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拒绝同房25年,丈夫病危无人照顾,医生一句话让妻子泪目
发布时间:2025-08-09 23:18 浏览量:1
2025年5月,医院住院部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人来人往间夹杂着压抑的氛围。
何国强静静地躺在普通病房的病床上,呼吸机发出有节奏的嘶嘶声,在寂静的病房里格外刺耳。
他已经昏迷整整三天了,这三天里除了医护人员定时进来查房、记录各项生命体征数据,病房里鲜少有其他访客。
这天当值医生坐在办公桌前,仔细翻看着何国强的病历,眉头越皱越紧。
病历上显示,何国强患有多种基础疾病,此次病情恶化得十分突然且严重。
“他的妻子呢?家属呢?这种紧急情况必须得家属签字才能做手术啊。”医生抬起头,看向旁边的护士,语气中带着焦急。
护士压低声音回答:“他妻子一开始倒是来签了字,可签完就说自己有事,这三天都没再露面。”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位头发花白的女人缓缓走了进来。
她就是何美华,今年五十六岁,脸上写满了疲惫,眼神却透着一种历经岁月打磨后的冷硬。
她穿着一件深蓝色的职业套装,这是她作为一名资深会计师的日常装束,此刻在她看来,这身衣服更像是一道无形的屏障,将她与病房里的这个男人隔离开来。
“何太太,您终于来了。”医生像是看到了救星,松了口气,“您丈夫的情况非常危急,必须立即进行手术,不然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何美华神色平静,轻声说道:“他25年前就不是我丈夫了。”
医生惊愕地看着她,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沉默片刻后缓缓说道:“何太太,我知道你们夫妻之间可能存在一些矛盾,但现在人命关天,手术需要家属签字,后续的护理也需要家属配合。
您丈夫现在这个情况,要是没有家人的支持和照顾,就算手术成功了,后续恢复也会很艰难。”
医生的话,让这位坚强了大半辈子的女人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没想到医生会说出这样一番话。
何美华站在医院走廊的长椅旁,手中捧着一杯早已冷掉的咖啡。
这杯咖啡是她早上来医院时顺手买的,本想提提神,可此刻早已没了温度,就像她对何国强的感情。
“何太太,您可以进来了。医生说病人需要有人照顾。”护士从病房里走出来,轻声说道。
何美华皱起眉头,心里满是不情愿:“我有工作,公司里还有一堆事等着我处理,不可能一直守在这里。医院难道没有护工吗?”
护士有些为难:“有是有,但护工的费用比较高……”
“安排吧,钱不是问题。”何美华干脆地说,她不想再在这件事上浪费时间,“我还有会议,就看一眼就走。”
她轻轻推开病房门,一股浓烈的消毒水气味扑面而来。
病床上的何国强比上次见面时又消瘦了许多,曾经一米八的大男人,此刻就像被抽走了所有生命力,只剩下一个皮包骨的躯壳。
“你来了。”何国强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意外的喜悦,他努力睁开眼睛,看向站在门口的何美华。
何美华放下包,站在床边,刻意与他保持着距离。
“医院打电话说你的情况不太好,我请了半天假过来签字。”
她的语气冷淡,目光故意避开他渴望的视线,心里却在想:这么多年了,他怎么还是这副样子。
“谢谢。”何国强虚弱地笑了笑,伸出手想碰触她的手臂,何美华却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了他的手。
“儿子最近怎么样?”
“忙,和往常一样。”何美华简短地回答,看了一眼腕表,心里盘算着会议的时间,“我已经联系他了,他会尽量赶回来。”
何国强的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他太了解何美华了,这么多年,她一直对他心存怨恨。“他工作重要,别打扰他。你也是,有工作就先去忙吧,不用管我。”
“我已经安排了护工,一会儿就会过来。”
何美华将包挎在肩上,准备离开,“有什么事让护士直接联系护工,不要老是打我电话。”
何国强的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他看着何美华,声音有些颤抖:“二十五年了,美华……二十五年了,你连看我一眼都那么难受吗?”
何美华的表情瞬间凝固,声音冷得像冰:“难受?你知道什么是难受吗?二十五年前你就把我伤得体无完肤,现在又假惺惺地问我难不难受?”
“美华,那天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可以解释……”何国强急切地说道,试图挽回些什么。
“够了!”何美华厉声打断他,情绪有些激动,“二十五年前我就说过,我不需要任何解释。我们的婚姻从那天起就结束了,我留下来只是因为不想让儿子在单亲家庭长大,仅此而已。”
她转身准备离开,却又停住脚步,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医生说你需要手术,我已经签字了。手术费我会付的,但别指望我能像个贤妻那样照顾你。二十五年来,我们各自过各自的生活,现在生病了也不该例外。”
“美华……”何国强眼中含着泪水,他看着何美华的背影,心中满是悔恨,“无论发生什么,我都希望你能幸福。”
何美华没有回头,只是冷笑一声:“如果不是你,我早就幸福了。”
说完她径直推开门,离开了病房。
在推开门的那一刻,她听到身后的心电监护仪发出急促的“滴滴”声,但她没有回头,脚步也没有丝毫停顿。
回到家中,何美华换下职业装,仔细地将它挂进衣柜,动作一丝不苟。
这个她和何国强共同生活了三十年的三室一厅公寓,被她打理得一尘不染,却处处透着冷漠和疏离。
客厅里,电视机前的沙发一分为二——左侧是她的位置,右侧是他的,中间放着一个抱枕作为无形的分界线。
这个抱枕已经在这里放了二十多年,见证了他们之间漫长的冷漠。
茶几上整齐地摆放着两个水杯,一个印着“美华”,一个印着“国强”,从未混用过。
每次使用后,何美华都会将它们放回原位,就像在维持着某种脆弱的平衡。
厨房里的餐具分开放置,冰箱里的食物泾渭分明地隔开,连洗衣机都是分开使用的。
二十五年的时间,足以让他们发展出一套完美的“互不干扰”生活模式。
何美华确保他们即使住在同一屋檐下,也能尽可能少地接触彼此,仿佛这样就能将过去的伤痛隔绝在外。
电话铃声打断了她的思绪,何美华走到客厅,拿起电话。
“妈,听说爸住院了?情况怎么样?”电话那头是她儿子何明的声音,带着一丝担忧。
“医生说需要手术,我已经签字了。”
何美华的语气柔和了许多,在儿子面前,她总是尽量表现得坚强,“我给他安排了护工,你工作忙,不用特意赶回来。”
“护工?你不照顾他吗?”何明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责备,他不太理解母亲的做法。
何美华的语气立刻变得生硬:“我有工作,没时间整天守在医院。再说了,他生病关我什么事?这二十五年来,我们早就形同陌路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何明叹了口气:“妈,他毕竟是我爸,也是你名义上的丈夫。他现在病得这么重……”
“名义上的丈夫?”
何美华冷笑一声,心中的委屈和怨恨一下子涌了上来,“何明,别忘了你是在谁的照顾下长大的。你父亲除了给钱,什么时候关心过你?他心里只有他的工作和……别的事情。”
“妈!”何明提高了声音,试图让母亲冷静下来,“不管怎么样,他现在病重,你就不能放下过去的恩怨吗?”
何美华沉默了片刻,她知道儿子说得有道理,可一想到过去的事情,她就无法释怀。
终于她松口道:“我会去医院看他,但不会整天守在那里。我已经为这段婚姻付出了二十五年的青春,已经够了。”
挂了电话,何美华坐在沙发上,双手掩面。
儿子何明是她生命中唯一的慰藉。三十岁的何明如今在上海一家跨国公司工作,事业有成,但对婚姻却异常抵触。
每次提起恋爱婚姻的话题,何明总是轻描淡写地说:“看着你和爸爸的‘婚姻’,我对结婚没什么信心。”
这句话每次都像一把锥子刺进何美华的心里。
她和何国强的扭曲关系,成了儿子心里的阴影。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和何国强没有处理好夫妻关系,才让儿子对婚姻产生了恐惧。
何美华起身走向主卧室——这是她的地盘。
而次卧,则是何国强的领地。
二十五年来,他们一直分房而睡,各自守着自己的一方天地。
她走进卧室,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一瓶安眠药。
这些年她经常靠这些药物才能入睡。多少个夜晚,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心中充满苦涩和怨恨,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过去那些痛苦的回忆。
她曾无数次想过离婚,但每次看到儿子期待的眼神,她都咬牙坚持了下来。
何明需要一个“完整”的家,哪怕这个家早已千疮百孔。
她告诉自己,再忍忍,等儿子长大成人,有自己的生活了,她再做打算。可没想到,这一忍就是二十五年。
第二天一早,何美华还在睡梦中,就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
她迷迷糊糊地拿起电话,听到医院那边焦急的声音,瞬间清醒过来。她随手抓起一件外套,匆忙赶往医院。
推开病房门,她愣住了——何国强不在床上,病床上的被子凌乱地堆在一旁。
“何太太,您总算来了!”
护工满脸焦急,额头上满是汗珠,“何先生凌晨突然心脏骤停,现在正在ICU抢救,已经快四个小时了,我们一直联系不上您!”
何美华脸色变得苍白,她这才想起昨晚自己把手机调成了静音,没想到会错过这么重要的电话。
“我……我把手机调成了静音……他,他现在怎么样了?”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心中充满了担忧和恐惧。
“不太好,医生说情况很危险。”护工低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担忧,“您快去ICU看看吧,在五楼。”
何美华点点头,快步走向电梯。
在电梯里,她的内心深处,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在蔓延。
虽然她拒绝同房二十五年,虽然她用冷漠武装自己,但何国强就这样离开,她却又感到一阵恐慌。
她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是害怕失去一个名义上的丈夫,还是害怕面对自己内心深处那些复杂的情感。
赶到五楼ICU,何美华在等候区坐下。
这时,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张丽。
就是这个女人,让她的婚姻彻底破碎。
二十五年前,她亲眼看到何国强和张丽在一起,那一刻她的世界崩塌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何美华冷冷地问道,双手不由自主地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
张丽明显吃了一惊,她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何美华。随即,她恢复了平静:“我听说国强病重,来看看他。”
“到现在你还不肯放过他?”何美华讽刺地说,心中的怒火一下子被点燃,“二十五年了,你们一直保持联系?”
张丽叹了口气,她看着何美华,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美华,你误会了。国强和我之间……”
“够了!”何美华打断她,声音因愤怒而颤抖,“我不想在这种时候发脾气,请你离开这里。作为他的合法妻子,我有权利要求你离开。”
张丽看着她,眼中满是无奈:“这些年,你们是怎么过来的?”
“关你什么事?”何美华反问,嘴角带着冷笑,她不想在张丽面前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
“你们二十五年没有同房,却又不离婚,你每天都在用冷漠折磨他,他却从不反抗。”
张丽直视着她的眼睛,语气中带着一丝质问,“为什么?仅仅是为了儿子吗?”
何美华没有回答,她的内心被张丽的话深深刺痛。
是的,为了儿子。为了不让何明在单亲家庭中长大,为了给他一个“完整”的家,她选择了留下,却也同时选择了用冷漠来惩罚何国强的背叛。
二十五年来,她坚持拒绝同房,拒绝任何亲密接触,用沉默和冷漠筑起一道墙,将何国强隔绝在她的世界之外。
她以为这样就能让自己好受一些,可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心中的伤痛依然无法愈合。
“美华,有件事……我觉得你得心里有个数。”
张丽站在医院走廊的拐角处,眼神里透着几分不忍,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看着何美华,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
就在这时,ICU病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主治医生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出来。
何美华像是触电一般,立刻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医生面前,声音带着明显的焦急:“医生,我丈夫他……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医生皱着眉头,表情严肃:“目前暂时稳定下来了,但情况十分危急。他必须马上进行手术,只是这手术风险极高。作为家属,您得签一份知情同意书。”
何美华没有丝毫犹豫,点了点头:“我签。”
医生打量了她一番,眼神里带着一丝责备:“看您这样子,好像对丈夫的病情不太上心啊。护工跟我说,您很少来医院探望他。”
何美华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满是尴尬:“我……我有工作要忙。而且,我给他请了护工,想着不会耽误治疗的。”
医生无奈地叹了口气:“何先生这种情况,特别需要家人的陪伴和悉心照顾。精神状态对心脏病患者来说太重要了。这几天他老是问我您什么时候能来,看得出他特别失落。”
何美华紧紧抿着嘴唇,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医生见她不说话,便从文件夹里抽出一份文件递给她:“这是手术知情同意书。何先生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病历上都有记录。这次手术风险会更大,您得有个心理准备。”
“先天性心脏病?”何美华一脸茫然,声音里满是困惑,“我从来不知道他有这个病啊。”
医生翻开病历,指着上面的记录说:“没错,是先天性心脏病,属于隐性遗传疾病。三年前他就在我们医院做过相关检查,当时就确诊了。”
何美华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她怎么也没想到,何国强竟然一直瞒着她这件事。
三年前,虽说他们夫妻关系冷淡,但好歹还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他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事情藏得这么深呢?
“何太太,您没事吧?”医生关切地问道。
何美华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我没事。我这就签字。”
签完字后,她回到等候区,发现张丽已经不在了。
何美华心里松了一口气,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张丽那欲言又止的眼神。
她从包里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犹豫了一下,还是给儿子何明发了一条消息:“你爸情况不太好,正在准备手术。你要是有时间,就回来看看吧。”
几分钟后,手机“叮咚”一声,何明的回复来了:“妈,我已经订了最早的航班,晚上就能到。你别太担心,也别太自责。”
自责?何美华苦笑了一下,心里想着:儿子还真了解她。
虽然她表面上看起来冷漠,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对于何国强的病情,她心里确实有一丝内疚。
要是这二十五年她能稍微热情一点,多关心关心他的身体状况,是不是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了?
可转念一想,她又硬起了心肠。是他先背叛了他们的婚姻,是他把好好的一个家弄得支离破碎。
她觉得自己没做错什么,她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自己,不想再受到伤害。
“何太太,”护士走过来,轻声说道,“您丈夫手术前想见您一面。”
何美华跟着护士来到术前准备室。
何国强虚弱地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连接着各种仪器,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看到何美华进来,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亮光。
“美华,你来了……”他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何美华站在床边,刻意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语气平淡:“医生说你想见我。”
何国强虚弱地笑了笑:“谢谢你来看我。我知道你不想见到我,但在手术前,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要是为了那些陈年旧事来解释,我不想听。”何美华冷冷地回应道。
何国强轻轻摇了摇头:“不是,是关于我的病。医生应该跟你说过了,我有先天性心脏病。”
“嗯,他说了。你三年前就知道了,却一直瞒着我。”何美华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责备。
“我不想让你担心。”何国强轻声说道,“我知道你恨我,但我不想成为你的负担。”
何美华冷笑一声:“担心?我连恨你的力气都快没有了。这二十五年,我们各过各的,互不干涉,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何国强的眼中闪过一丝痛楚:“美华,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
“够了!”何美华突然提高了音量,打断了他的话,“都到这个时候了,就别再说那些没用的了。”
何国强无力地闭上眼睛:“美华,不管怎样,我想让你知道,我从未停止过爱你。二十五年来,我每天都在为那件事懊悔。
我知道我让你失望了,我也接受你的惩罚。但在我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之前,我想让你知道,我真的爱你。”
何美华的眼中闪过一丝波动,但她很快恢复了冷静:“好了,手术马上要开始了,我得走了。”
“美华……”何国强的声音很轻,“如果手术不成功,请告诉儿子,他爸爸爱他,即便我不在了,也会一直爱他。”
何美华的心猛地揪紧了。尽管她恨何国强,但听到他这样说,她还是感到一阵心痛。
“别胡说,你不会有事的。”她生硬地说道,声音却不由自主地带着一丝颤抖。
何国强微微一笑:“谢谢你,美华。这二十五年,能和你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即使你从不理我,我也很满足。至少我能每天看到你。”
何美华别过脸去,不让他看到自己眼中的泪水:“你休息吧,我去外面等。”
手术持续了六个小时,比预计的时间长了两倍。何美华一直坐在等候区,既不愿离开,又不愿承认自己其实是在担心他。
医院的走廊上,人来人往。有的是心急如焚的家属,有的是匆忙赶路的医护人员。
何美华坐在角落里,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儿子何明的航班还没到,她独自一人面对这一切,内心的壁垒开始有了一丝松动。
二十五年,她用冷漠和拒绝同房来惩罚何国强,却也在这个过程中惩罚了自己。
她剥夺了自己爱与被爱的权利,将自己封闭在一个充满怨恨的世界里。此刻,面对何国强生死未卜的境况,那些怨恨似乎显得如此渺小。
“何太太?”护士走过来,“有个电话找您,是您儿子打来的。”
何美华接过电话:“明明?”
“妈,我的航班延误了,可能要明天早上才能到。爸爸怎么样了?”何明的声音充满担忧。
“还在手术中,已经六个小时了。”何美华低声说。
“妈,你还好吗?”
“我没事。”何美华强作镇定,“你别担心,好好休息,明天到了我再去接你。”
挂断电话,何美华感到一阵疲惫袭来。
二十五年的怨恨与坚持,此刻显得如此沉重。
她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不知不觉间竟然睡着了。
“何太太,何太太!”医生的声音将她惊醒。
何美华猛地睁开眼睛:“手术结束了吗?他怎么样?”
医生点点头:“手术很成功,但病人现在需要密切观察,至少三天内都会在ICU。”
何美华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谢谢医生。”
“何太太,关于您丈夫的病情,我有些事情需要和您详细谈谈。方便去我办公室吗?”医生严肃地说道。
何美华点点头,跟随医生来到他的办公室。
“何先生的心脏问题非常严重,这次手术只是暂时缓解了症状,他的心脏已经严重受损。”医生直视着她的眼睛,“坦白说,如果不进行心脏移植,他最多只能再活一到两年。”
何美华感到一阵晕眩:“心脏移植?那不是很难吗?”
“是的,心脏移植需要等待合适的供体,而且费用昂贵。”
医生停顿了一下,“另外,关于他的先天性心脏病,我注意到您之前似乎并不知情?”
何美华点点头:“是的,他从未告诉过我。”
“此外,何太太,关于您丈夫的情况,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您需了解。”
医生从抽屉取文件,“这是何先生的一些私人文件。按照医疗授权,危急时我必须交您。”
何美华疑惑地接过文件袋,手指发抖。打开封口,抽纸阅读。
何美华快速浏览,脸色惨白,双手颤抖。
“这不可能...”她低声呢喃,泪水夺眶而出。
她冲进ICU,望着病床上虚弱的何国强。
“真的吗?”她举文件,声音颤抖。
何国强闭眼:“对不起,美华...我本打算带着秘密离开...”
何美华颤抖拨通儿子电话。接通瞬间,僵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