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年意外撞见姑娘洗澡,被她发现,她娇嗔:呆子,你还看
发布时间:2025-05-13 17:34 浏览量:2
1990年的夏天,我24岁,在县里的机械厂当技术员。
那是个物质不富裕但人心纯朴的年代,我们厂里的年轻人下班后最大的娱乐就是聚在一起打打牌、聊聊天,或者去文化宫看场电影。
记得第一次见到张萍是在我姐姐的婚礼上。
她穿着淡粉色的连衣裙,扎着两条麻花辫,站在宾客中显得格外清秀。
我姐拉着她过来介绍:"小东,这是我在纺织厂的同事张萍,比你小两岁。
"
"你好。
"我有些局促地伸出手。
张萍抿嘴一笑,轻轻握了握我的指尖,"听你姐常提起你,说你是厂里的技术能手。
"
那天我们没多说几句话,婚礼结束后她就跟着其他同事一起走了。
但那个笑容却像一粒种子,悄悄落在了我心里。
再次见到她是三个月后。
那天我下班走出厂门,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传达室门口,正低头翻着包。
"张萍?"我试探着叫了一声。
她抬头,眼睛一亮,"李小东!真巧,我调到你们厂了,今天第一天报到。
"
夕阳的余晖洒在她脸上,我才发现她的眼睛特别好看,像两弯新月。
我们顺路一起走,聊起我姐的近况,不知不觉就到了分岔路口。
"我住厂里宿舍,就在那边。
"她指了指东边,"你呢?"
"我租的房子在西头,那...明天见?"
"明天见。
"她挥挥手,转身走远。
我站在原地,看着她辫子上的红头绳在风中轻轻摇晃。
从那以后,我们经常在食堂"偶遇"。
她总是和女工们坐在一起,偶尔会对我笑笑。
我则装作不经意地端着饭盒坐到邻近的桌子,耳朵却竖起来听她们聊天。
我知道了她喜欢读琼瑶小说,爱哼邓丽君的歌,还养了一盆仙人掌放在宿舍窗台上。
七月中旬,厂里赶一批订单,我连着加了三天班。
那天晚上九点多,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租住的平房大院。
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公共浴室还亮着灯。
我摸出钥匙准备开门,突然听见浴室里传来哗哗水声。
"谁这么晚还洗澡?"我嘀咕着,突然想起房东说过浴室门锁坏了,要用的时候得从里面插上门闩。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提醒里面的人。
"喂,浴室门没锁好!"我敲了敲门。
没有回应。
水声依旧。
我提高嗓门又喊了一声,这时门突然被风吹开了一条缝。
我下意识伸手去拉门想把它关严,却看见朦胧的水汽中,一个白皙的背影正站在花洒下冲澡。
我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水珠顺着她乌黑的发梢滑落,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就在这时,她转过身来——
"啊!"一声惊叫。
我这才如梦初醒,"砰"地关上门,心脏快要跳出胸膛。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门没锁,我..."
浴室里一阵窸窣声,接着门被猛地拉开。
张萍裹着件蓝色碎花连衣裙,头发还滴着水,脸蛋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李小东!"她咬着嘴唇,眼睛瞪得圆圆的。
我手足无措地站着,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脸上。
"我、我真的不知道是你...我就是想提醒门没锁..."
她突然"噗嗤"一声笑了,伸手戳了戳我的额头,"呆子,你还看。
"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还直勾勾地盯着她,赶紧低下头盯着自己的鞋尖。
水泥地上有一队蚂蚁正排着队搬运面包屑。
"我...我先回去了。
"我转身要走。
"等等。
"她叫住我,"你...你别跟别人说。
"
"当然不会!"我急得直摆手,"我保证!"
她点点头,突然从身后拿出一个脸盆递给我,"这个...给你。
我多带了一个。
"
我茫然地接过脸盆,里面放着香皂和毛巾。
"你不是要洗澡吗?"她歪着头看我,"我洗完了,你去吧。
"
直到她走远,我还站在原地发愣。
脸盆里的香皂散发着淡淡的茉莉花香,和她头发上的味道一样。
第二天上班,我刻意避开了食堂。
下午休息时,车间主任老马拍拍我肩膀,"小李,门口有人找。
"
我走到厂门口,看见张萍站在梧桐树下,手里捧着两本书。
阳光透过树叶在她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给你的。
"她把书塞到我手里,"《平凡的世界》,上下册。
听说你喜欢看书。
"
我惊讶地接过,"你怎么知道?"
"你姐说的。
"她抿嘴笑了笑,"昨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好吗?"
我重重点头,突然注意到她耳根还泛着淡淡的红晕。
"周六厂里组织去西山郊游,你去吗?"她问。
"去,当然去。
"
"那...到时候见。
"她转身要走,又回头补充道,"书看完了记得告诉我感想。
"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翻开书的扉页,里面夹着一张纸条:"路遥说,生活总是这样,不能叫人处处满意,但我们还要热情地活下去。
——萍"
那个周六,全厂三十多号人浩浩荡荡向西山进发。
张萍穿了一件鹅黄色的衬衫,在人群中格外显眼。
我故意放慢脚步,等她走到身边。
"书看了吗?"她问。
"看了上册,孙少平真不容易。
"
我们就这样聊着书,渐渐落在了队伍后面。
山路越来越陡,她一个踉跄,我赶紧扶住她的胳膊。
那一瞬间,我感觉到她的手臂纤细却有力,掌心有常年做工留下的薄茧。
"谢谢。
"她小声说,却没有挣开我的手。
到了山顶,大家分散活动。
我们找了块平整的石头坐下,她掏出两个煮鸡蛋递给我一个。
"自己煮的?"我剥着蛋壳问。
"嗯,宿舍里用热得快煮的。
"她望着远处的山峦,"你看那边的云,像不像一匹马?"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突然一滴冰凉的水珠砸在我脸上。
转眼间,乌云密布,豆大的雨点砸了下来。
"快躲雨!"我拉起她就往不远处的凉亭跑。
等我们冲到亭子里,已经淋得像两只落汤鸡。
她的衬衫湿透了贴在身上,头发不停地往下滴水。
"冷吗?"我脱下外套披在她肩上。
她摇摇头,突然打了个喷嚏。
我忍不住笑了,她也笑了,笑声在山间的雨声中格外清脆。
雨越下越大,亭子开始漏雨。
我拉着她挪到干燥的角落,空间狭小得几乎要贴在一起。
我能闻到她发间淡淡的肥皂香,能看清她睫毛上挂着的小水珠。
"李小东。
"她突然很认真地叫我的名字。
"嗯?"
"那天在浴室...你真的什么都没看见吧?"
我的脸"腾"地烧了起来,"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几秒,突然笑了,"我信你。
"
雨停了,我们下山时发现大部队已经回去了。
天色渐暗,山路上只有我们两个人。
她走在前头,突然停下脚步。
"背我好不好?"她指着前面的一片泥泞,"我鞋子会弄脏的。
"
我蹲下身,感觉她的手臂环住我的脖子,整个人贴在我背上。
她比我想象中轻很多,但每一步都能感受到她的心跳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
"李小东。
"快到山脚时,她在我耳边轻轻说,"你是不是喜欢我?"
我脚下一滑,差点摔倒,赶紧把她往上托了托,"...嗯。
"
"那你怎么不说?"
"我...我怕你生气,因为浴室那事..."
她轻笑一声,呼吸拂过我的耳廓,"傻子,我要真生气,早就不理你了。
"
我停下脚步,小心翼翼地问:"那...我们现在是..."
"你说呢?"她从背后探过头来看我,眼睛亮晶晶的。
我鼓起勇气,"张萍同志,我...我能和你处对象吗?"
她把脸埋在我肩膀上,声音闷闷的:"...嗯。
"
那一刻,我觉得背上的重量比整个西山还重,却又比天上的云还轻。
我和张萍正式确定恋爱关系后,生活突然变得明亮起来。
每天早晨,我都会提前半小时到厂门口等她,然后我们一起去食堂吃早饭。
她总爱往我碗里夹她腌的咸菜,说是她妈教的独门配方。
"今天下班我去接你。
"一个普通的周三早晨,我帮她捋了捋被风吹乱的刘海。
张萍眨眨眼,"不用啦,我和王姐约好去百货商场转转。
"
"那我陪你们去?"我有些不放心。
自从上次下雨天背她下山后,我总想时刻守在她身边。
她笑着戳了戳我的额头,"呆子,我们是去买女孩子的私密东西,你跟着算怎么回事?"
我的脸顿时烧了起来,赶紧低头扒饭。
对面桌的老马冲我挤眉弄眼,我假装没看见。
那年国庆节,厂里放三天假。
张萍神秘兮兮地说要带我去个地方。
她借了辆二八自行车,坐在后座指挥方向。
我们穿过县城的主干道,拐进一条我从未去过的小路。
"这是去哪?"我蹬得满头大汗。
"快到了!"她搂着我的腰,下巴搁在我肩膀上。
自行车最终停在一处小山坡上。
远处是金黄的稻田,近处有几棵野枣树,红彤彤的果子挂满枝头。
"我小时候常来这里。
"张萍跳下车,从包里掏出块格子布铺在地上,"我妈说,不开心的时候就来看看这片地,什么烦恼都能忘掉。
"
我们并肩坐着,她靠在我肩上,给我讲她小时候的事。
说她爸早逝,妈妈在纺织厂干了半辈子;说她十岁就学会做饭,最拿手的是土豆丝;说她梦想有一天能去北京,看看天安门。
"等我们结婚的时候,去北京度蜜月好不好?"我脱口而出。
她猛地坐直身子,脸颊绯红,"谁、谁说要嫁给你了?"
我挠挠头,"我这不是...提前规划嘛。
"
她重新靠回我肩上,声音轻得像羽毛,"...好啊。
"
回程时下起了小雨,我把外套脱下来罩在她头上。
她坚持要骑车带我,结果没蹬几下就歪歪扭扭地撞进了路边的水沟。
我们浑身泥水地爬起来,看着对方的狼狈样子,笑得直不起腰。
恋爱三个月后,张萍说要带我见她妈妈。
我特意去理发店剪了头发,穿上唯一一套西装,拎着两瓶麦乳精和一条丝巾登门拜访。
张萍家在一栋老旧的筒子楼里,厨房是三家共用的。
她妈妈是个瘦削的中年女人,眉眼间依稀能看出张萍的影子。
"阿姨好,我是李小东。
"我把礼物放在桌上。
张妈妈上下打量我,表情淡淡的,"听萍萍说,你在机械厂工作?"
"是的,我是技术员。
"
"一个月工资多少?"
"妈!"张萍拽了拽母亲的袖子。
"问问怎么了?"张妈妈瞪了女儿一眼,"你爸走得早,我不得帮你把把关?"
那顿饭吃得我如坐针毡。
张妈妈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家里几口人?父母做什么的?有房子吗?当我老实回答父母是农民,家里只有三间土坯房时,她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临走时,张妈妈把张萍支开,单独对我说:"小李,我就这么一个女儿。
她从小没吃过苦,我不能让她嫁过去受罪。
"
我的心沉到谷底,"阿姨,我会努力..."
"不是努力不努力的问题。
"她打断我,"现实摆在这里。
你们年轻人讲感情,我们过来人看实际。
萍萍年纪还小,过两年再说吧。
"
回去的路上,张萍一直沉默。
到了分岔路口,她突然抱住我,把脸埋在我胸前。
"我妈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
"她的声音闷闷的,"我认定你了。
"
我抚摸着她的长发,喉头发紧,"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
第二天上班,张萍眼睛肿得像桃子。
午饭时她告诉我,昨晚和她妈大吵一架。
"她说要是跟你在一起,就当我这个女儿死了。
"张萍的筷子戳着饭盒里的白菜,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我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笨拙地给她擦眼泪,"别哭...我们再想办法..."
那段时间是我们最艰难的日子。
张妈妈说到做到,真的不让张萍回家住了。
我帮她在厂附近租了间小平房,每月租金30块。
屋子只有十平米,放下一张床和桌子后,转身都困难。
"委屈你了。
"我看着张萍把她为数不多的家当搬进来,心里像压了块石头。
她反倒笑了,把带来的搪瓷缸摆在窗台上,"有什么委屈的?这比我们厂宿舍强多了,至少不用八个人挤一间。
"
为了省钱,我们很少下馆子。
张萍不知从哪弄来个煤油炉,每天下班就蹲在门口炒菜。
她确实很会做饭,简单的土豆丝都能炒得喷香。
我则负责挑水、劈柴这些力气活。
入冬后,小屋里冷得像冰窖。
我们裹着棉被坐在床上,合看一本从厂图书馆借来的《大众电影》。
她的手冻得通红,我握在掌心呵气取暖。
"小东,你会一直对我好吗?"有天晚上她突然问。
我放下杂志,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我会用一辈子证明给你看。
"
她靠在我怀里,轻声说:"那等我妈气消了,我们就结婚好不好?我不在乎有没有房子,有没有彩礼,只要我们在一起。
"
我紧紧抱住她,生怕一松手幸福就会溜走。
转机出现在来年春天。
厂里举办青工技术大比武,我代表车间参加。
那半个月我几乎住在了车间,反复练习每一个操作流程。
张萍每天给我送饭,还偷偷把她妈熬的鸡汤装在保温壶里带给我。
比赛那天,我站在操作台前,看见观众席上的张萍紧张得攥紧了拳头。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组装那个复杂的齿轮箱。
四十分钟后,当我的成品第一个通过质检时,全场响起掌声。
颁奖仪式上,厂长亲自给我戴上大红花,"李小东同志技术过硬,经厂党委研究决定,破格提拔为车间副主任!"
台下,张萍哭成了泪人。
散会后,我拉着她直奔百货商店,用刚发的奖金买了条真丝围巾。
"给你妈的。
"我把包装精美的盒子递给她,"明天我陪你回家。
"
张萍妈妈见到我们时,脸色依然不好看,但至少没再摔东西。
我把围巾和崭新的任命书一起放在桌上。
"阿姨,我知道现在说这些还早,但我向您保证,一定会让萍萍过上好日子。
"我的声音有些发抖,"我已经在存钱了,再过两年,一定能分上厂里的福利房..."
张妈妈盯着任命书看了很久,突然叹了口气,"坐吧,饭快好了。
"
那晚,张萍时隔半年终于又吃到了妈妈做的红烧肉。
饭后,张妈妈把我叫到阳台上。
"小李,我不是嫌贫爱富的人。
"她望着远处的灯火,"只是当妈的,总怕女儿走自己的老路。
萍萍她爸走的时候,她才五岁...这些年,我们娘俩不容易。
"
我郑重地点头,"阿姨,我明白。
"
"你是个踏实孩子。
"她终于露出一丝笑意,"以后...常来家里吃饭吧。
"
1992年五一劳动节,我和张萍结婚了。
没有豪华酒店,没有婚纱礼服,我们在厂工会的礼堂办了简单的仪式。
张萍穿了一件红色的确良衬衫,我穿着洗得发白的中山装。
车间里的哥们凑钱买了台牡丹牌缝纫机当贺礼,老马还特意从他家月季上剪了几枝花,扎成捧花给张萍。
婚礼上,张妈妈拉着我们俩的手放在一起,"好好过日子。
"说完就转身去擦眼泪。
新婚之夜,我们躺在租来的新房里——一间比之前大些的平房,墙上贴着大红喜字。
张萍突然从枕头下摸出一个小布包。
"给你的。
"她脸红了。
我打开一看,是块绣着鸳鸯的手帕,针脚歪歪扭扭的。
"我...我偷偷学的刺绣。
"她不好意思地说,"本来想绣对枕套的,结果就这个还能看..."
我小心地折好手帕,把她搂进怀里。
窗外传来蟋蟀的鸣叫,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床上。
那一刻,我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情景——那个扎着麻花辫的姑娘,站在夏日的阳光里对我微笑。
"萍萍。
"我在她耳边轻声说,"谢谢你当初没把我当流氓抓起来。
"
她捶了我一下,然后我们笑作一团,就像当初在那个雨天的山路上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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