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徽一女教师,中千万大奖后失踪,4年后母亲在后院将其挖出

发布时间:2025-08-14 12:08  浏览量:3

“丽丽中奖那天还跟我打电话,说要给我买件新棉袄呢。”

杨翠梅坐在门槛上,手里攥着女儿的照片,声音发颤。

2015 年底,安徽某镇的女教师王丽买彩票中了千万大奖,可没等家人分享喜悦,她就突然失踪了。

丈夫说她回了娘家,岳父母却从没见过人,电话、朋友处都联系不上。

四年来,杨翠梅夫妇走遍多地寻找,贴满寻人启事却杳无音讯。

直到那个深夜,老两口在女婿家后院探查,借着月光发现柿子树下异常。

谁也没想到,四年杳无音信的女儿,竟以这样的方式被找到。

1

2015 年冬天,风刮在脸上有点疼。王丽和江明住的安徽小镇,街上早早就挂起了红灯笼,离春节没几天了。

他们俩是当年经人介绍结的婚,后来生了一儿一女。外人看着,这日子过得还行,有儿有女,房子也有。可只有家里人知道,俩人过不到一块儿去。

王丽性子软,说话轻声细语,平时在家要么干家务,要么陪孩子写作业。江明却不一样,脾气急,一点小事就能炸毛,有时候吃饭时说两句不对付,他能把筷子往桌上一拍。

结婚这些年,俩人没少因为琐事吵。

今天是王丽忘买了他爱喝的酒,明天是江明嫌她做饭咸了,吵到最后,常常是王丽躲回房间抹眼泪,江明在客厅摔摔打打。王丽心里憋得慌,可看着俩孩子还小,只能忍着。

2015 年春节前,按规矩该去岳父岳母家拜年。腊月二十七那天,江明骑着电动车,后座载着儿子,前面踏板上坐着女儿,往岳父家去。

路上儿子问:“爸,妈怎么不跟我们一起去?”

江明哼了一声:“你妈说你姥姥姥爷身体不舒服,三天前就收拾行李回娘家了,说先去照顾几天,让咱们今天直接过去就行。”

他说这话时,心里还有点不痛快,觉得王丽这事办得急,都没跟他好好商量。

到了岳父家,院门虚掩着,江明喊了声 “爸,妈”,推门进去。岳母正坐在院子里择菜,看到他们爷仨,赶紧站起来:“哟,孩子们来了,快进屋暖和暖和。”

江明把孩子领进屋,左右看了看,没见着王丽的影子,就问岳父:“爸,王丽呢?她不是说三天前就过来了?”

岳父愣了一下,放下手里的旱烟袋:“没啊,她没回来。这几天我跟你妈身体好着呢,也没接到她电话。”

江明心里咯噔一下,又转头问岳母:“妈,您确定没见着她?她临走前跟我说,特意收拾了行李,说您俩最近咳嗽得厉害。”

岳母直摆手:“真没有,我这几天天天在门口坐着择菜,要是她回来,我老远就能看着。” 她说着,脸上的笑容慢慢没了,“她没给你们打电话说别的?”

江明掏出手机,赶紧拨王丽的号码,听筒里传来 “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的提示音。他又连着拨了几遍,还是一样的结果。

“会不会是去朋友家了?” 岳父皱着眉问。

江明又赶紧给王丽平时处得好的几个同事、邻居打电话,得到的回复都一样:没见着王丽,也没接到她电话。

这下江明真慌了,刚才那点不痛快早没了,手脚都有点凉。他琢磨着,王丽平时很少出门,更不会一声不吭就走。

岳母急得在屋里转圈:“这孩子,到底去哪了?她胆子小,不会出啥事儿吧?”

从那天起,亲戚朋友都出动了。镇上的菜市场、超市、河边,能找的地方都找了。有人去镇上的车站问,有没有见过一个穿米色外套、扎马尾辫的女人,司机和售票员都摇头。

找了快一个月,一点消息都没有。王丽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这时候,镇上开始有了闲话。有人说,王丽和江明平时最爱买彩票,每期都不落。

还有人说得更具体,说失踪前几天,看见江明在彩票站兑奖,好像中了不少钱,少说有一千万。

这话传着传着,就变了味。有人偷偷议论:“说不定是王丽知道中了大奖,自己卷着钱跑了。”“也难怪,江明那脾气,换谁也受不了,手里有了钱,肯定想自己过日子。”

江明听到这些话,气得脸红脖子粗,抓住说闲话的人就要理论,可人家一哄而散。

他蹲在自家门口,看着屋里俩孩子怯生生的眼神,心里又乱又疼。他知道自己脾气不好,可王丽真会因为钱走吗?他不信,可又找不到证据反驳。

日子一天天过,春节的热闹劲过去,小镇又恢复了平静。只是王丽失踪的事,成了镇上人茶余饭后的谈资,那个 “带巨款私奔” 的猜测,像影子一样跟着江明一家。

2

杨翠梅坐在炕沿上,手里攥着王丽小时候的照片,指腹把照片边缘磨得发毛。

“她爸,你说街坊那些闲话能信吗?” 杨翠梅声音发颤,“咱丽丽打小就懂事,兜里有块糖都想着给弟妹留半块,怎么可能卷着钱跑了?”

老伴蹲在地上抽着旱烟,烟锅子在鞋底磕了磕:“别听他们瞎咧咧。咱闺女啥心性,咱还不清楚?肯定是出啥事儿了。” 他嘴上这么说,眉头却拧成个疙瘩,烟灰掉在裤腿上也没察觉。

从王丽失踪那天起,老两口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

头一年,他们跟着江明在周边 towns 跑,逢人就拿出王丽的照片打听。

县城的汽车站、火车站,甚至邻县的集市,都留下他们的脚印。杨翠梅的布鞋磨破了三双,脚底结了层厚厚的茧子,碰着就疼。

后来,他们听说有在外省打工的人见过像王丽的,就揣着干粮坐火车赶过去。找到地方一问,要么是认错了人,要么就是消息传错了。

四年下来,他们差不多走了大半个中国,贴出去的寻人启事能装满一麻袋,可连个有价值的线索都没捞着。

夜深人静的时候,杨翠梅常常坐在床边发呆。

有时候迷迷糊糊睡着了,就会梦见王丽站在院子里,脸上挂着泪,张着嘴像是要说啥,可她怎么也听不见。

每次从梦里惊醒,她的枕头都是湿的。

“她爸,我总觉得丽丽失踪不对劲。” 杨翠梅不止一次跟老伴说,“她不是那种会无缘无故玩消失的人。”

这几年,杨翠梅心里的疑团越来越重,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女婿江明身上。

王丽刚失踪那阵子,江明确实急了几天,跟着亲戚四处找人。

可没过俩月,他就跟没事人一样了。照样每天去镇上的建材店守着生意,脸上还能跟顾客说笑。

这两年建材生意好,他不仅把镇上的店面扩大了,还把老家的房子翻修一新,红砖墙刷得亮亮的,看着挺气派。

最让老两口觉得奇怪的是院子里那棵柿子树。

那是王丽失踪后第二年春天栽的,就种在院子正当中。江明还给树干缠上了红布条,风一吹飘飘扬扬的。

每年秋天,树上挂满了黄澄澄的柿子,看着就甜。可江明从来没摘过一个,就眼睁睁看着果子熟透了掉在地上,烂成一滩泥。

有次杨翠梅去看孙子,忍不住问:“江明,这柿子都熟了,咋不摘下来给孩子吃?”

江明正在给树浇水,闻言头也没抬:“留着吧,鸟儿爱吃。”

杨翠梅当时没多说,心里却更犯嘀咕。江明以前最烦院子里种树,说落叶不好扫,怎么突然对这棵柿子树上心了?还缠红布条,哪有大男人干这种事的?

她把这些疑虑跟老伴一说,老伴也觉得不对劲。

“他这两年过得太顺了,顺得让人心里发慌。” 老伴闷声说,“丽丽走了,他咋就一点不难受?”

这天晚上,老两口坐在灯下,又说起王丽的事。

“要不,咱去他家看看?” 杨翠梅犹豫了半天,说出了心里的想法,“说不定能找到点啥。”

老伴沉默了好一会儿,烟锅子在桌上敲了敲:“咋去?直接问他?他肯定不承认。”

“咱不跟他说,就说是想孙子了,去住两天。” 杨翠梅眼神里透着一股执拗,“我总觉得那院子里有事儿,特别是那棵树,怪怪的。”

老伴看着她眼里的红血丝,点了点头。

这些年积压的绝望和无助,让他们不得不抓住任何一点可能的线索。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他们也想试试。

3

农历十五刚过,月亮被厚厚的云层遮了大半。

杨翠梅和老伴借着路边微弱的星光,悄悄绕到江明家后院。土路坑坑洼洼,杨翠梅深一脚浅一脚地跟着,手心攥出了汗。

“慢点走,别出声。” 老伴压低声音,拉了她一把。

两人在院墙外蹲了好一会儿,听见屋里没什么动静,才慢慢扒着墙头往里看。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那棵柿子树孤零零地立在中间,树干上的红布条在风里轻轻晃。

“你看那树干,” 杨翠梅指着树身,声音发紧,“是不是有啥东西?”

老伴眯着眼仔细瞅,月光偶尔从云缝里漏下来,照亮树干上一块凸起的地方。“像是个钉子。” 他说着,推了推院墙的木门,发现虚掩着没上锁。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紧张。老伴在前,杨翠梅在后,轻手轻脚地进了院子。

越走近柿子树,杨翠梅心里越慌。她记得白天来看时,树干明明光溜溜的,怎么晚上看就多了个钉子?

走到树跟前,老伴掏出随身携带的打火机,“咔哒” 一声打着。火苗跳动着,照亮了树干上那个锈迹斑斑的铁钉,钉子钉得很深,周围的树皮都裂开了。

“这钉子……” 老伴的声音有点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