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威夷离美国本土有3700公里，为何成了美国的领土，怎么做到的？

亚欧与美洲之间的大洋，竖起了一道绵延3700公里的距离。有人说这里并无直接的交通线？实际看看，夏威夷到美国本土就是这样远。飞机直飞一遍，十小时打底了。可没人会在意这点波涛起伏，曾经的夏威夷是太平洋上的一串珍珠，但其实它的故事早已化进琥珀色的历史尘埃里。

岛屿上最初的主人，是顶着南太平洋星光，划着独木舟过海的波利尼西亚人。他们不认得今日的地图或GPS，但就凭星辰海浪、潮汐风向，硬是在一片陌生的土地上安了家。生活在137个散落岛屿上的部族，没有任何多余的想法，每日劳作，争抢些土地也许只是习惯，倒也算平静。靠着结绳记事过日子，不用文字，明明就能过千年。反正用不着见识什么远方世界，所以也无从谈什么野心吧！

但远方终归是存在的。18世纪后，海上多了欧洲人的风帆。1778年，库克船长把这片岛屿叫成了“三明治群岛”，可那名字留不下，声音倒是彻底传了出去。卡美哈梅哈——酋长、野心家，他和库克递过手，得了点消息，又吸了点火种。后来听说1782年开始就忙着统一，全岛拼杀十三年，终于做了国王。其实他说要“借鉴”欧洲，学习什么立宪制度，原住民之间的差距也就拉开了。

没想到刚摸出点门道，卡美哈梅哈就倒下，留下王国的烂摊子。后继的二世、三世，都跑去向欧洲讨教，可怎么也学不会。有人甚至觉得，模仿来模仿去，到底是谁在主宰自己生活？1824年父子病死，他弟弟接棒做国王，还是那一套，搞改革，想赶上外面的世界。可有些东西改了还是不成，输的始终是原住民。

后来有了女王莉莉乌欧卡拉尼，岛上人口剧减。数据痛快又冷冰冰，夏威夷曾有过80多万人，30年就掉到五万上下——天花、麻疹全进来了。其实原住民活了千年，素来靠天吃饭、自己耕种，哪遇见过如此毒辣的玩意儿？抗不住。也没人教他们怎么应付，不少人长辈说只会用草药。悲剧的是，岛上的文明随之一起塌，外来人进了政权，就连内阁都像美国代理班底了。

卡拉卡瓦成国王那阵子，觉得要拯救王国，不如自己出门走走。1881年，带着一帮人出海，日本明治维新刚上道，中国还在纠结要不要和他做生意，欧洲谁都爱搭理一嘴，卡拉卡瓦倒像流浪者这么晃了个圈。许多人说如果那时清帝国答应合作，也许夏威夷就不算美国的了，但那个年代谁顾得上这些？

美国反而精得很，眼见夏威夷想抱英国、日本的大腿，立马甩出最直接的“威胁”，讲明岛屿谁都别碰，“否则开战”。可实际上，谁能揣度美国的算盘那么清楚？说不准美国之前根本不太放在心上，觉得没什么油水，只是怕别人染指才攥着。

王政越到后头越松动，殖民者和本土精英合谋制定了“刺刀宪法”，定向保障外来殖民于世，无数原住民成了局外人。女王改宪法都被人瞧不起，几乎没人支持。美国顺势派出军队，说白了也就是一声声咳嗽，小岛终于沦为海外属地。好像美国一直等着这一刻，等个顺理成章的借口？

二十世纪前半叶，夏威夷虽笼罩美军旗帜下，却始终不是正式州。美国人就捏着那颗夏威夷“鸡肋”，吃也无味、弃又可惜。没人料到，珍珠港会成关键。1941年，日本军队出其不意地袭击了驻扎在夏威夷的美国太平洋舰队。这一下，美国也不装中立了，罗斯福立刻“号召”全国参战，太平洋的风暴彻底席卷全球。那场袭击对美国士气的刺激难以形容，之后四年，美国军工如野草疯长，喷气机、轰炸机、原子弹……没有哪个国家追得上。

谁都没料到，这场被动卷入的战争彻底锁定了夏威夷的地理与战略地位。美军把那里看得死紧，二战后联合国托管——其实只是换了层说辞，什么管理权、行政权，还不是美国说了算？1959年，美国通过“公投”，夏威夷正式被编入五十个州行列，多数老牌西方国家都无所谓，真正在意的也没几个。

但公投说是“全民”，原住民参与多少？没人给靠谱数字，历史学家也摇头，岛上英文、原住民语言混杂，数得清楚才怪。

在岛上，久居于此的原住民们总是一脸沧桑。数据还挺扎眼：最近的一次统计，只有约10%的人是真正土著人后裔。他们丢了语言，文化也难传承。1970年代，本地人发动主权再起运动，声势不算小，可制度机器不是喊口号就能撬动。

2023年那场大火，原住民的房屋一夜间消失，救援反应慢半拍。政府说救灾设施不足，本地人却觉得自己跟外人比就像透明的。有调查称，绝大多数失去家园的原住民都没拿到应有补偿，生活在底层连医疗也得排大队，看病一点都难，和白人根本不在一条线。

其实也不是没有人想融入美国，少数接受英语和美国文化的新生代，真心想跳出来。但他们的身份认同就很矛盾，既不再是“纯粹”夏威夷人，也难做到和西方人混若一体。两头不着，融不进组织，更多人索性破罐子破摔。

这种无根的状态，一代一代过去，文化和族群慢慢都淡了。有机构在夏威夷开设原住民学校，母语教师缺得厉害，孩子们不懂老人说的方言。街头歌声还在回响，可谁还记得那些从大洋彼岸划船漂来的祖先？有人说原住民该为自己的命运负责，可事实真这样单纯？

对夏威夷来说，变成美国一部分到底好不好？比如有人说经济繁荣、游客不断，岛上真有那么多人就很满意？也许是的，他们吃上了汉堡，穿上了牛仔裤，偶尔还有点表演用的草裙舞。

但如果专注经济数据，2022年夏威夷人均GDP约为5.1万美元，比美国全国平均低，生活成本却高得离谱。这样一算，原住民根本没得选，有点文化遗产还不如拍成旅游宣传片。

偶尔也有人说，美国当年要是不强占，夏威夷能不能成为另一个新加坡或日本？不过细想，岛屿面积小，而且地理孤立，资源也并不丰富，发达起来怕也难。怎么讲，都找不到十分完美的答案。

夏威夷原住民失去了自己的土地、语言、政权，一直在追索自我身份，有些人对美国归属感很淡。可是现实总比理想要硬，有时候你就得逼着自己往前过活，而夏威夷，不管世事怎么变，就是太平洋中央不会游走的小点罢了。

也可能这就是现代历史的写法，既不彻底悲情，也没有特别幸存的奇迹。夏威夷的命运，还在时间里打转，人们怎么选择、怎么争取，每年都有人给出新的说法和方案。总归每个人心里，去夏威夷度假很容易，体会夏威夷人的百味，却是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