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年我参加提干被女教官为难,半个月后去相亲,看清是谁后我傻了
发布时间:2025-08-06 12:53 浏览量:1
你就是新来的那个?"
她冷冷地看着我,眼神如刀子般锐利。
一天后在茶楼,一个女子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她背对着阳光,我看不清她的面孔,只能看到一个优美的轮廓。
听到开门声,她缓缓转过身来。
那一瞬间,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01
1993年的秋天,对我来说是人生的转折点。
这一年,我已经在部队服役整整三年了。
那份提干通知书送到我手里的时候,我正在连队的菜地里除草。
班长老赵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手里拿着一个信封,上面印着军区司令部的字样。
“建国!建国!你的提干通知书来了!”
我愣愣地接过信封,手指微微颤抖着撕开封口。
当看到“同意参加干部培训”几个字的时候,我的眼泪差点就流了出来。
“我...我真的可以去?”我声音哽咽地问道。
“当然可以!这是你应得的!”班长拍着我的肩膀,眼中也有些湿润。
他比我大五岁,在部队待了八年,却因为文化程度不够,一直没有机会提干。
看到我拿到这个机会,他比我还要高兴。
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连队,战友们都为我感到高兴。
“建国,你小子可以啊!从农村出来的,现在要当军官了!”
“以后你当了军官,可不能忘了我们这些老战友啊!”
“请客!必须请客!”
大家七嘴八舌地说着,脸上都洋溢着真诚的祝福。
虽然也有一些羡慕,但更多的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在部队这个大家庭里,一个人的成功就是所有人的骄傲。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如果能够成功提干,不仅能改变自己的命运,也能让家里人过上更好的生活。
更重要的是,我可以在这身军装上走得更远,为国家和人民做出更大的贡献。
一周后,我收拾好行囊,准备前往军区培训基地。
连长亲自送我到车站,临别时,他握着我的手说:“建国,这次机会来之不易,一定要珍惜。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要咬牙坚持下去。记住,你不仅代表着自己,也代表着我们整个连队。”
“是!连长!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我用力地握了握他的手,心中涌起一阵暖流。
火车在秋日的阳光下缓缓启动,窗外的景色快速掠过,就像我此刻激动不安的心情。
同车厢里还有其他几个和我一样去参加培训的战友,大家都是从各个连队选拔出来的优秀士兵。
坐在我对面的是一个来自河北的小伙子,叫小王,看起来比我还要紧张。
“老李,你说这次培训会是什么样的?”他忐忑不安地问道。
我摇摇头:“不知道,但肯定不会轻松。听说军官培训比新兵训练还要严格。”
“我听我们连长说,培训基地的教官都特别厉害,特别是那些女教官,比男教官还要狠呢。”
旁边一个来自山东的战友插话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忧虑。
“女教官?”小王瞪大了眼睛,“女的能有多厉害?”
“你可别小看了女军官,”那个山东战友摇摇头,“我以前在军校见过,那些女教官训起人来,比男的还要狠。而且她们心思细腻,什么小毛病都逃不过她们的眼睛。”
我们相视而笑,心中都明白,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要做好迎接一切挑战的准备。
火车在山路间穿行了大半天,沿途经过了无数个小站。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火车终于到站了。
秋日的夕阳斜照在车站的月台上,给这个陌生的地方镀上了一层金黄色的光芒。
空气中弥漫着秋天特有的干燥气息,远山如黛,近树如金,一切都显得那么庄严而肃穆。
接我们的是一辆绿色的军用卡车,车厢里已经坐着几个和我们一样的学员。
司机是个皮肤黝黑的老班长,看起来有四十多岁,脸上刻着深深的皱纹,一看就是个久经沙场的老兵。
“都上车,到了基地再说话!”他简短地说了一句,语气透着军人特有的干脆利落,不容置疑。
我们赶紧把行李扔上车,然后爬进车厢。
卡车在蜿蜒的山路上颠簸了将近一个小时,每一次转弯都让我们在车厢里摇摆不定。
透过车厢的帆布缝隙,我看到窗外的景色越来越荒凉,群山连绵,树木茂密,偶尔能看到几只老鹰在天空中盘旋。
“这地方可真够偏僻的,”小王小声嘀咕道,“不会是要把我们拉到深山老林里训练吧?”
“越偏僻越好,”那个山东战友说,“这样就不会有人打扰我们了,可以专心训练。”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
虽然这里很偏僻,但我能感受到一种特殊的庄严感,仿佛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在诉说着军人的故事。
终于,卡车在一个山谷中停了下来。
这是一个相对封闭的训练营,四周群山环绕,只有一条蜿蜒的公路通向外界。
营区建筑整齐划一,都是标准的军营样式,每一栋建筑都刷着统一的绿色涂料,在夕阳的照射下显得格外醒目。
操场上红旗飘扬,营房里灯火通明,到处都透着严肃而神圣的军营氛围。
远处的山头上还能看到几座哨塔,提醒着我们这里是一个军事重地。
“所有人下车,排成一队!”
随着一声清脆而威严的女声,我们迅速跳下卡车,按照多年的军营习惯自动排成队列。
我抬头看去,一个身穿军装的女军官正站在我们面前。
她大约二十五六岁的样子,身材挺拔如松,军姿标准到无可挑剔。
短发整齐地梳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一双眼睛如黑曜石般明亮,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她的脸庞轮廓分明,鼻梁挺直,嘴唇紧抿,整个人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气场。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眼神,锐利如鹰,仿佛能够看透一切。
当她的目光扫过我们每个人的时候,我都能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力,让人不敢直视。
她的军装熨烫得笔挺,每一个纽扣都擦得锃亮,胸前的军徽在夕阳下闪闪发光。
她站在那里,就像一座雕塑,给人一种不可侵犯的威严感。
我是你们的教官,姓林。”她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清晰有力,在空旷的操场上回荡着。
“在接下来的半个月里,我会负责你们的军事训练和思想教育。”
“希望大家能够严格要求自己,不要让我失望。”
她的话音刚落,操场上顿时安静下来,连风声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说完这些,她的目光开始在我们每个人脸上扫过,仿佛在给每个人拍照存档。
当她的视线移到我身上的时候,我感觉时间仿佛停止了。
那一瞬间,我感觉她的眼神格外锐利,仿佛要把我看透一般,让我浑身不自在。
她在我身上停留的时间似乎比其他人都要长一些,眼神中带着一种我看不懂的表情。
是好奇?是审视?还是别的什么?
我不知道,但那种被人仔细打量的感觉让我很不舒服。
“你叫什么名字?”她突然指着我问道,声音依然冷冷的。
“报告教官,我叫刘建国!”我立即挺直腰板,大声回答,声音在山谷中回荡。
她点了点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但我总觉得她在我身上多停留了几秒钟,好像在记住我的样子。
“现在跟我去宿舍,放下行李后立即到操场集合!”
林教官转身就走,步伐整齐有力,我们赶紧跟上。
路上,小王悄悄凑到我耳边:“建国,你刚才有没有觉得那个林教官看你的眼神有点不一样?”
我心中一动,看来不只是我一个人有这种感觉。
“可能是我多想了吧。”我小声回答,但心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不安。
宿舍是标准的军营样式,八人间,上下铺,墙壁刷得雪白,地面打扫得一尘不染。
每个人的床铺都有固定的位置,床头贴着写有姓名的标签。
窗户明亮,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地板上,给房间带来了几分温暖。
我被分配到了靠窗的下铺,旁边是那个来自山东的战友,叫张伟。
他是个健谈的人,很快就和大家熟络起来。
“兄弟们,咱们这半个月就要在一起生活了,大家多多关照啊!”张伟拍着手说道。
“那是当然,我们都是来自五湖四海,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走到一起,就是缘分!”小王也跟着附和。
大家一边整理内务,一边聊着天,气氛很快就热烈起来。
我了解到,这次参加培训的一共有三十二个人,分住在四个宿舍里。
大家的年龄都差不多,最大的二十八岁,最小的二十三岁,都是在部队表现优秀的士兵。
“建国,你是哪个省的?”张伟一边叠被子一边问我。
“陕西的,你呢?”
“山东临沂,农村的。”张伟笑笑,“看咱们这一屋子,基本都是农村出来的,也算是同病相怜了。”
“什么同病相怜,”另一个战友不乐意了,“咱们农村出来的怎么了?踏实能干,吃苦耐劳,这些城里人比得了吗?”
大家哈哈笑起来,气氛更加融洽了。
放下行李后,我们迅速赶到操场集合。
夕阳西下,操场上的训练正式开始了。
“立正!”随着林教官的一声令下,我们所有人都绷直了身体,双脚并拢,目视前方。
“在这里,我不管你们以前在部队里表现如何,现在大家都是学员。”林教官的声音在操场上回荡,每个字都清晰有力。
“一切都要从零开始,按照我的要求来执行。”
“在接下来的半个月里,你们将接受最严格的训练。体能训练、军事理论、实战演练,每一项都不能松懈。”
“我要告诉你们的是,这里不是养老院,也不是度假村。这里是军官培训基地,是锻造军官的熔炉。”
“能够站在这里,说明你们在各自的连队都是优秀的。但是,要想成为一名真正的军官,光有过去的成绩是不够的。”
她的话像重锤一样敲击着我们的心,让每个人都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
“明天早上五点起床,五点半准时到操场集合,迟到一分钟就要接受惩罚。”
“现在有人问什么是惩罚吗?”她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视着我们每个人。
小王忍不住举手提问:“教官,什么样的惩罚?”
林教官冷笑一声,那笑容让人不寒而栗:“你们很快就会知道的。相信我,那绝对不是你们想要体验的。”
“还有,在这里,我的话就是命令。任何人如果对我的决定有异议,可以现在就收拾行李离开。”
操场上一片死寂,没有人敢说话。
“很好,既然没有人离开,那就说明你们都接受了我的规则。记住,从现在开始,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监视之下。”
晚上躺在床上,我想起林教官看我的那个眼神,心中总有些不安。
她的眼神里似乎有什么特殊的含义,但我实在想不明白是什么。
也许,这半个月的培训并不会像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窗外秋虫声声,远山如黛,一轮明月高悬在夜空中。
我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因为明天还有更艰苦的训练在等着我。
但是,我怎么也想不到,接下来的日子会是怎样的地狱般的磨练,更想不到这个严厉的女教官会在我的生命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转动,而我,只是其中一个毫不知情的参与者。
02
第二天早上五点,起床号准时响起。
清脆的军号声在山谷中回荡,把所有人从睡梦中惊醒。
我从床上一跃而起,经过三年的部队生活,这种早起对我来说已经是习惯了。
但是,当我看到墙上的钟表时,心中还是一紧——现在是四点五十八分,距离集合只有三十二分钟了。
“快起来!快起来!”张伟一边穿衣服一边喊道,“林教官说过,迟到一分钟就要接受惩罚。”
宿舍里顿时忙作一团,大家都在争分夺秒地整理内务。
叠被子、洗漱、穿衣服,每个动作都要争取时间。
我用最快的速度完成了这些动作,然后开始叠被子。
部队的被子要叠成豆腐块,这是基本要求。
我按照标准的方法,一步一步地叠着,力求做到完美。
五点二十五分,我们就已经在操场上集合完毕。
秋日的清晨有些寒冷,山谷中雾气缭绕,远山若隐若现。
我们穿着单薄的训练服,站在操场上等待着林教官的到来。
五点三十分整,林教官准时出现在操场上。
她依然是那身笔挺的军装,步伐依然是那么整齐有力。
晨光中,她的脸庞显得更加严肃,眼神中透着一种让人不敢直视的威严。
“很好,你们都没有迟到。”她的声音在晨风中显得格外清晰,“但是,准时到达只是最基本的要求。”
她走到我们面前,开始检查队列。
每个人的军姿、着装、精神状态,她都要仔细查看。
当她走到我面前的时候,她停了下来,仔细地打量着我。
那种感觉就像是被放大镜检查一样,让我浑身不自在。
“刘建国,出列!”她突然命令道。
我心中一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立即跑步出列,站到队列前方。
“你的被子叠得不合格,重新回去叠,叠不好就别来训练了。”
她的话如晴天霹雳,让我愣在那里。
早上我明明按照标准叠了被子,而且我自认为叠得还不错。
但是,军令如山,我不能有任何质疑。
“是!”我大声回答,然后跑步回到宿舍。
宿舍里其他人的被子都还在床上,我看了看,觉得和我的被子没什么区别。
但既然林教官说我的不合格,那就一定有她的道理。
我重新叠了一遍被子,这次更加仔细,每一个角都要求做到标准。
叠完后,我又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问题才跑回操场。
但是,当我回到操场的时候,大家已经开始跑步了。
“刘建国,你迟到了,加跑十圈。”林教官面无表情地说。
我咬咬牙,什么也没说,加入了跑步的队伍,开始了额外的十圈长跑。
操场一圈是四百米,十圈就是四千米。
在完成正常的训练后再跑四千米,对体力是一个不小的考验。
但我告诉自己,既然来了,就要坚持下去。
其他战友都投来同情的目光,但没有人敢说什么。
在这里,林教官的权威不容挑战。
跑完十圈,我已经汗流浃背,气喘吁吁。
但训练还没有结束,接下来还有体能训练。
“所有人,俯卧撑准备!”林教官命令道。
我们立即趴在地上,准备做俯卧撑。
“刘建国,你做一百个,其他人做五十个。”
又是我!我心中一沉,但还是咬牙开始做俯卧撑。
一个、两个、三个...当我做到五十个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完成了任务,站在一旁休息,而我还要继续做另外五十个。
手臂越来越酸,汗水滴落在地上,但我告诉自己绝不能放弃。
每一个俯卧撑都要做到标准,不能有丝毫马虎。
八十个、九十个、九十五个...最后五个俯卧撑几乎是用意志力在支撑,但我还是咬牙坚持了下来。
“一百个!”我大声报数,然后站起身来。
林教官看了我一眼,眼神中似乎闪过一丝什么,但很快就恢复了冰冷的表情。
这样的日子一天天延续着,我发现林教官似乎特别“关照”我。
别人叠被子合格,我的就要重叠;别人跑步及格,我就要加圈;别人的训练量是标准的,我的总是要额外增加。
连理论课上,她提问的时候也总是叫我回答最难的问题。
“刘建国,你来说说什么是军人的职责?”
在一堂政治理论课上,林教官又一次点了我的名字。
我站起来,认真地回答:“报告教官,军人的职责是保家卫国,服从命令,服务人民,忠于党和国家。”
“不够深入,重新思考。”她打断了我的回答,声音中带着不满。
我愣了一下,这个答案应该是标准答案啊,为什么说不够深入?
“军人的职责不仅仅是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更重要的是在具体行动中体现出来。在困难面前不退缩,在诱惑面前不动摇,在考验面前不妥协。这才是真正的军人品格。”
“其他人都坐下,刘建国继续站着思考这个问题。”
整堂课,我就这样站了四十五分钟。
腿开始发麻,背开始酸痛,但我告诉自己要坚持下去。
下课后,战友们都为我感到不平,私下里议论纷纷。
“建国,你是不是以前得罪过林教官啊?”张伟悄悄问我,脸上写满了疑惑。
我摇摇头:“不可能,我以前从没见过她。而且我一个小兵,怎么可能认识军官?”
“那她为什么总是针对你?这也太明显了。”小王也凑过来说道。
“是啊,今天已经是第五天了,几乎每天都是你被单独训练。”另一个室友也表示不解。
我也想知道答案,但实在想不明白。
我在部队一直表现良好,从来没有违反过纪律,也没有得罪过任何人。
为什么林教官要这样对我?
第一周结束的时候,我已经被林教官“特别关照”了无数次。
体能训练要加量,内务检查总是不合格,理论考试的要求也比别人高。
甚至连吃饭的时候,她也会找理由让我最后一个去食堂。
有时候晚上躺在床上,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不适合提干。
也许林教官是对的,也许我确实还有很多不足的地方。
但倔强的性格让我不愿意放弃。
我告诉自己,既然来了,就要坚持到底。
不管她怎么训练我,我都要咬牙撑下去。
第二周开始,林教官的“关照”变得更加严格。
“今天的越野训练,刘建国背负十公斤的沙袋。”在一次野外训练中,她又一次单独给我加了任务。
“为什么只有我要背沙袋?”我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这是我第一次对她的决定提出质疑,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林教官转过身来,冷冷地看着我。
那种眼神让我感到一种巨大的压力,仿佛被猛兽盯上了一样。
“因为你的体能还不够,需要加强训练。”她的声音冰冷如霜,“现在是在质疑我的决定吗?”
“不是,教官!”我立即大声回答,但心中却有一丝不甘。
为什么我的体能不够?
我的体能测试成绩在连队一直是名列前茅的,为什么到了这里就不够了?
但是,军令如山,我只能服从。
我背上那个沉重的沙袋,开始了这次越野训练。
沙袋压在肩膀上,每一步都异常沉重。
汗水很快就湿透了衣服,双腿像灌了铅一样。
但我告诉自己,一定要坚持下去,不能让任何人看不起。
十公里的越野,在山路上跑了将近两个小时。
其他人都是轻装,只有我背着沙袋。渐渐地,我开始落后了。
“坚持!坚持!”我在心中不断地给自己加油打气。
每当想要放弃的时候,我就想起家里的父母,想起他们对我的期望。
我不能放弃,我要证明给所有人看,我刘建国不是弱者。
汗水模糊了双眼,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但我还是咬牙坚持着。
山路崎岖,有时候还要爬坡,背着沙袋更是难上加难。
其他战友都已经跑远了,只有我一个人还在后面艰难地前进。
但我没有停下来,也没有抱怨,只是默默地跑着。
终于,经过了漫长的两个小时,我到达了终点。
此时的我几乎是用意志力在支撑着身体,双腿发抖,汗如雨下。
我差点瘫倒在地,但还是强撑着站在那里。
林教官走过来,看着累得直喘气的我:“还能坚持吗?”
“能!”我用尽全身力气喊出这个字,声音在山谷中回荡。
她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但我似乎看到她眼中闪过一丝什么表情。
是欣赏?是满意?还是别的什么?
我不敢确定,但那一瞬间,她的眼神似乎没有那么冰冷了。
第二周的理论考试中,发生了一件让所有人都意外的事情。
成绩公布的时候,我的分数居然是全班第一。
这让我有些意外,也让其他战友刮目相看。
“建国,你太厉害了!”张伟拍着我的肩膀说,“谁能想到,被教官天天训的人,考试成绩反而最好。”
“是啊,看来林教官的严格训练还是有效果的。”小王也佩服地说道。
但让我疑惑的是,林教官看到成绩单的时候,脸上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
仿佛她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那种淡定的表情让我心中更加困惑。
如果她早就知道我能考第一,那为什么还要对我那么严格?
这个谜团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两周的训练马上就要结束了,我发现自己的各项能力都有了明显提高。
体能比以前更强了,理论知识更扎实了,军事技能也更娴熟了。
虽然过程很痛苦,但不得不承认,林教官的严格要求确实让我进步很大。
但是,我心中的疑问却越来越重。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最后一次训练结束后,我们所有人都在收拾行李,准备离开这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地方。
十五天的训练即将结束,虽然很累,但每个人都收获了很多。
我们从一群普通的士兵,逐渐成长为具备军官素质的学员。
经过林教官办公室的时候,我听到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
办公室的门虚掩着,里面的对话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走廊里还是能听得清楚。
“林雨,你对那个刘建国确实够严格的。”一个男教官的声音传了出来。
林雨?原来林教官的名字叫林雨。
这是我第一次知道她的全名。
“他能坚持下来,说明我的判断没错。”林教官的声音传来,语气中带着一丝满意。
“不过,明天你们就要见面了,到时候会是什么情况?”那个男教官继续说道。
什么?明天要见面?我和林教官还有什么见面的机会吗?
“这个......”林教官的声音有些犹豫,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停下脚步,想听得更清楚一些,但这时候办公室里的脚步声响了起来,似乎有人要出来了。
我赶紧离开,心中充满了疑惑。
带着满心的疑问,我收拾好行李,准备踏上回家的路程。
这半个月的培训结束了,虽然过程艰难,但我成功通过了所有考核。
最终的综合成绩,我排在了第二名,这是一个让我满意的结果。
可是关于林教官的种种疑问,却让我心中难以平静。
命运的齿轮还在转动,而最精彩的部分,才刚刚开始。
03
回到家乡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秋天的乡村空气格外清新,夕阳西下,炊烟袅袅,远山如黛,近村如画。
看到这熟悉的景象,我心中的压抑终于得到了一些释放。
火车在小站停下,我拎着行李走出车厢。
月台上人不多,几个回家的乡亲正在等家人来接。
秋风习习,带着泥土的芬芳和庄稼的香味,让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这里没有训练基地的紧张气氛,没有林教官的严厉眼神,一切都是那么平静和温馨。
母亲早早就在村口等着我,远远地就看到她那熟悉的身影。
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外套,头发有些花白,但精神还很好。
看到我下车,她的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眼中含着泪花。
“建国回来了!我的儿子回来了!”她快步迎上来,声音有些颤抖。
“妈!”我放下行李,紧紧抱住了母亲。
这一刻,所有的疲惫和委屈都烟消云散了。
不管在外面遇到什么困难,家永远是最温暖的港湾。
“怎么样,训练顺利吗?累不累?”母亲拉着我的手,上下打量着我,眼中满是关爱。
我点点头:“还算顺利,通过了所有考核。”
“那就好,那就好。”母亲不停地重复着,眼中的泪花终于掉了下来。
她知道这次提干对我们家意味着什么,也知道我为此付出了多少努力。
一个农村孩子要想改变命运,这是唯一的机会。
回到家里,父亲正在院子里抽烟。
他坐在那个他坐了十几年的小马扎上,手里拿着旱烟袋,默默地抽着。
看到我回来,他只是点了点头,但眼神中的欣慰是掩饰不住的。
累了吧,先休息休息。”父亲简单地说了一句,声音有些哽咽。
农村人不善于表达感情,但我能感受到父母心中的骄傲和高兴。
他们这一辈子都在这个小山村里,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我能有出息,能走出这个穷地方。
晚饭的时候,母亲做了一桌好菜,都是我爱吃的。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昏黄的灯光洒在饭桌上,温馨而和谐。
我给父母讲述这半个月的训练经历,他们听得津津有味。
当然,关于林教官“特别关照”我的事情,我没有详细说。
只是轻描淡写地提到训练很严格,教官要求很高,但最终我还是坚持下来了。
“不管怎么样,只要你能坚持下来就是好的。”父亲放下酒杯,认真地说道。
“是啊,现在你马上就要当军官了,我们全家都为你骄傲。”母亲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以后啊,你就是咱村里的大人物了。”父亲开了个玩笑,难得地露出了笑容。
我们说说笑笑,直到很晚才结束。
这是我这段时间以来最放松的一个晚上。
第二天早上,我正在院子里锻炼身体。
虽然训练结束了,但军人的习惯已经深深地烙印在我心中。
每天早起锻炼,这已经成为我生活的一部分。
我在院子里做俯卧撑、引体向上,偶尔跑跑步。
邻居们看到了都很好奇,纷纷过来看热闹。
“建国这孩子真是不一样了,看这身板,比以前结实多了。”
“听说他要当军官了,真是出息了。”
“刘家这下可是祖坟冒青烟了。”
村里人的议论声传到院子里,让我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但更多的是一种责任感,我不能辜负大家的期望。
正在这时,母亲突然走了过来。
“建国,妈跟你商量个事。”她的表情有些神秘,眼中带着一种特殊的光芒。
我停下锻炼,看着母亲:“什么事?妈你说。”
“你也不小了,二十六了,是该考虑个人问题了。”
一听这话,我心中一动,知道母亲要说什么。
在农村,二十六岁还没有对象,确实算是大龄青年了。母亲为这事肯定没少操心。
“前些天,你刘叔叔给你介绍了个对象。”母亲说话的时候,脸上带着期待的表情。
刘叔叔是我父亲的老战友,退伍后在县城工作,人脉很广,经常帮村里人介绍对象。
“女方是什么情况?”我问道,心中有些忐忑。
“是军官家庭出身,人品很好,年龄也合适。听说姑娘也是军人,你们有共同话题。”
母亲越说越兴奋,仿佛已经看到了我们的美好未来。
“而且啊,人家姑娘长得也很漂亮,有文化,有修养。这样的好姑娘,咱们村里可找不到。”
我心中有些抗拒,不是对相亲这件事有意见,而是觉得时机不太合适。
刚刚培训回来,脑子里还都是训练的事情,实在没有心思考虑个人问题。
而且,林教官的那些谜团还没有解开,我心中总是有些不安。
“妈,我刚刚培训回来,这事能不能缓缓?”我试图推脱。
“不能缓!”母亲态度坚决,声音提高了几分。
“你刘叔叔说了,女方家里很重视这次见面。人家是军官家庭,条件很好,能看上咱们家已经很不容易了。”
“而且人家姑娘也是军人,你们有共同话题,说不定很合得来呢。”
“这样的好机会,错过了就没有了。你想想,以咱们家的条件,能找到军官家庭的女儿吗?”
母亲说得很有道理,而且我也知道,以我们家的经济条件,能找到这样的对象确实不容易。
在那个年代,门当户对还是很重要的。
我们家只是普通的农民家庭,而对方是军官家庭,这确实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那...什么时候见面?”我问,既然推脱不了,那就只能面对了。
“就明天!”母亲高兴地说,眼中闪着光芒。
“明天?这么急?”我有些意外。
“是啊,人家姑娘刚好有假期,过几天就要归队了。你刘叔叔说了,这次机会难得,不能错过。”
“你们约在县城的望江茶楼见面,下午两点。”
我点点头,既然已经安排好了,那就去见见吧。
说不定真能遇到合适的人,也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
当天晚上,母亲帮我把最好的衣服都拿了出来。
那是一套中山装,是我参军前父亲特意给我买的。
虽然款式有些老旧,但质地还不错,穿在身上很精神。
“明天记得要表现好一点,人家是军官家庭,见过世面的。”母亲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叮嘱。
“不要紧张,就正常交流就行。谈话的时候要有礼貌,要尊重人家姑娘。”
“还有啊,要实诚一点,不要说大话。人家姑娘有文化,一眼就能看出来的。”
“记住了吗?”母亲反复叮嘱着,生怕我出什么差错。
我一一点头答应,心中却有些忐忑不安。
这是我第一次正式相亲,说不紧张是假的。
毕竟对方是军官家庭出身,见过世面,而我只是个农村出来的兵。
希望不要让人家失望。
躺在床上,我想象着明天要见面的姑娘会是什么样子。
根据刘叔叔的介绍,她也是军人,应该很有军人的气质吧。希望她不要太严厉,不要像林教官那样让人感到压力。
想到林教官,我的思绪又飘到了那个严厉的女军官身上。
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是不是还在训练基地训练其他学员。
说起来,如果不是她的严格训练,
我也不可能进步这么快。
虽然过程很痛苦,但结果是好的。从某种程度上说,我还应该感谢她。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对我格外严格。
那些谜团至今还没有解开。
也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也许,我的人生即将翻开新的一页。
虽然约定的时间是下午两点,但我还是很早就起来了,心情有些紧张,也有些期待。
母亲一大早就开始忙活,帮我准备衣服,整理仪表。
她把那套中山装熨得平平整整,连一个皱纹都没有。
“建国,记住妈的话,要礼貌,要真诚。”她一边帮我整理领子一边说。
“人家姑娘能看上咱们家,那是咱们的福气。千万不要狂妄自大,要谦虚一点。”
“但也不要太拘谨,要自然一些。你要让人家看到你的优点,看到你的上进心。”
我点点头,心中其实也有些忐忑不安。
毕竟对方是军官家庭出身,见过世面,而我只是个农村兵。
虽然即将提干,但毕竟还没有正式成为军官。
希望不要让人家失望,也希望能给人家留下一个好印象。
中午吃过饭,我就准备出门了。
母亲又仔细检查了一遍我的着装,从头到脚都看了一遍,满意地点点头。
“去吧,记住要好好表现。”她的眼中满是期待和祝福。
“如果合适的话,就多聊聊。如果不合适,也要有礼貌地结束。”
父亲也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放轻松一点,顺其自然。”
从家里到县城有二十多里路,我骑着那辆老式的自行车,一路上都在想该怎么开场白。
到达县城的时候,还不到一点半。
县城不大,但对我这个农村孩子来说,已经算是繁华的地方了。
街道上车水马龙,商店林立,到处都是忙碌的人群。
望江茶楼是县城里最好的茶楼,平时我很少来这种地方。
这里的消费对我们家来说还是有些高的,但为了这次相亲,家里还是舍得花这个钱。
茶楼是一栋三层的古色古香的建筑,门口挂着红灯笼,很有气派。
进门就能闻到淡淡的茶香,环境很雅致,到处都透着一股书香气息。
站在茶楼门口,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服。
心跳开始加速,手心都出了汗。
这种紧张的感觉比第一次上战场还要强烈。
走进茶楼,里面的装修很古朴,墙上挂着字画,角落里摆着盆景。
客人不多,环境很安静,正适合谈话。
服务员是一个年轻的姑娘,穿着旗袍,很有气质。她很客气地询问我的来意。
“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
“我...我是来相亲的。”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哦,您是来相亲的那位先生吧,包间已经准备好了。”她笑着说,“请跟我来。”
看来刘叔叔已经提前安排好了,这让我心中稍微安定了一些。
服务员带着我上了二楼,在一个包间门口停下。
“就是这里,您的对象还没有到,您可以先进去等一下。”
“好的,谢谢。”
看了看手表,现在是一点五十分,还有十分钟。我的心跳得更快了,手心的汗也更多了。
“不要紧张,不要紧张。”我在心中对自己说。
深呼吸了几次,我推开了包间的门。
04
包间里很安静,装修得很雅致。
靠窗的位置摆着一张圆桌,上面已经摆好了茶具。
窗外可以看到街道的景色,下午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给房间带来了几分温暖。
我坐在桌旁,心情忐忑不安。
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正式相亲,说不紧张是假的。
虽然母亲和刘叔叔都说对方条件很好,但我心中还是有些没底。
毕竟我只是个农村出来的兵,虽然即将提干,但和真正的军官家庭还是有差距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看了看手表,已经两点了。
怎么还没来?是不是路上堵车了?还是临时有什么事情?
我开始胡思乱想,心中的紧张感越来越强。
又过了五分钟,终于听到了脚步声。
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在走廊里响起,由远及近。我的心跳得更快了,手心的汗都能拧出水来。
脚步声在门外停下了,然后是轻微的敲门声。
“请进。”我站起身来,声音有些颤抖。
门慢慢地被推开了,一个女子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她背对着阳光,我看不清她的面孔,只能看到一个优美的轮廓。
她穿着一身淡雅的衣服,长发披在肩上,身姿挺拔,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优雅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