吧?”

傅绍白脸上的紧绷一瞬间瓦解了,我知道他也想起来了。

初见时,他为了救我被一辆失控的汽车撞倒。

额头磕到了碎石,也是这样骇然的场面。到现在头上还留着当时的疤痕。

傅绍白动了动喉结,最终什么也没说。

我笑着看向傅绍白:

“今天我当着我爸妈的面起誓,我俩的关系若此玉镯,宁为玉碎——”

我褪下腕间的镯子,猛地掷在地上。

瞬间玉碎飞溅。

这是读书时,他用奖学金为我买的礼物,并不是什么值钱的玉,跟我拥有的首饰珠宝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但我却很喜欢,所以一直戴着。

傅绍白瞳孔骤缩,喉结动了动,眼中的震惊瞬间被汹涌的怒意填满。

“程清漓,你好得很!”

他抬脚碾碎脚边的玉屑,打横抱起郑婉,头也不回地朝山下走去。

郑婉从他的怀里回眸看向我,一脸得意。

我转身,不再看他们。

我的目光掠过父母坟前的荒草,骤然想到他俩如衰草般草草结束的人生。

我终于止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3.

陈管家偷偷告诉我,这几天郑婉那边闹得不可开交。

我冷笑。

离婚加拿走小云的抚养权,对郑婉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她会让傅绍白答应的。

几天后,喝得醉醺醺的傅绍白被司机送回了家。

“小张,你搞错了吧?”我叫住司机。

“没错,总裁是这样说的。”

小张战战兢兢地回答。

我不好再说什么,打发了他回去。

傅绍白胡乱扯开领带,倒在沙发上。

我刚想叫保姆过来照顾他,却被他一把拽住了。

他睁开眼睛一瞬不瞬地注视着我,眼神中带着些茫然的纯真。

他慢慢靠过来,沉默地、小心翼翼地吻上了我的唇角。

他的吻很轻很钱,带着点浅尝辄止的试探。

仿佛他对面的是无价之宝。

我已经很久没见过这样平和而温柔的傅绍白了。

他睁着朦胧的眼睛对着我笑。

他说:“别离开我。”

有那么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了多年前的傅绍白。

清贫而桀骜的优等生,告白时紧张得红了耳尖。

我用力推开了他。

傅绍白整个人后仰陷入沙发的软垫中。

“婉婉。”一声低喃从他的口中溢出。

我在怔愣后,自嘲地笑了笑。

同情男人,确实会遭到报应。

傅绍白,所有的不值得就到此为止吧。

我掏出手机挑了张角度完美的吻照发给郑婉。

兔子急了还咬人,更何况郑婉并非善类。

果然,酒醒后的傅绍白,天还没亮便匆匆离去。

听说那天,郑婉的抑郁症复发了。

她用小刀在手腕上划满血淋淋的口子。

监控中,我看到傅绍白惊慌失措地抱着她跑向医院。

他脸上从未有过如此慌乱,仿佛他即将失去全世界。

傅绍白终是派人送来了离婚协议。

看着他笔力遒劲的签字,我冷笑了一声。

他的情感天台到底是偏向郑婉的,连亲儿子都比不上。

此时,手机里跳出时与发来的消息。

他终于查清楚了郑婉的底细。

原来郑婉的父亲曾是程氏底下一个分公司的部门经理,因向供货商索取巨额回扣被公司开除。

失业后郑父迷上了赌博,输光家产,郑母也离家出走。

为了应付上门要债的人,郑婉去夜场兼职,被一群小混混缠上失了清白。

她的心理日渐扭曲,将自己的不幸都归结到了程氏。

在傅绍白面前将她父亲塑造成一个劳苦功高却被资本家无情开除的悲惨形象。

而傅绍白,曾是郑家资助过的贫困生。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痛苦得浑身战栗。

傅绍白,希望真相大白之时,你高尚的爱能承受得起程家两条人命。

毕竟,郑家资助他的钱,用的是程氏的助学基金。

我迅速在离婚协议上签好字,用快递寄给了傅绍白。

我一次都不想再见到他。

收拾好行李,我带着小云火速搬离了傅家别墅。

听说傅绍白回来后,看到人去楼空的别墅,气得砸烂了一屋子家具。

后来陈管家私下联系过我,说傅绍白离婚后脾气变得更古怪,家里的佣人都辞退了好几个。

我不以为意,早早安排了小云转学,彻底远离他的生活。

过去五年,时与暗中收购了不少程氏的股票。

所以我和他签了协议,他出钱,我出力,我要让程氏东山再起。

再次见到傅绍白是在某奢牌贵宾室内,他正陪着郑婉来试婚纱。

郑婉看到我面露讶异之色:“程小姐最近改行做导购了?大牌导购背调可是很严的哦。”

我差点被她气笑了。

一个被豢养的金丝雀而已,连见识都如此贫乏。

刚想开口,导购将包好的礼服送了过来。

她脸上有些挂不住,但依然强装镇定:

“八位数的礼服呢,程小姐,你也不能拿着绍白的高额抚养费这么挥霍吧?”

傅绍白冷眼看着我:

“程清漓,我给你的钱是让你养儿子的!”

我笑了:“八位数而已,傅总,我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你不会忘了吧?”

傅绍白一时语塞。

“什么风把傅总也吹来了?”

时与懒洋洋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他混不吝地走过来,漫不经心搭上我裸露的肩头。

傅绍白的瞳孔猛一缩,目光冷冷地投过来。

“程清漓,你跟他什么关系?”

“傅总,你未免也管得太宽了,我跟你前妻什么关系,需要跟你报备?”

“你有这份闲心,不如多关心现任,肚子太大穿婚纱可不好看呢。”

时与冲郑婉抬了抬下巴,气得她整张脸涨得通红。

时家的小少爷,气人是一把好手。

我看向傅绍白笑了笑:“傅总,恭喜你得偿所愿,祝你和郑小姐百年好合。”

傅绍白死死盯着我,不置一言,脖颈处却青筋暴起。

4.

数日后的酒会,我穿着高定礼服,挽着时与走进会场。

所有人的目光骤然投射在我身上。

很快,人群中响起窃窃私语。

我知道他们在讨论什么。

一个破产又离婚的女人,竟然还能攀上时家唯一的继承人。

时与低下头在我耳边呢喃:“你前夫不会对你旧情复燃吧?他的眼神都要着火了。”

我笑了,低语道:“不过是你们男人的占有欲罢了。”

“噢?”

时与挑眉:

“我们男人?说得你很了解男人一样。”

我抿唇轻笑。

在外人看来,我俩像极了互相调情。

“砰——”

我寻声望去,傅绍白手中的香槟杯突然炸裂,血色酒液瞬间浸湿了他白色高定衬衣。

他暴怒的眼中掩不住蛛网般的血丝。

中途,我去上了趟洗手间。却被傅绍白堵在了盥洗室。

“程清漓你就那么下-贱吗?!”

他大力地掐着我的手腕,逼迫我与他对视。

“我是不会允许小云叫别的男人‘爸爸’的!”

“如果你执意如此,我会要求重新变更抚养权!”

我被气笑了:

“傅绍白,你婚内出轨的时候有想过小云吗?”

傅绍白一时哑然,嗓音像被砂纸磨过:

“程清漓,这就是你报复我的手段吗?”

我的手指抚过他轻颤的唇线笑道:

“傅总,当初你整垮程氏的时候,可比现在从容多了。”

他突然像触电般后退,后腰撞上大理石台面。

耳边突然传到一阵鼓掌声。

时与一边拍手一边漫不经心地走了进来。

“傅总,您这是唱得哪出啊?”

“南园遗爱、故剑情深?”

“但我怎么听说,是您婚内出轨白月光,还害死了阿漓的父母呢?”

“我和程清漓之间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外人——”

傅绍白暴怒的诘问突然哽在喉间,因为走廊传来了郑婉孕吐的声音。

我忽然觉得没劲透了。

“傅绍白,我求你放过我好吗?”

傅绍白猛地看向我,然后痛苦地闭了闭眼。

再睁眼时,眼尾泛着猩红血丝。

时与会心一笑,吊儿郎当地看着我:“阿漓,你看这戏台都搭好了,要不要请我们傅总看场戏?”

他打了个响指,手下便推搡着一个畏畏缩缩的中年人进来。

我还没看清来人的面目,就听见郑婉发出一声惊叫:

“你怎么在这里?!”

时与好整以暇地回头看向傅绍白:“傅总,你该不会不认识你未来岳父了吧?”

傅绍白一脸震惊地看向郑婉:

“你不是说你爸被逼死了吗?”

评论区顶置得空我就放链接~

不要带节奏,未授权不要搬运,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