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名单上的人(七):巴尼察集中营

发布时间:2025-08-10 20:25  浏览量:2

巴尼察集中营

【简介】特别行动小组为了营救被关押在巴尼察集中营的同志,需要一些枪支弹药和敌人的服装。帕亚在酒店缴了敌人的枪,铁希、普尔莱在浴池弄到了党卫军的服装。于是,行动小组扮成了德国党卫军巡逻队,大摇大摆地进了巴尼察集中营。当他们打开牢门时,警报器响了,敌人的子弹射了过来。行动小组的同志们英勇战斗,终于救出了战友。

铁希正向大家传达作战方案

在袭击军火库的战斗中,铁希被马尔科和契比救了出来。帕亚、普尔莱也从另一个井口逃出。他们休整了一下,又接受了攻击巴尼察集中营的任务。铁希正向大家传达作战方案。

法西斯的侵略给人民带来了灾难,粮食都被他们抢光了,连玉米面粥也喝不上了,行动小组十分艰苦,经常吃不饱。小组今天在铁希家开会,他用土豆招待大家。

铁希小组吸收了新队员乌罗什、维斯科和莫马。乌罗什在袭击弹药库的战斗中表现很勇敢,是个比较成熟的新队员。

维斯科是个刚毕业的中学生,才十八岁,他学习很好。法西斯入侵后,他放弃考大学,毅然要求参加游击小组,为祖国独立而战。

莫马才十五岁,还在中学上学。他父亲跟游击队上山了。他和母亲目睹德国鬼子行凶,内心充满了仇恨,要求参加战斗。他家就在巴尼察集中营附近,他接受了带路的任务。

在攻击巴尼察集中营之前,还要作大量的准备工作。普尔莱脑子灵活,有战斗经验,铁希要他去找乌夫采,弄几套德国军服。

帕亚高兴地接受了搞武器的任务。他郑重其事地向普尔莱提出:“给我弄套象样的服装行吗?”普尔莱诙谐地说:“放心,不是士兵服就是厨师服,别的你不配。”

铁希进一步动员说:“这次是同巴尼察集中营打交道,营救两个被判处死刑的同志。如果可能,就将所有政治犯都救出来。”帕亚说:“那可是陷阱啊!不是闹着玩的,得动动脑筋。”

钟表修理店的老板汉斯是个德国人。他早晨一来店里就得意地问修表工盖尔班:“早上报纸看了吗?我们的军队已经攻下基辅了,德国在各条战线上打了大胜仗!”

普尔莱和乌夫采来到警察局大门口,普尔莱扮成擦皮鞋的,他一边给乌夫采擦皮鞋,一边注视着大门口,乌夫采把从警察局里出来的人的名字告诉普尔莱。

“铃……”一阵响过后,从大门里走出个大鼻子的家伙。乌夫采告诉普尔莱:“他叫戈伊科,是个无赖,许多人上过他的当,这家伙会给你们添麻烦的。”

又有两个家伙威风凛凛地走出来,普尔莱问:“这个跟宪兵一起走的是谁?”乌夫采说:“乔凯伊,外号铁匠,是个极其残暴的刽子手,落到他手里的人都会被逼供!”

门口又出现了一个大个子,他晃晃悠悠地走到门口站住,从兜里掏出一块雪白的手帕,习惯地擦着光秃秃的额头。他是警察局长尼古拉的副官,叫米西奇·克尔斯塔。

普尔莱两眼盯着看他,感到很面熟,好象在什么地方见过。乌夫采小声说:“别看他,他会发觉的,这是条癫皮狗,嗅觉很灵。你们以后对他要小心。”

乌夫采说:“我都指给你看了,我走了。”普尔莱拉住他说:“哎,等一等,我们还得去浴池一趟,你明白,这事很重要。”乌夫采说:“好吧,就这一次,以后可别老缠着我。”

玛莎约塞尔班晚上去看电影

塞尔班的女朋友玛莎在洗染店工作,她下班后路过钟表店来约塞尔班晚上去看电影。塞尔班责备她说:“我告诉过你不要到这儿来,你怎么又来了,这儿有德国人。晚上见!你走吧。”

这时,一个德国军官闯进来,比手划脚地说些什么。塞尔班一句话也听不懂,汉斯急忙喊了一声:“希特勒万岁!”接着说:“我能为你干点什么?这个伙计不会德语,修表吧?”

普尔莱约契比到他家来,要他把一包东西送到警察局,交给乌夫采。契比提出要让他参加战斗他才去,普尔莱觉得很为难。

契比追着普尔莱央求说:“让我去看看你们怎么干的好吗?”普尔莱说:“铁希知道吗?”契比生气地说:“你又给我打岔了!”

塞尔班和他的女朋友去看电影,路上遇见了普尔莱和契比,他们热情地打招呼。

契比望着他们走过去的背影赞许地说:“嗨!多好的一对啊!”普尔莱说:“毛孩子,你知道什么是一对!”契比不示弱地说:“既然知道警察局,也知道什么是一对!”

莫马领普尔菜、铁希来到他家的阁楼上,站在窗口可以看见巴尼察集中营的全貌,用望远镜能清楚地看见里边的活动。

铁希拿起望远镜观察着集中营的情况。

集中营防守严密,密集的楼房上都设有岗哨,岗楼里架着机枪。成队的士兵来往地巡逻着。

铁希问莫马:“晚上什么时间换岗!”莫马说:“十一点半。”普尔莱说:“不变吗?”莫马说:“不变,他们很准时。”

普尔莱说:“铁希你看,门口来了个穿风衣的,是他们的头。昨晚也是这时候出来的。长得象个猪贩子,先把他抓起来怎么样?”

铁希说:“我们不是为对付他们的头头来的,我们的任务是救人。你这样不注意会遭殃的。”普尔莱狡辩地说:“我说什么了……只是说看得清楚…”

莫马看见又来了一队鬼子兵,说:“嘘,快看,又来了一队德国鬼子。”普尔莱问:“巡逻一遍要多长时间?”铁希说:“大约五分钟,记住时间。莫马,你继续侦察,有情况告诉我。”

莫马接过望远镜,全神贯注地观察者集中营的情况。他默默地记下巡逻哨来往的时间、距离……

米莱尔上校正在召开全体军官会议

米莱尔上校正在召开全体军官会议,他暴跳如雷地说:“以为我们的安全措施相当严密的话,那就错了。那个组织得非常秘密的行动小组,活动越来越猖狂,你们竟束手无策!”

特别警察局长克利盖尔抢先说:“上校,我们反击也太软弱了。我认为不仅要绞死罪犯,而且应当包括那些抓来的人质。还有我们最重要的目标也得大大加强警戒。”

米莱尔上校气呼呼地问:“你指的是哪些目标?”克利盖尔说:“我指汽车库、印刷厂和通讯大楼!”

负责保安的科尼格不服气地瞪了克利盖尔一眼说:“这些地方安全没有问题。我们该办的都办了。上校,依我看,克利盖尔少校对保安工作也负有责任,不能全推给我们。”

天真活泼的米丽察在削土豆。她和契比关系很好,他们经常在一起玩捉迷藏。今天,契比又悄悄地走到她背后,在她耳边“嗨”地大叫了一声。

“哎呀!”丽察故意生气地说,“你吓了我一跳,”契比说:“对不起,你爸爸又去收玉米了,我又能喝上玉米粥了。”

契比坐在米丽察身边亲切地问,“有玉米了,你请客不?我多想喝玉米粥啊!”

米丽察故意逗他说,“铁希他们的人来了我都请,可就是不想请你。”

契比讨好地说“我来帮你削土豆好不好?”米丽察给他土豆让他削,结果,他把一个大土豆都快削没了,可是皮还没削干净。米丽察看他那笨样,憋不住笑了起来。

铁希从背后打断他们的笑声说,“你们很忙啊!契比,有人来找我,就说我到普尔莱那儿去了,不在家。”契比不满地说:“哼,又骗我,老让我干事,又不要我。”

警察局到处在追捕帕亚,他白天不敢在城里,只好躲在树林,在大树下睡觉。一位老人走到跟前问道:“孩子,怎么了?有病了?”帕亚急忙说:“不,等我哥哥来了给父亲上坟。”

铁希和普尔莱穿过树林来找帕亚。铁希说:“你别光睡大觉,枪搞到了吗?”帕亚说:“你知道我白天必须躲起来,得晚上行动。”铁希说:“明天早上,必须搞到手,否则来不及了。”

帕亚点然了一支烟,亲切地说:“普尔莱,你弄到制服了吗?现在干什么?”普尔莱抱怨地说:“干什么?反正没和女朋友在一起。”

铁希严肃地说,“你这话什么意思?”普尔莱说“我们的青春是在战斗中度过的,而有些人,比如塞尔班,他是陪着女朋友度过的,他不来参加我们的行动。”

“我们的军队已经打进了哈尔科夫。”

塞尔班仇恨德国鬼子

塞尔班虽然不问政治,埋头学技术,但他仇恨德国鬼子。对汉斯的问话根本不予理睬。

汉斯不满地说:“塞尔班,你这样不好,我把你当亲儿子,你却仇视我们德国。我们的军队将开进莫斯科,而你却不相信。”

不爱多说话的塞尔班说,“汉斯先生,我们南斯拉夫人民有句古话说乐极生悲,请你记住。”

莫马在阁楼上观察集中营的情况,妈妈问他在那儿干什么,他说在研究地理。这时,他发现15号楼的一个窗口里架着一挺机枪,是个暗藏的火力点,他马上记了下来。

莫马要把这个新发现的情况报告,他刚骑上自行车,妈妈在门口叫住了他,他说了句“有急事”,便飞快地骑车走了。

天黑了。帕亚带着维斯科和乌罗什来到了酒店,用枪对准老板斯皮拉。帕亚说:“求你帮个忙,灌满四杯啤酒,等我的信号。”斯皮拉为难地说:“为了你,我已经被抓过一次了。”

帕亚说:“没关系,他们会放你的。你去把大门关上,小心点。”帕亚边说边穿上招待员的白上衣,又当招待员了。

他自己的帽子摘下给维斯科,轻声地说:“你盯住斯皮拉,注意,等我一走到德国鬼子跟前就迅速关灯,看我的信号。”

这时,德国人喊着要四杯啤酒,帕亚拿着啤酒走过去。斯皮拉魂不附体地说:“你们要干什么?”帕亚安慰他说:“放心,没你的事。”

帕亚把啤酒杯刚往桌上一放,维斯科立刻关上了电灯。霎时屋里一片黑暗。帕亚趁黑掏出手枪,对准德国人,大喝一声:“不许动!”

维斯科听到信号,立即开亮了电灯。

德国鬼子吓得目瞪口呆,乖乖举起双手。帕亚把他们身上的手枪、腰间的冲锋枪摘下来,背在自己身上,然后用枪对准德国鬼子,迅速退到门口,一会儿就无影无踪了。

帕亚、乌罗什和维斯科干得干净利落。这群德国人吓得胆颤心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说不出话来。

帕亚满载而归,他高兴地把缴来的枪支,亲手交给铁希。铁希用毯子包起枪激动地说:“帕亚,你真行!枪到手了,下一步就要看普尔莱的了。”

为了枪,帕亚一连好几天都没好好吃东西了,他大口吃着说:“嘿,遗憾的是你们没有亲眼看到我们的行动,尤其维斯科的利落劲,干得比普尔莱还漂亮。”

帕亚对铁希说

帕亚对铁希说:“老兄,看来我在酒馆暂时不能走了。”

铁希和帕亚正谈得起劲。忽然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他快步走到窗前,把窗帘拉开一条缝,看到是叔叔回来了,便对帕亚说:“我们说吧。”

叔叔在拖轮上干了一天活已经很累了。但是,为了能让铁希吃好点,他又去打鱼,结果一无所获地回来了。他看见帕亚高兴地说:“你们又在嘀咕什么呢?”

帕亚机灵地说:“叔叔,我们在……谈论姑娘。”铁希说:“叔叔,我跟他去一下马上就回来,您不用等我回来吃饭。”

叔叔生气地说:“我一回来,你们就要出去了,你一天到晚到处乱逛,小心点。”铁希和帕亚对叔叔作了个鬼脸,就一起走了。

契比明白他们又去执行新任务了,特别羡慕。他从门缝里偷偷地观察着铁希、帕亚走的方向。

塞尔班正聚精会神地修表,刑警队长丁斯特带着人闯进表店。老板汉斯迎了过去,朝塞尔班呶呶嘴。丁斯特恶狠狠地对塞尔班说:“跟我走!”

汉斯假惺惺地说:“塞尔班,这位先生让你跟他走。”塞尔班心里明白这是汉斯搞的鬼,他穿上外衣镇定自若地跟他们走了。

通过贝拉·乌夫采的关系,普尔莱、铁希和帕亚在德军司令部内部浴池当上了服装“保管员”。

德国军官们把脱下的衣服都交给了“保管员”,铁希选了几件说:“这样的行吗?”普尔莱说:“这是普通的,我们要党卫军的。”

铁希说:“这个主意是谁出的?真不错。”普尔莱说:“是乌夫采的主意。”

帕亚急忙过来,打断了他们的话说,“别在这儿聊天了,顾客来了。”

塞尔班被带到克利盖尔的办公室,因汉斯的告密,他被指控叛变。

克利盖尔沉着脸说,“你是否说过德国快完蛋了?还说苏联将取胜?”塞尔班毫不隐讳地说:“是的,我说过。”

克利盖尔又问:“你说过,德国人对这场战争负有罪责,指责我们奴役了整个欧洲?你还污蔑过我们的元首?”塞尔班毫不畏惧地说:“是的,我骂过!”

铁希从中选了几套

又一批党卫军来洗澡,他们将服装交给了“保管员”,铁希从中选了几套。普尔莱说:“够了,我们可以改装了。”

他们悄悄地到了里屋,换上德国军服。帕亚说:“喂,你们看我神气吗?”普尔莱挖苦地说:“德国军队要是象你这副模样,早就完蛋了。”帕亚不服地学他:“嘿…”

铁希一边穿衣服一边说:“普尔莱,你的那个乌夫采不笨啊,真出了个好主意。”普尔莱说:“他比猴还精,这是我用一大包烟叶换的。”

他们穿着德国军服,大摇大摆地走出了浴池,在大门口,帕亚看见卫兵,他说:“等一等,我来逗逗这个胖家伙。”

胖卫兵看见一群党卫军来到面前,莫名其妙。帕亚摸着他的脸说:“你是个漂亮军人。”胖卫兵所问非所答地说“尽力而为吧。”帕亚说:“你怎么这么笨:”他说:“我还不愿意干呢。”

帕亚忽然把脸一沉,大声说:“猪!”这时,胖卫兵傻愣愣地看着他们的背影说:“我怎么了?”普尔莱和铁希实在憋不住,笑出声来。

克利盖尔还在继续审问塞尔班。他说:“你说戈培尔在沉船的数字上撒谎:你说你不是共产党员,为什么还要说这种蠢话?”

塞尔班平静而坦然地说:“不光共产党人,所有正直的人都仇恨法西斯……”克利盖尔不等他说完,就对卫兵说:“把他带走。”

铁希小组的准备工作已经就绪,正在叔叔家开会,契比爬到房上偷听,他见普尔莱出来,就跳下来说:“这次行动不带我去,以后我再也不当通讯员了。”普尔莱赶忙捂住他的嘴。

普尔莱说:“你吓了我一跳,干嘛总缠着我。”契比说:“你答应过我。”普尔莱无奈地说:“好吧。今晚九点你到莫马那里去,躲在他家院子里等着我。”

契比高兴得跳了起来,普尔莱用帽子亲昵地打了他一下说:“不许对别人说,要绝对保密。走吧,晚上见。”普尔莱吹着口哨走了。

秋末的夜晚,有些寒冷。收割后的田野光秃秃的。四周静悄悄,只能听到蟋蟀的低鸣。铁希小组潜伏在巴尼察集中营附近。

集中营里的楼房紧关着窗户,牢房里一片漆黑,只有岗哨来回走动,打着哈欠……静静的院子里,不时传来哨兵有节奏的皮鞋声。

集中营高高的围墙上,拉着电网,四周岗楼里架着机枪。探照灯来回转动着,有一点黑影都会被发现。要进去,只能从门进去。

帕亚带着莫马、维斯科悄悄隐蔽在集中营外的一间破房里,等待行动的信号。

契比就来到莫马家

天还未黑,契比就来到莫马家,他不敢和任何人说,一个人偷偷地藏在院子里。这时,他听见普尔莱的拍手声,屏住呼吸来到大树下。

铁希、普尔莱和乌罗什,穿着德国党卫军制服,端着冲锋枪,正面向集中营大门走去。岗哨发现他们,问:“谁!干什么的?”铁希沉着地说:“党卫军巡逻队。”

他们走到哨兵面前,铁希拿出一包香烟,故意在他眼前摆摆说:“有火吗?”哨兵赶忙说:“有、有。”

在哨兵掏火柴时,普尔莱和维斯科迅速转到他的身后,趁其不备,一下子结果了他。

铁希吹了一声口哨,帕亚便带着莫马、维斯科从隐蔽的破房子里出来和铁希他们会合。

普尔莱迅速闪到牢房门前,警惕地观察周围,发现没有动静,便示意帕亚跟上来。

帕亚和莫马紧跟了过来,准备接应牢房里出来的同志。

特别行动小组的营救计划,早已秘密传到牢房,被关在集中营的同志也已开始越狱行动。他们奋力把一个狱卒打倒,从他的手里夺了枪支和牢房的钥匙。

牢房的门开了,被判处死刑的沃尔卡悄悄地探出身来,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又有一个人走出来,他是和沃尔卡一起往游击队运送武器时被捕的,名叫斯波基,也被判了死刑。

这位老人是游击队与贝尔格莱德市委联系的交通员,塞尔班被捕后同他关在一间牢房里。老交通员把越狱计划告诉塞尔班,并把夺来的手枪交给他,叫他一起行动。

塞尔班自从被关进集中营后,和老交通员交上了朋友,许多革命同志的英勇事迹使他很受教育。他接过手枪激动地说:“我出狱后,一定去参加游击队,同你们一道参加战斗。”

一个狱卒来换班了。他走到门口隐隐约约听到走廊里有声音,便掏出手枪虚张声势地喊道:“谁?站住!”

刚一拐弯,又发现走廊尽头有三个人影,他立刻吹响警笛,开枪射击。老交通员不幸中弹牺牲。

塞尔班刚走到牢房门口,就听到枪声,知道被敌人发现了。他毫不犹豫地掉回头,开枪狙击追来的卫兵。

一个狱卒被打死了

整个集中营沸腾了,警报器呜呜呜地响了起来,四面八方的灯亮了,一群卫兵冲了进来。为了掩护越狱的同志,塞尔班不停地向追赶的士兵射击,又一个狱卒被打死了。

沃尔卡和斯波基发现楼梯口已被封锁,他们急中生智,打开窗户沿着排水管往下滑行。

沃尔卡和斯波基顺利地从楼上下来了。他们沿着墙根奔跑着。突然,一束探照灯光照见了他们,岗楼里的机枪一齐射了过来。

走廊里,冲上来的士兵和塞尔班激烈地对打着。

塞尔班从这个柱子绕到那个柱子,来回穿梭似地奔跑着,极力把敌人的注意力引向自己,牵制敌人的行动。

一个的士兵绕到塞尔班身后,对准他开了一枪。

塞尔班背部中弹。这个年仅二十二岁的青年,还未来得及参加游击队,就在第一次战斗中英勇地牺牲了。

普尔莱端着冲锋枪紧紧地把守在大门口。沃尔科和斯波基从门里奔跑了出来,普尔莱指挥他们:“快,往东面跑!”

铁希急忙上前扶住受伤的沃尔卡,对维斯科说:“快,你给他们带路,那边有人接应。”

铁希看见要营救的同志已经出来了,立即发出命令:“普尔莱和我继续装作巡逻队,混在他们队伍里往外冲,帕亚带领其他同志快往回撤!”

增援的大批德国兵和伪军来了,他们一窝蜂似地冲进集中营大门。

帕亚沉着地指挥乌罗什、维斯科边打边撤,维斯科抽出手榴弹向敌人扔去。敌人被炸得血肉横飞。

岗楼上的德国兵居高临下,发现了帕亚他们,机枪不停地扫射了过来。帕亚中弹倒地,乌罗什快步上来扶他撤走。

帕亚胳膊受伤,流血不止,必须立即包扎。他们撤到莫马家,请莫马的妈妈帮忙作紧急救护。

德国兵冲进了集中营院里,铁希和普尔莱装作党卫军巡逻队大声喝道:“不要慌乱!”一个士兵说:“匪徒往那边跑了!”铁希指着相反的方向说:“不是那儿,是往这边跑了,快追!”

莫马的妈妈正在给帕亚包扎伤口,乌罗什神情慌张地跑进来说:“不好了,盖世太保要来搜查!”莫马的妈妈说:“别慌,快上阁楼!”

维斯科背着帕亚上阁楼,一不小心跌了一跤,帕亚哎哟了一声,莫马说:“别出声,会惊动邻居的!”

戈依科带着警察来了

戈依科带着警察来了,他们挨门挨户进行搜查,恶狠狠地敲着莫马家的门:“快开门,快开门!”

莫马的妈妈镇静地打开电灯,在屋里问:“谁?”戈依科说:“警察局的,快开门!”莫马的妈妈打开门说:“我们这儿从来不来生人!”戈依科说:“有阁楼吗?快上阁楼!”

一个胖子士兵小心翼翼地爬上了阁楼的梯子,爬到一半停下了,自言自语地说:“他妈的,上回拉扎特在医院检查阁楼时吃了枪子儿,我可不上当了。”他又把脚缩了回来。

帕亚他们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可是敌人走了。帕亚忍住伤口的疼痛,拿出半合烟来说:“各位请抽烟,这是普尔莱送我的,可惜太少了,他真是个小气鬼。”大家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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