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适杭州小住,21岁表妹陪伴在侧,徐志摩:这两人绝对有感情问题
发布时间:2025-08-11 01:46 浏览量:1
胡适:一段漂泊心事,几人共知
有些人的名字啊,你以为早就被定在历史书的第一页了,但其实,翻来覆去,还能捅出点新鲜事。胡适,民国顶厢典型的“文化人”,书卷气十足,可说到他那些绕来绕去的情事,多少还是能让后人心里一惊。这事搁谁身上,是不是都得头疼?
故事还得从他小时候说起,那会儿就像大多数清末的孩子,规规矩矩把《三字经》《弟子规》念了个六亲不认。可谁能想得到,他一转眼就跑去了大洋彼岸,在异国的大学图书馆里晃了七年。等到1917年才扛着归国的行李,落脚在北大,成了新文化运动那波响当当的讲师。
在我们印象里,胡适呢,是跟鲁迅、徐志摩他们一道儿风生水起的人物。但要是翻翻他的感情生活,那些当年书卷里没讲透的事,你八成会忍不住摇头。鲁迅先生锐利孤独,徐志摩风流倜傥,胡适呢?有人说他倒是个本分人,可这只是一层皮——里面多少藏着委屈与软弱。最棘手的那桩旧事,说白了,是他跟表妹曹诚英的那一摊子,没有辩解的空间。
其实这摊浑水,胡适自个儿早早踩进去了。先得说说那个女人——江冬秀,他的发妻,也是旧时包办婚姻制度下的“远房亲戚”。小时候胡适到她家里做客,人还没长开呢,江家母亲就把他看成了未来女婿一号种子选手。可那时候胡适才十三四岁,满心憋屈。婚约像什么呢?像身上一件穿小了的马褂,左也不是,右也不是,还偏偏谁都脱不下。
胡适的心气,别看斯斯文文,其实自小就有点倔。他不认命,骨子里总觉得得有点自由。有说法嫌江冬秀比他大好几岁,家里又旺气(这在老辈子那成果不详的嫌忌),而且“女子属虎”——说白了,在那年头都属犯忌讳的一种。偏偏家里亲戚都拍胸脯做媒,硬是要他们结这门亲。当时呢,也请了算命先生敲锣打鼓调和一大圈,但说到底,还不是谁都躲不过老理吗。
小胡适嘴上不说,心里早暗暗想着,总有一天得自己做主。他继续读书、升学,一路北上,直到后来远渡重洋去美国。你要说他心里想着“旧约无凭”,其实不假。美国七年,什么花花绿绿没见过?胡适并不是个会在夜里流泪念旧情的人,他甚至希望时间冲淡一切,把那桩婚事糊弄了过去。
可偏偏,江冬秀多的是傻气。十几年,她一直守着那句旧诺言。胡母病了,她自己住进胡家,干脆就抱定了“童养媳”命。胡适在外国读书、谈恋爱,江冬秀守着柴米油盐,守着没下落的未来。等胡适兜兜转转学成归国,打算“了断旧情”时,才明白这些年谁都不是原地踏步的——江冬秀一如既往,等着他回头。
家里头老母亲,连哄带劝,哪里舍得让儿媳和儿子各过各的?江冬秀不闹也不哭,反倒肩上扛起照顾胡母的责任。将心比心,其实这份坚持,胡适比谁都看得明白。只是他嘴紧、心软,说不出违心话,那场推迟多年的婚礼终于还是办了。1917年,新文化的风刚刮起来,胡适的新婚却是旧式压力的延续。
婚还没办几天,麻烦就横空出世。曹诚英,那个做伴娘的“表妹”,其实没啥直接血缘,就是亲戚关系里凑出来的名头。胡适那年26,曹诚英才15岁,说白了是个刚长开的姑娘。两人一见如故,信件来往比课本还勤,胡适三天两头写点温情脉脉的小诗。你说这算不算“越轨”?冷静想想,彼时彼刻,大概比他自个儿还清楚。
胡适和江冬秀的日子,虽说生过几个孩子,却始终像两根搭在一起的竹竿,各自支着一头。江冬秀菜市场辗转,换洗、烧饭、照应一家老小,掏心掏肺。可再怎么精明贤惠,也拦不住文人心底的波浪。胡适外头有人,她不是不知道,只是多半一只眼闭一只眼。
倒是曹诚英那边,戏码要曲折些。刚青春懵懂成了胡适的精神知己,没冗余到“私奔”的地步,反正各自拖着世俗的脚镣。后来曹诚英也成了别人的妻,江冬秀依旧安分守家,胡适的心仿佛早已远游。日子过着过着,总藏不住火星。
到了1923年,胡适工作、情感,诸事缠身,一头撞进了所谓的“养病”假期,离开北大直奔杭州。外头闲话堆成山——有人说他是政见不合,有人说病了,还有更敢说的人,直接点名他在杭州旧情复燃。反正胡适的日记里,对这段杭州岁月若即若离,写得云山雾罩。但口口声声回避的人,八成都是真的有点事。
巧的是,曹诚英那时也在杭州。她和前夫“甩袖为离”,其实就算口头说散,也没几个人当真。可隔着大半个城市,胡适一来,两人跑到一起,又一次说长道短。感情的事,有时像茶凉后涌上的涩意,明明不善,还是一口喝下去。
杭州一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足够改变好几个人的命运。八卦传得最快的,却是徐志摩。有一回他顺口把这茬事捅到江冬秀耳朵里,本来以为就个玩笑,没想引出后来那场家庭风暴。江冬秀这次可不是“好好先生”能摆平的,被气得要了命,甚至拿刀威胁胡适,逼他别再提离婚。那场景,你要说苦情戏都嫌太狠,活脱脱一个忍耐到极限的女人,誓要同归于尽。
身为文人,胡适一下慌了手脚,不敢再胡闹。最终,那和曹诚英的一段孽缘,以一声叹息收场。有人说,曹诚英当时怀孕了,孩子没能留下,胡适劝她去国外,似乎是唯一能给的补偿。但风平浪静以后,江冬秀还不罢休,自己找上门去,把曹诚英的后路都搅黄了。曹诚英灰心到想出家,多亏胡适再三劝,却也不过如此作结。
说句闲话,其实胡适不是没情分的人,更多的是太会装糊涂。江冬秀这一生守着他,从头苦到尾,到老才算捂热了一个心。若不是她的笃定和坚韧,说不定胡适,也会步别的一些文人后尘,婚姻换着花样折腾。可偏偏,陪在他膝前的始终只有江冬秀。等胡适晚年回想,大概也有那么一丝愧疚和温情在里头吧。
曹诚英后来的命运没多少人细究,终归还是活成了传说里那个被耽误的女人。她后来在家乡安葬,离胡适的路口不远,像一抹挥不掉的旧影。
咱们都说历史是后人写的书,可感情这点事,讲起来总是半真半假。那些理想与软弱、执着与妥协,到底有多少能全然明了?有时想想,这些先生的家事琐事,其实比他们的论著有意思多了。你说,如果当年胡适真的“造反”了,不认那段姻缘,会不会叫后人佩服,还是只添一分背叛?也许,答案只留在每个人诸事未果的夜里,成了民国人特有的一点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