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大妈定居巴黎,在阳台种大蒜惹怒巴黎贵妇,结果却大快人心
发布时间:2025-08-09 13:58 浏览量:1
杜波依斯夫人,早上好!"王凤英扯着嗓子喊道,声音在楼道里回荡。那位身着灰色套装的法国老妇人连头也没回,径直走进自己的公寓,门"咔嗒"一声关上了。王凤英叹了口气,转身对女儿说:"这老太太,肯定有事儿。我在老家当居委会主任那会儿,一眼就能看出谁家有问题。"李静无奈地摇摇头:"妈,这是巴黎,不是您的老社区。这里的人喜欢保持距离。"王凤英不以为然地撇撇嘴,目光却停留在邻居那扇紧闭的门上——那里面,藏着什么秘密?
01
王凤英拖着两个超重的行李箱,终于走出了戴高乐机场。六月的巴黎阳光灿烂,但她只感到一阵疲惫和不适应。空气里没有家乡那种熟悉的烟火气,反而飘着一股淡淡的、说不清道不明的香水味,让她有些头晕。
"妈!这儿!"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王凤英抬头,看见女儿李静和女婿皮埃尔正朝她挥手。李静的肚子已经微微隆起,她快步走上前,抱住了母亲。
"哎呀,小心点,别动作太大!"王凤英立刻护住女儿的肚子,脸上却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皮埃尔接过行李,用蹩脚的中文说:"妈妈,欢迎来巴黎。"
坐在车里,王凤英看着窗外掠过的奥斯曼风格建筑,心里五味杂陈。女儿李静在巴黎已经生活了十年,嫁给了法国人皮埃尔,现在怀了孩子,而她,一个退休的社区居委会主任,此行的目的就是照顾女儿坐月子。但在内心深处,王凤英知道自己也渴望一种改变,渴望在退休后的生活中找到新的意义。
皮埃尔和李静的公寓位于巴黎第十一区,是一栋典型的奥斯曼建筑,有着高高的天花板和老式的木地板,走在上面会发出吱呀声。公寓不大,但光线充足,客厅连着一个小阳台,能看到远处的街景。
"妈,您就住这个房间,我们已经收拾好了。"李静领着母亲参观,"卫生间在走廊尽头,我们共用。阳台那边可以晒太阳,皮埃尔种了些花草。"
王凤英点点头,目光扫过房间里简约的北欧风格家具,心想这也太冷清了。家里连个像样的中国装饰都没有,连床头柜上的相框里都只有李静和皮埃尔的照片,连张全家福都没有。
晚饭是皮埃尔下厨,做了一道他认为会让岳母喜欢的菜:蔬菜炒饭。但在王凤英看来,这哪里是炒饭,分明就是把冷饭和切碎的蔬菜混在一起,连油都舍不得多放,更别提那寡淡的味道了。
"好吃,真好吃。"王凤英勉强扒拉了两口,向女婿竖起大拇指,心里却盘算着明天必须得出门买点像样的调料回来。
饭后,王凤英坚持要洗碗,李静拗不过母亲,只好由她去了。皮埃尔收拾餐桌,小声对妻子说:"你妈妈看起来很能干。"
李静点点头:"她退休前是居委会主任,组织能力特别强,什么事都能搞定。但是......"她欲言又止。
皮埃尔鼓励地看着她:"但是什么?"
"但是她太习惯'管事'了,在中国那种社区环境里没问题,可在这里......"李静看了看正在厨房里忙活的母亲,"我担心她会不适应巴黎的生活方式。"
第二天一早,王凤英就起床了。她习惯了五点多起床,在小区里和老姐妹们一起跳广场舞。但现在,整栋公寓楼安静得可怕,仿佛只有她一个人醒着。
她轻手轻脚地走到阳台上,想看看巴黎的早晨。阳台不大,却被皮埃尔布置得很精致,摆了几盆观赏植物,还有两把小藤椅和一张小桌子。王凤英审视着这些植物,都是些她叫不上名字的花花草草,既不能吃也不能用,纯粹是"中看不中用"。
"这么好的阳台,就种这些没用的东西。"王凤英摇摇头,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怎么改造这个空间。
正当她沉思时,隔壁阳台的门开了。一位穿着整齐的老妇人走了出来,端着一杯咖啡。她看起来七十多岁,头发雪白,梳得一丝不苟,穿着一套灰色的套装,神情冷峻,像是从上个世纪走出来的贵族。
"Bonjour!早上好!"王凤英用她在飞机上学的为数不多的法语打招呼,脸上堆满笑容。
老妇人转过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回应,继续喝她的咖啡,仿佛王凤英是空气。
王凤英愣了一下,但很快调整好情绪。她在社区工作了几十年,遇到过各种各样的人,一个不理人的老太太算不了什么。"可能听不见,"她自言自语,"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
当李静和皮埃尔起床时,发现王凤英已经出门了。她留了张纸条说去附近逛逛。两人对视一眼,都有些担忧。李静特别交代过母亲不要乱跑,毕竟语言不通,很容易迷路。
果然,当王凤英回来时,已经是中午了,而且她大包小包提了一堆东西:酱油、醋、各种调料,还有几个塑料泡沫箱和一袋土。
"妈,您去哪儿了?我们担心死了!"李静责备道。
"我就在附近转转,找到一家亚洲超市。"王凤英放下东西,擦了擦汗,"我买了些调料,还有几个盆,准备在阳台上种点东西。"
皮埃尔看着那些泡沫箱和塑料袋,表情有些古怪:"种......什么?"
"大蒜、小葱、辣椒,实用的东西!"王凤英兴致勃勃地说,"你那些花花草草看着是好看,但一点用处都没有。我种的这些,吃得了,还省钱!"
李静看了看皮埃尔,又看了看母亲,深吸一口气:"妈,这是巴黎,不是我们老家的小区。阳台上种这些......不太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那么好的阳台,光种那些没用的花,多浪费啊!"王凤英不以为然,已经开始往阳台上搬东西了。
皮埃尔欲言又止,最后只是轻声对李静说:"没关系,让她开心吧。"
李静知道劝不住母亲,只好默许了。但她心里清楚,这只是开始。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母亲那些根深蒂固的习惯和行为方式,将如何在这个崇尚个人空间和隐私的国度里碰撞出火花,她光是想想就头疼。
02
王凤英很快就在阳台上开辟出了她的"菜园"。她把皮埃尔的几盆观赏植物挪到一边,腾出大部分空间,摆上了她的泡沫箱。在里面种上了从亚洲超市买来的大蒜苗、小葱和辣椒种子。每天早上,她都会早早起床,给这些植物浇水、松土,俨然一副园丁模样。
皮埃尔对此表现得很宽容,虽然他心里对阳台的新面貌并不满意。那些塑料泡沫箱破坏了他精心设计的美感,但看到岳母每天忙前忙后的样子,他不忍心说什么。
李静则明显焦虑起来。她知道在法国,特别是在这种老式公寓里,阳台的装饰是一种文化表达,邻居们会用眼光"投票"。而母亲的"菜园",在法国人眼里无异于一种突兀的存在。
果然,没过多久,问题就出现了。一天下午,王凤英正在阳台上侍弄她的植物,隔壁的老妇人——也就是那位从不回应她问候的杜波依斯夫人——走了出来。她看着王凤英的"菜园",脸上露出明显的嫌恶表情。
"Bonjour,杜波依斯夫人!"王凤英又一次热情地打招呼。
杜波依斯夫人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然后皱起鼻子,做了个嫌恶的表情,迅速回到室内,重重地关上了阳台门。
王凤英愣在原地,这次她无法再自我安慰说对方是听不见了。这明显是一种排斥,一种对她和她的"菜园"的否定。在国内,她是受人尊敬的王主任,从来没人敢对她露出这种表情。一股委屈和愤怒涌上心头。
"不理你就不理你,有什么了不起!"王凤英自言自语道,但心里却堵得慌。
晚上,当李静回家时,王凤英告诉了她这件事。李静叹了口气:"妈,我告诉过您,这里的人不一样,他们很注重隐私和......审美。您的菜园可能让她感到不舒服。"
"什么审美?种点菜碍着谁了?又不是让她吃!"王凤英不满地说。
李静耐心解释:"在法国,阳台是家的脸面,人们通常会种些好看的花,保持整洁。您的泡沫箱和塑料袋在他们看来......"
"俗气是吧?"王凤英接过话茬,"我这人就是俗气,不像你们这些有身份的人!"
李静知道母亲开始钻牛角尖了,赶紧转移话题:"妈,您别多想,可能她就是这种性格。对了,明天我带您去趟卢浮宫吧。"
但王凤英的自尊心已经受挫,她决定用自己的方式证明自己。
第二天一早,王凤英就开始在厨房里忙活。她拿出从家里带来的面粉,和了面,准备做葱油饼——她的拿手好戏。李静和皮埃尔被香味吸引,走进厨房。
"妈,您这是......"
"做葱油饼!我准备一会儿给杜波依斯夫人送一些过去。"王凤英头也不抬地说,"远亲不如近邻,我得表示一下。"
李静和皮埃尔交换了一个担忧的眼神。皮埃尔小声说:"也许不是个好主意。法国人,特别是老一辈,不太喜欢这种突然的拜访和食物分享。"
但王凤英已经下定决心,她的居委会主任直觉告诉她,要想融入这个社区,就必须主动出击。
葱油饼出炉后,香气四溢。王凤英挑了几块最好的,放在一个盘子里,然后敲响了杜波依斯夫人的门。
门开了一条缝,杜波依斯夫人那张冷峻的脸出现在门后。她警惕地看着王凤英和她手中的盘子。
"您好,我是您的邻居,从中国来的。"王凤英用蹩脚的英语说,然后指了指盘子,"这是我做的葱油饼,中国的特色小吃,送给您尝尝。"
杜波依斯夫人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她摇摇头:"Non, merci."然后就要关门。
王凤英赶紧用脚抵住门:"别急着拒绝嘛,尝一块,真的很好吃。"
杜波依斯夫人的表情变得更加冷漠,甚至带着一丝愤怒。她用力推门,王凤英只好收回脚。门"砰"的一声关上了,留下王凤英和她的葱油饼站在门外,尴尬不已。
回到家,王凤英心情低落。李静看到母亲的表情,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没有说"我早告诉过你"这样的话,只是默默地陪在母亲身边。
"妈,别难过,不是您的问题。法国人就是这样,特别是老一辈,他们有自己的处事方式。"
王凤英叹了口气:"在国内,我们邻居之间有事没事就串门,过节送点吃的喝的,热热闹闹的多好。这里的人怎么这么冷漠?"
李静耐心解释:"不是冷漠,是文化不同。在法国,尊重他人的私人空间是最基本的礼貌。他们认为,不请自来或者强行分享食物,其实是一种打扰。"
王凤英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但心里还是不服气。她在社区工作了几十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什么样的关系处不好?一个老太太而已,她一定能找到方法"攻克"这个难题。
第二天,王凤英没有再去打扰杜波依斯夫人,但她开始悄悄观察这位神秘的邻居。她发现杜波依斯夫人生活非常规律:每天早上七点准时出门买面包,中午很少出门,下午四点左右会去附近的公园散步一小时,然后回家。每周四下午,总会有一个快递员给她送来一个小包裹。
最让王凤英好奇的是,每次收到包裹后,杜波依斯夫人都会立刻回到家中,锁上门,仿佛那个包裹里装着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这老太太,肯定有问题。"王凤英自言自语道,她的"居委会主任"本能被激发了。
一天傍晚,王凤英借故出门倒垃圾,刚好碰到杜波依斯夫人回来。她故意放慢脚步,跟在对方身后,注意到老妇人手里提着一个纸袋,从形状看,像是一瓶酒。
"晚上好!"王凤英又一次热情地打招呼。
杜波依斯夫人头也不回地加快脚步,迅速进了门。但王凤英敏锐地注意到,在老妇人转身的瞬间,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是恐惧吗?还是悲伤?
这更加深了王凤英的好奇心。那个总是冷漠的老太太,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03
随着时间推移,王凤英的"菜园"开始有了成效。大蒜和小葱长得很好,辣椒也开始冒出小芽。她每天都会骄傲地向李静和皮埃尔展示这些成果,仿佛这些植物是她在异国他乡唯一的安慰。
然而,随着植物的生长,一个新的问题出现了——气味。尤其是大蒜和葱的味道,在夏日的阳光下变得格外浓郁,飘散在整个楼层的走廊里。
一天下午,皮埃尔回家时,脸色不太好看。他手里拿着一封信,递给李静:"公寓管理委员会的警告信。有人投诉我们阳台上的气味太重,影响了其他住户。"
李静看了信,叹了口气:"我猜是杜波依斯夫人投诉的。"
皮埃尔摇摇头:"不知道是谁,但我们必须处理这个问题。如果继续收到投诉,可能会面临罚款。"
当王凤英回来时,李静委婉地告诉了她这个情况。王凤英先是不敢相信,然后是愤怒,最后是委屈。
"就因为种了几棵蒜?这也要投诉?那我们中国人爱吃的东西就不配在这里生长是吗?"
李静耐心解释:"妈,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在公共空间,我们需要考虑到其他人的感受。"
"我在家种菜怎么就影响别人了?我看就是那个杜波依斯夫人搞的鬼!"王凤英越说越气愤。
皮埃尔试图调解:"妈妈,我们可以保留一部分植物,但也许可以减少一些大蒜和葱?或者移到室内?"
最终,在李静和皮埃尔的劝说下,王凤英勉强同意减少一半的大蒜和葱,但她心里很不是滋味。她觉得自己的文化和习惯在这里受到了歧视,而这种感觉让她更加孤独。
晚上,王凤英独自坐在阳台上,看着自己的"菜园",心里五味杂陈。忽然,她听到隔壁阳台传来一声压抑的啜泣。她悄悄探头望去,发现杜波依斯夫人正坐在那里,手里捧着一个银色的小盒子,泪水无声地流下她苍老的面颊。
这一幕让王凤英愣住了。那个总是冷漠高傲的老太太,此刻看起来是那么脆弱,那么......孤独。
王凤英不由自主地轻声问道:"您还好吗?"
杜波依斯夫人猛地抬头,看到是王凤英,立刻收起泪水,把那个小盒子紧紧抱在胸前,然后迅速回到室内,拉上了窗帘。
这个画面在王凤英脑海中挥之不去。她开始思考,也许杜波依斯夫人的冷漠背后,隐藏着某种痛苦。也许,那个银色小盒子里,藏着她不为人知的故事。
第二天,王凤英决定换一种方式接近杜波依斯夫人。她不再强行送食物或打招呼,而是选择在同一时间去公园散步,"偶遇"对方。
果然,下午四点,她在公园里看到了杜波依斯夫人。老妇人坐在一张长椅上,手里拿着一本书,神情专注。王凤英假装漫不经心地走过去,坐在长椅的另一端。
"美丽的下午,不是吗?"王凤英用简单的英语说道。
杜波依斯夫人抬头看了她一眼,没有回应,继续看她的书。但这次,她没有立刻起身离开,这让王凤英感到一丝希望。
"您在读什么书?"王凤英继续尝试。
杜波依斯夫人合上书,露出封面。是一本法语书,王凤英看不懂标题。
"小说?"王凤英指了指书。
杜波依斯夫人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用简单的英语回答:"回忆录。"
这是她第一次回应王凤英的问题,尽管只有两个字。王凤英心里一喜,继续道:"我女儿也喜欢读书。她在巴黎工作,是个......怎么说......策展人?"
杜波依斯夫人没有接话,但她的目光似乎柔和了一些。
王凤英鼓起勇气,指了指自己:"我叫王凤英,来自中国。"
杜波依斯夫人看了她一会儿,最后只是简短地说:"杜波依斯。"然后起身离开了。
虽然对话很短,但王凤英觉得这是一个突破。至少,杜波依斯夫人告诉了她自己的名字,没有像以前那样直接离开。
回家后,王凤英把这次"成功"的交流告诉了李静。李静有些惊讶:"杜波依斯夫人居然和您说话了?她在这栋楼里可是出了名的难以接近。皮埃尔说他从小住在这里,从来没见过她和任何人有超过三句的对话。"
"看吧,我就说我有办法。"王凤英得意地说,"我在社区工作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李静微笑着摇摇头,心里却松了一口气。也许,母亲真的有办法适应这里的生活。
接下来的几天,王凤英继续在公园里"偶遇"杜波依斯夫人。虽然对话依然简短,但杜波依斯夫人开始用简单的英语回应她的问题,告诉她自己喜欢什么书,在巴黎住了多久。
王凤英还发现,杜波依斯夫人每次都会带一个保温杯,里面装着一种香气独特的茶。有一次,她鼓起勇气问道:"这是什么茶?闻起来很特别。"
杜波依斯夫人犹豫了一下,回答:"薄荷茶。北非的。"
"北非?"王凤英好奇地问,"您去过那里?"
这个问题似乎触动了杜波依斯夫人的某个敏感点,她的表情立刻变得冷漠,起身离开了,留下王凤英一人坐在长椅上,不明所以。
这个反应更加深了王凤英的好奇心。杜波依斯夫人和北非之间,似乎有着某种特别的联系。而那个每周四送来的神秘包裹,会不会也与此有关?
04
周四下午,巴黎突然下起了大雨。王凤英站在窗前,看着雨滴打在阳台上的植物上,心里有些担忧。她的辣椒刚开始结果,经不起这样的暴雨。
正当她准备出去给植物遮雨时,门铃响了。她透过猫眼看到是一个快递员,手里拿着一个小盒子。
"您好,有包裹。"快递员用英语说。
王凤英用蹩脚的英语解释:"不是我的。可能是隔壁,杜波依斯夫人。"
快递员点点头,走到隔壁门前按响门铃。王凤英突然想起,这是杜波依斯夫人每周四要收的那个神秘包裹。她的好奇心被勾起,决定借倒垃圾的名义出门,看看那个包裹到底是什么。
她拿了垃圾袋,正准备开门时,突然听到一声尖叫和重物倒地的声音。她立刻冲出门,看到杜波依斯夫人倒在走廊的地板上,快递员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
"怎么回事?"王凤英跑过去。
"她滑倒了!地板太湿了!"快递员惊慌地说。
王凤英看到杜波依斯夫人痛苦地捂着脚踝,脸色苍白。而那个小盒子摔在地上,打开了,里面散落出一些干枯的花朵,看起来像是某种干花。
"您别动,我帮您看看。"王凤英蹲下身,轻轻检查杜波依斯夫人的脚踝。她在社区工作时接受过基本的急救培训,知道怎么处理这种情况。
"好像是扭伤了,需要先固定一下。"王凤英用手势向快递员示意,"能帮忙叫救护车吗?"
快递员点头,拿出手机拨打了急救电话。
王凤英回到家,拿来一条干净的毛巾和一些冰块,简单地为杜波依斯夫人做了应急处理。然后,她开始小心地捡起地上散落的干花,放回盒子里。
"这是......茉莉花?"王凤英边捡边问。
杜波依斯夫人没有回答,只是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着她。那目光中有痛苦,有警惕,但似乎也有一丝感激。
救护车很快到了,医护人员检查后确认是严重的扭伤,需要去医院做进一步检查。当他们准备把杜波依斯夫人抬上担架时,她突然紧紧抓住王凤英的手,用微弱但坚定的声音说:"盒子......请保管好我的盒子。"
王凤英点点头,把那个装着干花的盒子小心地放在自己的口袋里。
"我跟您一起去医院吧。"王凤英主动提出。
杜波依斯夫人似乎想拒绝,但最终只是轻轻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