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中3.9亿后,母亲让我装病回家,得知亲戚反应:你谁啊

发布时间:2025-08-10 05:41  浏览量:1

声明:本人故事均为虚构,人物、情节等与现实无关,请勿对号入座。因过度解读引发的问题,本人不担责。

手机屏幕上跳出的彩票中奖通知,让我整个人都懵了。3.9亿!我一个普普通通的上班族,竟然中了3.9亿!手里的辞职信还没捂热,母亲一个电话打来,语气平静却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小明,你不是一直抱怨亲戚们势力吗?现在,你装病回家一趟,妈想看看,在他们眼里,你到底是谁。”

01

我叫李明,一个刚满三十的普通白领,在大城市里辛辛苦苦打拼,租着不足20平米的单间,每天挤着地铁,过着996的日子。如果不是那个改变命运的夜晚,我的生活轨迹大概会一直这样平淡下去。

那天是周五,忙碌了一周,我习惯性地买了一张彩票,号码是随意选的,甚至都没抱什么希望。结果,周六一早,我还在睡梦中,手机就震动个不停。是彩票APP的推送——“恭喜您中得大奖!”我迷迷糊糊地打开,当看到那串长长的数字“390,000,000”时,我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

3.9亿!

我的心脏狂跳,呼吸急促,以为自己还在做梦。我反复确认了好几遍,每一个数字都对得上,甚至连小数点后的零都数得清清楚楚。我感觉自己像被一道闪电劈中,整个人都酥麻了。这笔钱,足以让我从世俗的泥潭中彻底解脱,实现所有曾经遥不可及的梦想。

我颤抖着手给远在老家的母亲打了电话。我本想第一时间分享这个惊天喜讯,可话到嘴边,却只变成了哽咽。母亲听出我声音里的不对劲,关切地问:“怎么了?是不是工作不顺心?”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妈,我……我中彩票了,中了3.9亿!”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我甚至能想象到母亲皱起眉头思考的模样。她没有我想象中的激动、尖叫,甚至连惊讶都没有。母亲的声音依旧平静,只是多了一丝深意:“哦?这么多钱啊。小明,你还记得你小时候,你大姑、二舅他们是怎么对你的吗?你上大学那会儿,你外婆生病,他们是怎么推诿的?还有你表弟结婚,他们是怎么明里暗里催你送礼,背后又怎么嘲笑你没出息的?”

我当然记得。我从小就生活在一个大家族里,亲戚众多。但越是这样,我越能感受到亲情里的凉薄。小时候,父母在外打工,我寄住在亲戚家,没少受白眼。后来,我考上大学,亲戚们表面恭喜,实际上却觉得我只是个书呆子,赚不到大钱。每一次家庭聚会,我都是那个被拿来和表哥表姐们比较的“反面教材”。他们总是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对我指手画脚,仿佛我是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需要他们的“指点”。

“现在,你有钱了,但他们并不知道。”母亲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回忆,“小明,妈有一个想法。你不是一直抱怨亲戚们势力吗?现在,你装病回家一趟,就说你在外面混得不好,生了重病,需要钱治病,也需要人照顾。妈想看看,在他们眼里,你到底是谁。”

我愣住了。装病回家?用这样的方式去测试亲情?这听起来有些残酷,但内心深处,我却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我太想知道答案了。这些年,我努力工作,拼命攒钱,希望有一天能衣锦还乡,让他们刮目相看。但现在,母亲给我的这个“测试”,似乎能更快地揭露一些本质的东西。

“妈,这……是不是有点太……”我犹豫着。

“太什么?太真实吗?”母亲轻笑一声,“别担心,妈会配合你。这是你的人生,也是你的一次机会,看清身边的人。你敢不敢?”

我深吸一口气,心中那团被压抑许久的火焰,熊熊燃烧起来。

“敢!”我斩钉截铁地回答。

02

挂断电话,我立刻着手准备我的“装病计划”。首先,我需要改变自己的形象。我特意去买了几件看起来旧旧的、带着些许洗不掉污渍的衣服,又把头发弄得乱糟糟的,甚至还在脸上化了点“病容妆”,让脸色看起来苍白憔悴,眼圈发黑。我还特意戴了一副老式的黑框眼镜,让整个人显得更加颓废。

辞职信我还是递了。虽然我中了3.9亿,但这份“装病”的体验,需要我彻底脱离原来的生活轨道。我告诉公司,家里有急事,需要长期请假。公司挽留了几句,见我态度坚决,也就放行了。我搬离了住了多年的小单间,把行李打包,只带了一些必要的、看起来不那么值钱的衣物。我把大部分的钱都存入了银行,只取了一小部分现金,作为“装病”期间的日常开销,当然,这些钱在我亲戚面前,是万万不能露白的。

我乘坐火车回到了阔别已久的老家。一下车,母亲就等在出站口。她看到我的“病容”时,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但很快就被一种深沉的平静取代。她走过来,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语气带着一丝担忧:“哎呀,看你这脸色,怎么瘦成这样了?是不是在外面太累了?”

我立刻配合地虚弱地咳了几声,声音沙哑地说:“妈,我……我感觉浑身没劲儿,头也疼,可能是病了。”

母亲扶着我,步履缓慢地走出车站。她没有叫出租车,而是让我搭了一辆摩的。摩的司机一路颠簸,我特意表现出体力不支的样子,靠在母亲身上,似乎随时都会倒下。母亲则一路叮嘱司机慢点,小心点,把一个焦急担忧的母亲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回到家,母亲先给我熬了一碗稀粥,又给我量了体温,假装发现我“发烧”了。她一边给我盖上厚厚的被子,一边假装打电话给亲戚们:“大姐啊,小明回来了,身体不太好,脸色发白,说浑身没劲儿,发烧呢。唉,在外面一个人也不容易,我这心里真是……”

她特意把声音放得很大,确保我能听到电话那头亲戚们的反应。

第一个电话打给的是我大姑,李秀兰。她是我父亲的亲姐姐,平日里最喜欢摆出一副长辈的架子,对我们家的事情指手画脚。电话里,大姑的声音带着一丝敷衍:“哎呀,小明回来了?生病了?年轻人就是身体差,平时不好好吃饭。让他多休息休息就好,不用大惊小怪的。”

母亲又说了几句,大姑就找了个借口挂了电话,说家里有事,脱不开身。

第二个电话打给我二舅,王建国。他是我母亲的亲弟弟,为人精明,这些年靠着一些小生意发了点财,说话总是带着一股子傲气。母亲把我的情况告诉他,二舅的声音里带着不耐烦:“生病了就去医院看啊,打电话找我干嘛?我这儿忙着呢,刚谈成一笔大生意,没空去探望。再说,小明都多大的人了,还让家里操心,真是!”

母亲叹了口气,又打给了其他几个亲戚,但结果大同小异。有的说忙,有的说不方便,有的甚至直接问:“小明是不是在外面混不下去了?是不是没钱了才回家?”言语中带着明显的嘲讽和不屑。

听着这些电话,我心里一阵阵发凉。这就是我的亲戚们,平时称兄道弟,过年过节礼尚往来,可一旦我“落难”,他们就立刻露出了真面目。他们没有一句真正的关心,没有一句主动帮忙的话,只有冷漠、敷衍和嘲讽。

母亲挂掉最后一个电话,转过身来,看着我。她的眼神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深深的洞察。她轻轻拍了拍我的手,低声说:“看到了吧?这才刚开始呢。”

我点点头,心里五味杂陈。我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当这些冷漠和嘲讽真切地扑面而来时,还是让人感到一阵刺痛。但同时,也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在心中滋生。这场“测试”,我决定要好好演下去,直到把他们那些虚伪的面具彻底撕碎。

03

接下来的几天,我的“病情”持续恶化。我刻意表现得更加虚弱,连吃饭都只能吃一点点稀粥,走路也变得摇摇晃晃。母亲则尽职尽责地扮演着一个心力交瘁的母亲角色,她对外宣称,我得了“怪病”,花了不少钱,但一直没查出具体病因,而且现在工作也丢了,手头很紧。

这些消息很快就在亲戚圈里传开了。起初,还有一些远房亲戚打电话来慰问几句,但大多是“保重身体啊”、“多休息啊”之类的客套话,没有一句提及帮助。

我的大姑李秀兰第一个“登门拜访”,不过,她不是空手来的,手里提着一篮子水果,但那水果看起来一点也不新鲜,有些甚至已经开始腐烂。

“哎呀,小明啊,看你这脸色,真是吓人。”大姑进门就先夸张地叹了口气,眼神却在我家里四处打量,似乎在评估我们家是不是真的“穷困潦倒”了。

我躺在床上,虚弱地冲她笑了笑:“大姑,您来了。”

“来了来了,我一听你妈说你病了,这不就赶紧过来了嘛。”她嘴上说着关心,语气却带着一丝漫不经心。她把那篮水果往桌上一放,发出“砰”的一声,然后就径直坐到了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

“小明啊,你这病得可真是时候,刚好把工作给辞了。你说说你,在外面混了这么多年,也没混出个名堂来。你看看你表弟,人家小亮,现在都当上经理了,工资翻了好几倍,还给他爸妈买了新房。你再看看你,病怏怏地回来了,这不是给你妈添麻烦吗?”大姑开始她的“说教”模式。

我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却保持着虚弱的样子,低声说:“大姑,我也不想这样,可这病来得突然……”

“行了行了,别说了。”大姑不耐烦地摆摆手,“你啊,就是太要强。当初非要去大城市,结果呢?还不是灰溜溜地回来了。我早就跟你妈说了,男孩子家家的,就该在老家找个稳定工作,娶个媳妇,安安稳稳过日子,非要去外面闯荡,结果闯出个病来,哎!”

她一边说,一边还嫌弃地看了看我身上盖的旧被子。母亲在旁边听着,脸色有些发白,但她为了配合我,只是默默地倒了杯水递给大姑。

“妈,大姑,我这病好像挺严重的,医生说可能需要不少钱……”我试探性地抛出这个话题。

大姑的眼神立刻变了。她端起水杯喝了一口,然后把杯子重重地放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钱?小明啊,你可真会开玩笑。大姑家也不宽裕,你知道你表弟要结婚,家里正准备给他买车呢。再说,你爸妈不是还在吗?他们会管你的。”她说着,语气里充满了推诿和不负责任。

“可是,我爸妈他们年纪也大了,这些年为了供我上学,家里也没剩下多少积蓄了。”我继续装可怜。

大姑嗤笑一声:“那是他们的事情,谁让他们就你一个儿子呢?再说了,你这么大人了,还指望家里给你出钱治病?你不是在外面工作吗?难道一点积蓄都没有?”她语气里充满了怀疑,仿佛我是在讹钱。

我心里一阵火大,但还是强忍着。我虚弱地摇摇头:“工作丢了,积蓄也花得差不多了……”

大姑的眼神里立刻充满了鄙夷。她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行了行了,我也不能待太久,家里还有事。小明啊,你好好养病,争取早点康复。以后啊,就别想着那些有的没的了,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别给你爸妈添麻烦就行了。”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了,连那篮子水果都没再看一眼。母亲送她出门,回来时,眼中带着一丝压抑的怒火。

“妈,您看……”我轻声说。

母亲叹了口气:“她就是这样的人,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她了。这只是开始。”

我点点头,心里却明白,这远不止是开始。更冷的言语,更无情的态度,还在后面等着我。而我,要做的就是忍耐,直到那最后一刻的爆发。

04

大姑的来访只是个预演。接下来的日子,亲戚们对我的态度越来越冷漠。

我二舅王建国,在我“生病”的第三天也来了。他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一盒高档茶叶,但一看就是送给母亲的,根本没有给我这个“病人”带任何东西的意思。他一进门,就先是夸张地咳嗽了几声,然后才假惺惺地问:“小明啊,听说你病了?看你这脸色,真是……啧啧。”

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几秒,随即就转向了我母亲:“姐,小明这病到底怎么回事啊?不会是什么传染病吧?这要是传给家里人,那可就麻烦了。”

我听到他这话,差点没忍住从床上跳起来。传染病?他竟然能想到这种程度!

母亲强忍着怒火,解释说:“医生说不是传染病,就是身体虚弱,加上劳累过度,抵抗力下降了。”

二舅撇撇嘴:“我就说嘛,年轻人身体再好,也经不起那么折腾。你看我,每天按时作息,定期体检,身体倍儿棒!小明啊,你就是太不爱惜自己了。”他嘴上教育着我,却丝毫没有要靠近我的意思,一直保持着安全的距离。

“二舅,我这病可能需要长期治疗,费用也挺高的……”我再次试探。

二舅立刻把头转向一边,拿起茶几上的一个橘子剥了起来:“哎呀,这年头,看病就是贵。不过,小明啊,你毕竟是年轻人,身体底子好,多休息休息,说不定就自愈了。实在不行,就去那些小诊所看看,便宜。”

母亲听不下去了,插话道:“建国啊,小明他……他现在连工作都丢了,手头确实有点紧。你看,能不能……”

二舅立刻打断了母亲的话,语气变得有些不悦:“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听说了,小明在外面不顺心,工作也丢了,现在又生病回来,是不是想赖在家里啊?我可告诉你,我那点小生意也不容易,上有老下有小的,每个月开销大着呢,可帮不上什么大忙。”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再说,小明这么大的人了,总不能一直靠家里吧?当初他考上大学,我可没少给钱,现在也该他反哺家里了。你看,你年纪也大了,以后养老还指望他呢。”

我简直要被他这番话气笑了。他当初给的那些钱,不过是几百块钱的红包,还不够我一个月的伙食费,现在竟然拿出来说事,还说什么“反哺”?

母亲脸色铁青,但为了我的计划,她还是忍住了。她只是轻声说:“建国,小明现在生病了,你别说这些了。”

二舅却不依不饶:“姐,我这是为他好!人啊,就得认清现实。小明啊,你以后就别想着去大城市闯荡了,我看你就留在老家,找个轻松点的工作,比如去厂里当个工人什么的,虽然累点,但至少稳定。别再想着那些不切实际的了。”

他一边说,一边把剥好的橘子塞进了自己嘴里,完全没有要给我一个的意思。他坐了一会儿,看我没什么油水可榨,也没什么八卦可听,就找了个借口起身告辞了。临走前,他还没忘叮嘱母亲:“姐,小明这病,可别拖累了你们老两口啊。”

送走二舅,我从床上坐起来,看着母亲。母亲的眼睛里充满了疲惫和心疼。

“妈,您不生气吗?”我问。

母亲苦笑一声:“生气有什么用?他们就是这样的人。你越是落魄,他们就越是趾高气扬。你越是需要帮助,他们就越是推诿躲闪。这世上,人情冷暖,都是看钱的。你现在知道了吧?”

我点点头,心里像压了一块大石头。我曾经以为,亲情是无论如何都会存在的底线。可现在看来,在金钱和利益面前,所谓的亲情,脆弱得不堪一击。我开始真正理解母亲的用意,也更加坚定了要完成这场“测试”的决心。我要让他们看看,当他们把我踩在脚下的时候,他们到底错过了什么。

05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病情”似乎越来越严重。我不再下床,甚至连说话都变得有气无力。母亲对外宣称我需要静养,谢绝了所有亲戚的探望,只允许他们打电话或发信息。这一下,亲戚们连敷衍的表面功夫都懒得做了。

他们发来的信息,从最初的“保重身体”变成了“你是不是没钱治病了?”“你是不是在外面惹了什么麻烦?”“你妈是不是被你气病了?”甚至还有亲戚直接问:“你什么时候能好啊?别一直赖在你妈家啊!”

这些话,字字句句都像刀子一样扎在我的心上。我曾经是他们口中的“大学生”,是家族的“希望”,如今却成了“赖在家里”的“累赘”。

最让我心寒的是我的表妹李娟。她是我大姑的女儿,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算是比较亲近的。我“生病”后,她给我发了条信息:“表哥,你还好吧?我听说你病得很重,是不是得了什么不好的病啊?我妈说,你现在这样,以后估计也找不到好工作了。要不,你来我家给我看孩子吧?虽然工资不高,但至少有口饭吃,也算有个落脚的地方。不过,你得把病治好啊,我可不希望孩子被传染。”

看到这条信息,我气得浑身发抖。她竟然让我给她看孩子?把我当成什么了?一个免费的劳动力,一个随时可能带来“传染病”的隐患?而且,她还强调“工资不高”,生怕我占了她的便宜。

我没有回复她。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失望和愤怒。我曾经以为,至少表妹是真心关心我的,可现在看来,她也只是在盘算着如何利用我,或者如何在我身上找到优越感。

母亲看到了我的表情,她拿过手机,看着那条信息,眼中闪过一丝痛心。

“小明,你别难过。你现在病了,他们才敢这样。等你好了,他们就又会换一副嘴脸了。”母亲安慰我。

“妈,我只是没想到,他们能这么绝情。”我声音沙哑。

“人啊,就是这样。”母亲叹了口气,“你没钱的时候,他们嫌弃你。你有钱的时候,他们巴结你。你生病的时候,他们躲着你。等你好了,他们又会假装关心你。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养病,把身体养好,让他们看看,你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倒的。”

我点点头,心中涌起一股强大的力量。我要让他们后悔,后悔他们曾经对我所说的一切,所做的一切。

有一天晚上,我听到母亲在客厅里打电话,声音很低,但还是能听到一些片段。

“……是的,大姐,小明他这病,花了不少钱,现在家里实在拿不出什么钱了。您看,能不能……”

电话那头传来大姑尖锐的声音:“王芳,你别跟我哭穷!小明是他自己的儿子,你们自己养的病,凭什么要我出钱?我可没那么多闲钱给你家!再说了,我听说小明这病好像挺麻烦的,万一是个无底洞,我们家可赔不起!”

母亲的声音带着一丝恳求:“大姐,不是说要您出大头,就是……就是先借一点,救救急也好啊。小明他现在连饭都吃不下了……”

大姑冷笑一声:“吃不下就别吃了!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娇气?我看他就是装的,想赖在家里不出去工作!你们也别惯着他!王芳,我告诉你,这钱我是不会出的,你们也别指望我!我劝你啊,赶紧让小明出去找个工作,别再装病了!”

接着,电话就被挂断了。母亲拿着手机,站在客厅里,身体微微颤抖。

我从床上坐起来,走到客厅。

“妈……”我轻声叫道。

母亲转过身,看到我,眼眶一下子红了。她走过来,抱住我,声音有些哽咽:“小明,你听到了吧?他们就是这样的人。他们根本就不关心你,他们只关心自己。”

我抱紧母亲,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心疼。我的母亲,为了我,为了这场“测试”,受了多少委屈。我发誓,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06

我“生病”的消息,最终传到了我那远在省城的爷爷奶奶耳中。爷爷奶奶年纪大了,行动不便,但听闻我病重,还是坚持要来看看我。母亲再三劝阻,说我需要静养,不宜打扰,但他们还是执意要来。

母亲提前通知了亲戚们,说爷爷奶奶要来,让他们都过来聚一聚。我心里明白,这又是母亲的“安排”。她想让我在爷爷奶奶面前,再经历一次亲戚们的冷漠,彻底看清他们的嘴脸。

家庭聚餐的日子到了。亲戚们陆续登门,有大姑一家,二舅一家,还有其他几个远房亲戚。他们每个人都打扮得光鲜亮丽,脸上挂着虚假的笑容,但眼神里却充满了打量和审视。

我依旧“病重”,穿着一件旧T恤,脸色苍白,虚弱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爷爷奶奶被搀扶着进门,看到我的样子,心疼得直掉眼泪。

“小明啊,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瘦成这样了!”爷爷奶奶拉着我的手,颤抖着,眼中充满了担忧。

大姑和二舅却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道:“爸妈,你们别担心了,小明就是体虚,没什么大毛病。年轻人嘛,就是爱折腾,把自己折腾成这样,也怪不得别人。”

“是啊,爷爷奶奶,你们可别被小明骗了,他就是想让你们心疼他,好赖在家里不出去工作。”二舅也附和道。

我心里冷笑,他们真是迫不及待地想把我钉死在“废物”的标签上。

饭桌上,母亲特意给我准备了一碗清淡的粥,而其他人则大鱼大肉,觥筹交错。亲戚们对我视而不见,仿佛我根本不存在。他们高谈阔论,聊着各自的生意,各自的孩子,各自的未来,唯独没有我。

大姑的儿子,也就是我表弟小亮,如今在一家公司当上了小领导,他更是趾高气扬。他端着酒杯,对我妈说:“姑妈,您也别太惯着小明了。他都这么大人了,还病怏怏的,像什么样子?我看他就是想逃避现实,不想出去工作。现在社会竞争多激烈啊,不努力就会被淘汰。您看我,每天加班到深夜,不就是为了能给家里争光,让爸妈过上好日子嘛!”

他这番话,明里暗里都在贬低我,抬高自己。亲戚们听了,纷纷附和,夸赞小亮有出息,懂事。

我虚弱地咳了几声,想引起他们的注意。可他们就像没听到一样,继续自顾自地聊天。

“我听说小明在外面欠了不少钱,是不是真的啊?”一个远房亲戚突然冒出一句。

另一个亲戚接茬道:“可不是嘛!我早就说了,他一个穷学生,能有什么本事?还非要去大城市闯荡,结果呢?还不是把自己弄得一身病,灰溜溜地回来了。”

这些话,像一把把尖刀,狠狠地扎进我的心里。我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都快嵌进肉里了。

这时,我的大姑李秀兰,突然提高嗓门,对着我妈说:“王芳啊,我看小明这病,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好的。你和他爸年纪也大了,总不能一直照顾他吧?要不这样,把他送到养老院去吧,那里有专业的护工,也能减轻你们的负担。反正他现在也这样了,以后估计也指望不上了。”

听到“养老院”这三个字,我猛地抬起头,看向大姑。她眼中充满了冷漠和嫌弃,仿佛我就是一个随时可以被抛弃的包袱。

母亲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颤抖着声音说:“大姐,小明是我的儿子,我怎么能把他送去养老院?”

“儿子又怎么样?”大姑嗤笑一声,“儿子不争气,只会拖累父母,那还不如没有!再说了,他现在这样,难道你还指望他给你养老送终吗?别傻了!”

她这番话,彻底击碎了我心中最后一点对亲情的幻想。我看着她那张刻薄的脸,看着周围亲戚们幸灾乐祸、冷眼旁观的嘴脸,一股冰冷的怒火在胸腔里熊熊燃烧。

我紧紧地盯着大姑,一字一句地问道:“大姑,您说我是个废物,不争气,只会拖累父母,对吗?”

大姑愣了一下,没想到我突然会反驳,她随即又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不屑地看了我一眼,嘲讽道:

“是啊,难道不是吗?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病怏怏的,工作也没了,钱也没了,除了给你爸妈添麻烦,你还能做什么?你谁啊?你算什么东西?”

“你谁啊?”这四个字,像一把利剑,狠狠地刺穿了我的心脏。那一刻,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所有的愤怒、委屈、不甘,都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

我缓缓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尽管身体还在“虚弱”地摇晃,但我的眼神却变得异常坚定和冰冷。我看着眼前这些丑陋的嘴脸,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是时候,撕下他们的伪装了!

07

大姑那句“你谁啊?你算什么东西?”如同引爆了一颗炸弹,整个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亲戚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带着看好戏的嘲讽。他们以为我会被这番话彻底击垮,会继续扮演那个被他们嫌弃的“废物”。

然而,我并没有像他们预期的那样崩溃。我缓缓地、一步一步地走向客厅中央,每一步都带着一种莫名的力量。我的脸色不再苍白,眼神里也燃起了熊熊的怒火。

“我谁啊?”我重复着大姑的话,声音不再沙哑,而是带着一种冰冷的、嘲讽的清晰。“我当然是李明,一个你们曾经引以为傲,后来又弃若敝屣的李明!”

大姑的脸色变了,她似乎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但依旧嘴硬:“你胡说什么!你病糊涂了吧?”

我没有理会她,我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从大姑,到二舅,再到那些曾经对我冷嘲热讽的亲戚们。

“我病糊涂了?”我冷笑一声,“不,我清醒得很!我清醒地看到了你们的嘴脸,看到了你们的冷漠,看到了你们的势力!”

二舅王建国终于忍不住了,他站起来指着我:“李明!你发什么疯!你爸妈还在呢,爷爷奶奶也在!你一个病人,胡言乱语什么!”

“病人?”我嗤笑一声,“我确实是‘病人’,一个被你们的冷漠和无情‘病’得心寒的病人!”

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熟练地解锁屏幕,打开了一个早就准备好的银行APP。我将手机屏幕举向所有人,大声说道:“你们不是想知道我谁吗?你们不是觉得我没钱、没用、是个废物吗?那现在,就让你们好好看看,我这个‘废物’,到底有什么!”

手机屏幕上,赫然显示着我银行账户的余额——一个天文数字,长长的数字后面跟着好几个零,赫然是“390,000,000.00”!

客厅里瞬间陷入死寂!所有人的眼睛都死死地盯着我手机屏幕上的数字,呼吸仿佛都停止了。他们的脸上,震惊、难以置信、贪婪、悔恨……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扭曲得不成样子。

大姑的嘴巴张得老大,那句“你谁啊”仿佛还悬在半空中,却再也说不出口。二舅的脸色瞬间煞白,手中的酒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3.9亿?”一个亲戚喃喃自语,声音颤抖,“这……这怎么可能?”

“彩票!你中彩票了?!”另一个亲戚突然尖叫起来,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嫉妒。

我收回手机,目光冰冷地扫视着他们:“没错,我中了3.9亿。在我‘病重’回家的前几天,我中了大奖。”

母亲一直站在我旁边,她的脸上挂着一丝欣慰的笑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骄傲。她知道,这一刻,我的心结终于解开了。

“所以,我没有工作,不是因为我没本事,而是因为我根本不需要再为生活奔波!”我指着自己的“病容”,“我没有钱治病?我需要去养老院?这些,都是我妈和我演给你们看的一场戏!一场,为了看清你们真面目的戏!”

大姑的身体晃了晃,她指着我,声音颤抖:“你……你……你竟然骗我们?你竟然装病?”

“我骗你们?”我冷笑一声,“我只是让你们看到了,当一个‘废物’出现在你们面前时,你们是如何将他踩在脚下,是如何对他冷嘲热讽,是如何将他推向深渊的!现在,你们知道我谁了吧?我就是那个,你们曾经看不起,现在却拥有你们一辈子都无法企及财富的李明!”

我走到大姑面前,目光锐利如刀:“大姑,你不是说我没出息,只会拖累父母,还说要把我送去养老院吗?现在,我告诉你,这3.9亿,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们!我只会给我爸妈,让他们安享晚年!至于你,你谁啊?”

大姑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她想反驳,却又无从说起。

我又看向二舅:“二舅,你不是说我娇气,只会赖在家里,还说我欠了钱吗?你不是说你生意忙,没空探望,还问我是不是得了传染病吗?现在,我告诉你,我这病,是心病!被你们这些所谓的亲戚,给伤透了的心病!”

二舅吓得连连后退,他嘴唇哆嗦着,想挤出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还有你们!”我环视其他亲戚,“你们谁不是明里暗里嘲笑我?谁不是对我避之不及?谁不是在我‘落魄’的时候,恨不得离我八丈远?现在,你们是不是很后悔?后悔没有对我多一点关心,多一点真诚?”

一个亲戚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哭着说:“小明啊!我们错了!我们真是猪油蒙了心!我们是被鬼迷了心窍啊!你别生气!我们都是一家人啊!你可不能不管我们啊!”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其他亲戚也纷纷围了上来,有求饶的,有哭泣的,有说自己是无心的,有说自己是被蒙蔽的……他们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从刚才的冷漠鄙夷,变成了极尽谄媚的巴结。

“小明啊,表哥我一直都觉得你最有出息了!你小时候多聪明啊!”

“小明,我是你表嫂啊,你看我平时对你多好啊!你生病的时候,我天天为你祈祷呢!”

甚至连我那个让我去看孩子的表妹李娟,也挤了过来,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表哥!你太厉害了!我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人!我当初只是开玩笑的,我怎么可能让你看孩子呢!你现在这么有钱,以后可要多提携提携我们啊!”

我看着他们这副丑态,只觉得恶心。

“一家人?”我冷笑一声,“当你们把我当成废物,当你们要把我推向养老院的时候,你们可曾想过,我们是一家人?”

我走到爷爷奶奶面前,他们老泪纵横,却一脸欣慰地看着我。

“爷爷奶奶,让你们担心了。”我握住他们的手,“以后,我不会让你们再受委屈了。”

我转过身,对母亲说:“妈,谢谢您。谢谢您让我看清了这些人的真面目。”

母亲拍了拍我的手,轻声说:“现在,你知道自己是谁了吧?”

我看向那些亲戚,眼神冰冷:“从今天起,你们不再是我的亲戚!我李明,和你们再无瓜葛!你们也别再奢望,能从我这里得到一分钱!”

我拉着母亲和爷爷奶奶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曾经充满虚伪和冷漠的家。身后,是亲戚们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和求饶声,但我再也没有回头。

我用3.9亿,买断了虚伪的亲情,也买到了真正的自由和清醒。我知道,从今以后,我的生活将不再被那些势利的人所困扰,我将拥有一个全新的、真正属于自己的未来。我将用这笔钱,去帮助那些真正需要帮助的人,去实现那些真正有意义的梦想。而那些曾经嘲笑我、看不起我的人,他们将永远活在他们的贪婪和悔恨之中。他们,谁啊?他们,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