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住顶楼空调开16度还是热,男子崩溃搬家,搬走当天楼下慌神了
发布时间:2025-08-09 00:15 浏览量:1
“你真要搬?”赵大妈堵在门口,脸色难看。
“我不搬还能受得下去?天天热,天天吵,空调开到16度也白搭!”张伟火气冲上来,声音压都压不住。
小李在楼梯口嘀咕了一句,“搬就搬吧,非得闹这么大吗?”
张伟冷笑,“我走了,你们不是该高兴吗?怎么一个个都跟见了鬼似的?”
没人接话。空气突然凝固。
几个人的目光,齐刷刷盯着张伟身后的那扇半开的402房门。
张伟愣住了。他这才发现,这栋楼让人害怕的,根本不是他搬走——而是那道门后,到底藏着什么。
张伟今年35岁,程序员,一个人过,没对象,父母在外地。
他买顶楼二手房不是为了面子,纯粹想清静点,别老被人打扰。
可谁能想到,清静没捞着,反倒把自己搁锅里炖了。
这房子他买的时候,二手房主说顶楼风景好,空气好,安静,楼下没噪音。
张伟信了,咬牙贷款,买下了。
搬进来头几天还行,冬天冷点,盖两床被子也能凑合。可一到夏天,才知道什么叫活受罪。
他家空调是新买的,格力,制冷杠杠的。
结果呢?一到晚上,外面三十七八度,屋里一开空调十六度,还是热得跟蒸桑拿似的。
他光着膀子在屋里坐着,汗一滴一滴地往下淌,冰箱里冻的水喝一瓶又一瓶,晚上根本睡不着。
捏着空调遥控器看着数字,心里骂娘:这TMD什么破房子?
更要命的是,这房子隔音也烂得一塌糊涂。
楼道里谁说句话,屋里听得清清楚楚。
张伟早上刚迷迷糊糊睡着,六点不到,外面就开始热闹。
赵大妈,楼下那位六十岁退休女教师,声音堪比广播站。
每天早上雷打不动在楼道喊:“老李啊,醒了没?今天早饭吃啥?”有时候还拉着人聊家长里短,一聊就半小时。
张伟刚开始还忍着,心里想,老人家退休了,图个热闹,忍忍就算了。
可时间久了,张伟熬夜加班,白天困得要死,被这么一吵,火气直冒。
他隔着门吼过:“能不能小点声!”
赵大妈根本不当回事,回头一句:“年轻人,白天不睡觉多健康!”
张伟气得想砸门,但又怕真闹大。
小李夫妇住在他楼下,小两口刚结婚不久。
白天不在家,晚上回来,动静大的很。
有时候半夜十二点还在搬桌子移椅子,床板嘎吱嘎吱响,张伟在床上翻来覆去,心里骂人。
实在忍不住了,他拿扫把敲地板,对方反手就骂他:“神经病!”张伟气得手直哆嗦。
他不是没找过物业,物业推三阻四:“顶楼都这样,太阳一晒,哪家不热?隔音?老房子嘛,大家都懂。”
说是来修,修了两次,顶多给屋顶刷了层漆,屁用没有。
张伟骂街:“你干脆别来,省得浪费大家时间!”
物业经理笑嘻嘻:“张先生,您别激动,习惯就好了。”
楼下赵大妈最喜欢背后嚼舌根。
有次张伟去倒垃圾,听见她跟别的大妈说:“现在年轻人真娇气,我们那时候没空调没电扇,谁家不是靠扇子扇出来的?还天天抱怨,活该!”
张伟当场黑脸,赵大妈装没看见,转头又开始聊别人的八卦。
张伟的日子越来越难过。晚上热得睡不着,白天困得要死。
公司里项目赶得紧,老板天天催,张伟一边写代码一边喝咖啡撑着。
每次回家,刚想歇口气,不是赵大妈在楼道吵,就是小李夫妇在楼下闹,张伟觉得自己像个炸药桶,随时都能爆。
有一回他实在忍不了,去找物业理论,结果人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张先生,真没办法,我们也理解,但顶楼都这样,您要不考虑换个楼层?”
张伟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心想:我都买了房,你让我换楼层?谁赔我钱?
这小区本来就老旧,物业不管事,邻里关系也一般。
张伟本来想安静过日子,结果每天都在跟各种噪音和高温较劲。
他跟朋友吐槽:“说顶楼清净的,都是骗子!”
朋友劝他:“要不卖了,换个地方?”
张伟咬牙:“赔钱也不卖,打死也要住下去!”可心里其实早就撑不住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张伟越来越暴躁。
早上没睡好,晚上又被吵,精神越来越差。
公司里同事都说他黑眼圈重了,人也蔫了。
有人问他咋回事,他只说:“家里太热,睡不着。”
没人信,大家觉得他矫情。
但只有张伟自己知道,顶楼的苦,只有住过才明白。
他开始怀疑自己当初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买房买到顶楼,活该自找罪受。
张伟的日子彻底乱套,是从空调罢工那天开始的。
那天他连着加了三天班,大夏天的,外面热得冒烟。
他回到家,满脑子就一个念头:开空调,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结果空调刚开十分钟,屋里比外面还闷。他摸着墙,烫手。
家里像个大热锅,汗一滴一滴往下掉。
他把空调温度调到16度,风量最大,没用,屋里还是闷得要死。
张伟实在没辙,打电话叫维修师傅。
师傅来了,拿着仪器测来测去,最后摇头:“机器没问题,是你这房子吸热太厉害。顶楼就这样,太阳一晒,屋顶能煎鸡蛋。”
张伟听了想骂人,咬牙问:“那怎么办?”
师傅摊手:“你要真想凉快,得把整层屋顶都包起来,成本高得吓人,不如直接搬家省事。”
张伟气得想砸空调,最终还是忍了。
他洗了个冷水澡,光着膀子趴在地板上,还是热得喘不过气。
到了半夜,他终于实在扛不住,昏昏沉沉睡着了。
一觉醒来,凌晨两点。
楼下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紧接着是小李媳妇尖利的嗓音:“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小李的声音也跟着炸开:“你自己没点数吗?”
两口子开始吵架,声音越来越大,摔东西、砸门,一阵乱响。
张伟火气上头,抓起扫把就往地上敲了几下,结果楼下吼上来了:“你神经病吧?”
张伟气得直哆嗦,回骂一句:“大半夜不让人睡觉啊?!”
楼下直接骂回来:“睡不着关我屁事!”张伟一口气堵在胸口,差点没背过气去。
第二天一早,张伟顶着两个黑眼圈,刚出门就碰见赵大妈。
赵大妈手里拎着一袋菜,见面就来一句:“小张啊,昨天晚上敲地板干啥?影响大家休息啊!”
张伟憋着火,冷着脸一句话没说。
赵大妈不依不饶,声音又大又尖:“年轻人脾气不能这么暴躁,谁家没点事?多包容一点嘛!”
张伟差点把手里的钥匙扔她脸上,但还是忍了。
他回屋后,越想越气。打开业主群,开始发长文控诉:“顶楼隔热差,噪音大,物业不作为,住这房子就是折磨!”
一口气发了好几百字。结果群里一片宁静,没人理他。
过了一会,赵大妈跳出来:“小张啊,买不起好房子就别抱怨,怪谁呢?”
后面还跟着几个老邻居起哄:“年轻人就是毛病多,我们都住了几十年,咋没事?”
张伟咬着牙关,手指在手机上敲了半天,最后还是没回。
更气人的是,小李夫妇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第二天晚上,动静更大。
半夜十二点,把椅子桌子全都往地上拖,床板嘎吱嘎吱响。
张伟再忍不住,气冲冲下楼去敲门。
小李开门,脸都黑了:“你有完没完?你才是神经病吧?”
张伟直接爆了:“你们天天这么闹,谁受得了?”
小李媳妇抱胳膊冷笑:“你要真受不了,你搬啊!”
张伟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转身摔门上楼。
没想到第二天,警察上门了。说有人报警,说他半夜扰民,踹墙砸门。
张伟愣住了,跟警察解释半天。
警察也烦了:“小区邻里矛盾多,大家都让一步。”
张伟心里憋着气,差点哭出来。
他不是不想解决。咬牙自己掏钱,找人加装隔热层。
刚贴好一半,物业就过来敲门,说他“违建”,让马上拆了。
张伟气得拍桌子:“你们不是说顶楼都这样吗?我自费弄怎么还不行?”
物业一副官腔:“规定就是规定,你要搞就走流程审批。”张伟气疯了,把材料全撕了。
那天晚上,他在屋里坐到天亮。
脑子里反复琢磨:赔钱也要搬家,不能再受这个罪了。
第二天一早,他直接联系中介:“最低价,帮我挂出去,越快越好。”
中介听了都愣住:“你再想想,顶楼现在不好卖。”
张伟咬牙:“赔钱也认了,赶紧卖。”
小区里邻居听说张伟要搬家,反应都很怪。
赵大妈突然变得客气,见面主动打招呼,还送水果上门:“小张啊,有什么事好商量,别太冲动。”
小李夫妇也不再闹腾,晚上安安静静,有时候还帮着他搬东西,眼神都不敢直视他。
张伟觉得很奇怪,这帮人怎么突然变得老实了?他心里有点发毛,但又管不了那么多,搬家是唯一的出路。
这一段日子,张伟每天都在数日子。
房子一挂出去,他心里就有盼头了。
上班再怎么累,想到快能离开这个破地方,心里也踏实点。
可越到搬家那天,邻居的反应越诡异。
赵大妈老是堵在门口,欲言又止,脸色很不自然。
小李夫妇见他就低头,话都不说。
张伟有时候夜里醒来,突然觉得屋里静得吓人,楼下的人像是都在等着什么。
张伟终于爆发,是在那天的极端高温里。
那天气温40度,热浪像铁锤一样砸下来。张伟前一晚加班到凌晨三点,回家写代码写到手发抖。
空调还是那副德行,屋里热气腾腾,浑身是汗。他坐在电脑前,脑袋晕得快炸了,代码全是错,脾气也跟着上来。
早上六点不到,刚闭上眼,外头就吵起来了。
赵大妈又在楼道开嗓了,声音比闹钟还闹:“老王啊,昨天那西瓜你尝了吗?我跟你说那家超市的西瓜特甜……”她一边喊一边笑,声音透过门缝,跟刀子似的钻进张伟脑袋里。
张伟床单都湿了,整个人烦躁得要命。
他忍了两分钟,实在没法忍,猛地掀被子下床,大步冲到门口。
门一拉开,赵大妈正一手叉腰,一手提着菜兜,满脸笑,旁边还站了俩老太太。
张伟满脸通红,眼睛都快喷火了,冲着她们嚷:“能不能闭嘴?天天大清早嚷嚷,别人不用睡觉是不是?”声音把楼上楼下都吓了一跳。
赵大妈脸立马绿了,指着张伟鼻子就骂:“你没教养吧?年轻人就这素质?这么大声冲谁喊呢!”
小李夫妇也被吵出来。小李穿着拖鞋,一脸不耐烦:“又怎么了?你有完没完?”
他媳妇在旁边冷笑:“睡不着怪我们?谁家没点事?”
张伟彻底爆了,嗓子都劈开了:“这破地方没一天让我安生过!你们谁都别装好人,我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他声音哑得厉害,胸口剧烈起伏,整个人都在发抖。
赵大妈愣了两秒,脸色一下子变软了,嘴唇哆嗦半天没吭声。小李夫妇对视一眼,也不说话了。
张伟转身回屋,摔门震得玻璃都响。
他坐在床上,心口疼,喘不上气,又觉得委屈又气愤,心里只剩一句话:再不走我就疯了。
当天中午,他直接打电话给中介:“挂出去,低价,能卖就卖。”
然后在业主群里发了条消息:“房子急售,顶楼,价格好说,谁要谁拿走。”
这次,业主群里忽然安静得出奇,没人阴阳怪气,也没人接话茬。
过了半小时,赵大妈私聊他:“小张啊,有啥事咱们好好说,别太冲动。顶楼再热也能想办法……你再考虑考虑?”
张伟根本不理,心里只想赶紧脱身。
晚上回家,发现小李夫妇竟然主动过来敲门,说帮他搬东西。
小李低着头,连眼睛都不敢看他,媳妇也只是闷闷地说:“有啥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张伟一愣,没答应,也没拒绝,心里全是疑惑:这帮人怎么突然都变脸了?
本来他以为自己走了,大家该高兴才对。
可赵大妈老是找他唠嗑,送水果送饮料,话里话外都在劝:“小张,有啥事咱们坐下来聊聊,别太极端。搬家多麻烦啊,亏钱不值当。”态度比以前软了十倍。
小李夫妇也不再半夜吵闹,晚上回家都猫着腰,连电视声音都调到最小。
有时候张伟偶尔路过楼道,还会看到他们鬼鬼祟祟往他这边瞄,一副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的样子。
张伟越看越觉得不对劲。他忍不住琢磨:自己要搬家,他们怎么比自己还紧张?这楼到底出啥事了?还是说,他们心里有鬼?他问过中介,中介说顶楼房子很难卖,但也没细说别的。
搬家那天快到了,张伟的心情反倒平静下来。
他早就找好了搬家公司,把能带的全都装箱,剩下的全扔了。
最后一晚,顶着屋里热浪,他坐在床上,回想这几个月的遭遇,心里只有一个词:倒霉。
第二天一早,他收拾好最后一箱东西,准备开门。
刚拉开门,赵大妈就堵在门口,脸色难看,嘴巴张了张,半天没说出话。
小李夫妇也站在楼梯口,神色慌张,看到他出来,立马低头不语。
张伟觉得背后凉飕飕的,莫名有点发毛。
他突然想起这段时间楼里各种反常的细节,越想越不安。
张伟拎着最后一箱行李,站在自家门口。
楼道里闷得透不过气,汗水从脖子一路往下淌,可他心里发冷,冷得手都在抖。
赵大妈死死拦在门口,嘴唇发白,手里还攥着一袋水果。她看着张伟,像是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身后的小李夫妇也站着,表情僵硬,眼神飘忽不定。楼道里安静得出奇,几乎能听见自己呼吸的声音。
张伟把箱子放到脚边,盯着他们,火气和疑惑全写脸上,声音都有点发颤:“我搬不搬,关你们什么事?”
他拎起箱子,准备下楼。赵大妈却突然伸手拦住他,张了张嘴,还是没把话说出来。
张伟的后背渗出一层冷汗,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行李箱拉杆。
"你们到底在怕什么?"
赵大妈的眼珠神经质地转动着,干裂的嘴唇开合两次却没发出声音。
小李夫妇像两尊蜡像般僵在原地,妻子死死掐着丈夫的手臂,指甲几乎要陷进肉里。
滴答。汗珠砸在水泥地上的声响格外刺耳。
"我搬不搬——"张伟突然提高音量,回声在狭窄的楼道里横冲直撞,"关你们什么事?"
空气瞬间冻结。赵大妈喉咙里发出古怪的咕噜声,小李猛地将妻子往后拽了半步。
四道惊恐的目光同时射向张伟身后那扇半开的402房门,仿佛那里正爬出什么可怕的东西。
死寂中,张伟突然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顺着脊梁窜上来——原来他们怕的从来就不是他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