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叔被女村霸欺负,与我三叔多年不招嘴的我二婶率儿女冲了上去

发布时间:2025-08-13 18:12  浏览量:1

素材/刘碧琴

为了阅读体验,本故事采用第一人称讲述

(本文为今日头条原创首发)

我父亲兄弟三个,我父亲是老大。在我父亲三兄弟中,做为老大的我父亲没有读多少书,我二叔和我三叔俩兄弟,却皆是在文革前就考上了学校,我二叔考上了我们省的冶金学院,我三叔考上了我们省地质学院。

我二叔找的我二婶是农民,我三叔找的我三婶是一名中专生,我三婶是从西北建工程学院中专部毕业的,当时的中专生也是非常吃香的。从中专毕业的学生,被分配到了单位上,也是有编制的国家干部。

我二婶和我二叔结婚后,生了三儿一女,可不知何故,我三叔和我三婶结婚多年,却一直没有生儿一男半女。估摸着两人没少跑医院找医生,但我三婶仍没有怀上孩子,当时我还小,不大关心大人这事儿,也不知道问题出在谁的身上,但我三叔和我三婶俩夫妻俩的关系一直不错。俩人会把自己每年的休假时间放在一起,我记得我三婶和我三叔每年的秋天,都会一起从城里回来在农村的家里待上一段时间。

看到夫妻俩在晚饭后,会手拉手,有说有笑地到村外的田野里转悠。农村的晚饭一般吃的比较早,一般4点多就吃晚饭,到了晚上饿了,也就是吃馒头喝茶,我们这里农村把真正的晚餐称为喝子馍。

当时,我爷爷奶奶还在世,我爷爷奶奶和我二婶二叔一家人生活,虽将我们一家人分开另过,但我们一家人仍和我爷爷奶奶以及我二婶他们一家住在老庄基地里,出同一个院大门。我一家人住在上房靠东的三间夏房里。对面的三间夏房,一间半是我二婶她家的柴火房。一间半是我三婶三叔的婚房。因我三叔三婶一年四季回来住不了多长时间,所以,我三叔三婶的婚房门上就长年挂着一枚铁锁。我家当时,虽在村外已有了一院已圈了墙的新庄基地,但因我父母没有钱搬迁出去住,就一直和我二婶二叔一家出入同一院大门。

后来,我兄弟姐妹几个渐渐大了,能参加生产队的劳动,挣的工分比较多了,为此,每年的年底,可分得一点钱,加上我的两个姐姐,也先后订了亲,人家婆婆家给了一点彩礼,我父母手头有了一点钱后,在村外的新庄基地上盖上了三间大瓦房,然后从老庄子地搬了出去住。

以上这些,是我家当时的大概情况。

话说因我三叔三婶婚后多年不育,当时还在世的我爷爷就做主,将我二叔的三儿子也就是我的堂弟刘波过继给我三叔三婶当儿子,我堂弟刘波当时才一岁多,正在学走路,我三婶三叔欣然接受了。于是,就在这年初秋的一天,从省城回来,将我堂弟刘波接走了。当时,才一岁多大的堂弟刘波还不愿意去,在我三叔怀里挣扎着。我爷爷让已15岁的我去送我三叔三婶去车站搭车。因我三叔三婶这次是带了不少土特产回城里,加上又多了一个我堂弟刘波。

我当时挺羡慕我堂弟刘波的,过继给我三叔,长大了就不用当农民了,吃的好穿的好。那年代,几乎每一个生活在农村的孩子,无论是男还是女,小小年纪,都有一个能成为城里人的美梦。

生活就这样,哗哗而淡淡地流逝着。

实话说,生活在城市和农村的孩子,确实有着比较大的区别。

自从我堂弟刘波过继给我三叔当儿子后,我三叔三婶到了每年休假的日子,仍会带着带着我堂弟回来的,我堂弟刘波吃得又白又胖,衣着穿戴打扮以及肤色和说话的口音,和一帮农村孩子都有着比较大的差别,对自己的亲生母亲不再叫妈,而是叫老妈。我们的风俗是这样的,孩子把比自己父亲年龄大的哥称老大,老大的妻子称为老妈。

而我堂弟刘波比较大的变化就是,在6一7岁后,个儿长的比大他3两岁的二哥刘勇个儿还要高。为此,针对这一点,我得出了一点,一个孩子后天的身高,除和自己亲生父母的遗传有一定的关系外,和后天的营养、休息、以及锻炼也有较大的关系。

世间的事,有时还真说不清楚,我三叔和我三婶初结婚的那几年,不知何故,迟迟不能拥有一个自己的孩子,于是就四处求医问诊,但没什么效果。可想不到的是在堂弟刘波5岁这年,我三婶怀上了自己的孩子。10月怀胎,我堂妹嗷嗷哭叫着来到了这个五彩缤纷的世界上。

有了我堂妹,这对我三叔和三婶来说,可是天大的喜事,有儿有女,儿女双全。可没有想到,生育像流水一样,只要崛开了堤坝,那水便会哗哗啦啦不断流尝下来,也就是在堂弟刘波8岁这年,我三叔又有了他的第二个女儿。我三叔三婶在有了他们的第二个女儿后,就高兴不起来了。

为啥呢?不是我三叔三婶养不起三个孩子,而是第三个孩子属于超生了,国家的计划生育政策当时越来越严格,从城市到农村,从干部到普通工人,特别是夫妻双方皆是国家干部的人,都要严格遵守这一法规,一对夫妇只是一个的好,这是当时我们国家针对人口所倡导的大方向。

为此,我三叔和三婶为有了第二个女儿既喜又忧,喜的是又添千斤,忧的户口簿上的三个孩子,明显是超生了,这事儿让我三叔三婶头疼起来。

如果是农民超生,关系还不是很大,罚一点钱,没钱可以拖着,外加迟迟报不上户口。好在农民有土地,也不会在乎多一张小嘴的吃喝,但对做为国家干部的我三叔三婶来说,可就不是小事了。不仅没办法给二女儿报上户口,被计生办认真追查起来,弄不好会被开除公职。这绝不是笔者在此危言耸听,相信不少人对当时的计生政策还是了解的。

怎么办呢?这个问题令我三叔三婶不由苦苦思索起来。一时三刻没有什么办法的我三叔三婶只好先拖着不给他们的二女儿报户口。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一晃,我三叔的二女儿眼看就要上学了,

在我三叔三婶无法解决二女儿的上学问题时,接下来,只好走了一步这样的棋,那就是将我堂弟刘波的户口迁回我二婶的名下,只有这样,我三叔才能给他二女儿上到户口。这就等于把我堂弟刘波完璧归赵了。也就是说,我堂第刘波由城市户口,又变成了农民户口,我二婶对我三叔三婶这样做自然是不满意了。但我二叔毕竟是男人,理解我三叔三婶这样做,是没有办法的事,也是无奈之举。于是,也就答应了。就这样,我堂弟由城市户口,变成了农民户口。

我二叔和我三叔两兄弟之间没什么,但我二婶和我三叔三婶之间因我堂弟刘波的户口问题,吵过几次架,彼此之间有了怨气,我三叔三婶此再回农村度假时,也不会再在我二婶家吃饭了,我三叔三婶就在我爷爷奶奶在世时分给我三叔的那一间半夏房里栖息和煮饭煮菜了。

我二婶毕竟是个农家妇女,心里对我三叔三婶有怨气。于是,就在我三叔三婶每年回家度假时,我二婶会指槡骂魂地发一些没用的唠骚,我三叔三婶不大搭理我有点不大讲理的二婶。

几年后,我三叔在我们村外买了一院宅基地,自己盖了几间房。有那么几年,在我们村,不管你兄弟几个,只要你掏得起3000元钱,生产队就会在村外,划一片3分地的宅基地给你。

而我堂弟刘波人家比较争气,也能理解我三叔三婶当时的难处,回到农村后,见了我三叔三婶,依然是以爸妈尊称,我三叔三婶也非常关心我堂弟刘波的学习,特别是我三叔经常过问和辅导我堂弟的学习,庆幸的是我堂弟刘波后来也考上了省城一所大学。

一晃,我三叔也退休了,我三叔的两个女儿也皆大学毕业,留在了省城工作。后也皆成家立业,我三叔虽在我们市和省城都有房子,但不知何故他偏偏在农村又买了宅基地上盖了两层六间的小楼,独自过起了田园式的生活,我之所以说我三叔是独自过起了田园式的生活,是因我三婶常年在省城的两个女儿家照看外孙。

我三叔不仅在我们村里盖上了房,还分到了一亩多平地,我三叔之所以能分到地,据说是我三叔当年为我们队的复社井解决了上百米钢丝绳的困难,又在我们村修路时捐了三万块钱,于是我们队的队长,就给不是农民的我三叔一亩地以示酬谢。我三叔在家里养了鸡鸭,在地里种了小麦和自己吃的青菜,自给自足。

退休生活在农村的我三叔,在上了年纪后,虽然喜欢生活在农村,但我三叔的人缘不怎么好,村里人给的总体评价是我三叔很小气,平时与村院邻居是斤斤计较,一点亏也不吃。

我三叔平时喜欢与村院里一帮老人吹牛聊天,但却在言语中露出看不起人家的神态,我三叔平时抽的是“中华”烟,抽烟时,他从不会将自己抽的烟敬别人一支,也不会接别人敬他的劣质一点的烟。

日久,村院邻居,也就没有人愿意与我三叔吹牛聊天了,村里如果有几个老汉正聊着天,若看到我三叔凑了上来,大家会迅速哑了声,有的会起身离开,不愿意与我三叔多聊多谈。不仅村人不大喜欢我三叔小气的个性,连我二叔生活在农村的大儿子刘涛也对我三叔的为人颇有意见。

我有几次回老我堂弟刘涛,都在我面前控诉我三叔的不字。我堂弟刘涛对我说,我三叔看人家种麦子,自己也种了一亩地的麦子,在夏收时,他汗流浃背地帮我三叔收割碾打归仓。可他盖房时,差几根小木材,看我三叔院子里有几根闲置的小木材挺合适,就想拿去用,没想到我三叔竟然让他给28元钱,我堂弟说,他掏了28块钱给了我三叔。

自从这件事之后,他再见了我三叔,头一扭,懒得再搭理我三叔。我二婶也因这事儿生了我三叔一肚子的气,我二婶认为我三叔太吝啬,她大儿子刘涛帮我三叔干了那么多次工,我三叔竟然为了几根不用的木材,给他大儿子刘涛要28元钱。

事实上,我三叔不仅对他的几个侄子比较小气,对所有的亲朋好友都是这样,我三叔曾在我们市矿产局当过多年的局长,不少亲戚曾拎着礼品上门求他办事,多为给孩子安排工作,可我三叔没有帮任何一个亲戚办过事,他会把你去找他时拎的礼品,按市场价,给成你钱,然后讲一大堆,他不能帮忙的原因……

可没想到,我三叔这年秋的一天,却得罪了我们村一个姓李的女村霸,这个女村霸有三个儿子,二个女儿。个个不是善良之辈,其二个女儿,皆嫁到了本村,其家族可说是人多势众。经常在村里横行霸道,且经常到别人的菜地里偷别人家种的菜,这天,女村霸偷我三叔种的西红柿被我三叔抓住了,如果是别人,可能会对女村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3,可我三叔却是一个得理不饶人的人,与女村霸在地里争吵起来,后来撕打在一起。

别着女村霸是个女流之辈,可人家长得膀大腰圆,加上有两个女儿在一旁保驾护航,把我三叔打得鼻青眼肿,我二婶知道后,气不岔儿,带上我的两个堂妹,还有她的两个儿媳妇,赶到地里,与女村霸一家在地里打成一团,好在那天两家的男人那天都没有动手,对方的三个儿子虽然去了,但我大堂弟刘涛,二堂弟刘勇以及我的大哥和二哥也赶去了,从人手上,我们刘家的人比女村霸家的人还要多,所以那天的家族之争没有发生大的打斗。

后来,大队干部出面,平息了纷争,让女村霸赔了5元钱给我三叔。我三叔如今已快80岁了,还健在。我不知道我今天写的这篇文章他会不会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