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女友给我立规矩,我没吵闹,直接告诉她儿子是弃婴她瞬间懵了

发布时间:2025-08-12 12:06  浏览量:1

“妈,您给陈溪准备了多少红包呢?”

陈溪是我儿子一个月前交的女朋友。

今天是她第一次来我们家做客。

饭菜已经吃完,我正忙着切水果,儿子进了厨房,开始询问红包的事情。

听到他的话,我切西瓜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抬头仔细打量儿子的神情。

“你觉得应该给多少呢?”

儿子选择了一块最大的西瓜,边啃边说:“至少要一万吧,万里挑一嘛。”

“不过我觉得一万有点少,给两万比较好,双数更显吉利。”

我皱了皱眉头,心里暗想:

“你们才交往不到一个月,给两万是不是太多了?”

“我爸一年辛苦工作也就赚五六万呢。”

而且,我并不太喜欢这个陈溪。

她的眼睛有点狐狸一样,脸型又尖又细。

衣着打扮时尚得很,大冷天居然只穿了一件深V毛衣。

她一弯腰,胸前露出的皮肤让人不禁觉得冷。

现在正值过年期间,第一次来家里居然是空手而来。

连一袋水果都没带,似乎也看得出她的家教不怎么样。

“我爸的收入虽少,但你不是赚得多吗!”

儿子又说:“以后这些钱不都是给我的?别那么小气呀,妈!”

我有一个儿子也有一个女儿。

江皓是我儿子,今年24岁,刚从大学毕业。

江淼是我女儿,26岁,依然在读研究生。

我从不觉得重男轻女,儿子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还没等我开口,儿子便吃完西瓜,一抹嘴就走了。

我端着水果出去时,看到陈溪正把两只脚翘在茶几上看电视,地上满是瓜子皮。

对她的反感又加深了一层。

儿子接过水果盘,不停用眼神暗示我去拿红包。

既然是他第一次带女朋友来,我不想让他失了面子,只好起身回房间去准备红包。

给两万,实在是太多了。

这才交往一个月,如果以后分开了,这钱岂不是打了水漂?

儿子还没当家,哪里知道这些生活开支有多紧张呢。

我经过多次思考,最终决定送上16800元。

我一边笑着将红包递给陈溪,话还没说完,她就当着我的面开始拆红包数钱。

红包数完后,陈溪和她的儿子脸上的神色显得相当不对劲。

陈溪握着红包,若有所思地看着我,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

“阿姨,这是什么意思呢?”

儿子则急得拥住她,频频安慰;

“妈妈肯定是搞错了!”

“妈,我们不是说好要两万的吗?剩下的钱呢?”

我竟然气得想笑。

这红包,好像是我还债一样呢!

“妈,你还站着干吗?”

在儿子的反复催促下,我也怒火中烧。

夺过陈溪手里的红包,塞回自己口袋;

“既然觉得少,那就别要了。”

“我今天劳累了一整天,江皓,送客吧。”

陈溪一气之下,狠狠跺脚,愤怒地转身离开。

儿子狠狠瞪了我一眼,随后追着陈溪走了。

等老公上完厕所回来的时候,家里就只剩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

他抓了抓头,面露困惑;

“人呢?怎么这么快就走了?”

我越想越觉得不爽,于是把刚刚发生的事一股脑告诉了他。

老公听完后,不满地朝我投去一记白眼;

“你怎么这么斤斤计较?”

“不过是两万块而已啊。”

“儿子喜欢,那就给他吧。”

这对母子的思维倒是异常一致。

提到钱时,好像在谈论什么不值一提的事情,仿佛他们就是亿万富翁。

我气得心口发闷,喝了杯凉茶才稍微缓解。

“江泰和,你说得简单!”

“如果你这么大方,那这钱就由你来出!”

江泰和在一家国营公司上班,工资并不高,但稳定是他的强项。

扣掉各种公积金和社保,一年到手也就六七万块。

他沉迷钓鱼和拍照,自认为是个文艺青年。

每月工资基本都用在这些爱好上,两个孩子的生活费、学费和一家的日常开销,都是我在辛苦支撑。

江泰微微皱起了眉头;

“你在说什么‘你’和‘我的’,我们都已是夫妻,何必分得那么清楚?”

“你看看你自己,邋遢不堪,难道就不能在有空时稍微打扮一下自己吗?”

我低头看着自己宽大的棕色围裙。

今天我准备了八道菜,有鱼有肉,还有螃蟹和虾。

围裙上沾满了油渍,头发也凌乱不堪,散发着濃烈的油烟味。

江泰越说越带劲,口中不停地抱怨着对我的不满。

“这是我们的儿子第一次带女朋友回家,你怎么能让她气走呢!”

“真是的,你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我看你就是在钱眼里转圈,头脑简单,见识短浅!”

“我不想和你争了,我得去找儿子,看看怎么才能把事情补救回来。”

“到时候你可要注意,不要摆出婆婆的架子,应该道歉就道歉,买礼物就买礼物。”

他边说边拎着外套走出了门,这让我恼火得心都在跳。

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越想越生气,心里像是被重锤反复敲打,既痛又闷。

“叮铃铃”

一声动听的手机铃声把我从这种情绪中拉回现实。

是女儿给我发来了视频电话。

“妈妈,亲爱的妈妈,祝你生日快乐!”

看到女儿的笑脸,我一时间愣住了,随之感到一阵茫然。

今天,竟然是我的生日。

可老公和儿子,全都忘记了。

结婚前两年,江泰还会为我庆祝,给我买蛋糕和礼物。

自从女儿出生后,我们的矛盾越来越激烈。

婆婆嫌我只生了个女儿,认为养她会是浪费,始终坚持要把她送人。

这是我十月怀胎所生,怎可能答应她呢?

江泰夹在我和婆婆之间,左右为难,终究与我的关系也愈来愈糟。

后来,他也渐渐不再为我过生日。

如今他恐怕连我生日是哪天都忘得一干二净。

至于儿子,之前是记得为我庆生的。

可现在,他心里全是女朋友,哪还有我这个母亲的存在?

与女儿愉快地聊天后,我的心情明显好多了。

此时,门铃响起,我打开了大门,看到一个外卖员站在门口。

他匆忙将蛋糕和鲜花递给我,然后迅速离去。

这些都是女儿特意为我送来的。

她在北京上学,虽然相隔甚远,仍然不忘为我庆祝生日。

挂断电话后,我心中的怒火渐渐消散。

算了,只要孩子们快乐。

只要家庭和睦,我忍一忍,退一步,这也算不了什么。

毕竟多年来,我一直在忍受。

我忍受着江泰和的冷漠,也忍受着婆婆的责难。

曾经我也有过离婚的想法,但我父母不同意。

我妈妈说,江泰和不喝酒、不抽烟、不嫖、不赌、不打老婆,已经算是个难得的好男人了。

亲戚朋友们也都劝我,谁家的日子都是这样过来的,世上没有完美的男人。

如果离婚了,两个孩子该怎么办? 所以我就像大多数女性一样,过着忍耐和隐忍的生活。

婚姻里即使苦涩连连,只要有一点点甜蜜,她们也会咬紧牙关坚持下去。

我母亲曾急着让我结婚,现在又催女儿赶紧成家。

我倒是一点也不着急。

她喜欢读书,念完研究生还想继续攻读博士学位。

我对此非常支持。

学习,难道不比结婚更重要吗? 晚上,江泰和回到家,甚至没有和我说一句话。

他总是这样,一旦不高兴,就对我冷淡以对。

年轻时,我会感到失落,如今反而觉得清静自在。

就这样,他又冷战了三天,直到周末早晨,江泰和突然主动找我攀谈。

“你去买些菜,今天儿子要带女朋友来家里吃饭。”

“儿子是真的很喜欢陈溪,一心想着和她结婚。”

“你又不是没钱,何必要为了几千块的事弄得全家人都不愉快?”

我开了一家农副产品店,经过多年的努力,已经积累了稳定的客户群,一年能赚五六十万。

几千块钱,确实不算多。

虽然我不喜欢陈溪,但既然儿子喜欢,日子毕竟是他自己在过。

他已经退一步,我也不妨让步一下。

一家人,何必在意那些过夜的怨恨?

看到我低着头沉默不语,江泰和明白我这是同意了,脸上露出了笑容。

“这就对了嘛,和睦家庭才能万事如意!”

我忙忙碌碌了一整天,终于把一桌丰盛的菜备好了。

等了又等,菜热了好几遍,儿子才带着陈溪姗姗姗来迟。

陈溪一脸的不情愿,闷着脸走进来。

她连个招呼也没打,就直接坐在沙发上。

我努力忍住心中的怒火,去厨房端菜。

江泰和却满脸笑容,试图缓和气氛;

“肚子饿了吧?快来上桌吃饭!”

儿子尴尬地朝我瞥了一眼;

“我们已经吃过了。”

我的怒火顿时窜了上来。

吃过了为什么不提前给我打个电话?是在耍我吗?

做一桌饭菜的辛苦可不是谁都能理解的。

从逛菜市场、备料到烹饪,我忙活了一整天!

见我愤怒,儿子赶紧拉住我的手臂;

“妈,我们今天来,是有事情要和您商量的。”

江泰和连忙帮腔;

“先谈事,聊完再吃点东西。”

“这菜是你妈辛苦一天为的,肯定得吃。”

儿子接过江泰和的眼神,主动将手臂搭上我的肩膀。

“妈,您辛苦了辛苦了。”

“是我没有提前通知你,真是我的错。”

陈溪依旧冷着脸,双手抱胸坐在沙发上,仿佛谁欠了她的钱似的。

我忍了又忍,才强忍着愤怒坐下。

“其实我对江皓本来并不满意。”

“是他自己坚持要我嫁给他,我才勉强同意的。”

陈溪冷哼了一声,微微朝江皓翘了翘下巴。

儿子立刻点头;

“对对对,是我求着陈溪的。”

他这幅卑微的样子,令我心头怒火中烧。

“想让我嫁进你们家,也不是没门。”

“我跟江皓提了三个条件,他已经都答应了。”受了一辈子婆婆和老公的委屈,到老了还要忍受儿媳的气?

我越想越感到无能为力,心中愤怒,准备站起身来赶她们走。

江泰和察觉到我的情绪,快速一手按住我的膝盖,另一只手搂住我的肩膀;

“先听听年轻人的意见。”

“小陈看起来是个不错的孩子,不会提什么过分的要求。”

“结婚时女儿嫁人,结婚后儿子娶媳,对不对?!”

我被江泰和和儿子夹在中间,只能忍住怒火,耐心地听她提出条件。

陈溪侧着眼睛看了我一眼,缓缓开口;

“首先,停止给江淼的生活费。”

“江淼都读研究生了,为什么每个月还给她三千块钱?”

“女人,读那么多书有什么意义,最终不还是要结婚生孩子?”

“如果她真的想继续深造,这些钱该让她未来的丈夫来承担,不能由江家出。”

这还没入门,就开始要求我管女儿的生活费了?

我额头的青筋直跳,冷冷地看了江泰和和江皓一眼。

他们听到这番话,竟一点也不意外,似乎早已预料到。

难道这是三个人商量好之后,直接来通知我?

我气得笑了;

“那还有其他条件吗?”

陈溪自以为我已妥协,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

“第二,你之前为江淼购置的房子,在结婚前得转到我名下。”

“阿姨,您可真是搞不清楚状况。”

“江家的所有财物日后都属于江皓,您用江皓的钱,经过他的允许了吗?”

“一个女儿,嫁人后就是泼出去的水,给她买房子,别指望江皓会对您孝顺!”

前几年公公去世,把他在农村老家的宅基地留给了江皓。

村里的楼房不小,老两口翻修这楼,从我这里借了三十万。

一楼有150多平米,是栋三层半的小洋楼。

江皓有了自己的房子,女儿自然也该有。

我将大部分积蓄用来给女儿买了房,当时还遭到江泰和的强烈反对。

我将脸转向江皓,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这也算是你的想法吗?”

江皓低下头,不敢直面我的目光;

“妈,我,我听小溪的话。”

这就是我费尽心血养大的孩子。

连结婚都还没等到,就全心全意图谋我的财产。

他连母子情和姐弟情都抛到脑后。

我们二十多年的岁月都比不上他和陈溪短短相处的一个月。

“还有什么要求,统统说出来吧。”

陈溪轻轻摇头,仿佛胜利者一般;

“最后一个要求是,订婚之后,家里的所有钱都得由我管理。”

“叔叔的工资卡,还有阿姨您店里的银行卡都要交给我保管。”

“我这都是为你们着想,现在不少电信诈骗专门针对老年人!”

“反正你们老了,钱最后也都是给江皓的。”

“早点交给我,没什么区别。”

“你们放心,我会每月给你们发生活费的。”

陈溪一番话说完,江皓也不由得松了口气。

江泰和笑眯眯地拍了拍我的腿;

“我就说小陈是个好孩子吧?”

“以后咱们都是一家人了,哈哈哈,家里很快就要筹办喜事!”

陈溪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她站起身,优雅地坐到饭桌旁,还不忘招呼江皓;

“聊了这么久,肯定饿了,快来吃点,阿姨做的菜可别浪费了。”

江皓立刻跟着起身去餐桌旁。

江泰和走到酒柜旁,打开红酒,说要好好庆祝一下。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真像他们才是一家人。

陈溪漫不经心地打量着这个家;

“这房子不错,未来可以让我父母住进来。”

我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

巨大的愤怒过后,一阵悲凉随之而来。

我忽然陷入深思,自己忍受了二十多年的委屈到底有什么意义。

我今年才50岁,身体依旧健康,无恙无痛。

假如我活到85岁,是不是还要继续忍受35年的委屈?

江泰和和江皓,恐怕都认为我会像往常一样继续忍气吞声吧。

可那些人根本不知道,我的女儿是这个世界上我最为深爱之人。

无论他们怎样欺侮我,我都不会让他们对我的女儿下手。

“妈,这道菜有点凉了,麻烦你再热一下吧!”

“对了,小溪想喝酸奶,家里没了,你去超市买两瓶回来。”

三个人其乐融融地享用着我费心准备的一桌子美食。

我起身,面无表情地走到饭桌边,一把端起一盘麻婆豆腐。

然后,毫不犹豫地倒在了陈溪的头上。

鲜红的油汁顺着她的头发滴落,被她夸张的假睫毛挡住,没能滴到她的眼睛里。

真是太可惜了。

“啊!”

等陈溪反应过来,立刻发出了刺耳的惨叫声。

江皓慌忙站起,抓起纸巾手忙脚乱地想要帮她擦脸擦头。

江泰和则愤怒地走到我身旁,冲我咆哮;

“你疯了吗!你——”

“啪!”

我用尽全力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脑袋重重砸在了桌面上。

“这个老女人,我跟你拼了!”

江泰和捂着额头瘫倒在地,陈溪猛地推开江皓,向我扑来。

我这一生,经历过不少苦楚。

年轻时在田里忙碌,婚后开店,需要节省开支,搬货装货全靠自己。

每天搬几百斤的货物,让我手上有了不小的力气。

与她那细弱得像竹竿、熬夜熬得眼底发青的年轻人相比,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我抓住她的头发,左右开弓给了她两个巴掌。

还想继续打的时候,手腕被江皓一把抓住。

他用力捏着我的手腕,将我狠狠推向外面;

“妈,你疯了!”

刚才打江泰和时,摔碎了不少盘子。

地面满是碎瓷片和油污,被江皓推的时候,我站不稳,摔倒在地。

陈溪趁机骑上我的身子,开始狠狠地打我,好几个巴掌落下。

我被她打得眼前金星闪烁,嘴里满是血腥味。

在我打陈溪的时候,江皓迅速反应过来,立刻抓住了我的手。

现在陈溪的手打在我身上,江皓却只是站在一旁,一边装作紧张地呼喊着;

“小溪,别动手了!”

我们居住的这栋老旧小区,楼道空间小,三户一梯,隔音效果很差。

而且附近邻居相处已有十多年,互相都十分了解。

听见动静,隔壁的两户邻居很快就来敲门,还有人拨打了报警电话。

江皓这才拉着陈溪走向门口,对热心的邻居低声解释;

“嘿,我爸妈又吵架了。”

“我和我媳妇,真是一团糟,您说这能算什么事啊!”

由于是家庭内的矛盾,派出所调解了一会儿之后便将我们释放。

回家的路上,江泰和捂着额头,沉默不语,眼神黯淡得像是要流下泪水。

江皓带着陈溪离开,临走前对我冷冷地说了一句;

“妈,如果你不真心向小溪道歉,我就不再称呼你为妈。”

我脸肿得厉害,头发乱作一团,嘴里还渗着血。

浑身疼痛,但心里的苦更为沉重。

这个儿子,真是白费心血。

回到家中,看到满地狼藉,江泰和终于忍耐不住,抓起茶几上的水杯摔在地上;

“罗桂芳,你看看你做的事情!”

在婆媳矛盾时,这个男人向来站在婆婆一边。

如今和儿子儿媳发生冲突,却毫不讲理地偏向儿子。

“江泰和,你要是乐意让人骑在脖子上拉屎撒尿,就别牵我!”

“你听听陈溪说的话!”

江泰和气喘吁吁,眼睛睁得圆溜溜;

“陈溪说的每一句话,难道没有道理?”

“你赚那么多钱,不用给儿子,难道还想留给谁?”

我惊愕地看着他,完全无法理解他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言辞。

“儿子明明是我们捡来的弃儿,女儿才是我们的亲生骨血?!”

“我们培养江皓已经是尽了全力,凭什么要把所有的财产都给他?”

“那女儿呢,女儿要怎么办?”

提到女儿,江泰和愣住,随即不自然地转过头;

“女儿总归是要嫁人的。”“只有儿子才可以延续家族的血脉。”

“等我们老了,只能在儿媳妇的偏爱下生活。”

我常常想把江泰的脑袋剖开,看看他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

“我有自己的职业和存款,为什么要仰赖儿媳妇过日子?”

“你瞧她那个样子,未婚就想要家里的房子和钱,未来能好吗?”

听到我提到陈溪的不好,江泰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别胡说,我觉得小陈是个好姑娘。”

“当初是你主动接近她,要不是你,她也不会如此生气。”

这陈溪,不知给这对父子下了什么迷药!

这个家,我真的呆不下去了。

我随意收拾了几件衣物,径直向酒店走去。

洗完澡躺在床上,手机震动了两下。

江泰发来一条讯息。

“儿子说,只要把我们住的这套房子过户给他和陈溪,陈溪就会原谅你。”

“你看看什么时候方便,去办手续。”

我顿时心中一震,猛地坐了起来。

江皓是个恋爱脑,难道江泰也是?

他连自己妻子都不珍惜,为什么对个还没入门的儿媳这么倾情?

这件事,明显有些不寻常。

而且,江泰对男孩的偏爱简直令人咋舌。

江皓可不是他的亲生儿子。

想起江皓那张和江泰有几分相似的脸,我忽然一惊。

江皓是个被遗弃的婴儿,被扔在我们家门前的。

那时我女儿才两岁,正是最需要人照顾的时候。

我一个人要照看孩子,还要忙着做生意,忙得连自杀的时间都没有。

成为母亲后,我见不得孩子受苦,哪怕那并不是我的亲生孩子。

我捡到江皓养了几天,原本想把他送到福利院去。

后来公婆得知了这个消息,急忙从村里赶了过来。

婆婆一见到江皓,就一下子将他紧紧抱住,久久不愿放手,她声称这个孩子与老江家有着非凡的缘分。

此外,她还提到如果我没空照顾,可以把孩子送到村里,让他们帮忙抚养。

全家人轮流劝我,我看到孩子确实可怜,最后还是同意了这个提议。

就这样,江皓在公婆的照料下在村里度过了四年,直到他需要上幼儿园时才被我们接回身边。

有朋友和邻居开玩笑地说,江皓长得与江泰和有几分相似。

当时大家还嬉笑着说,抚养时间久了,孩子会变得像养父母。

但若是,江皓真是江泰和的亲生儿子呢?!

公婆并不是特别善良的人,对自家的亲戚孩子都不好,怎么会毫无理由地对这个捡来的孩子如此宠爱?

这一晚,我躺在床上,脑海中不断回想着这二十多年的生活琐事,越想越觉得疑惑。

次日清晨,我带着黑眼圈回到家。

在江皓和江泰和的房间里捡了几根头发,随即驱车前往鉴定中心。

因对江泰和产生了疑虑,今天我没有去店里,直接开车到了江泰和的公司。

为避免让江泰和认出我的车,我借了一辆朋友的车。

我在车内待了一整天,连午饭都是在驾驶座上解决的。

终于等到三点多,江泰和出现在门口。

他们五点才下班。

此时的他要去哪里呢?

我握着方向盘的手一下子紧张起来,心中暗自期待着即将发生的事。

这种感觉相当奇妙。

按理说,我应该是感到伤感,却不知为何,心中升起一阵诡异的兴奋。

在肾上腺素的作用下,我的注意力极为集中,驾驶技术异常出色。

经过一段市区路段后,江泰和的车驶入了城郊的一家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