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鲁士和德意志是什么关系,现在德国人自称普鲁士人还是德意志人
发布时间:2025-08-13 13:54 浏览量:3
普鲁士,简直像一把锃亮的军刀,又像一桩古怪的谜题。很多德国人说到普鲁士,表情复杂得很,欧洲人则要么眉头紧锁要么嗤之以鼻。很有意思!说白了,普鲁士本来只是冷冰冰的地理坐标,后来却成了无数偏见、战争、荣光和仇恨的集合体。第二次世界大战一结束,欧美和苏联像约好了一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普鲁士从地图上抹掉,仿佛这个名字也会让世界不安宁,对吧?
最不可思议的是,普鲁士的诞生过程像某种炼金术。谁能想到它的开头居然没打算成为德国的一部分?12世纪末的神圣罗马帝国皇帝巴巴罗萨组织十字军东征,还没攻下穆斯林,他自己竟莫名其妙死在河水里。所以,黎明前的曙光刚现,主力德意志贵族骑士就跑回家,剩下一小撮人干着跟随英法继续厮混,最后竟飘到中东。条顿骑士团就那时候起了家。听着像传奇,其实简直是落魄骑士的自救。
这些骑士流转到地中海沿线,靠着在异乡的日子成就一种新身份。他们既追随宗教的严苛信仰,也要维持在刀光剑影里的求生本能,这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等到了13世纪,波兰大公雇了这帮人北上去收拾东欧的普鲁士,任务完成得意外地顺利。估计本地人根本没有准备,或者说面对这些远道而来的冷兵器疯子,哪有还手之力?
砍瓜切菜间,条顿骑士落地生根,渐渐觉得这地方风景还不错,下不定决心要不要回家。也是,人漂久了,有机会就把自己当故乡。这下好了——普鲁士不再只是东欧某块地皮,而是沾染上了德意志血统。这条线索藏得很深,后面的历史争端似乎从此注定。
这里边最奇葩的是,普鲁士压根不是靠国家孕育军队,而是军队自己生了个国家。先有兵,然后有王。有意思吗?**这是德国后来极端军国主义的逻辑起点,也是普鲁士为什么成了“德国之剑”。**不过看着这帮骑士团成员,还有点苦行僧气息,但偏偏很能打,骨子里有某种难以名状的冷血和忠诚。
等到骑士团站稳脚跟,罗马教皇朝里颁旨,把其地盘认定为圣彼得的产业,同时恩准他们可以经商,不用给德皇效忠。一系列操作猛得让人喘不过气。这就造就了条顿骑士团在波罗的海腹地一块强大的军事宗教国家,有点怪怪的紧张感吧?一边对教廷俯首称臣,一边又玩起了世俗权谋,波罗的海的航运和贸易通通收编为己有。试想,那时候的贵族、市民心里不可能没有不满。
等到15世纪,普鲁士贵族和城市因骑士团的高压政策搞出“普鲁士联盟”,联合波兰把条顿骑士团赶进死胡同。骑士团没了大半地盘,最终只得认波兰为宗主。这局面有点像狗急跳墙,得了便宜还是没能真正主导整个地区。之后,1525年,骑士团索性改换门庭,变为波兰分封下的世俗公国,头头改名“普鲁士公爵”。看起来像妥协,其实骨子里的那股军国气息一分未减。
但别以为普鲁士人就此变得温和,恰恰相反。条顿骑士团那一套近乎宗教洗脑的纪律一路传承下来。军队成了国家灵魂,人也自然变成被严格塑造的零件。奇怪的是,这种体制很有效——在接下来的几个世纪,普鲁士在欧洲诸侯间慢慢坐大,最终连本地百姓都觉得当兵是荣耀。**军队地位的畸高几乎超过了政府本身,欧洲军事史上极少有类似案例。**
等到拿破仑横扫欧洲,神圣罗马帝国分崩离析。普鲁士和奥地利成了德意志世界的两极。普鲁士,大贵族都嗜权如命,连绵的内部权斗一度让局势胶着。可历史每逢关键时刻,总会冒出一两个狠角色,这不,俾斯麦登场。铁血宰相的“铁与血”论变成了后来的德国国策。桥段很熟悉,但你不能否认他眼光狠辣,汉堡出身的他不仅吞并德意志各邦,还真就用铁和血的手段一统德国。
俾斯麦做的事其实一言难尽。他一方面迎合贵族资本的胃口,把扩张当国家第一要务——不扩张,怎么撑住军队和官僚系统?另一方面又极端现实,先诱法国宣战,借势实现在凡尔赛宫由普鲁士国王加冕。这不是普通的胜利,而是权力剧的巅峰一幕。
自此,“普鲁士化”成了德国的底色。军队变成神明,纪律和效率写进民族灵魂。外面的人说德国可怕,其实说的是普鲁士。
可是,有意思的是,德国人自己都恨普鲁士。就好像秦朝一统六国后,华夏人恨秦人恨得牙痒痒。欧洲人、苏联人当然是把普鲁士钉在历史耻辱柱上,但德国知识分子、自由派甚至一战前的市民都暗搓搓排斥普鲁士。为什么?答案直白:普鲁士太冷,不近人情,什么事都自上而下,“官”是天,“兵”才是命。
有人说普鲁士带出了一串珍珠,比如德国式的联合官僚体制、战术创新和国家整合。一拍脑袋,官僚制不就是中国战国秦国的那一套?甚至连精选务实的农业政策都像——没错,普鲁士的农民结婚前要种多少棵树,这种细致入微的官僚干预,在欧洲算得上奇绝。再往深里看,为啥德国总被认为效率高?不是德国人天生问题,而是国家层面的高效组织让个体能力被放大。就算这制度后来变成了枷锁,但在19世纪革命和扩张周期里,倒是屡试不爽。
靠军队,普鲁士开疆拓土不是靠百万民众自发响应,而是定于一尊,上面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其他国家有军队,普鲁士是一支军队有国家。”欧洲谁能玩得转这套?没人。讽刺的是,军队成了压制贵族的工具,可贵族又清一色高居军队高层,这种循环不破不立。
再说“士兵国王”弗里德里希·威廉一世,人称历史奇葩中的怪胎。吝啬成性的他对什么都缩手缩脚,唯独砸钱扩充军队。国家财政大半都塞进了军费,民生、福利都挤到了边缘。这种政策,引来的是极高的军事强度,换来却是社会的长期紧张感。到腓特烈大帝又把军事演习玩出花来,军队以国家为服务对象,慢慢变成了“无面目”的国家意志。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对吗?
1806年耶拿战役被拿破仑吊打,普鲁士丧失了娇妍的面孔,结果60年后又一雪前耻,一举灭了法国。很有意思,这种自上而下的体制一遇强敌会迅速反应,但往往对下层声音完全不感兴趣。军队改革靠逆向模仿,看到拿破仑划师建团就生搬硬套。看起来像是灵活,其实又相当死板,对大局很敏感,对细节迟钝。
普鲁士制度体系的创新,最牛的地方不是想得周全,而是抄得快,又敢用。比如直接山寨法国的军制,回头又抢先发明参谋部,把权力下放到决策链里的专业机构。以克劳塞维茨为代表的军事理论把战争看成不确定性的游戏,这才是普鲁士后来能打硬仗的真正灵魂。而且体制惯性极强,教训来得快,却很难真正推翻已有的专制思维。
但说普鲁士军队只知道听命令、毫无温度,这话对也不对。德国军队在一战、二战中能顶得住,全靠战术思想更新,甚至比对手快。可是,这种自上而下,无所不控的惯性,一旦走到极端,就可能把国家推向战争深渊。偏巧,德国的问题也就暴露出来了。比如军队只有一套动员方案、全取决于总参谋部设定,连皇帝都插不上手。真正爆发的一战,说到底就是官僚体制过度僵化。
德国人的矛盾也在于此。有时候觉得普鲁士是成就民族复兴的磅礴动力,可转念一想,人终归是要有温度的。普鲁士的那一套,太冷,甚至让人发怵。对吧?
普鲁士的底层基因里有两处死穴——一是“轴”,二是“负担”。什么叫轴?就是制度过于刚性,灵活性从来低于效率。历史包袱越来越重,不仅统治精英压力大,平民内心的疏离感也越来越强。军事优先、国家至上变成优点的同时,也养成了不懂协商的硬脾气。一旦权力走向极端,抵御风险能力其实很差。得失对比,不免让人百感交集。
诡异的是,德国很多现代成就仍脱不开普鲁士。这好像是一种无解的悖论。一方面,你能看到德国社会的严格组织和精细管理都是普鲁士传统的结果;另一方面,这种传统也一直困扰着德国的未来。现实的多层纠缠,很难只靠一句对与错来解决。
普鲁士带给德国的,是荣光,也是沉重的十字架。世界上没有永远不会消失的国家,普鲁士的名字消散于风中,但它留下的痕迹依旧在德国民族肌理里面蠕动。从来都没有完美的答案。
这就是普鲁士的全部——残酷、精密、与众不同,还有一些说不清的恨和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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