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情感女主播图鉴:镜头前乞求打赏,镜头后麻木地生活

发布时间:2025-08-13 07:00  浏览量:3

随着互联网对于现代人们生活的影响逐渐增长,依托网络存在的现代生活方式慢慢形成,并且很多新职业应运而生;

其中就包括一个特殊的类别——,在这一职业群体中,女主播又是占比较大,同时身份特别的存在。

之所以说其占比较大,是因为从相关数据来看,从事这个行业的女性近年来呈井喷式增长。

2023年年底,中国演出行业协会网络表演(直播)分会联合某短视频平台发布了《网络主播新职业发展报告》,统计数据显示;

截止至2023年12月,我国已经有1508万人将主播作为自己的职业,其中女性占比高达七成。

《中国网络视听发展研究报告(2025)》的数据则显示,2025年职业主播规模已经高达3880万人,其中女主播数量也更多。

之所以说这个群体身份特殊,是因为从我们传统的社会组织和文化认知角度来看;

作为社会/文化性别而存在的女性,肩负的各种职责和期望,与主播这个行业之间存在一定冲突。

这种冲突既有可能影响人际关系,也有可能影响家庭生活。

尤其是那些生活在县域范围的女性,一旦从事了主播行业,就极有可能遭遇一些来自现实的阻力。

两性差异既是来自生理上的区别,也在此基础上衍生出了基于不同生理构造而出现的情绪类型、思考方式和情感趋势;

当其分别处于特定社会和文化环境当中时,当然也会有不同的社会分工和责任,以及身份符号。

对于很多县城家庭而言,他们很多是为了子女教育到大城市打工生活;

有一部分家庭的分工模式就是丈夫从事实体职业,妻子则选择工作时间更加灵活的主播职业,一方面方便打理家中琐事,一方面可以照顾孩子。

这也就自然而然导致一种结构化的家庭模式与分工责任:丈夫更多负责经济收益,妻子则在获取收益的基础上,更多兼顾家庭和子女的生活。

理想状态下,这种安排还挺好的。

但实际上呢?

作为外来务工的家庭,大部分夫妻是租房居住,或者刚买房不久,加之子女是跟夫妻一起生活的,有时可能双方父母也在。

妻子想要从事直播,势必没有充足的空间;

在这样的前提下,夫妻卧室、家中客厅甚至是阳台就会被电脑、打光板、光圈灯等直播相关的物品所占据。

生活空间角度来看,拿“卧室”来说,这原本是属于夫妻双方,是比较私密的空间,承载着身体和情感的交流指责。

可一旦其也具备了直播的功能,就会不再像原本的卧室那样“纯洁”。

大多数直播活动,尤其是女性主播以聊天、才艺展示等形式与外界进行互动的类型,其观众大多数为男性。

还有就是,观看异性直播属于一种“安全的异性接触”;

虚拟身份带来的低风险以及时不时出现的互动所带来的荷尔蒙能够自然的满足观众的精神需求。

综合来看,只要这样的直播时间一久,在女性的其他家庭成员——尤其是丈夫看来,这种直播就无异于一种变相的讨好,乃至“擦边”:

女主播的目的是通过直播获取更多礼物打赏,为了提升观众的兴趣和打赏的动力,不得不主动或被动的满足观众的各种需求;

这种地位的差异会塑造很多不合逻辑的现实:

辛苦一天的工人,晚上回到宿舍为了彰显自己的“能力”,大手一挥就是打赏女主播。

同样辛苦一天的丈夫回到家,看到自己的妻子为了获得打赏而不得不陪聊、舞蹈乃至更加过分的行为,自然气不打一处来;

甚至将其称为“勾引别的男人”。

女主播本人则更加委屈,自己辛辛苦苦,白天张罗家务,晚上直播补贴家用,怎么就背上这种污名?

更有甚者,连子女都会被母亲的这种职业所影响,孩子们不懂生活的苦,会觉得这“不是正经职业”,对母亲和家庭产生负面情绪……

那么错到底在谁?

其实一家人都没有错。夫妻双方之所以离开家乡到城市,为的是更好的生活。

妻子之所以当主播,尤其是所谓“情感主播”,也是因为自己要么身兼数职,要持家看孩子;

要么因为生育等不便外出工作,只能委身直播间,听从“榜一大哥”的各种要求,只为了获得打赏。

如果她们也从事全职工作,这样的问题将不复存在——可一旦夫妻双方都早出晚归,子女的生活和教育又成了问题……

很多夫妻婚育之后为了更好的生活,不惜举家进城奋斗;

而这些刚刚成了妻子/母亲的县城女性,刚刚想脱离婚姻和家庭的束缚,独立的获取经济收益,却又进入直播间观众的裹挟之中……

-The End -

作者-木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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