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嫌爷爷是累赘把他赶到我家，夜里爷爷笑着道，乖孙给你样东西

"小军，爷爷要给你样东西。"

深夜里，八十岁的爷爷神秘兮兮地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破旧的牛皮包。

就在之前，这个老人还被大伯当作累赘赶出了家门。

我本以为这只是个可怜老头想留给我的纪念品，直到爷爷压低声音告诉我一个惊人的真相。

原来这个看似糊涂的老人，早就看透了所有人的心思。

那些平日里对他冷眼相待的亲戚们，那些急着撇清关系的家人们，他们的小心思，爷爷全都一清二楚。

而现在，他要把一个足以改变一切的秘密告诉我。

我怎么也想不到，接下这个不起眼的破包，会让我的人生从此天翻地覆，也会让那些曾经嫌弃爷爷的人，做出令人意想不到的疯狂举动。

01

我叫林小军，今年二十五岁，刚从大学毕业两年。

这两年过得挺平淡的，每天挤地铁上班，在格子间里对着电脑敲键盘，下班后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那间十几平米的出租屋。

晚饭通常是楼下便利店买的盒饭，十几块钱，温热就行。

这样的生活说不上好，也算不上差，就是普通得让人想不起来昨天和今天有什么区别。

但我并不觉得孤单，因为心里总是装着些温暖的回忆，比如小时候在爷爷家度过的那些夏天。

那会儿，最期待的就是放暑假，可以在爷爷家住上一个月。

爷爷是个木匠，手特别巧，总能变戏法似的给我做出各种玩具。

最让我记忆深刻的是一匹木马，通体深棕色，马鬃都是一根根细细刻出来的，连马蹄上的纹路都栩栩如生。

自从奶奶走了以后，爷爷就住到了大伯家。

过年回家的时候见过几次，感觉他老了很多，背也驼了，但精神头还不错。

大伯家条件不错，在县城里开了个建材店，生意挺红火。

大伯母人也和气，做得一手好菜。

我还想着，爷爷跟着他们过，应该挺舒心的。

可谁能想到，九月的一个傍晚，妈妈的一个电话就彻底打乱了我的平静生活。

我刚从公司下班回到租来的小屋，手机就响了。

"小军啊，你大伯那边出事了。妈妈的声音里透着掩饰不住的焦虑，他不让你爷爷住了，今天就要赶人。"

我手里的外卖盒差点掉在地上："什么？不是说好了要好好照顾爷爷的吗？"

电话那头传来妈妈的叹息声："你大伯变卦了，说什么老人家拖累他们一家子。昨天你大伯媳妇当着孩子的面就和爷爷吵起来了，说什么老人家不讲卫生，身上有味道，搞得小孙子都不愿意回家。"

我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握着手机的手都在发抖："大伯这是什么意思？爷爷一把屎一把尿把他养大，现在老了就往外推？他还有没有良心？"

"小军，你别激动......"妈妈的声音带着哭腔，"妈妈比你更生气，可是又能怎么办呢？"

"那爷爷现在在哪？总不能让他无家可归吧？"我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心急如焚。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会儿，妈妈才小心翼翼地开口："你大伯的意思是......想让爷爷去你那儿暂住一段时间。"

"去我这儿？"我愣了一下。

"小军啊，妈妈知道这样不合适。你一个人在外面打拼已经够不容易了......"妈妈的声音越来越虚弱，"可是我和你爸这边实在是......你爸前段时间刚住过院，身体还没恢复，我们租的那个小平房，连转身都困难......"

我听出了妈妈话里的无奈,她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否则绝不会开这个口。

"妈，您别说了。"我深深吸了口气，"让爷爷来吧。"

三天后的下午，爷爷到了。

我远远就看到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说熟悉，是因为那确实是我的爷爷；说陌生，是因为眼前这个老人和我记忆中的爷爷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两年不见，爷爷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岁。

本来就不算高大的身躯现在更加佝偻，整个人缩在那里，像一片被风吹干的落叶。

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外套，脚边放着个破得不成样子的蛇皮袋，就那么静静地站在楼下，显得那么无助。

"爷爷！"我的鼻子一下子就酸了，几乎是跑着冲到他面前。

爷爷抬起头，花白的头发在夕阳下显得更加稀疏，但看到我的那一刻，他浑浊的眼睛里突然有了光。

"小军啊，爷爷来了，给你添麻烦了。"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温和，可我听出了其中的小心翼翼。

什么时候开始，我的爷爷说话都要这么客气了？

"爷爷，您这说的什么话。"我弯腰去拎他的行李，那个蛇皮袋沉得出奇，"大伯他们呢？怎么让您一个人来？"

"你大伯忙着呢，店里离不开人。我自己能行，从老家到这里，就是坐个车的事儿。"爷爷摆摆手，想要证明自己没那么麻烦，但声音里的疲惫怎么也掩饰不住。

我的心里涌起一阵怒火。

忙？再忙能忙过送八十岁的老父亲吗？

"爷爷，咱们上楼。"我强压下心中的不满，搀着爷爷的胳膊。

这一搀，我的心又是一沉。

爷爷的胳膊细得吓人，隔着那件薄薄的外套，我几乎能摸到骨头。

而且他走路明显很吃力，每走一步都要停顿一下，好像在积蓄力气。

从一楼到三楼，平时我蹦蹦跳跳两分钟就能上去，但搀着爷爷，我们走了整整十分钟。

每上一层，爷爷都要靠着墙休息一会儿，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我看着心疼，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02

推开房门，爷爷环视了一圈这间不到二十平米的出租屋，什么也没说，只是微微点头。

"爷爷，您先坐会儿，我收拾收拾。"我手忙脚乱地整理着乱糟糟的房间。

"小军，别忙活了。爷爷知道你这里地方小，我就在地上打个地铺就行。"爷爷坐在床边，看着我忙碌的样子。

"那怎么行？您年纪大了，怎么能睡地上？这床您睡，我打地铺。"

"哪有让你睡地上的规矩？爷爷身子骨还硬朗......"

我们僵持了很久，最后商量着去买张折叠床。

可当我看着手机里银行账户的余额时，心里五味杂陈。

刚工作几个月，除去房租和基本生活费，每月几乎是月光族。

有了爷爷之后，我的生活彻底变了样。

以前我可以随便几点回家，想吃什么就买什么，想几点睡就几点睡。

现在不行了，每天下班我都要赶紧回家，给爷爷做饭。

爷爷年纪大了，牙口不好，很多东西都咬不动。

我只能买些软烂的食物，小米粥、蒸蛋羹、炖得烂烂的青菜。

原本一个人一顿饭十几块钱就能解决，现在要考虑营养搭配，每天的生活费都得掐着算。

更让我头疼的是洗澡问题。

爷爷腿脚不便，上下楼梯都困难，更别说去公共澡堂了。

我只能每隔几天用热水给他擦擦身子。

房东张大妈在楼下转悠了好几天，终于在一个周末敲响了我的门。

"小林，开门，我有话跟你说。"她的声音透过木门传来，带着一丝不耐烦。

我打开门，张大妈湿润的眼镜片后闪着精明的光芒："你这样可不行啊，孩子。当初咱们说得清清楚楚，一个人住，押一付三。现在突然多了个老爷子，这不是打我的脸吗？"

她推了推眼镜，继续说道："我也是为了你们好。老人家万一磕着碰着，邻居们会怎么看我？我这房子以后还怎么租？"

我站在门框边，搓着手："张姨，实在不好意思，我爷爷也是迫不得已......"

"别跟我说什么迫不得已！"张大妈摆摆手，"我跟你说实话，要么你们补交住宿费，每个月多给我五百，要么就搬走。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给你们一个星期时间考虑。"

说完，她转身就下楼了，留下我一个人呆立在门口。

房间里传来爷爷轻微的咳嗽声，我回头看见他正背对着我坐在小板凳上，佝偻的背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单薄。

他什么都没说，但我知道他都听见了。

"爷爷，您别多想，这事儿我来想办法。"我在他身边坐下，尽量让声音听起来轻松一些。

"小军......"爷爷抬起头看了看我，欲言又止，"要不爷爷还是回去吧，别在这儿给你添麻烦了。"

"回哪儿去？"我心里一紧，"大伯家不是不让您住了吗？"

爷爷又低下了头，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摩挲着，过了很久才小声说："那就......找个敬老院吧。反正爷爷一个人，去哪儿都一样。"

"爷爷，您可千万别这么想。"我握住他那双布满老茧的手，"这里就是您的家，我是您孙子，照顾您是应该的。谁都别想赶您走。"

爷爷的眼圈有些红了，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

晚上，我打电话给大伯，想和他商量一下爷爷的事。

"大伯，爷爷在我这儿住着呢，您看......"

"住着就住着呗，有什么问题吗？"大伯的语气很不耐烦。

"这房子太小了，而且房东要加房租。您看能不能......"

"小军啊，不是大伯不帮忙，实在是大伯家里也有困难。你大伯母最近身体不好，老是往医院跑，花钱如流水。再说了，你爷爷他年纪大了，需要人细心照顾，我们都要上班，哪有时间？你年轻，又有耐心，照顾老人最合适了。"

"可是大伯，您是长子，按理说......"

"什么长子不长子的？现在讲的是实际情况。再说了，你爷爷也不是只有我一个孙子，你们都有义务照顾。"

听着大伯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我气得想摔电话。

什么叫我们都有义务？我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拿着微薄的工资，租着十几平米的小房子，凭什么要承担起照顾爷爷的全部责任？

可是我还能说什么呢？

总不能真的让爷爷无家可归吧。

03

住了半个月，邻居们开始议论了。

楼上的刘大姐每次见到我都要说几句："小林啊，你这个爷爷挺不容易的。这么大年纪了，还要到处颠沛流离。不过你也要照顾好自己啊，年轻人压力太大对身体不好。"

隔壁的老王更直接："你大伯这人我早就看不惯了，自己过得那么风光，却把老父亲往外推。这种人将来有报应的。"

我听着这些话，心里五味杂陈。

邻居们的同情和愤慨我都能理解，可这些话如果让爷爷听到，他该多难受啊。

果然，有一天我回家，发现爷爷一个人坐在床边发呆。

"爷爷，您怎么了？"我问道。

"小军，爷爷是不是真的成了累赘？"爷爷的眼圈红红的。

原来下午爷爷下楼透气，听到几个老太太在议论他的事，说什么"可怜的老人被儿子赶出家门"、"现在的年轻人都不孝顺"之类的话。

"爷爷，您别多想。您不是累赘，您是我的亲爷爷。"我坐在爷爷身边，紧紧握住他的手。

"可是小军，爷爷住在这里，确实给你添了不少麻烦。房租要多交，吃饭要多花钱，你下班还要照顾我......"爷爷的声音越来越小。

"爷爷，您养大了我爸，我爸养大了我，现在轮到我们照顾您了，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我认真地说。

爷爷听了这话，眼泪慢慢流了下来。

"小军啊，你是个好孩子。爷爷这辈子最骄傲的就是有你这么个好孙子。"

虽然生活条件很艰苦，但爷爷从来不抱怨。

他每天早早起床，把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

我的衣服他也要帮着洗，我说洗衣机能洗，他偏说手洗干净。

八十多岁的老人，蹲在小小的卫生间里搓衣服，那个场景让我心疼得不行。

"爷爷，您别洗了，我自己来。"我想抢过他手中的衣服。

"没事，爷爷闲着也是闲着。再说了，爷爷住在你这里，总得做点什么，不能白吃白住。"爷爷笑着说。

我知道，爷爷是不想让自己成为我的负担。

有时候我加班回来晚了，爷爷就会在楼下等我。

看到那个佝偻的身影站在昏黄的路灯下，我的眼泪总是忍不住要流下来。

"爷爷，您怎么在这儿等？楼下多冷啊。"我快步走向他。

"没事，爷爷想着你该回来了，就下来接你。"爷爷接过我手中的包，颤颤巍巍地跟我上楼。

其实我知道，爷爷是怕我在楼下遇到张大妈，担心房东又会找我麻烦。

渐渐地，我和爷爷的感情越来越深。

以前在老家的时候，我总是忙着学习，很少和爷爷聊天。

现在天天住在一起，我才真正了解了这个老人。

爷爷年轻的时候是个木匠，手艺很好。

他跟我讲那些老手艺，讲过去的生活，讲我小时候的各种趣事。

"小军啊，你小时候可调皮了。有一次你偷偷跑到河边玩水，差点被冲走。是爷爷跳下去把你捞上来的。"爷爷边说边笑，眼中满是慈爱。

"真的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你那时候才三岁，当然不记得。吓得你奶奶直哭，说再也不让你一个人出门了。"

听着爷爷讲这些往事，我才意识到自己对家人了解得太少了。

从小到大，我一直觉得爷爷就是一个普通的农村老人，没什么特别的。

现在我才知道，他年轻时也有过许多精彩的经历。

他曾经给村里的祠堂雕过花，那些精美的木雕至今还在。

他曾经步行几十里路去县城给人做家具，只为了多挣几块钱养家。

他曾经在最困难的年代，宁愿自己饿肚子也要让孩子们吃饱...

"爷爷，您年轻的时候真厉害。"我由衷地说。

"哪里厉害？就是命苦，赶上了乱世。不过现在好了，你们这一代人赶上了好时候。"爷爷摸摸我的头，就像小时候一样。

04

住了一个多月，我发现爷爷的身体在悄悄发生变化。

以前爷爷虽然年纪大了，但精神还不错。

现在他经常犯困，有时候坐着坐着就睡着了。

而且食量也在减少，我做的饭他总是吃几口就说饱了。

最让我担心的是，爷爷开始经常咳嗽，特别是夜里，咳得很厉害。

"爷爷，要不我带您去医院看看？"我担心地说。

"不用不用，就是老毛病，过几天就好了。"爷爷摆摆手。

"可是您咳得这么厉害......"

"小军，去医院要花很多钱的。爷爷这把年纪了，能省则省。"

听到这话，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样。

爷爷是不想给我增加负担啊。

"爷爷，您别这么说。您的身体最重要，钱的事我来想办法。"

最后，我还是坚持带爷爷去了医院。

检查结果显示，爷爷患有轻微的肺炎，需要打点滴治疗。

看到医疗费清单上的数字，我的心又沉了一沉。

本来我的存款就不多，这一下又要花掉不少。

但看到爷爷担心的表情，我还是故作轻松地说："没事，这点钱算什么。"

在医院的那几天，我对爷爷有了更深的理解。

护士给爷爷打针的时候，他总是说："护士同志，麻烦你了。"输液的时候，他不敢乱动，怕针头掉了浪费药水。医生问他哪里不舒服，他总是说："没事，好多了。"

我知道，爷爷是怕给别人添麻烦，也怕花太多钱。

病房里还有其他病人，爷爷和他们聊天的时候，总是说自己的孙子多么孝顺，多么能干。

那种发自内心的骄傲和满足，让我既感动又惭愧。

"林爷爷，您这个孙子真好啊。现在这样的年轻人不多了。"一个病友感慨地说。

"是啊，我这个孙子从小就孝顺。现在工作了，还能照顾我这个老头子，我知足了。"爷爷满脸笑容。

听着爷爷的话，我想起了大伯，想起了那些冷漠的电话和推诿的借口。

同样是爷爷的家人，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从医院回来后，爷爷的精神好了一些，但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在一天天衰弱。

他开始变得更加依恋我，我去上班的时候，他总是要送到楼下。

下班回来，他又会早早地等在窗边，看到我的身影就开心地笑。

"小军，爷爷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有一天，爷爷忽然问我。

"怎么会呢？爷爷，您想什么呢？"

"爷爷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不行了。小军，如果有一天爷爷走了，你不要太伤心。"爷爷的声音很平静，仿佛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

"爷爷，您别胡说！您会长命百岁的。"我赶紧说。

"人总有一死，爷爷活了八十多年，也算够本了。只是舍不得你这个好孙子。"爷爷的眼中闪烁着泪光。

听着爷爷的话，我的心里涌起一阵恐慌。

我不敢想象失去爷爷的日子，不敢想象这个小房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的孤独。

05

那是十一月的一个夜晚，北风呼呼地刮着，房间里有些冷。

我正在电脑前加班，忽然听到爷爷在叫我。

"小军，你过来一下。"爷爷的声音有些急迫。

我赶紧走过去，发现爷爷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什么东西。

"怎么了，爷爷？您不舒服吗？"

"没事，爷爷有件事要和你说。"爷爷拍拍床边，示意我坐下。

月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透进来，照在爷爷的脸上。

在这朦胧的光线中，我看到爷爷的表情很严肃，也很复杂。

"小军，爷爷要告诉你一个秘密。"爷爷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很清楚。

"关于你大伯，关于这个家，关于......很多事情。"爷爷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

我静静地等待着，心里莫名地紧张起来。

"小军，你知道你大伯为什么要赶我走吗？"爷爷问道。

"不是因为嫌您是累赘吗？"我回答。

爷爷苦笑了一下："表面上是这样，其实不是。"

"那是为什么？"

爷爷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再说下去了。

忽然，他开口了。

当我听完爷爷的话，整个人如遭雷击，呆坐在那里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