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岁我才明白：长期分床睡的夫妻，多半是这两个结局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老李，咱们今晚能不能...”张慧芳站在卧室门口，声音有些颤抖。

“你觉得还有什么好说的吗？”李建国头也不抬，继续收拾着床头柜里的东西。

分床三年的夫妻，在这个深夜终于要摊牌了，只是这个结局，谁也没想到会这么残酷。

夜已深，张慧芳独自躺在那张1.8米的大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隔壁次卧传来李建国轻微的鼾声，就像三年来的每一个夜晚一样。

她翻了个身，枕头上还残留着眼泪的痕迹。58岁的她，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婚姻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想起三年前的那个夜晚，张慧芳的心还是会隐隐作痛。那天晚上，李建国的鼾声特别大，她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连续几个晚上都是如此，她实在忍不住了。

“老李，你能不能侧着睡？这样打呼噜声音小点。”她轻轻推了推身边的丈夫。

李建国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翻了个身，过了一会儿又开始打呼噜。

张慧芳彻底睡不着了。她看着枕边这个与自己共同生活了32年的男人，心里涌起一阵说不出的烦躁。退休后，两人天天在家，相处的时间比以前多了太多，各种小毛病都暴露无遗。

李建国喜欢把脏袜子随手一扔，喜欢在客厅大声看新闻，吃饭时总是吧唧嘴，睡觉还打呼噜。这些以前上班时不太注意的小毛病，现在都被无限放大了。

“要不，我去次卧睡吧。”张慧芳终于忍不住说出了这句话。

李建国睁开眼看了她一眼，语气很平淡：“随你。”

就这样，张慧芳拿着枕头和被子搬到了次卧。她以为这只是暂时的，过几天等李建国的感冒好了，她就搬回来。

可是一个星期过去了，两个星期过去了，谁也没有提起这件事。

张慧芳有几次想主动搬回去，可是看着李建国一如既往的淡定，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想，也许他觉得这样更舒服吧。

李建国也有过疑惑，妻子怎么一直不回来？但他很快就适应了一个人睡的日子。不用担心翻身会吵醒她，不用刻意压低声音看电视，想几点睡就几点睡，想几点起就几点起，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就这样，分床睡从一个临时的决定，慢慢变成了他们生活的常态。

起初，两人的生活没有太大变化。张慧芳依然每天早起给李建国做早餐，李建国也会在她买菜回来时帮忙提重东西。他们还是会一起看电视，一起聊聊天气和新闻，就像以前一样。

可是慢慢地，张慧芳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以前他们会在床上聊聊天，说说一天遇到的事情。现在各自回各自的房间，这些交流自然就没有了。

以前李建国半夜口渴会起来喝水，经过她身边时会轻轻帮她盖好被子。现在她生病发烧，他都不知道。

最明显的是，他们的身体接触越来越少。以前偶尔会拉拉手，李建国心情好的时候还会拍拍她的肩膀。现在连递东西给对方时，都小心翼翼地避免碰到手。

张慧芳开始觉得不对劲了。她想，也许自己当初的决定是错的？

但是话已经说出去了，床也分了这么久，现在再提回去同床睡，会不会很尴尬？万一李建国拒绝了，那多难堪啊。

她开始留意李建国的反应，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些暗示。可是李建国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该吃吃该睡睡，脸上看不出任何异样。

这让张慧芳更加纠结了。她不知道，此时的李建国心里其实也有着复杂的想法。

一开始，李建国确实觉得分床睡挺好。他是个比较独立的人，不太喜欢被束缚的感觉。一个人睡觉，想怎么躺就怎么躺，不用考虑旁边还有个人。

可是时间长了，他也开始感觉到了一些变化。

以前张慧芳会在他耳边轻声说话，声音软软的，很温柔。现在她说话总是隔着一定的距离，声音也变得客气了很多。

以前两人会无意识地靠在一起看电视，现在他们总是各坐一边，中间隔着明显的空隙。

以前...

李建国摇摇头，不想再想下去了。人都这个年纪了，还想那些干什么？能平平安安过日子就行了。

可是内心深处，他还是会想念那些温暖的时刻。只是他不善表达，也拉不下面子主动提起。

就这样，两个人都在等着对方先开口，却都没有等到。分床睡的日子一天天延续着，而他们之间的距离，也在悄悄拉大。

张慧芳躺在床上，听着隔壁传来的鼾声，心里涌起一阵莫名的恐慌。她感觉到了什么，但又说不清楚是什么。

她只知道，这样下去，他们之间一定会出问题的。

第二天早上，张慧芳比平时起得更早。她想给李建国做他最爱吃的韭菜鸡蛋饺子，算是一种无声的示好。

在厨房忙碌时，她听到李建国起床的声音。以前他起床后总会先去厨房看看她在做什么，有时还会从后面轻轻抱一下她的腰。现在他直接去了洗手间，洗漱完毕后才出现在厨房门口。

“早啊。”李建国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生硬。

“早，我给你做了饺子。”张慧芳回头笑了笑，但笑容有些勉强。

“嗯。”李建国点点头，坐在餐桌前等着。

以前他会主动过来帮忙盛饺子，或者至少会问问需不需要帮助。现在他就那么安静地坐着，像个等待被服务的客人。

张慧芳心里有些失落，但还是强颜欢笑地端上热腾腾的饺子。

“尝尝看，韭菜是昨天新买的，很新鲜。”

李建国夹起一个饺子，咬了一口，点了点头：“味道不错。”

然后就没有下文了。以前他会夸她手艺好，会问她韭菜在哪买的，会聊聊今天想吃什么菜。现在就只是简单的评价，然后埋头吃饭。

张慧芳也坐下来吃饺子，但是食不知味。她偷偷观察着李建国的表情，想从中看出什么来。可是李建国的脸上很平静，看不出任何异常。

吃完饭，李建国起身准备出门。

“你去哪里？”张慧芳问。

“小区门口下棋。”李建国一边穿鞋一边回答。

这是李建国最近养成的新习惯。自从退休后，他总是喜欢去小区门口和那些老头下象棋，一下就是大半天。

“中午回来吃饭吗？”

“看情况吧，如果下得晚就在外面随便吃点。”

李建国说完就出门了，连再见都没说。

张慧芳坐在餐桌前，看着桌上剩下的半盘饺子，心里五味杂陈。她记得刚结婚那几年，李建国出门前总会在她脸上轻吻一下，回来时也会主动抱抱她。现在连基本的告别都省略了。

收拾完餐具，张慧芳也准备出门。她最近加入了小区的广场舞队伍，虽然跳得不太好，但至少能找些事情做，不用一个人在家胡思乱想。

在楼下遇到了邻居王大姐，她们一起往广场走。

“慧芳，你家老李最近怎么样？”王大姐随口问道。

“还好啊，退休了每天下下棋，挺悠闲的。”张慧芳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们的问题。

“男人退休后确实需要找点事情做，不然在家待着容易胡思乱想。”王大姐意味深长地说。

张慧芳心里一动：“什么意思？”

“哎呀，没什么意思，就是随便说说。”王大姐摆摆手，“走吧，该跳舞了。”

虽然王大姐说没什么，但张慧芳总觉得她话里有话。

跳舞的时候，张慧芳心不在焉，总是跟不上节拍。她在想王大姐刚才的话，也在想李建国最近的表现。

确实，李建国出门的频率比以前高了很多。以前他最多就是买买菜，偶尔和老朋友聚聚。现在几乎每天都要出门，而且一出去就是大半天。

他还开始注意自己的穿着了。以前在家就是随便套件衣服，现在出门前总要在镜子前照照，还会喷点古龙水。

想到这里，张慧芳心里涌起一阵不安。她不敢往坏的方面想，但那些蛛丝马迹确实让她怀疑。

跳完舞回家，李建国还没回来。张慧芳坐在沙发上等他，心里越来越急躁。

下午三点，李建国才回来。

“你吃饭了吗？”张慧芳问。

“吃了，在外面随便吃了点。”李建国的回答很简短。

“和谁吃的？”

“就是下棋的那几个老头。”李建国说着就往自己房间走，“我午休一会儿。”

张慧芳想继续问，但李建国已经关上了房门。

她坐在客厅里，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以前李建国会主动跟她分享一天的经历，现在他就像个住客一样，该说的说，不该说的绝不多说一个字。

晚上看电视的时候，张慧芳试图找话题和李建国聊天。

“今天新闻说天气要降温了，你出门要多穿点。”

“嗯。”

“小区门口那个卖菜的大爷说要回老家了，以后买菜可能不太方便。”

“嗯。”

“女儿上次打电话说工作挺忙的，可能要过几个月才能回来。”

“嗯。”

不管张慧芳说什么，李建国的回应都是简单的嗯或者点头。他的眼睛一直盯着电视，仿佛那些无聊的电视剧比妻子的话更有意思。

张慧芳终于忍不住了：“你到底在想什么？我跟你说话呢！”

李建国这才转过头看她：“你说什么了？”

“我刚才说了那么多，你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是吧？”张慧芳的声音有些颤抖。

“听到了啊，天气降温，卖菜的要回家，女儿工作忙。”李建国机械地重复着，“还有别的吗？”

张慧芳被他的冷漠彻底伤到了。她站起身，声音哽咽地说：“没有了，你继续看你的电视吧。”

说完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

她靠在门后，听着外面电视的声音，心如刀割。他们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什么时候开始，他对她的话变得如此敷衍？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除了客套的问候，再也没有真正的交流了？

分床睡真的只是因为打呼噜吗？还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

张慧芳想不明白，但她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他们的婚姻真的会出大问题。

隔壁房间里，李建国关掉电视，准备睡觉。他其实听到了张慧芳的哭声，心里也不好受。可是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在他看来，两人各自有各自的空间，各自有各自的生活，这样不是挺好的吗？为什么一定要腻腻歪歪地天天聊天呢？

他们都已经老夫老妻了，还需要那些年轻时候的甜言蜜语吗？

李建国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心里其实也有些迷茫。他不确定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确，但他已经习惯了这种相敬如宾的相处模式。

也许，这就是老年夫妻应有的状态吧。

两个房间里，两个人都在想着同一个问题：他们的婚姻到底怎么了？

可是谁也没有勇气推开那扇门，去寻找答案。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着，张慧芳和李建国之间的关系不冷不热，像白开水一样无味。

直到那个周三的下午，一切都改变了。

张慧芳刚跳完舞准备回家，邻居王大姐神秘兮兮地拉住了她。

“慧芳，你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说。”王大姐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注意后，把她拉到了楼梯间。

“大姐，什么事这么神秘？”张慧芳有些疑惑。

王大姐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下定决心开口：“慧芳，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这事，但是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你应该知道。”

张慧芳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什么事？”

“是关于你家老李的。”王大姐压低声音，“我昨天去菜市场买菜，看到他和一个女人在一起。”

“女人？什么女人？”张慧芳的脸瞬间白了。

“我也不认识，看起来五十多岁的样子，打扮得挺时髦的。”王大姐仔细地描述着，“她和你家老李有说有笑的，看起来关系不一般。”

张慧芳感觉脑袋嗡的一声，差点站不稳。

“你...你确定是我家老李？”她的声音颤抖着。

“当然确定，我和你们是邻居这么多年，能认错人吗？”王大姐叹了口气，“我当时还想过去打招呼，但看到那个情况，就没好意思过去。”

“什么情况？”

“他们站得挺近的，那女人还帮他整理衣服，看起来...很亲密。”

张慧芳只觉得天旋地转，她扶着墙壁才没有倒下。

“慧芳，你别太难过。”王大姐连忙扶住她，“也许我看错了呢，或者只是普通朋友。”

“谢谢你告诉我。”张慧芳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我...我先回去了。”

“慧芳，你要不要...”

“没事的，真的没事。”张慧芳打断了王大姐的话，匆匆往楼上走去。

回到家里，张慧芳瘫坐在沙发上，脑子里一片混乱。

李建国出轨了？

这个念头像一把刀子，深深地插在她的心上。

她开始回想这段时间李建国的种种表现：出门前会照镜子，会喷古龙水，出门的频率增加了，回家的时间也不固定了，对她越来越冷淡...

所有的迹象都指向一个可能：他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

张慧芳捂着胸口，感觉呼吸都困难了。她和李建国结婚这么多年，虽然感情平淡，但她从来没有怀疑过他的忠诚。他是那种很传统的男人，在她看来，绝不可能做出背叛家庭的事情。

可是现在...

她想起王大姐说的那个女人，五十多岁，打扮时髦。她低头看看自己，穿着朴素的运动服，头发也乱糟糟的，脸上的皱纹越来越多。也许，李建国真的厌倦她了？

想到这里，张慧芳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她哭得很伤心，三十多年的婚姻，难道要毁在这个年纪吗？

正哭着，门外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音。李建国回来了。

张慧芳连忙擦干眼泪，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坐着。

李建国进门后，习惯性地换鞋，然后准备往自己房间走。

“等等。”张慧芳叫住了他。

“怎么了？”李建国停下脚步，看着她。

张慧芳想质问他，想问他关于那个女人的事情，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怕听到不想听的答案，也怕最后连这个家都保不住。

“没...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今天去哪了？”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

“还是老地方下棋。”李建国的回答和平时一样。

“就下棋？”张慧芳忍不住追问。

李建国皱了皱眉：“不然呢？”

他的反应很自然，没有丝毫心虚的表现。这让张慧芳更加迷茫了。也许王大姐真的看错了？

“你...最近有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张慧芳试探性地问。

“说什么？”

“就是...任何事情。”

李建国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啊，能有什么事？”

张慧芳看着他的眼睛，想从中看出什么来。可是李建国的眼神很坦然，没有闪躲，也没有慌张。

“那你去休息吧。”张慧芳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

李建国点点头，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张慧芳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心里的疑虑不减反增。如果真的没有什么，为什么王大姐会看到那样的场景？如果真的有什么，为什么李建国能表现得如此坦然？

她决定暗中观察，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接下来的几天，张慧芳变得格外敏感。她开始留意李建国的一举一动，注意他出门的时间和回来的时间，甚至偷偷检查他的衣服，看有没有别的女人的痕迹。

她发现，李建国确实比以前更注重自己的外表了。以前他出门都是随便穿，现在总要挑选一下衣服。他还买了新的剃须刀，每天都把胡子刮得很干净。

最让张慧芳起疑的是，李建国开始有选择性地接电话了。有时候电话响起，他会看一眼来电显示，然后说：“没什么重要的，不接了。”但有时候，他会迅速接起电话，走到阳台上小声说话。

有一次，张慧芳想听听他在和谁说话，悄悄走近阳台。但李建国很警觉，看到她过来就挂了电话。

“谁打的电话？”张慧芳问。

“推销保险的。”李建国淡淡地说。

推销保险的需要走到阳台上小声说话吗？张慧芳心里的疑虑更深了。

还有一次，李建国洗澡后忘记把手机带走，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张慧芳鬼使神差地拿起手机，想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信息。

但手机有密码锁，她试了几个可能的数字都不对。以前李建国的手机从不设密码，现在怎么突然设了？

正当她犹豫要不要继续尝试时，李建国从卧室出来了。

“你拿我手机干什么？”他的声音有些严厉。

“我...我看看几点了。”张慧芳慌忙把手机放下。

“墙上就有钟，用得着看手机吗？”李建国走过来，拿起手机检查了一下，脸色有些不好看。

这一刻，张慧芳几乎可以确定，李建国心里有鬼。

那天晚上，张慧芳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想起和李建国刚结婚时的美好时光，想起他们一起经历的风风雨雨，想起女儿小时候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日子。

难道这一切都要结束了吗？

她不甘心，她想要一个答案。

第二天，张慧芳做了一个决定：她要跟踪李建国，看看他到底在做什么。

上午，李建国照常准备出门下棋。张慧芳装作要去超市买东西，和他一起出门。

出了小区门，李建国往左走，张慧芳假装往右走。等李建国走远后，她又折回来，远远地跟在他后面。

李建国确实是往小区门口那个下棋的地方走的。张慧芳躲在远处观察，看到他和那些老头开始下棋。

难道真的只是下棋？张慧芳有些失望，但又有些庆幸。

她正准备离开时，看到李建国突然起身，和那些老头说了什么，然后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张慧芳连忙跟上。

李建国走到了小区对面的公园里。张慧芳远远地看到，公园的凉亭里坐着一个女人。那女人看到李建国过来，立刻站了起来，脸上带着笑容。

张慧芳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那个女人确实如王大姐所说，五十多岁，打扮得很时髦，烫着卷发，穿着一件红色的外套。她和李建国站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样子，看起来确实很亲密。

更让张慧芳心碎的是，她看到那个女人很自然地帮李建国整理了一下衣领，而李建国也没有推开她。

张慧芳感觉自己的世界瞬间坍塌了。

她捂着嘴巴，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她想冲过去质问他们，但她的腿软得迈不开步子。

看着丈夫和别的女人亲密的样子，张慧芳只觉得心如刀绞。

她是什么时候开始不够好的？她是哪里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李建国要背叛她？

张慧芳不敢继续看下去，转身跌跌撞撞地跑开了。

回到家里，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抱着枕头痛哭起来。

三十多年的婚姻，她以为可以白头到老的人，原来早就变心了。

她哭得撕心裂肺，仿佛要把这些年的委屈和痛苦都哭出来。

哭累了，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凌乱，眼睛红肿，满脸都是皱纹。她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李建国会变心。

她老了，不再是那个年轻貌美的新娘了。而那个女人，虽然也有年纪，但保养得很好，气质也比她好太多。

也许，李建国早就厌倦了她这个黄脸婆。

也许，分床睡只是一个开始，他早就在为离开她做准备了。

想到这里，张慧芳的心彻底绝望了。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还是直接摊牌？

如果摊牌，她能得到什么？除了更大的伤害，还能有什么？

如果不摊牌，她能忍受得了和一个背叛自己的男人继续生活在一起吗？

张慧芳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痛苦和纠结中。

她不知道，一个更大的真相正在等着她。

接下来的几天，张慧芳像变了一个人。她开始精心打扮自己，买了新衣服，还去理发店做了头发。

“慧芳，你今天看起来不一样啊，精神多了。”跳舞时，队友们都夸她。

张慧芳勉强笑笑，心里却五味杂陈。她这样做，不过是想挽回丈夫的心，可是又觉得这样做很卑微。

就这样一句话，再无其他。

张慧芳的心又凉了半截。

她开始尝试主动和李建国交流，想要重新走进他的生活。

“老李，明天是周末，我们一起出去走走吧？”吃晚饭时，张慧芳小心翼翼地提议。

李建国头也不抬：“我和老王他们约好了钓鱼。”

“那...那我陪你一起去？”

“你不是不喜欢钓鱼吗？而且那边蚊虫多，你受不了的。”李建国的拒绝很委婉，但很坚决。

“我可以学着喜欢啊。”张慧芳的声音有些急切。

李建国这才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中有些疑惑：“你怎么了？最近有点不对劲。”

“我...我只是想多陪陪你。”张慧芳的眼圈有些红。

“我们天天在一起，还不够陪吗？”李建国的语气有些不耐烦，“我都这个年纪了，还需要人陪着？”

张慧芳被他的话伤到了，眼泪差点掉下来：“我们虽然住在一起，但是...”

“但是什么？”

张慧芳想说“但是我们已经很久没有真正交流过了”，想说“但是我感觉你离我越来越远”，可是话到嘴边，她又咽了回去。

“没什么，你去钓鱼吧。”

李建国看着她，心里也有些不安。张慧芳最近确实有些反常，总是想要和他亲近，总是欲言又止的样子。难道她发现了什么？

想到这里，李建国的心里涌起一阵慌张。但他很快就平静下来，他觉得张慧芳应该不会知道的。

那天晚上，张慧芳鼓起勇气敲响了李建国房间的门。

“进来。”李建国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张慧芳推门进去，李建国正躺在床上看书。

“有事吗？”他放下书，看着她。

“老李，我想和你谈谈。”张慧芳坐在床边，声音有些颤抖。

“谈什么？”

“谈我们的关系。”张慧芳深吸一口气，“我觉得我们最近...有些疏远了。”

李建国的身体僵硬了一下：“哪里疏远了？我们不是一直这样吗？”

“不一样的，老李。”张慧芳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自从分床睡以后，我们之间就不一样了。”

“有什么不一样？”李建国的声音有些冷硬。

“我们很少说话了，你总是一个人出门，回来后也不跟我分享你的生活。”张慧芳哭着说，“我感觉你不再需要我了。”

李建国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我们都这个年纪了，还需要那些年轻时候的腻腻歪歪吗？各自有各自的空间，不是挺好的吗？”

“可是我们是夫妻啊！”张慧芳的声音带着哭腔，“夫妻不应该是这样的。”

“那你想怎样？”李建国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张慧芳擦了擦眼泪，鼓起勇气说：“我想我们重新睡在一起，像以前一样。”

李建国的脸色瞬间变了，他看着张慧芳，眼神中带着一种说不清的情绪：“你确定？”

“我确定。”张慧芳点点头，“老李，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李建国没有立刻回答，他看着张慧芳期待的眼神，心里五味杂陈。

良久，他才开口：“慧芳，有些事情一旦改变了，就回不去了。”

“什么意思？”张慧芳的心一沉。

“我已经习惯了现在的生活方式。”李建国避开她的眼神，“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可是我不觉得好。”张慧芳抓住他的手，“老李，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李建国的手一抖，连忙抽了回来：“什么事情？我能有什么事情瞒着你？”

“你最近总是出门，总是接一些神秘的电话，还给手机设了密码。”张慧芳的声音越来越激动，“你是不是...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

李建国的脸色彻底变了，他坐了起来，声音严厉地说：“你胡说什么？”

“我没有胡说！”张慧芳也激动了，“有人看到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很亲密的样子！”

李建国愣了一下，然后冷笑了一声：“是谁看到的？你还找人监视我？”

“不是监视，是有人告诉我的。”张慧芳哭着说，“老李，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是不是想要离开我？”

李建国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妻子，心里涌起复杂的情绪。他有些心软，但更多的是烦躁。

“够了！”他突然大声说，“张慧芳，你不要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张慧芳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我关心自己的丈夫，这叫无理取闹？”

“你关心我？”李建国的声音带着讽刺，“你什么时候关心过我？”

“我...我每天给你做饭，给你洗衣服，照顾你的生活起居，这不是关心吗？”

“那只是你应该做的！”李建国的声音越来越大，“除了这些，你还为我做过什么？”

张慧芳被他的话震住了，她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陌生，这么冷酷。

“老李，你怎么能这样说？我们是夫妻，我们应该互相关心，互相扶持的。”

“夫妻？”李建国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还记得你是我的妻子吗？”

“我当然记得！”

接下来李建国的一句话像一颗炸弹，瞬间炸碎了张慧芳所有的期待和幻想。

她震惊地看着李建国，嘴巴张了张，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李建国说出这句话后，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张慧芳瞪大眼睛看着他，脸色苍白得像纸一样。她从来没想到，李建国会这样直白地提起这个话题。

“你...你说什么？”她的声音颤抖着，几乎听不见。

“我问你，我们多久没有过夫妻生活了？”李建国重复了一遍，声音冷得像冰。

张慧芳的身体开始颤抖，她意识到了什么，但不敢相信。

“老李，你...你不能因为这个...”她的话说不完整，眼泪不停地流。

“不能因为这个什么？”李建国冷笑，“不能因为这个对我们的婚姻失望？不能因为这个觉得我们之间没有意思了？”

“可是...可是我们都这个年纪了，这些事情不是最重要的...”张慧芳哭着为自己辩护。

“不重要？”李建国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对你来说不重要，对我来说就重要！”

张慧芳被他的愤怒吓到了，她从来没见过李建国这样激动。

“你自从分床睡以后，就再也没有碰过我！”李建国的声音带着压抑了很久的愤怒，“你以为分床睡只是睡觉的地方不同吗？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我以为你也不需要那些了...”张慧芳的声音小得像蚊子。

“你以为？你凭什么以为？”李建国越说越激动，“你问过我的感受吗？你征求过我的意见吗？你就这样单方面决定我们的夫妻关系？”

张慧芳彻底崩溃了，她抱着头哭得撕心裂肺：“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以为你也这样想的...”

“你什么都不知道！”李建国的声音里满是失望，“你只知道你自己怎么想，你从来不知道我怎么想！”

“那你为什么不说？”张慧芳哭着质问，“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想法？”

“我怎么说？”李建国苦笑，“我怎么开口跟自己的妻子说，我需要你？我怎么开口说，我渴望你的亲密？你会怎么想我？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老色鬼？”

张慧芳愣住了，她从来没想过李建国会有这样的顾虑。

“所以我只能忍着，”李建国继续说，“我以为时间长了，我就不会在意了。可是我发现我错了，我还是个男人，我还是需要被需要，需要被爱的。”

“我爱你啊！”张慧芳哭着说，“我当然爱你！”

“爱我？”李建国看着她，眼神中满是痛苦，“你爱的只是一个会赚钱、会照顾家庭的丈夫，不是一个男人。”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张慧芳想要辩解，但她发现自己说不出有力的话来。

“你知道我为什么开始出门吗？”李建国的声音变得平静了一些，但更加残酷，“因为在家里，我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你对我客客气气的，像对待一个房客。”

“我没有...”

“你有！”李建国打断她，“你每天按时做饭，按时洗衣服，按时打扫卫生，就像完成任务一样。但你从来不会主动抱抱我，亲亲我，甚至连手都很少牵。”

张慧芳想起这些年来的生活，发现李建国说的是对的。她确实把婚姻过成了一种习惯，一种责任。

“我以为...我以为到了我们这个年纪，就应该是这样的...”她哭着说。

“应该是这样的？”李建国摇摇头，“谁规定的？谁说老夫老妻就不能有激情，就不能有爱情了？”

张慧芳无话可说了，她意识到自己确实忽略了很多东西。

“那个女人...”她突然想起在公园看到的场景，“你和那个女人...”

“什么女人？”李建国皱了皱眉。

“我看到了，在公园里，你和一个女人在一起，很亲密的样子。”张慧芳哭着说。

李建国愣了一下，然后明白了：“你说的是刘阿姨吧？”

“谁？”

“刘阿姨，我的初中同学。”李建国叹了口气，“她丈夫去年去世了，现在一个人生活。我们偶尔见面聊聊天，仅此而已。”

“可是我看到她帮你整理衣服...”

“那是因为我衣领翻了，她顺手帮我整理了一下。”李建国看着张慧芳，“就这样你就认为我出轨了？”

张慧芳感觉自己的脸火辣辣的，她为自己的猜疑感到羞愧。

“我...我以为...”

“你又以为！”李建国的语气带着嘲讽，“你总是以为，从来不问。就像你以为我不需要夫妻生活一样，你以为我跟别的女人说话就是出轨。”

张慧芳哭得更厉害了，她意识到自己犯了多么大的错误。

“对不起，老李，我错了...”她想去抓李建国的手，但被他躲开了。

“错了？”李建国冷笑，“你知道你错在哪里吗？”

张慧芳摇摇头，她真的不知道。

“你错在，你从来不把我当成一个有血有肉的男人看待。”李建国的声音很平静，但每个字都像刀子一样割在张慧芳的心上，“在你眼里，我只是一个生活伙伴，一个室友，一个免费的保姆。”

“不是的...”张慧芳想要反驳，但声音微弱得连她自己都不相信。

“你告诉我，除了做饭洗衣服，你还为我做过什么？”李建国看着她，“你关心过我的感受吗？你在意过我的需要吗？你尝试过了解我的内心吗？”

张慧芳沉默了，因为她发现自己确实没有。

“我们结婚三十多年了，可是你了解我吗？”李建国继续说，“你知道我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吗？你知道我的梦想是什么，恐惧是什么吗？”

“我...”张慧芳想说知道，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因为她发现自己真的不知道。

“你不知道，因为你从来没有真正关心过这些。”李建国的声音越来越冷，“在你看来，我只要按时回家，按时交工资，不打不闹就是个好丈夫了。”

张慧芳彻底说不出话来了，因为李建国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对的。

“那你想要什么？”她哭着问，“你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李建国看着她，眼神中满是失望：“太晚了，慧芳。有些东西，错过了就回不来了。”

“不会的，不会太晚的！”张慧芳急忙说，“我可以改变，我可以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李建国摇摇头，“你觉得感情是说开始就能开始的吗？”

“那你要我怎么办？”张慧芳哭得声嘶力竭，“你要我怎么办？”

李建国沉默了很久，房间里只有张慧芳的哭声。

最后，他开口了：“我们离婚吧。”

这四个字像晴天霹雳一样击中了张慧芳，她瞪大眼睛看着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离婚吧。”李建国重复了一遍，声音很平静，但很坚决。

张慧芳感觉整个世界都塌了，她跪倒在地上，抱着李建国的腿哭着求他：“不要，老李，不要离婚...我们可以重新开始的，我会改变的...”

“起来！”李建国想要挣脱她的纠缠，“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离婚对我们都好。”

“不好！一点都不好！”张慧芳抱得更紧，“我不要离婚，我不要！”

“你放开我！”李建国被她缠得烦躁起来，“张慧芳，你清醒一点！我们之间已经没有爱情了，继续这样下去对谁都是折磨！”

“有爱情的！我爱你，我真的爱你！”张慧芳哭得撕心裂肺。

“爱我？”李建国冷笑，“你如果爱我，就不会让我一个人忍受了三年的冷漠和疏离！你如果爱我，就不会把我当成一个隐形人！”

张慧芳被他的话击中了要害，她无力地松开了手。

“我已经想了很久了。”李建国整理了一下衣服，“我们性格不合，生活方式也不合，继续在一起只会互相折磨。”

“我们可以磨合的...”张慧芳的声音微弱得像游丝。

“三十多年了，还需要磨合吗？”李建国叹了口气，“慧芳，我们都老了，没必要再浪费时间了。”

张慧芳看着他，突然明白了什么：“你是不是早就想离婚了？是不是从分床睡开始，你就在计划这一切？”

李建国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是的。”

这个答案让张慧芳彻底绝望了。原来，在她还在挽救这段婚姻的时候，李建国已经在计划结束它了。

“为什么？”她哭着问，“为什么不给我们一个机会？”

“机会？”李建国苦笑，“这三年就是机会。如果你真的在意我们的关系，你早就应该意识到问题所在。”

“我现在意识到了啊！”

“太晚了。”李建国的声音很坚决，“我的心已经死了，慧芳。”

张慧芳听到这句话，感觉自己的心也跟着死了。她瘫坐在地上，眼泪已经流不出来了。

“明天我会去找律师。”李建国继续说，“财产我们平分，房子你住，我搬出去。”

“我不要财产，我不要房子！”张慧芳突然抓住他的手，“我只要你，老李，我只要你...”

李建国看着她，眼神中有一瞬间的动摇，但很快就恢复了坚决：“不可能了，慧芳。我们结束吧。”

说完，他抽回手，转身走向门口。

“李建国！”张慧芳在身后大声喊他的名字，“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们是夫妻，是结发夫妻！”

李建国在门口停了一下，但没有回头：“我们是夫妻，但我们不是恋人。这就是问题所在。”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张慧芳一个人坐在地上，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感觉自己的人生彻底崩塌了。

她想起刚结婚时李建国温柔的样子，想起他们一起奋斗的岁月，想起那些美好的回忆。可是现在，这一切都要结束了。

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她做错了什么？

直到现在，她才意识到，原来爱情是需要经营的，婚姻是需要保鲜的。她以为只要两个人在一起生活就够了，却不知道精神上的交流和身体上的亲密同样重要。

她以为李建国和她想的一样，以为到了这个年纪，夫妻就应该相敬如宾。却不知道，男人无论多大年纪，都需要被爱，被需要。

可是现在意识到这些，还有什么用呢？

李建国的心已经死了。

第二天，张慧芳红着眼睛坐在客厅里等李建国。她一夜没睡，想了很多，也哭了很多。

李建国很晚才回来，看到她坐在客厅里，皱了皱眉：“你还没睡？”

“老李，我们再谈谈好吗？”张慧芳的声音嘶哑，“我有话想对你说。”

李建国看了看表，已经快十一点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我累了。”

“就几分钟，求你了。”张慧芳站起来，挡住了他的去路。

李建国叹了口气，坐了下来：“说吧。”

“我想了一夜，你说得对，是我忽略了你的感受。”张慧芳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但是老李，我们真的不能重新开始吗？”

“慧芳...”

“你听我说完。”张慧芳打断他，“我承认我做错了很多事情，我把我们的关系经营得很糟糕。但是我们有三十多年的感情基础，有共同的回忆，有共同的女儿，这些都不算什么吗？”

李建国沉默了。

“我知道你现在对我很失望，对我们的婚姻也失望了。但是感情是可以重新培养的，不是吗？”张慧芳的声音带着哀求，“给我一个机会，给我们一个机会好吗？”

李建国看着她，眼神复杂：“你想要什么样的机会？”

“我会改变的，真的会改变。”张慧芳急切地说，“我会更加关心你，理解你，我会努力做一个好妻子。”

“好妻子？”李建国苦笑，“慧芳，你知道什么是好妻子吗？”

“我...我会学的。”张慧芳有些不确定。

“好妻子不是会做饭洗衣的保姆，”李建国看着她，“好妻子是能够理解丈夫，支持丈夫，和丈夫心灵相通的伴侣。”

“我可以做到的！”张慧芳点头如捣蒜。

“你能做到吗？”李建国的眼神中带着质疑，“你能接受一个61岁的男人对亲密关系的需要吗？你能把我当成一个男人来爱，而不是一个生活伙伴吗？”

张慧芳的脸红了，她低下头小声说：“我...我可以试试。”

“试试？”李建国站了起来，“慧芳，感情不是试试就能解决的。要么是，要么不是。”

“那你的意思是？”张慧芳紧张地看着他。

李建国在房间里走了几步，然后停下来：“我给你两个选择。”

“什么选择？”

“第一个选择，我们离婚。干干净净地分开，你过你的生活，我过我的生活。”李建国的声音很平静，“财产平分，房子给你，我搬出去。我们好聚好散，以后还可以做朋友。”

张慧芳的心一沉：“第二个选择呢？”

“第二个选择，我们不离婚。”李建国看着她，“但是我们的关系就此定格，做一对相敬如宾的室友。我们各自有各自的生活，互不干涉，互不期待。”

“什么意思？”张慧芳不太明白。

“意思就是，我们继续住在一起，但不再以夫妻的身份相处。”李建国的声音很冷，“我们可以一起吃饭，一起看电视，但不会有任何亲密的行为。我不会再对你有任何情感上的需求，你也不要对我有任何期待。”

张慧芳听完，感觉比听到离婚还要难受：“这样的话，我们和离婚有什么区别？”

“区别就是，我们在法律上还是夫妻，对外人也可以说是夫妻。”李建国淡淡地说，“但实际上，我们的感情已经结束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张慧芳哭着问，“为什么不能给我们一个真正的机会？”

“因为我不相信你能改变，也不相信我们的感情还能挽回。”李建国的话毫不留情，“三年的冷漠已经杀死了我对这段婚姻的所有期待。”

张慧芳彻底崩溃了，她跪在地上哭着求他：“老李，求求你，不要这么残忍。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真的会改变的。”

“起来，别跪了。”李建国的声音有些不忍，但依然坚决，“你选择吧，是第一个还是第二个？”

“我不选！”张慧芳哭着说，“这两个选择都不是我想要的！”

“那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我们重新开始，我想要挽回你的心，我想要我们的婚姻重新有爱情。”张慧芳看着他，眼神中满是绝望，“这个选择你为什么不给我？”

“因为不可能。”李建国的回答很干脆，“我的心已经死了，慧芳。你杀死了它。”

这句话像一把刀插在张慧芳心上，她痛得无法呼吸。

她知道她的婚姻已经走到了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