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老板拼命5年工资3千,他开除我后,新总裁上任他慌了
发布时间:2025-08-10 21:03 浏览量:3
“这是你的离职通知,签个字吧。”
人事经理把一张冰冷的A4纸推到我面前,语气像是在打发一个乞丐。我抬头,看见了不远处,我跟了五年的老板李军,正靠在门边,嘴角挂着一丝藏不住的得意。
“林晚,别怪公司无情,现在经济不景气,我们要引进新鲜血液。”李军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眼神却瞟向他身边那个年轻女孩——他的亲外甥女,也是我的继任者。
我叫林晚,在这家公司干了五年,月薪三千,全年无休。从一个项目助理,硬生生把自己逼成了半个合伙人。公司能从一个濒临破产的小作坊,做到现在年入千万,我不敢说全是我的功劳,但至少每一个重要客户、每一份核心合同,都刻着我的心血。
李军这人,能力不大,胃口不小,尤其擅长画大饼和抢功劳。
我没说话,拿起笔,目光落在赔偿金那一栏——五千块。
五年青春,换来五千块的“遣散费”。
真是讽刺。
我利落地签下名字,把那支跟了我多年的,笔杆已经磨得发亮的钢笔收回口袋。这支笔不值钱,是我刚毕业时,在一个地摊上买的,但它陪我签下了公司第一份百万合同,是我唯一的“记忆锚点”。
李军看到了我的动作,嗤笑一声:“还用这么土的笔?林晚,你就是太念旧,跟不上时代了,被淘汰也是迟早的事。”
我懒得理他,开始收拾东西。我的工位很干净,除了电脑和一些必备文件,私人物品只有一个水杯和那支钢笔。
同事们投来同情的目光,但没人敢出声。李军的裙带关系,大家心知肚明,谁也不想当下一个“林晚”。
“晚姐……”我的实习生小敏红着眼圈凑过来,小声说,“李总他太过分了!那个新人什么都不会,昨天还把给‘天鸿集团’的报价单发错了,是我偷偷帮你改回来的……”
我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别说了。
就在这时,李军的“新鲜血液”——他外甥女周莉莉,踩着高跟鞋“嗒嗒嗒”地跑了过来,满脸惊慌:“舅舅!不好了!天鸿集团的王总刚才打电话来,说我们上周提交的方案有重大纰漏,要、要立刻终止合作!”
整个办公室的空气瞬间凝固。
天鸿集团,那是我们公司最大的客户,占了全年业绩的百分之四十!
李军脸上的得意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煞白。“怎么可能?那个方案不是林晚你最后审核的吗?”他下意识地把锅甩到我身上。
我抱着我的纸箱,冷冷地看着他:“李总,你忘了?我已经不是公司的人了。而且,上周四下午,你让我把最终方案发给你,说你要‘亲自把关’,然后就没下文了。”
我没说出口的后半句是:你当时急着去参加一个酒会,把方案直接发给了周莉莉,让她“学习学习”,结果这个“新鲜血液”转头就把一个错误的初版稿发给了客户。
李军的脸色由白转青,嘴唇哆嗦着,显然是想起来了。
“你……你肯定有备份吧?王总的电话是多少?你快……快去给我解释一下!”他开始对我下命令,语气急切又理所当然。
“李总,我的月薪是三千,解决这种千万级别的危机,是不是有点超纲了?”我平静地反问,然后补充道,“另外,为了保护客户隐私,所有核心客户的私人联系方式,我离职时已经按照规定,全部销毁了。”
“你!”李军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他当然知道,那些客户的私人关系都是我一个个跑下来维护的,没了我的牵线,他连跟王总说上话的资格都没有。
办公室里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看着这场闹剧,不少人眼底已经有了幸灾乐祸的笑意。这就是他们期待的剧情,恶人有恶报,简直不要太爽。
李军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指着周莉莉骂也不是,求我又拉不下脸。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公司前台小妹突然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声音激动得发颤:“李、李总!总公司……总公司派来的新总裁到了!已经到楼下了!”
总公司?哪个总公司?
大家一脸茫然。
上个月,公司被一家神秘的跨国集团“盛远资本”全资收购,但一直没动静,李军还以为自己能继续当他的土皇帝。
没想到,新总裁说来就来!
李军瞬间慌了神,天鸿集团的危机还没解除,顶头大老板就空降了,这要是被当场抓包,他的位子就彻底完了!
“快快快!所有人,到门口列队欢迎!”李军也顾不上我了,像个疯子一样整理着自己的领带,指挥着所有人,“精神点!都给我笑!”
一群人乱糟糟地涌向电梯口,周莉莉也吓得花容失色,跟在后面。
我抱着纸箱,站在原地,觉得这一切荒唐又可笑。我本想直接离开,但电梯口已经被他们堵死了。
“叮——”
电梯到达的提示音清脆地响起。
李军瞬间堆起最谄媚的笑容,带头弯下了腰:“欢迎新总裁莅临指导!”
“欢迎总裁!”众人齐声喊道。
电梯门缓缓打开,一双锃亮的顶级手工皮鞋率先映入眼帘,紧接着,是一道挺拔修长的身影。男人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气场强大到让整个空间的温度都仿佛降了几度。
他没有看卑躬屈膝的李军,深邃的目光如同鹰隼,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办公室里鸦雀无声,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然后,在所有人惊愕的注视下,他穿过人群,一步一步,径直向我走来。
李军的笑容僵在脸上。
男人在我面前站定,那张英俊得近乎完美的脸上,冰冷的表情在看清我的一瞬间,瞬间融化。
他拿起我纸箱里那支被李军嘲笑“土”的旧钢笔,指腹轻轻摩挲着笔杆上熟悉的划痕,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丝久别重逢的颤抖:
“阿晚,这么多年,你还留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