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京城有头有脸的商户女,却一直嫁不出去 和侯府世子一见如故
发布时间:2025-08-13 23:35 浏览量:3
《玉灵闷热》
我是京城有头有脸的商户女,却一直嫁不出去。
花朝节那晚,我和永安侯府世子一见如故。
他急不可耐,隔日就登门提亲。
带着几百箱嫁妆,我欢天喜地嫁了。
可洞房花烛夜当晚,我却在痴傻小叔子怀中醒来。
惊慌失措时,正好撞见夫君躲在屏风后,抱着表妹柔情蜜意:
「你那蠢货姐姐还不知道,我表面娶她,实际娶的是她嫁妆。」
「等爹娘过来,撞见他们好事,她死定了。」
二人如饥似k,好不快活。
就在这时,公婆举着火把赶来,将我和小叔子捉j在床。
我被灌了邪药,瘫在床上十年。
再度睁眼,漫天烟花下,永安侯世子正笑着对我伸出手。
1
我是被热醒的。
七月的夜闷热难当,一身红嫁衣生生被汗水浸透。
我刚要起身唤人,突然摸到身旁一具滚t的身体。
定眼一看,那个c着上身的陌生男子。
「啊——!」
我尖叫着滚下床榻,撞翻了案几上的合卺酒。
借着残烛微光,我看清那人与谢砚书有五分相似。
是他庶弟谢怀瑾?
人人都说,谢砚书的庶弟谢怀瑾爹不疼娘不爱。
幼年时发热烧坏脑子,有些痴傻。
因为这个,他在谢家过得很艰难。
「嫂嫂?」
他声音沙哑得可怕,面色更是不正常的c红。
他挣扎着想下床,却倒在床上:
「快走,茶盏里有问题.......」
我猛然望向桌上那盏汤药。
就在刚刚,谢砚书亲自喂我喝下一碗「助兴」汤药。
然后,他就出门忙着宴请宾客。
结果再醒来,身旁就躺着一身赤l的小叔子。
就在我头脑发懵时,屏风后突然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
还夹杂着令人面红耳赤的c息。
「砚书哥哥,嗯......轻点......」
「柔儿放心,那蠢货现在怕是正在我傻子庶弟身下承h呢。」
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这声音.......
分明是我的夫君谢砚书,和我的表妹苏惜月。
透过苏绣屏风的缝隙,我看到两具白花花的身体交缠在贵妃榻上。
谢砚书正埋首在她颈间啃咬。
而苏惜月染着丹蔻的手,正死死缠着他的腰。
谢砚书的声音带着情y的沙哑:
「你那蠢货姐姐还不知道,我表面娶她,实际娶的是她嫁妆!」
「等爹娘过来撞见他们的好事,她死定了。」
「多亏我聪明,想出这个好办法,」苏惜月娇喘着,「事成之后,姐姐那百箱嫁妆,可要分我一半。」
「这是自然。若不是侯府缺钱,谁会娶这样一个老姑娘?」
我死死咬住嘴唇。
直到尝到口中的血腥味。
怪不得他铁了心要娶我,原来如此.......
正要冲出去揭穿这对狗男女,院外突然火光冲天。
「逆子,竟敢觊觎你嫂嫂!」
一声巨响,房门被踹得四分五裂。
公婆举着火把冲进来时,看到的正是我和谢怀瑾衣衫不整的场景。
而刚才偷t的夫君和我表妹,早就跳窗逃了。
「j人!」
婆婆抬手就给了我一个耳光。
我被打得偏过头去,嘴角立刻渗出血丝。
公公一脚踹进谢怀瑾的心窝:
「你这个j种,竟敢染指长嫂,是不是不想活了?」
谢怀瑾想护在我身前,却被四个家丁按在地上。
他呕出一口血,挣扎着开口:
「爹爹,我没有......」
公公冷冷瞪着他,直接下令:
「打断腿,关进马窖。」
我爬过去想阻拦,却被婆婆揪着头发拖回来:
「把这d妇按住。」
她弯下腰,命人端来一碗汤药。
望着黑乎乎的汤药,她俯身在我耳边低语:
「实话告诉你吧,你嫁过来,不过是我们精心设计的一场戏。」
「我这个痴傻庶子,早看不惯他了,如今正好借你之手除去他。」
「你也别想着你爹娘救你,毕竟你们商贾之家,斗不过我们官宦之家。」
「喝了这碗药,你的任务就完成了。」
药汁入喉如刀割,我疼得满地打滚。
视线开始模糊时,我看到谢砚书搂着苏惜月站在门口冷笑。
而那庶子谢怀瑾,已被打得血肉模糊,拖去马厩。
婆婆把玩着手腕上翡翠镯子,冷笑着吩咐:
「都听着,大婚之日,少夫人突然惊厥高热,吃错汤药伤了神智。」
「至于这些嫁妆........全部入库,一个铜板都不准送回沈家!」
片刻后,我口不能言,身不能动。
爹娘得知噩耗,一夜白了头发。
他们想为我撑腰。
可耐不过侯府花了重金,提前和大理寺打了招呼。
这件事便成了一场意外。
爹娘心死之际,沈家又突然失火。
爹娘双双葬身火海。
而我在床上活活躺了七年,直到抑郁而终。
下一秒,一声温润的男声将我从痛苦中惊醒。
漫天烟花下,谢砚书那张俊美翩翩的脸近在咫尺。
他笑意晏晏,正朝我伸出手:
「敢问姑娘,可愿与在下共赏花灯?」
2
望着一脸笑意的他,我浑身汗毛瞬间竖起。
过去的七年,我日日生活在地狱。
因为那碗药,我口不能言,身不能动。
谢砚书和苏惜月日日过来看我笑话。
他们当着我的面,做那不知羞耻的浪d事。
情到深处,还差人扭着我的头,逼我相看他们云雨。
我求生不得,求死不得。
后来爹娘去世,他们还专门穿一身红衣刺激我。
我清晰记得,苏惜月拍手大笑:
「姐姐,告诉你个好消息。」
「沈家起了好大的火,除了那些值钱的银票地契,其他烧得干干净净。」
「你爹娘的尸身,渣都不剩!」
自然,火是他们放的。
我气得差点心悸。
因为他们的安排,丫鬟们并不尽心照料我。
一年后,我的身下全是褥疮。
最后死的时候,身上脏臭不堪,满是溃烂。
死亡,反而成了解脱.......
这一世,因为对他的憎恨恶心,我下意识发抖。
就在这时,表妹苏惜月提着兔子花灯娉婷走来。
和上一世一样,她一袭粉色襦裙,妆容娇俏可爱。
见到谢砚书,她故作天真羞涩,在我耳边低声开口:
「姐姐,我看这个俏公子,可是喜欢你喜欢的紧呢!」
我冷冷看着她,没有接腔。
前世,我就是被她这话哄得羞红了脸。
却没看见,她与谢砚书偷偷交换的眼神。
如今想来,苏惜月哪是什么害羞?
分明是情人间的心照不宣。
我和谢砚书这场相遇,就是他们安排的,目的就是我沈家的财!
一阵风吹来,我竟出了一身冷汗。
我怎么也不愿相信。
「引狼入室」四字,竟真的发生在我身上。
苏惜月,是我姨母的女儿。
姨母早逝后,姨父续弦。
新夫人对她非打即骂。
甚至打算把她卖给六十岁的老员外做妾。
半年前,她浑身是伤地跪在我面前,哭着求我收留:
「表姐,我实在活不下去了。」
「求求你,带我走吧……」
我心疼她,便将她接回沈家,和我一起住。
我给她锦衣玉食,待她如亲妹。
可结果呢?
她和谢砚书勾搭在一起,毁了我沈家,
甚至放火烧了我沈家!
想到这里,我胃里翻江倒海,几乎要吐出来。
就在我想离开时,突然怔在原地。
前世受的苦,就这么算了?
绝对不行!
侯府官居一品,在朝中颇有势力。
而我沈家虽然有钱,可却不擅长和官府打交道。
上辈子,爹娘吃亏就吃亏在这上面。
而且侯府既然看上我沈家的财,绝对不会轻易放弃。
没有这次偶遇,也会有下次算计。
既然这样,倒不如再嫁一次。
这一世,我要整个侯府陪葬!
想到这里,我笑着转身,强忍恶心回握住他的手:
「公子邀请,小女自然盛情难却。」
3
和上一世一样,见过一面后,谢砚书就上门提亲。
只是这次,我以沈家生意周转紧张为由,仅带了上次一半的嫁妆。
谢砚书心有不快,可还是硬着头答应了。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便到了成亲的日子。
和上一世一样,我和谢砚书进入洞房。
烛光映照下,他眉目如画,宛如前世那个令我痴迷的翩翩公子。
片刻后,他端来一碗琥珀色的汤药。
「茵茵,」他柔声唤我,「这是为夫特意准备的,有助兴的功效。」
呵,好一个完美的说辞!
前世我信了他,结果喝药后昏睡如死。
这哪是什么良方?
分明是十足十的蒙汗药!
望着熟悉的碗盏,我指尖微微发颤。
不是因为羞涩,而是因为滔天恨意。
我垂眸掩去眼中的冷意,故作羞涩开口:
「夫君待我真好。」
谢砚书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似乎没想到我会如此顺从。
毕竟上一世,他温言软语哄我许久。
我才半推半就喝下。
他将药碗递到我手中,眸中闪过一丝欣喜:
「茵茵,快趁热喝了吧。」
谢砚书目光灼灼,眼中满是期待。
自然,他在等。
我抬眸,冲他嫣然一笑:
「夫君……」
他微微一愣,被我突如其来的笑容晃了神。
就在这一瞬。
我猛地抬手,一把掐住他的下巴。
在他尚未反应过来时,直接将整碗药狠狠灌进他口中。
5
看着谢砚书一脸惊恐,我眨巴着大眼,一脸天真无辜:
「既然是h好之药,自然夫君先请。」
他打掉我的手,挣扎着想逃。
我却死死拉住他的衣袖,一脸委屈噘嘴:
「怎么,夫君不愿同我欢好?」
「夫君这样,茵茵心中很是难过呢。」
谢砚书挣扎着想要站起。
可那蒙汗药果真厉害。
不过片刻,他眼中的清明就彻底涣散。
我冷眼站着。
任由他整个人像滩烂泥般滑落在地。
前世他灌我药时,可曾有过一丝心软?
不。
他没有。
既然如此,我又何必良善?
下一秒,我唤来贴身丫鬟。
「把他衣裳剥了,用锦被裹好。」
当看到谢砚书裸l的胸膛时,丫鬟忍不住红了脸。
确实。
谢砚书这副皮相当真极品。
难怪前世能把我和苏惜月都迷得团团转。
角门外很快备好一顶青布小轿。
领头的轿夫有些好奇:
「夫人,咱们去哪儿?」
我抚了抚鬓角,笑得温柔似水:
「去九千岁魏礼忠的府上,我给他送个大礼。」
轿夫们明显抖了抖。
在这京城里,谁不知道九千岁魏礼忠的威名?
我摩挲着腕间的玉镯,想起前世那些传闻。
魏礼忠身为司礼监掌印,挟天子以令诸侯。
偏生,他有个见不得人的癖好。
最爱亵玩俊美男子。
据说他府上有个「美人苑」。
专门豢养各地搜罗来的娈童。
月光下,谢砚书俊美的面容更添几分脆弱。
这样的绝色,魏礼忠定会爱不释手。
很快到了魏府门口。
得知我送来的是永安侯谢家的世子,侍卫们会心一笑。
我压低声音:
「告诉你家老爷,不急,等玩几天再送来也不迟。」
想到魏礼忠那些令人闻风丧胆的手段,我忍不住笑出声。
据说,他最爱用银针刺入男子那处。
然后听着他们的惨叫取乐。
啧啧,不知谢砚书能撑多久。
看着侍卫们离开的身影,我笑着吩咐轿夫:
「回府!」
毕竟,还有正事儿没干呢。
6
回到府上后,谢家已经乱作一团。
沈府大门前火光冲天,下人急得满屋子找人。
也是,公婆们早就计划着时间,准备抓我和小叔子的奸。
可房中空无一人。
别说我和谢怀瑾,如今就连谢砚书都不见了。
此刻,他们都要急死了。
我刚踏进府门,就被迎面冲来的婆婆打了一巴掌。
「沈淑茵,你还有脸回来?」
「我儿呢?你把他弄哪儿去了?」
我双腿一软跪在地上,眼泪说来就来:
「娘,夫君他被掳走了!」
「我追出去时,亲眼看见他们进了九千岁魏府的宅子......」
我的眼泪说来就来。
「九千岁?!」
公公手里的茶盏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谁不知道那位阉人最喜欢折磨俊美少年?
送进去的,就没几个能活着出来。
苏惜月突然从人群里冲出,双眼通红:
「都怪你!」
「若换成是我,就算拼了命也不会让他们带走砚书哥哥!」
听了她的话,婆婆一巴掌把我扇倒在地:
「没用的东西!连自己男人都看不住。」
「你看看你表妹,比你还懂得心疼人。」」
我捂着脸瑟瑟发抖,心里却在冷笑。
她自然比我更心疼谢砚书。
毕竟他们二人,早就厮混在一起了。
「给我跪到天亮!」婆婆甩袖就要往外冲,「备马,去魏府要人!」
待所有人出发后,贴身丫鬟悄悄给我塞了个软垫。
我正盘算着下一步,忽然闻到一阵桂花香。
「嫂嫂。」
谢怀瑾蹲在我面前,手里捧着一碟还冒着热气的糕点。
月光下,他耳尖通红:
「嫂嫂.......先吃点东西。」
我抬头看他。
和谢砚书相比,他面容上多了几分少年意气。
虽然他有些痴傻。
但我知道,他的心是善良的。
前世他被活活打死前,还挣扎着要救我。
想到他最擅长临摹,一个大胆的计划浮上心头。
接过糕点时,我「不经意」碰了下他的手指。
谢怀瑾的脸顿时红了。
「好怀瑾,你愿意帮嫂嫂一个忙吗?」
7
「少夫人,侯爷和夫人回来了!」
丫鬟急匆匆跑来通报时,我正慢条斯理喝着燕窝粥。
一抬眼,婆婆跌跌撞撞冲进来。
此刻她发髻散乱,哪还有半点侯府夫人的体面?
「都是你这个丧门星!」她扑上来就给我一巴掌,「若是昨晚你就说出来,砚书何至于受这样的大罪......」
说到这里,她突然哽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下一秒,公公一脚踹翻茶几:
「那阉狗竟敢扣着侯府世子不放。」
「侯府虽有爵位,可终究比不上你们商贾之家。」
「你快带上你的嫁妆,去魏家救人!」
我擦着眼泪起身:
「父亲母亲放心,儿媳这就去救夫君。」
我命人抬出数十箱嫁妆,当即带上丫鬟上了轿。
马车刚转过街角,我立刻擦干眼泪:
「去醉仙楼。」
雅间里,我品尝着八宝鸭,看伙计们把嫁妆抬进对面沈家的铺子。
酒足饭饱后,我扯乱衣襟,抓散头发。
刚踏进谢府大门,我就嚎啕大哭:
「那魏大人欺人太甚啊!」
「他抢了嫁妆却不放人,还、还说......」
我故意欲言又止。
「说什么?」婆婆急得直跺脚。
我捂着脸,一脸羞愤:
「说夫君伺候得他舒坦,往后要经常和夫君共度良宵......」
婆婆两眼一翻,直接晕死过去。
看着乱作一团的谢家人,我低头掩住嘴角冷笑。
这才刚开始呢,我的好公婆。
就在这时,府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
小厮急匆匆跑来,脸色煞白:
「夫人,世子回来了!」
8
谢砚书回府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找郎中。
郎中很快赶到。
看着谢家人急得团团转,郎中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开了几副药。
婆婆忙不迭开口:
「我儿如何?可有大碍?」
郎中想犹豫许久,才讪笑着开口:
「世子只是劳累过度,休息几日便好。」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溜了。
刚进门,我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谢砚书正趴在床榻上。
他脸色苍白如鬼,双眼布满血丝。
他的脖子上还有几道狰狞的抓痕,像是被人狠狠掐过。
身上的衣袍松散地披着,隐约可见里面的血迹。
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精气。
真惨啊......
见我进来,谢砚书猛地盖上锦被,强撑着一丝笑意:
「夫人怎么来了?」
下一秒,我眼眶一红,硬生生挤出几滴眼泪,洗脱自己的嫌疑:
「怎么,我还不能关心自己的夫君了?」
「还请夫君不要怪罪。那晚请夫君喝了助兴的药后,魏大人却突然派人把你带走,说有要事相商。」
「我担心受怕跟上去,差点被魏府侍卫打,还好夫君回来了……」
说到这里,我故意顿了顿:
「对了,刚才魏府送来信,说让夫君休整三日,再去府上商议要事。」
「到底什么样的要紧事,能让夫君……」
听到「魏府」二字,谢砚书突然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嚎叫。
婆婆腾地站起来,双手叉腰破口大骂:
「魏礼忠这个没根儿的阉狗!」
「天下男人那么多,为何偏要害我儿?」
她气得浑身发抖,金步摇叮当乱响。
就在这时,她死死抓住我的手腕,眼冒精光:
「好儿媳,你不还有些嫁妆?要不再往魏府走一趟?」
「只要能救砚书,你就是侯府的大恩人。」
不等我拒绝,她已经吩咐下去:
「备马。」
「我跟你一起去,这次绝不能再出差错。」
我心头一跳。
「是,儿媳这就去清点。」
转身时,后背已经湿透。
上次的嫁妆,压根没进魏府的门。
若这次被当场戳穿......
纠结了半天,趁着清点嫁妆的功夫,我递给贴身丫鬟一张字条。
当天下午,婆婆便急不可耐推我上轿。
轿子刚拐进小巷,突然猛地一震。
十几个蒙面大汉冲出来,刀光雪亮。
轿夫当场被踹下来。
我和婆婆也被拽下来,双双摔了个狗吃屎。
下一秒,劫匪坐上马车,扬长而去。
眨眼间,嫁妆全没了。
「天杀的贼人啊!」婆婆捶地嚎哭。
我灰头土脸爬起,一脸委屈:
「母亲,我们快去报官......」
婆婆突然扭头瞪我,眼神像条毒蛇般阴冷:
「沈淑茵,是不是你搞的鬼?!」
9
我好一番解释,才将自己的悬疑撇清。
见我涕泪横流,发髻凌乱不堪,脸上全是灰。
她这才勉强信了我。
当天晚上,谢砚书很快又被送去了魏府。
可这一次,他连一个时辰都没撑住。
很快就被魏礼忠差人扔了回来。
听说他身上的伤未愈,在榻上流下血污。
结果弄脏了魏礼忠最爱的金丝锦被。
谢砚书被狼狈地抬回谢府。
可他脸上,竟带着一丝解脱般的笑意。
他以为能逃过一劫。
呵,天真!
回府后,谢砚书立刻搬进了书房。
他对外宣称政务繁忙,闭门不出。
可我知道,他是在养伤。
为了脸面,他花了好一番功夫,才找到一个有名的江湖游医。
发生在他身上的丑事,我只当不知道。
当晚,我红着眼推门而入:
「夫君……」
谢砚书一惊。
慌忙拉紧衣袍,遮住身上狰狞的伤痕。
我哭得情真意切:
「自成婚以来,妾身未能侍奉夫君一日。婆母若知晓,定要责罚我不贤德。」
「不如,这煎药的差事,就交给妾身吧?」
谢砚书眼神闪烁,有些犹豫。
但看我哭得梨花带雨,不似作假。
他终究松了口,将药方递给我。
「前几日从马上跌落,受了些皮肉伤。」他故作镇定地解释,「这些药,都是去腐生肌的。」
我乖巧点头,不再多问。
只是当天晚上煎药时,我加了些「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