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被捕时露出两排奶头，老牧民当场放生！20年后奇迹发生了…

春日的呼伦贝尔大草原绿得晃眼，一眼望不到边。风一吹，草浪翻滚，青草混着泥土的味儿直往人鼻子里钻。

巴特尔骑在马背上，眯着眼往远处瞅——好家伙，一个灰不溜秋的影子正撒丫子狂奔，肩膀上还扛着个白乎乎的东西。

"又是那挨千刀的母狼！"巴特尔气得牙根痒痒，狠狠踹了脚马肚子。

这一嗓子吼得几只云雀扑棱棱飞上了天。

这母狼可是个惯犯，牧民们都管它叫"灰影子"。这半个月来，它已经偷了三回羊羔了。

今儿个可算让巴特尔逮了个正着。

灰影子听见后头马蹄声越来越近，心里直发慌。它肩膀上这羊羔少说三十来斤，压得它直喘。

家里头还有七张嗷嗷待哺的小嘴等着呢，可后头追兵越来越近。

五六个牧民骑着快马，端着猎枪，还带着几条凶神恶煞的猎狗，眼瞅着就要把它围住了。

"这回看你还往哪儿跑！"年轻气盛的其木格端起猎枪就要打。

"别开枪！打着羊羔咋整！"巴特尔赶紧拦住，"围住它就成！"

灰影子越跑越没劲儿，忽然一条牧羊犬从侧面扑来。

它虽然躲开了，可羊羔"扑通"一声掉在了地上。

"好机会！"几个牧民欢呼着围了上来。

灰影子急得直转圈，后腿一蹬站了起来，前爪子在空中乱抓。

阳光一照，它肚子底下两排奶头看得清清楚楚。

这畜生眼里闪着凶光，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威胁声。

这时候老铁木新骑马赶到了。这老头六十多岁，脸上的褶子能夹死蚊子。

他端起猎枪，却"砰"地朝天上放了一枪。

"都给我住手！放它走！"老铁头的声音跟炸雷似的。

"啥？"巴特尔差点从马上栽下来，"老叔，这畜生可没少祸害咱的羊！"

"我晓得。"老铁头翻身下马，"可它正奶着小崽子呢。"

灰影子警惕地盯着这个老头，不明白他为啥要帮自己。

它记得两年前，也是这样春暖花开的时候，它全家老小都被牧民打死了。

那时候草原上见狼就打，它好不容易才逃到蒙古国，今年刚回来。

"老叔，您忘了前些年狼害多严重？"其木格不服气地说，"俺家一晚上就折了五只羊！"

老铁头叹了口气："那你们记不记得后来咋样了？"

大伙儿都不吭声了。谁不记得啊——狼打没了，黄羊和旱獭可劲儿地生，把草场祸害得不成样子。

"瞅瞅咱这草原。"老铁头指着远处，"那些旱獭打的洞，羊都不敢过去。黄羊跟割草机似的，把好草都啃光了。"

巴特尔皱着眉头："可狼吃咱的羊..."

"狼主要吃黄羊和旱獭。"老铁头打断他，"就春天奶崽子的时候，才会来偷羊。因为咱的羊跑得慢，好抓。"

灰影子趴在地上，竖着耳朵听这些人吵架。

它虽然听不懂人话，但能感觉出来气氛变了。那个老头好像...在帮狼说话？

"你们算过账没？"老铁头接着说，"狼一年吃多少羊？黄羊和旱獭祸害多少草场？哪个更亏？"

牧民们你瞅瞅我，我瞅瞅你。这事儿他们还真没细算过。

"我爹说过，"老铁头声音低了下来，"草原上的狼是长生天派来看场子的。

它们管着黄羊和旱獭的数量，草场才能好。咱们跟狼斗了这么多年，结果呢？草原越来越差劲。"

灰影子感觉围着自己的人往后退了退。它试探着站起来，看见那个老头冲它摆了摆手，像是在说"滚吧"。

灰影子简直不敢相信。它小心翼翼地叼起羊羔，倒退了几步，然后扭头就跑。跑出一段路后回头一看——真没人追来。

当天晚上，老铁头把大伙儿叫到蒙古包里开会。

他掏出几张泛黄的照片，那是五年前的草原——草长得那叫一个旺实，地上没那么多洞，黄羊也不像现在这么多。

"看看，这是有狼时候的草原。"老铁头指着照片说，"再看看现在..."

大伙儿都不吱声了。谁心里还没点数啊。

"那咋整？"巴特尔问，"就由着狼偷咱的羊？"

"那不能。"老铁头摇头，"咱可以把羊圈整结实点，晚上多派人看着。再多养几条牧羊犬。但不能赶尽杀绝——给狼留条活路，它们能帮咱看好草场。"

打那以后，牧民们按老铁头说的办。他们把羊圈加固了，晚上轮流值班。说来也怪，那只灰影子再没来偷过羊。

一个月后，巴特尔放牧时无意中发现了灰影子的窝。七只毛茸茸的小狼崽子正在洞口打闹，灰影子警惕地守在旁边。

按说这时候该开枪，可巴特尔想起了老铁头的话。他悄悄退走了，没惊动狼群。

那年夏天，草原上的黄羊明显少了，新打的旱獭洞也少了。

草场慢慢恢复了元气，牛羊长得比往年都肥实。

秋日的一个傍晚，老铁头独自骑马来到一处高坡。夕阳把草原染得金灿灿的，远处一群黄羊正在吃草。

更远的地方，一个灰影子正悄悄靠近——是灰影子，它正在捕猎。

老铁头笑了。草原又回到了从前的样子——狼吃黄羊，黄羊吃草，人的牛羊跟它们和平共处。这才是老天爷安排好的规矩。

灰影子似乎感觉到了人的目光，抬头朝老铁头这边望了望。

一狼一人隔着老远对视了一会儿。然后，灰影子转身消失在暮色里，继续干它看场子的活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