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进敬老院后,儿子一次都没来看过,如今接到他电话:把房给我

发布时间:2025-08-13 14:14  浏览量:3

李秀英老师退休后的生活本该平静安稳,丈夫去世五年,一套老房子是她和老伴的心血结晶。

而今年,因为身体原因她住进了敬老院,儿子李明承诺会常来看望,却一次未曾现身。

每个节日,每个周末,每一次探望日,李秀英都期待着儿子的身影。

直到那个下午,久违的电话铃声响起,儿子终于联系她了,但开口的第一句话却让老人家陷入了深深的绝望。

01

李秀英站在阳台上,看着远处的枝头已经冒出了新芽。

春天到了,又是一年新的开始。

她抬手抚平衣襟上并不存在的褶皱,这是几十年来已经成为习惯的小动作。

七十五岁的年纪,她依然保持着当年当老师时的那份整洁和端庄。

“李老师,早上好!”楼下传来熟悉的问候声。

是小区门口卖豆浆的王大姐,每天这个时候,她都会推着小车准时出现在小区门口。

李秀英笑着挥了挥手,不用多说什么,王大姐已经知道她的口味——一碗不加糖的原味豆浆,一个肉包。

这是李秀英雷打不动的早餐搭配,丈夫在世时她们两口子经常在这里吃早点,如今只剩她一人,习惯却没变。

端着豆浆,她在阳台的躺椅上坐下,小心翼翼地避开了那个微微凸起的地方——那个丈夫常坐的位置已经形成了一个浅浅的凹陷。

五年了,她还是不愿意坐在那个位置上。

李志强走得突然,一场突如其来的心脏病,甚至没来得及和她说再见。

喝着豆浆,李秀英的目光扫过阳台上那一排精心照料的花草。

君子兰、长寿花、文竹,每一盆都是她和老伴一起栽种的。

文竹是丈夫的最爱,他总说这植物有骨气,不张扬却很有生命力。

“和你一样,”他常这么对她说,“看着柔弱,其实比谁都坚强。”

想到这里,她嘴角微微上扬,眼睛却湿润了。

擦了擦眼角,李秀英站起身,关节传来一阵刺痛。

这该死的关节炎,最近越来越严重了。

屋内电话铃声响起,她放下豆浆,小心地走向电话机。

“喂,妈,是我。”电话那头传来儿子李明的声音。

听到儿子的声音,李秀英的声调明显高了几分:“小明啊,你最近忙什么呢?怎么这么久没来看我?”

“公司最近项目多,天天加班,哪有时间。”李明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李秀英有些心疼:“别太累了,注意身体。”

“妈,我和丽丽商量了下,觉得你一个人在家不安全,要不考虑去敬老院吧?我公司附近有一家条件很好的。”李明的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只是在讨论天气。

李秀英愣住了,手指无意识地绞着电话线:“敬老院?”

“对啊,那里环境好,有专业护理,比您一个人在家安全多了。”李明继续说道。

“我在这个家住了三十多年,哪也不想去。”李秀英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您考虑考虑吧,我们是为您好。过两天我和丽丽来看您,到时候再聊。”没等李秀英回应,电话那头已经传来忙音。

放下电话,李秀英站在原地发了好一会儿呆。

敬老院?那不是没人照顾的老人才去的地方吗?

她不是有儿子、有儿媳,甚至还有一个正在上高中的孙子吗?

她还没老到需要去敬老院的地步。

她还能自己做饭,能自己洗衣服,能照顾好自己。

只是偶尔上下楼梯会有点吃力,偶尔会忘记关煤气,仅此而已。

李秀英走进卧室,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本相册。

这是她和老伴的合影集,从年轻时的黑白照片到晚年的彩色照片,满满一本都是回忆。

她翻到最后一页,那是五年前春节时一家人的合影。

照片中,她和丈夫坐在中间,儿子李明和儿媳张丽站在身后,十一岁的孙子小军站在一旁,全家人笑容灿烂。

那时候,丈夫还在世,家里还常常充满欢声笑语。

而现在,一切都变了。

李秀英叹了口气,合上相册。

或许,儿子说得对,她一个人在家确实不太方便。

尤其是上次不小心摔倒,躺在地上两个多小时没人发现的经历,至今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如果不是邻居刘婶路过听到她的呼救声,后果不堪设想。

李秀英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这个陪伴了自己大半辈子的家。

每一面墙,每一件家具,都承载着太多回忆。

她实在无法想象离开这里,去一个陌生的地方生活。

周末,李明和张丽如约而至。

张丽一进门就开始打量四周,眼神里带着一丝嫌弃:“妈,这房子太旧了,您一个人住着也不方便,敬老院那边我们都看过了,环境特别好。”

李明补充道:“那里有专业护工,二十四小时都有人照顾,比您一个人在这儿安全多了。”

李秀英坐在沙发上,手里攥着一块手帕:“可我舍不得这个家。”

“妈,您就别任性了,我们也是为了您好。”李明的语气不容置疑。

张丽在一旁附和:“是啊,妈,我们工作忙,没时间照顾您,这样我们也放心。”

李秀英低头不语,眼泪无声地滑落。

“妈,你想想,万一你在家又摔倒了怎么办?没人知道,没人能帮你。”李明的语气软了下来。

李秀英知道儿子说的有道理,但心里还是不情愿。

最终,在儿子和儿媳的一再坚持下,李秀英勉强答应先去敬老院看看。

02

第二天,李明开车带着李秀英来到了市郊的“松涛老年公寓”。

公寓环境确实不错,绿树成荫,设施齐全。

工作人员热情地带他们参观了各个区域:宽敞的活动室、设备先进的医务室、干净整洁的餐厅。

“我们这里的老人都过得很充实,每天有各种活动,您不会感到孤单的。”工作人员笑着介绍道。

李秀英勉强点点头,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看向窗外。

从窗口可以看到几位老人正坐在花园里晒太阳,他们的眼神空洞,仿佛在等待什么。

等待子女的探望?等待生命的终结?

李秀英不敢想下去。

“妈,你看不错吧?这里条件这么好,比你一个人在家强多了。”李明似乎对这里很满意。

李秀英没有回答,只是机械地跟着参观。

参观结束后,李明已经和工作人员商量好了入住事宜。

“妈,下周我就来接你过来,您先回去收拾收拾东西。”李明拍板决定。

李秀英想反对,却发现自己已经没有立场和理由。

一周后,李秀英带着简单的行李入住了敬老院。

她只带了一些换洗衣物、日常用品和那本珍贵的相册。

儿子和儿媳帮她把行李放好就匆匆离开了,说是公司还有事。

站在陌生的房间里,李秀英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孤独感。

四周的墙壁洁白空荡,没有她熟悉的家具,没有那些承载回忆的物件。

窗外的景色也不再是她熟悉的小区景观,而是一片陌生的花园。

李秀英坐在床边,第一次对自己的决定产生了怀疑。

她真的做对了吗?就这样离开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家,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

入住第一晚,李秀英几乎没怎么睡着。

陌生的床,陌生的枕头,陌生的环境声音,一切都让她无法安心入眠。

凌晨时分,她听到隔壁房间有人在低声啜泣。

这声音让她心里更加难受,仿佛那哭声道出了她内心的情感。

第二天早上,李秀英被敬老院统一的起床铃声叫醒。

她机械地洗漱,然后跟着其他老人一起去餐厅吃早饭。

餐厅里,几十位老人坐在长桌旁,各自低头吃着一样的早餐:一碗粥,两个包子,一小碟咸菜。

没有她习惯的那碗不加糖的豆浆,没有她喜欢的肉包子。

李秀英强迫自己吃下这顿早饭,胃里却像压了一块石头。

早饭后是集体晨练,一位年轻的工作人员带领大家在院子里做简单的运动。

李秀英跟着做,动作却心不在焉。

她的目光不自觉地望向大门的方向,期待着能看到儿子的身影。

可直到晨练结束,大门处依然没有熟悉的身影出现。

接下来的日子,李秀英开始慢慢适应敬老院的生活。

早上七点起床,七点半吃早饭,八点晨练,上午有各种活动课程,中午休息,下午又是各种活动,晚上七点吃完晚饭,九点准时熄灯。

一切都按部就班,有条不紊。

一周过去了,李明没有来看她,只是打了一个电话问她适应得怎么样。

李秀英说:“挺好的,就是有点不习惯。”

李明说:“习惯就好了,妈,我这边工作忙,等忙完这阵子就去看你。”

李秀英说:“好,你工作要紧,别担心我。”

挂了电话,李秀英长长地叹了口气。

她知道,儿子的“等忙完这阵子”可能遥遥无期。

渐渐地,李秀英开始认识敬老院里的一些人。

有个叫小赵的护工特别照顾她,知道她喜欢喝不加糖的豆浆,每天早上都会特意为她准备。

还有一位同住一层的老教师赵先生,退休前是中学语文教师,两人有很多共同话题。

敬老院里还有各种活动小组:书法班、合唱团、棋牌室等等。

李秀英加入了合唱团,重拾了年轻时的爱好。

她的嗓音清亮,唱起歌来格外动听,很快成为合唱团的主力成员。

时间一天天过去,李秀英逐渐融入了敬老院的集体生活。

表面上看,她似乎适应良好,但心里那份对家的思念和对儿子的期待从未减少。

每天下午,她都会坐在活动室的窗边,眺望远处的道路,期待着能看到儿子的身影。

一个月过去了,李明仍然没有来看她,只是偶尔打个电话,每次通话都很短暂。

“妈,您身体还好吧?”

“挺好的,你呢?”

“我也好,就是工作忙,下次再聊。”

就这样,每次通话不超过三分钟。

端午节那天,敬老院特意准备了粽子和咸鸭蛋,其他老人的家属也纷纷前来探望,带来各种节日礼物。

活动室里一片欢声笑语,唯独李秀英一个人坐在角落,手里拿着手机,等待着可能到来的电话或信息。

最终,她收到了儿子的一条简讯:“妈,端午节快乐,公司临时有事,下次一定来看您。”

李秀英把这条消息读了又读,直到护工小赵走过来关切地问:“李奶奶,您的家人怎么没来啊?”

李秀英勉强笑笑:“他们工作忙,来不了。”

小赵安慰道:“没关系,我们就是您的家人。来,吃个粽子,我特意给您挑的红豆馅的,知道您喜欢甜的。”

李秀英接过粽子,眼眶微红:“谢谢你,小赵。”

03

就这样,李秀英在敬老院度过了第一个端午节。

日子一天天过去,李秀英渐渐发现自己开始习惯这里的生活。

早上起来跟大家一起做操,上午参加书法班或者合唱团,下午和几位志同道合的老人一起打打麻将,晚上看看电视或者读书。

生活虽然单调,但也算充实。

她甚至开始主动帮助其他行动不便的老人,为他们倒水、拿药,或者simply陪他们聊天解闷。

这让她找到了新的价值感,仿佛回到了当年教书育人的日子。

一天,赵先生的女儿来访,带来了一台平板电脑。

她教敬老院的老人们如何使用智能设备和社交媒体,说这样可以更方便地和家人联系。

李秀英也好奇地学习了起来,很快掌握了基本操作。

在赵先生女儿的帮助下,她注册了一个社交媒体账号,并通过搜索找到了儿子李明的账号。

点开儿子的主页,李秀英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页面上满是儿子一家的生活照:前一周在三亚的度假照片,两周前的高尔夫球场合影,还有上个月在高档餐厅的聚餐照。

而这些日期,恰恰都是儿子告诉她“工作太忙,抽不开身”的时候。

李秀英的手微微颤抖,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

她默默关闭了页面,把平板还给了赵先生的女儿,借口身体不适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躺在床上,李秀英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孤独和背叛感。

她不明白,自己为儿子付出了一辈子,为什么到头来连一次探望都换不来。

正当李秀英沉浸在伤心中时,她接到了一个意外的电话。

是她以前住在老小区的邻居刘婶。

“秀英啊,你在敬老院还习惯吗?我这不是路过你家门口,看见你儿子在那儿,就想起来给你打个电话。”刘婶热情地说道。

李秀英一愣:“我儿子在我家?”

“对啊,昨天也来了,好像带了不少朋友,挺热闹的。你儿子不是说了吗,房子早晚是他的,现在提前用用也没关系。”刘婶无心的一句话像刀一样刺进李秀英的心。

李秀英强作镇定:“哦,是啊,他提前跟我说过的。刘婶,谢谢你关心,我在这边挺好的。”

挂了电话,李秀英坐在床边,双手捂着脸无声地哭泣。

她万万没想到,儿子不仅不来看她,还把她的房子当成了自己的娱乐场所。

那个家对她来说有太多回忆:丈夫生前的点点滴滴,儿子成长的每一个阶段,家庭欢乐的每一个瞬间。

而现在,这一切都被儿子如此轻视。

晚上,李秀英从行李中翻出那本珍藏的相册。

她一页页地翻看,回忆起那些逝去的岁月。

八十年代初,她和丈夫省吃俭用,终于在单位分到了那套八十平米的房子。

搬家那天,他们兴奋得一夜未眠,对未来充满了憧憬。

丈夫说:“这房子是我们的心血,将来是小明的依靠。”

相册中,有儿子在房子里成长的点滴记录:在墙角量身高的痕迹,学步时抓着沙发扶手的样子,上学第一天站在门口的羞涩笑容。

还有她和丈夫为了供儿子上大学,不知道加了多少班,上了多少补习课的艰辛岁月。

丈夫去世前握着她的手说:“照顾好自己,别给孩子添麻烦。”

李秀英泪流满面,她一直遵守着丈夫的嘱托,尽量不给儿子添麻烦。

可儿子呢?他又是怎么对待自己的父母的?

第二天,李秀英一改往常的沉默,主动找到赵先生商量。

赵先生听完她的遭遇后,摇摇头:“现在的年轻人,只关心房子,不关心人。”

“我该怎么办?”李秀英无助地问道。

“你想清楚了,房子给了儿子,他会更加不来看你。”赵先生语重心长地说。

李秀英点点头,她明白赵先生说的是事实。

正当李秀英为此事烦恼时,敬老院组织体检,她在医院走廊上意外遇到了儿媳张丽。

看到李秀英,张丽明显吃了一惊:“妈,您怎么在这儿?”

“敬老院组织体检,你呢?”李秀英平静地问道。

“哦,我...我带公婆来看病。”张丽有些慌乱。

两人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坐下,气氛有些尴尬。

李秀英开门见山:“小明最近工作怎么样?”

张丽支支吾吾:“还...还行吧,就是公司可能要裁员,他压力挺大的。”

“是吗?那怎么不早说?”李秀英皱眉。

“他不想让您担心。”张丽低头拨弄着手指。

交谈中,儿媳无意中透露他们最近在看学区房,因为小军明年要升高中。

“房子都看好了,就是首付差一点,所以小明最近一直在想办法。”张丽说着,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急忙转移话题:“妈,您在敬老院还习惯吗?”

李秀英勉强笑笑:“挺好的,有人照顾,比一个人在家方便多了。”

分别时,儿媳匆匆离开,没有提出要不要去看望李秀英,也没有说下次什么时候来。

04

回敬老院的路上,李秀英思考着这次奇怪的相遇。

儿子工作不顺,要买学区房,缺首付,不来看自己,在自己的房子里带朋友聚会...

这一切似乎都指向一个方向,一个她不愿意面对的可能性。

回到敬老院,李秀英找到了一位曾在银行工作的老人咨询。

“如果房子过户给儿子,他能拿去做什么?”李秀英问道。

老人解释道:“可以抵押贷款,也可以直接卖掉。现在的年轻人,为了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这句话如同一盆冷水浇在李秀英头上。

她突然意识到,儿子可能打的是她房子的主意。

李秀英的七十六岁生日即将到来,这是她住进敬老院后的第一个生日。

在朋友的鼓励下,她给儿子发了信息,提醒他自己的生日。

儿子回复:“知道了,妈,到时候看看工作忙不忙。”

生日当天,敬老院的工作人员和朋友们为她准备了简单的庆祝活动,小赵还特意为她买了一个小蛋糕。

李秀英整天查看手机,期待着儿子的到来,或者至少一个电话。

直到晚上九点,她才收到儿子的一条简短的生日祝福信息:“妈,生日快乐,身体健康。”

没有电话,没有探望,只有这么一条冷冰冰的短信。

李秀英放下手机,泪水再次涌出。

这时,护工小赵来查房,看到她的样子,关切地问:“李奶奶,您怎么了?”

李秀英擦干眼泪:“没什么,就是有点想家。”

小赵安慰道:“您儿子没来看您?”

李秀英勉强笑笑:“他工作忙,能记得就很好了。”

小赵握住她的手:“别难过,我们都是您的家人。”

李秀英点点头,心里却很清楚,再亲密的朋友也代替不了亲人。

生日过后,李秀英开始联系退休多年的老同事,对方儿子恰好在李明的公司工作。

通过老同事打听,她得知儿子公司运营正常,并没有什么财务危机,更没有传言中的裁员计划。

“听说你儿子最近沉迷赌博,欠了不少钱。”老同事欲言又止。

李秀英如遭雷击,她从未想过儿子会走上这条路。

赌博?那不是害人的东西吗?

她和丈夫辛辛苦苦把儿子培养成才,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随后几天,李秀英通过各种渠道了解到了更多信息。

老邻居告诉她,经常看到陌生人上门找李明,态度不友善,有时甚至在门口大声争吵。

这些人很可能是催债的。

李秀英心如刀割,她决定亲自回家一趟查明真相。

在赵先生的陪同下,李秀英回到了自己的老房子。

用钥匙打开门,眼前的景象让她心痛不已:到处是酒瓶和烟蒂,家具蒙尘,丈夫的照片被移到角落,她精心照料的花草全都枯萎。

赵先生叹息道:“这哪是个家的样子。”

李秀英强忍泪水,开始在家里翻找。

在书房的抽屉里,她发现了几张借条和赌场欠条,数额惊人,已经超过二十万。

正当她收拾东西时,门突然开了,儿子李明站在门口,一脸震惊:“妈?您怎么回来了?”

一个平常的下午,李秀英正在参加敬老院的手工课。

老人们围坐在一起,有的在编织毛衣,有的在叠纸鹤,氛围和谐而温馨。

李秀英正聚精会神地织着一条围巾,这是给小赵的谢礼,因为这个年轻护工总是特别照顾她。

手机突然响起,屏幕上显示着儿子的号码。

李秀英的心跳瞬间加速,手中的毛线和针差点掉在地上。

她急忙接起电话,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小明?”

“妈,是我。您最近身体怎么样?在敬老院还习惯吗?”儿子的声音异常亲切。

李秀英激动地回应:“挺好的,这里环境不错,有人照顾,就是有点想家,想你们。”

“有没有什么需要的?我可以给您带过去。”李明关切地问道。

李秀英几乎要落泪,这是儿子入住敬老院以来第一次主动关心她的需求。

她详细地描述着自己的近况,从早上的晨练到下午的手工课,从新交的朋友到护工的照顾,仿佛要把这几个月的生活全部倾诉给儿子听。

电话那头的李明耐心地听着,时不时地应和几句。

李秀英满心期待地问道:“小明,你什么时候来看我啊?我挺想你们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妈,我有个事想和您商量。”李明的语气突然变得正式。

李秀英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心里涌上一丝不祥的预感:“什么事啊?”

“公司最近遇到点困难,我需要用房子做抵押贷点款,您看能把房子过户给我吗?”李明的话像一把刀子,直直地扎进李秀英的心。

而他接下来的话,更是让李秀英手中的毛线掉在地上,整个人如坠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