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初,土匪趁虚攻打政府,区助理忽悠百名俘虏:外面早已有埋伏

发布时间:2025-08-07 14:14  浏览量:1

1950年三月初,宋观寨午后的空气有点诡异。阳光还没斜下去,村里却乱成了一锅粥。枪响声夹杂着人喊马嘶,院子里本想的清闲日子彻底打碎。大家其实都不怎么明白,几百个土匪,怎么像从地缝里冒出来一样,偏挑这个时候冲进来?

区政府就剩下几个人,刘作楷脑子一转,突然觉得后背发凉——这架怎么打?院子外头五百多,院子里头一百多俘虏,这局面有点瘆人。俘虏会不会趁乱也闹?到时候是外患还是内忧,各说各有理,反正一提裤子就会漏风。

刘作楷嘴皮子没白长。他拎着刚压到墙角的匪首,快步到了监牢门口,嗓门拔到最高:“你们听好了,今天区里布了埋伏——外头土匪就是活靶子!”瞅着门缝往里,都是一双双不老实的眼,但那一阵子,还真没人敢吭声。

他又补上一句,“战斗时别瞎嚷嚷,不然咱们手榴弹可不是开玩笑!”听了这话,本还打算盘的俘虏直接安分了。气氛拧巴但总算稳住点劲头。其实他说的这一套,谁信啊?但人有时候,宁可信其有,不敢随便冒头。

拖泥带水说了半天,其实关键只有一点:稳住阵脚了。剩下几名区政府人员加上一个送粮的老乡,总共六个,他一一调位。碉楼、后墙、旷野,连谁拿哪把枪都得交代明白。手上一阵胡乱忙活,枪支不会打怎么办?他三下两下教明白,不会也得“会”了。

刘作楷布置的防守方案真没啥稀奇,里头甚至带点急就章。他早想过,真要是土匪冲楼,手榴弹就扔出去,反正已经是拼命的时候,思路简单粗暴。大家气氛还是紧绷,他喊话:“要是真到了最后一步,大家一起上。”其实他们都懂,这一步走的是破釜沉舟那路子。

土匪倒也不是吃素的,大门口、后墙、小道口分了三拨,蹲点试探。先零零星星火拼一阵,后来突然压上来。土匪人数翻倍,他们六个人说实话连个掩体都算不上厚实。

陶俊儒枪法好,区政府后墙那段,干趴下两个。那一刻,气势压住了对面一头。刘作楷眼疾手快,见有破,赶紧调人支援。不是每一枪都打得准,可热闹起来,胆子也就壮了。

那送粮的老乡,第一次上手榴弹,扔的时候手抖得厉害,偏偏在紧急的时候,一枚手榴弹还真砸中了靠楼的土匪。气氛一瞬间有点疯狂,天南地北的谩骂和嚎叫交错。枪火味很冲,感觉像谁都快坚持不住。

突然,风向有点变。楼下传来低声动静,是一名留守的解放军同志。原来他悄悄潜伏,在枪火间绕出来,一边冒死带情报:土匪准备冲锋,一波大规模的主攻要来了。

刘作楷心有点慌,嘴上不显。他再三权衡,干脆趁土匪没冲上来那会,下楼布雷。他手脚麻利,把几颗手榴弹掖路口。楼上人看他,有点觉着这就是拼了。事实上,也只剩拼一条路。

很快,土匪大队扑进来。雷响四起,炮火在空气里炸裂。土匪冲散,前头倒下一片。后边人脚一软,乱成了一团。楼上的几个人鼓起劲,直接开火,打得对方士气全无。要不是运气好点,这一仗恐怕还真顶不下来。

这当口,不可思议的事儿发生——监狱里的俘虏,居然开始劝匪安分。他们凑着窗户喊,“外头是埋伏,别送死!”刘作楷本没敢指望他们会帮,还真是出乎意料,愣是帮忙叫了一波“倒戈”。

可还没松口气,远处梵音寺方向骤然传来号角,好像天边裂开一条缝。大家本来心都绷着,听到这声音,忽然喘口气。有没有救兵,说不清;但一堆人都看向那头。

不用一小时,县大队和十八军的百人队就到寨外了。拉着旗,大阵仗。指挥官李杰二话不说,三队分工包抄、正面、预备。土匪本还想撤退,背后突然起火。楼上刘作楷他们一齐朝下面扫射,一下子,里外开花。

要说,这场仗胜得不算惊天动地,但确实干脆利落。土匪没想到里应外合,前有正面,后有包抄,侧还有高点火力。败得一塌糊涂。投降的、被俘的,加起来三百多;死伤十余;区政府一边,几个人都只是轻伤,连墙都没塌。

打完仗,李杰没闲着。他带人清点俘虏——老土匪分一堆,头目又单列。政策上该宽就宽,该严就严,有点弹性。主张“教育改造”,但对头目没手软。这样做,到底有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场上没人敢拍胸脯。

这一仗成了宋观寨的新起点。不只是堵了一场险,刘作楷他们都没放松。他不笃信单纯打退土匪能保十年太平,寨子防守、后勤补给、群众参与,几头并进。县里表彰倒也光彩,但本地人更关心明天的饭菜下一碗还能不能稳当下肚。

村里头出事,大家心里有了数。刘作楷召集伙计,修围墙、栽荆棘、加瞭望哨。杂草多的斜坡,清了又加固。有人提议把防御和致富绑一块儿,周围地多,荆棘养蜂都顺道做了。原本愁眉苦脸的乡邻,日子眼见一天天好转。

这些说是抄家补短,也不算全然创新,但实打实和大伙需要贴得紧。他没想着先进理想,村里水井修了,井水冒得欢,谁都先关心挑水方便。新集市修成,买卖起头,气氛里多了点人情味。哪怕寨角偶尔还传来点外村子消息,大伙儿关心自家,才是真的。

刘作楷后来还帮着办夜校,教人认字算数。他老爱絮叨:墙再厚,有脑子才不怕刮风下雨。其实老村里人谁不明白这个理,多一技傍身又不会少块肉?

不过有一阵子,他又疑神疑鬼。教育和基础建设捡了起来,钱兜里倒少了点余粮。村民有的开始假地热情,买东西讲起价来又犯老坏毛病。年轻人学了手艺就想着往外跑。难怪有人问,李杰和刘作楷,最后真能稳了局面?

但顶着头来做的结果也不赖。村村联动,合作社搞起,外头不少生意也敢走进来。一时间,宋观寨像开窍似的,成了周边的“榜样”。更奇怪,有城里人回来定居,嘴上说“太平洋这头舒服”,其实谁都晓得这里好也是新鲜事。

后来省城派人下来考察,说要推广宋观寨的经验。你说这个经验对谁都灵?刘作楷自己都打趣:“咱这儿,也没啥神灵庇佑,全是硬耗出来的。”他不是没遇到新问题,经济好了,有人讲风凉话,文化站开着也有人打牌。但你问他怕不怕?怕过,不过现在也就那样了。

宋观寨的日子还是朝前走,不完美也算踏实。村里人有高兴的,有背后埋怨的,各取所需。外人怎么看羡慕不羡慕,无所谓。反正大伙有劲的时候往前奔,实在累了歇歇脚,家还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