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之所以会崛起,全因他们发现了一块地方,也成中国没落的开始

发布时间:2025-08-08 14:36  浏览量:1

看起来总是这样:一转头,历史就折出一条影子。有人还在咬着手指头琢磨——为什么中国明明家底殷实,造船的本事摆在那儿,大明银库里的库银叮当响,到底哪一步走丢了?为什么那拨最早踏上美洲新大陆的脚印,没留下我们自己的花纹?

气候图上,海风换了个方向。地理书流转过手,又翻花样了。那时候欧亚之间,一条陆上丝绸路能走出富贵与权柄,要多少黄金几乎不成问题。可奥斯曼成了路上的门神。东边的货物和金银,被堵在了彼岸。欧洲的生意人跟煮开了锅的虾似的,昨天还能等货船,今天却要卷起袖子琢磨出海。能怎么办,只能拼命找路!

欧洲的港口城市,潮汐里搅拌起新花样。水手、神父、贵族、冒险家,还有落魄诗人——多少野心泡在盐水里。“世界那么大,我得去美国看看!”其实没人知道那到底是哪片土地。可地图上有块空白,就有人等不及往上添个名字。

而东方天朝,宅得有点随性。紫禁城深宫,琉璃瓦下一片安稳。朝堂里,士大夫讨论天人感应,“四海宾服”成了标准答案。想扩疆,怕引动天变,说到底,是不想折腾。郑和下西洋,宝船高耸入云,华盖如云,气势让人眼热,可都是拜见、宣谕,带回东南亚各国的狮子象牙、香料珍禽。怎会想着远涉美洲?至多下个细雨——有船,有钱,有胆子,可就是不愿意冒下那道险。究竟图什么?说不明白。

地图摊开,中国与美洲隔着满满一盆太平洋,距太极限了。哪怕“福船”再壮,哪怕星盘再灵,月亮的背面那片陆地始终藏着自己的秘密。海流跟风向,是不讲道理的。不论技术,明代造船水平其实不输谁。郑和的最大宝船推算接近120米,号称木制巨兽。2010年南京下关出土的残桅为证。可要让这些大家伙去闯远洋、碰遇太平洋风浪,难不?很难。更加麻烦,洋流折腾人,风向有时候刁钻得邪门。

马丁·沃尔夫在他去年出版的新书数据分析了明清时期的全球市场份额。公元1500年到1600年左右,中国始终稳坐世界最富经济体宝座(约占全球GDP的25%),欧洲在瘦马长弓的阶段,却苦苦追赶。中国自给自足得很,皇帝更爱宫里的灯谜。靠山吃山就好,眼皮底下的世界平稳,谁还抢着向外跑?

资本主义在欧洲突然长了刺。西班牙与葡萄牙在新大陆发了大财,白银滚滚流回本土。殖民扩张成了新道理。法国、荷兰、英国紧跟脚步。雪片一样的银两,为欧洲工业翻身提了速。反观明朝,从张居正改革到万历年间,白银开始流入,但政策上始终摇摆不定。垄断和关税倾向加剧,对外封锁更紧了,海外贸易也慢慢收缩。

有意思,这些航海家不是天生胆子大的。哥伦布、麦哲伦、达·伽马的日记里写尽了恐惧和愚昧。黑潮、大西洋风暴、甲板闹瘟疫。他们赌的是国家政策支持、教皇赦予的荣誉,以及资本家的许可。出事了,赔上一条命,一船人的命也说不定。不过也有人私下说,这不光是国家行为,是孤注一掷的冒险和命运的撮合。

郑和的七下西洋,最大一次船队六十余艘,近三万人——只要调头向东,是不是能撞上海岸?历史学者葛剑雄说过,从南中国海经马六甲转入印度洋,再绕好望角回大西洋,是可行的。可现实是,无一次这样试探。郑和的行程更像精心排演的大戏,仪仗为实,探索为虚。一次又一次,归来时带回热带花果,而不是彼岸土地。

网络消息里,《中国国家地理》去年发布的研究又补了刀,明代最盛时海外贸易量其实有限。和欧洲殖民舰队的掠夺式扩张完全不可同日而语。对外政策呈现明显的“收缩”。一纸海禁,到嘉靖一朝愈发严密。不准民间私船出海,“片板不得下海”。市场就这么死掉一边的。那要是没海禁?难保提前抵达新大陆。可要说真能就此改变了中国的命运,谁又敢拍胸脯打包票?

跟着历史走,有时候逻辑失了步子。中国虽强盛,却偏偏失了后来者的船桨。清廷文字狱、夹生的地缘忧虑、边疆动荡、内斗成风——家底再厚,一朝埋头,也会错过“窗户纸破”的关键节点。有人调侃,“如果没有美洲白银,中国的白银贬值不会那样凶猛?”可明代经济的内核早已在窒息,没了新大陆的输入也未必活得滋润。

这里面还有不被注意的事。气候,明清小冰期,东南沿海的灾荒记录满坑满谷。气温骤降,东南商贸受限。由南到北,不止是对外的灾难,也是内耗。只不过,史书多把天灾写轻了。

郑和和哥伦布差得远吗?不一定,有时候觉得根本没什么可比性。他们各自脚下的路,是皇帝和国王设定的方向。可话又说回来,中国打开美洲,会不会跟欧洲人一样洗地屠城抢银?以那时候的士人心性,不大可能,但话说回来,要真赢了新大陆的地盘,又怎能说不会变样?难道不会有自己风格的殖民与融合杂糅?现代人总容易穿越式畅想,忽略了现实上千个坎。

翻旧报纸,知乎话题常冷不防蹦出,“中国错过了大航海时代是不是遗憾?”我其实有时候举双手否定。明朝的秩序感让人安心、老百姓要日子稳定,也许大多数不过还是喜欢家长里短。不爱折腾,也不想卷入外部争端。可是,追到后来历史进程,落后了怎么也拼不回来。又一想,要是强出头,早就被国际坏水淹死。上一秒还在羡慕热闹,下一秒心里就舒服了。

从郑和到哥伦布,头上的船旗、舱里的炮弹、甲板下的账本,全不一样。明朝藩属国体系、科举士大夫、农本位思路,就算有一队宝船撞上海岸,也多半不会留下“白人坟场”这样的东西。但欧洲不一样,贵族资本、炮舰积累、全力投入掠夺,殖民绑定了金融革命。这种纠结味,酝酿了后来的全球秩序。咱们的机会,可能也就这么一晃而过。

不过转念想,欧洲积累来的资本和人口红利,也不是全都光鲜。农业破坏、人口锐减、移民斗争和成本问题,欧洲人顶着黑死病和宗教战争硬往前闯。国内水深火热,逼着他们另辟蹊径。反过来,大明国内基本生活有保障,粮仓酒库稳当,冒险意愿自然淡。哪个更好?真不好说。中国要是抢进美洲,或许得面对泥泞和硝烟,能保得住安乐吗?抑或还不如韬光养晦?

两千年前《汉书·地理志》里提过,海外诸番,其实也曾憧憬,可现实和地理屏障让很多壮志变成一阵风。武断地说,明清真的完全无意外拓,恐怕不够诚恳。只是那时候朝堂的权与利,分配结构,没足够动力推着人前仆后继。偶尔几场台风风灾,就能吹散一次“扬帆东行”的幻想。人生嘛,总有说走就走的时候,也总有坐下来喝盏薄酒,也很可以。

**历史这回事,时机和气候和人的妄想,三样搅在一起。谁都想赢,可往往赢在别人不在意的角落。**

现在想明白了吗?其实世界很大,未必都能踩准那个节点。谁赚谁亏,只有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