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该在今天的接风宴上,公布自己的身份
发布时间:2025-05-15 22:15 浏览量:7
我是商界首富流落在外的真少爷,本应在接风宴上公布身份。
可接风宴却变成了未婚妻和假少爷的订婚宴,我资助的女学生拿着偷税漏税的证据威胁我,姐姐更是拿着家族信物为假少爷作证。
面对我的反抗,假少爷阴鸷的眼中满是兴奋,直接让人挑断了我的手筋脚筋。
我被拖进地下室,日夜和猎犬生活在一起,吃得是馊掉的冷饭,住的是铁笼狗窝。
他们却还拿铁链套在我的脖子上,让我四肢着地和狗赛跑,逼着我和马交配。
再回到接风宴的那一天,我用力把手上的茶杯砸在假少爷的头上。
“野鸡就是野鸡,还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做梦去吧!”
1
殷红的血顺着何浩瑞的额头缓缓往外流,茶杯落在地上惊得未婚妻花容失色。
她满脸愤恨地喊道:“沈祁,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对浩瑞动粗!”
姐姐看着何浩瑞满脸心疼,反手就给我两巴掌:“哪里来的野种?这么不懂规矩?来人,把他拖出去,给我好好教训教训!”
一旁我资助的女学生满脸担忧地看着我:“祁哥,你是不是认错人了?他可是沈家的继承人!”
姐姐身后的保镖立刻上前想要将我拿下,却被我一个过肩摔砸在地上。
“沈祁,你竟然敢还手?”她怒目圆睁,气愤极了,眼里下一秒就要喷出火来。
我轻哂:“还手?父亲定下我是沈家的掌权人,别说还手了,你信不信我直接将你逐出沈家?”
“更别说,今天是我的接风宴,你竟然把这种小混混放进来?”
我们的动静太大,引来了不少宾客。
“什么接风宴?今天不是何少爷的订婚宴吗?”
“沈家的掌权人?不是何少爷吗?这个沈祁是谁?”
“沈老爷子昏迷前好像是说有个继承人,现在一想好像确实没有说是谁……”
上一世,何浩瑞是我的大学舍友,每天一起上课下课,关系非比寻常。
毕业后父亲找到我,他说害怕毕业找不到工作,我便主动把他介绍给家里人。
可谁知道,没过多久,他就把我的未婚妻迷得神魂颠倒,就连姐姐和我资助的女学生也站在他那一边。
我本该在今天的接风宴上,公布自己的身份。
可父亲身体不好,前两天刚送进ICU,就让姐姐在众人面前证明我的身份,替他主持接风宴。
谁知接风宴却变成了未婚妻和何浩瑞的订婚宴!
我找他们对峙,何浩瑞却让人当场挑断我的手筋脚筋,说我是乡野来的草根,冒认身份!
想起被野狗咬碎的骨头,和被迫交配的痛苦,我冷笑一声,一脚踹在何浩瑞的心口。
“你是哪里来的野鸡,也敢冒充我的身份?”
“既然你无情,也休怪我无义,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
何浩瑞发出一阵闷哼声,“哇”地吐了一大口血在地上。
未婚妻柳晓心疼的不行,跪在何浩瑞身边,红着眼冲我喊:“就算你姓沈,也不是沈家的接班人!沈家的接班人是何浩瑞!”
姐姐命身后的保安将我和何浩瑞隔开,冷着脸训斥我:“就算你姓沈,也不配在浩瑞的订婚宴上这样闹!信不信我让父亲把你逐出家门!”
我资助的女学生白薇薇吓得浑身发抖,却还向着何浩瑞说话:“祁哥,沈老爷子在病重前不是找过你,让你别那么要强,把继承人的让给何浩瑞吗?这些你都忘了吗!”
我看着这辈子和我最亲近的三个女人,青筋暴起,心中的怒火不由自主地涌上来,嗤笑道:“看来你们都很关心这个男人,你们信不信,我轻轻动动手指,就能毁掉他?”
说完,我又一脚踹在何浩瑞的胸口。
宴会厅的瓷砖光滑,他在地上滑出几米远。
殷红的鲜血在白色的瓷砖下,异常鲜艳。
“不好意思,是下面的人弄错了。”
“今天不是订婚宴,是我的接风宴。而我,是沈家今后的继承人,沈祁。”
2
在场的宾客面面相觑。
“这个何浩瑞我可是见过的,沈老爷子在八十大寿的宴会上就是他陪着,你沈祁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是啊,前两天我去医院探望沈老爷子,也是何浩瑞陪在身边的。”
“不能因为沈祁姓沈,就认定他是沈家的继承人吧?”
听到宾客的话,姐姐像是有了底气:“沈祁,你是什么东西?何浩瑞是父亲亲手托付给我的沈家继承人,你竟然敢对他动手!”
未婚妻擦干了眼泪,挡在何浩瑞面前:“我是浩瑞的未婚妻柳晓,我可以证明何浩瑞是沈家唯一的继承人,也是今天婚礼的新郎!”
白薇薇怯生生开口:“何浩瑞资助我读书整整十年,我不会认错人的,他就是沈家的继承人!”
她们像母鸡保护小鸡一样,把何浩瑞死死护在身后,气势汹汹地看着我。
“怎么连订婚宴这种喜事都有人要来掺和一脚,这小子是不是穷疯了?”
“柳家怎么会愿意把女儿嫁给一个穷小子?沈悦是沈家长女,是我们看着长大的,白薇薇这个小姑娘我们也见过,她们说的准没错。”
“这不就是眼睁睁的事实,怎么会有错?沈祁,还不跪下给大家道歉!”
我早有准备,冷哼一声,从口袋里拿出家族令牌。
“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这个是什么!”
父亲早在住院前,就将令牌传给我,怕的就是沈悦做这种狸猫换太子的事。
看清我手上的古朴令牌,四下皆惊。
“沈家的令牌这个世上仅此一块!难道……难道沈祁真的是继承人?难道是我们搞错了?”
“但我怎么没听沈老爷子说过,要把令牌传给别人?这个……不会是假的吧?”
“你瞧!令牌的右下角有一个缺口,听沈老爷子说,这个令牌是翡翠做的,一直保存良好,怎么会有缺口呢?而且……令牌的颜色也不对劲!”
我心中一惊。
这块令牌是父亲亲手交给我的,让我好好保管,不可能是假的。
就在这时,沈悦从口袋里掏出一物,高高举起:“沈祁,父亲早早就将令牌交予我保管,让我在今天把令牌交给何浩瑞,你还要再装吗?”
“两块令牌,不如让大家看看,孰真孰假?”
沈悦手中的令牌颜色古朴深沉,完好无缺。
对比之下,我的那块就像是一块赝品。
父亲出事的时候,是沈悦第一个发现,把他送去医院的。
也是她用假令牌调换了父亲的令牌!
我死死咬着口腔内膜的息肉,攥紧拳头。
上一世,我没有动手阻止,根本不知道,他们的手竟然能伸得这么长!
我沈家这么多年累积的财富,就这么进了贼人的口袋!
我狠狠掐着手心,才堪堪抑制住心里汹涌的情绪。
沈悦却没想放过我,笑得得逞,眉眼间满是厉色:“来人,把他给我拿下!”
3
只一瞬,我被一圈保安包围,毫不客气地对我动手。
见我被拿下,柳晓面露不屑,连着踹了几脚在我的胸口上。
何浩瑞被白薇薇扶着,狠厉地扇了我几个巴掌。
沈悦居高临下地把鞋跟压在我的手上,笑得恐怖。
我眼前一阵阵发黑,摇摇欲坠。
却还是恶狠狠地盯着眼前的几个女人,声嘶力竭:“你们有本事就杀了我啊!不然父亲醒来,我看你们怎么解释!”
未婚妻柳晓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可沈悦却不慌不忙,弯下腰,轻轻挑起我的下巴。
她的声音柔媚轻缓,说出的话像是从地狱来的:“想要父亲救你?那也要他能醒来。”
“沈祁,认命吧,你就是草根,别做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美梦了,沈家的所有东西,包括你的未婚妻,都是浩瑞的。”
我瞪大了双眼,心却渐渐往下沉。
父亲不会醒来了?
难怪上一世我被如此折辱,也没有人来救我。
原来是父亲也中了他们的计谋。
何浩瑞嘴边还有血迹,看见我脸上的慌乱,哈哈大笑,声音里满是猖狂:“沈祁,现在你跪在地上求我,我说不定能留你一条活路!”
“这就是你的命!”
我的命?
难道这一世,还要将悲剧重演吗?
我猩红着双眼,在保安的手下拼命挣扎。
可他们人实在太多,棍棒落在我的身上发出一阵阵闷哼声,根本躲闪不及。
挣扎间,我腰间的衣服被撕碎。
宾客间突然传出一阵惊呼:“等等!这人的腰间……怎么有一颗红痣?!”
“大家应该都知道,沈家男孩的腰间,都是有一颗红痣的!上次去海南度假,沈老爷子还特意给我们展示过……”
“难道说……他真的是沈家人?”
大家看姐姐三人的眼神瞬间带上了几分怀疑,更有人提议要先放了我,等沈老爷子醒来再说。
柳晓的眼底泛起一阵冰霜:“凭一颗痣就能断定谁是沈家人?真是荒谬!”
她冲何浩瑞点点头,只见下一秒,何浩瑞掀起上衣。
右下角的腰间,也有一颗红色的痣。
与我的那一颗如出一辙。
姐姐冷笑开口:“既然如此,凭这一颗痣,我是不是也可以说浩瑞是沈家人?”
宾客们有些动摇,但有一部分还是坚持原来的想法,希望等沈老爷子醒来再说。
一向躲在别人身后的白薇薇站了出来:“沈祁哥哥身上的纹身……是我陪他去纹的。”
4
“这是纹身的时间和证据。”
白薇薇掏出手机,看着我的眼里满是害怕:“他还逼着我一定要给他保密,如果有第三个人知道,他就要断掉我妈妈在ICU病房的药……”
“对不起,我实在是没办法了……”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女孩,我从来没有去过什么纹身店,更别提和白薇薇一起去。
而从前一向不敢说话、唯唯诺诺的女孩,刚张口就把我推入了无尽深渊。
刚刚站在我这边的宾客,瞬间变了态度。
“这年头还有人用这种手段争权夺位,真是低劣!”
“这种人在我们家别说打断腿,拖出去喂狗都算轻的。”
“罢了罢了,我答应过沈老爷子,帮他看着沈家的这群子弟,如今,他们也都长大了!”
听到宾客们的话,白薇薇冲我露出一个妖媚而诡异的笑。
与从前懦弱平庸的那个女学生,相差甚远。
柳晓弯下腰,用锋利的指甲擦过我的脸颊,留下一道道鲜明的血痕。
然后下一秒,抓着我的头发,将我狠狠摔在地上。
我知觉眼前一黑,手指死死扣着地面。
可下一瞬,一双皮鞋踩在我鲜血淋漓的手上。
那一刻,我好像听见了手指骨头断裂的声音。
我的鲜血染红了父亲亲手给我做的皮鞋。
而何浩瑞,穿着那双皮鞋。
剧痛叠加,我疼得软了身子,倒在地上半天都动不了。
可棍子、鞭子、皮带从四面八方来,落在我身上。
痛感充斥着我的每一个细胞,将我从身体内部狠狠撕开。
就在这时,宴会厅门口传来中气十足的声音:
“谁把接风宴闹成这样?快给我住手!”
5
看见林叔,我鼻尖微酸。
我刚回到沈家时,父亲在忙公司的事情,是林叔陪着我。
我的房间、洗漱用品、衣物等那些琐碎的东西,都是他一点一点帮我准备的。
父亲怕家里人怠慢我,特意让林叔这个老人,替我撑场子。
看见我身上的伤和血,他气得浑身发抖:“是谁!是谁把小祁伤成这样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何浩瑞和他旁边的三个女人。
何浩瑞僵了片刻,随后脸上扬起一个谄媚的笑:“林叔,我和沈祁闹着玩呢,您别——”
话还没说完,林叔就往他的脸上招呼了一个巴掌。
语气里满是狠厉:“闹着玩?那我也和你闹着玩一会?”
他身后的三个女人更是脸色煞白。
白薇薇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尤为紧张,软这语气开口:“林叔,你不放心浩瑞,还不放心我吗?”
“我帮你照顾重病的父亲那么多年,对我的为人处世你还不放心吗?我们只是和沈祁哥哥玩玩,没有别的意思。”
我有些诧异。
原来白薇薇从前说在医院做的兼职,就是照顾林叔的父亲。
她的话里话外,颇有威胁的意味。
我暗道不好,立刻开口:“林叔,是她们几个人联合,谋害父亲,还要扶何浩瑞上位,顶替我沈家继承人的位置!”
“您是我父亲身边的老人,可一定要帮我作证啊!”
可林叔阴沉着一张脸,像是没听到我说话的声音,沉沉地看着白薇薇。
良久,才叹了口气,开口道:“算了,念在你悉心照料我父亲这么多年的份上,我给你个面子。”
他抬高了声音:“沈老爷子吩咐我,今天来给何浩瑞和柳晓的订婚宴送礼,并且让我通知大家,从今以后,何浩瑞就是沈家的继承人。”
“而沈祁无法无天,竟然敢在沈家继承人的订婚宴上闹事,来人,拿刀来!”
我被人禁锢着双手,被迫跪在地上仰起脸。
林叔拿着刀在我的脸上比划。
要知道,沈家不会要破了相的人做继承人。
他这一刀,就是想绝了我的心思。
哪怕沈老爷子醒过来了,我也不会有机会。
我拼命挣扎,却被人死死按着头。
林叔的眼里也没有了平常的平易近人,反倒染上了几分狠辣。
就在刀尖即将要落在我脸上的那一刻,大门处,传来了熟悉而虚弱的声音。
“我看谁敢对他动手!”
宴会厅的大门被轰然推开,沈老爷子坐在轮椅上,被人缓缓推进来。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却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宾客窃窃私语。
“听说沈老爷子前两天都住进ICU里了,这么快就出来了?”
“出来就好啊,出来就好!”
“看着他的样子……好像是给这个假少爷来撑腰的呀……”
6
沈悦和柳晓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瞬间失了血色。
“爸……”沈悦惊呼一声,挤出一个尴尬的笑:“您怎么来了?您的身体没事了吗?”
沈老爷子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厉声道:“怎么?我身体没事你不高兴?还是你巴不得我出事?”
他没有再给沈悦一个眼神,反倒是让人小心翼翼地将我扶起,眼神中满是心疼。
身后的几个医务人员迅速跟了上来,替我处理伤口。
“让大家看看,真正的沈家令牌是什么样的。”
沈老爷子的声音虽然虚弱,却坚定又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盒子里躺着一块古朴的令牌,色泽温润。
但是右下角有一个细微的缺口,而沈悦手中的令牌,在对比之下竟然显得黯淡无光。
“早年间,我遇到一场车祸,令牌在那时候摔了个缺口,这件事我除了我和我的妻子,没有第三个人知道。”沈老爷子的声音中充满了失望,“沈悦,你以为调换了令牌就能瞒天过海?”
“你难道就没想过,为什么平时都放在我书房保险柜的令牌,那天突然出现在我身上,又正好被你看到?”
“刚开始小祁和我说你会对我动手时,我还不信,知道那天我亲眼看着你将令牌放进口袋,我才终于相信了他的话!”
我含泪点了点头。
是的,从重生那一刻起,我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父亲一直身体健康,经常还会去锻炼,体检也没出现什么毛病。
怎么会不声不响就在家里晕倒呢?而且还那么久醒不过来。
重生回来后,我每天在父亲身边服侍,照顾他的饮食起居。
本没有什么不对劲。
直到有一天,我听到父亲咳嗽,想亲手为他炖个雪梨汤,却发现沈悦和厨师在厨房说话。
“这是下周的,你只要每次做饭的时候放一点就行,只是会让他醒不过来多睡一会,不会出大事的。”
“别担心,你小心一点,不会有人发现的。”
“就算发现了就把锅推到沈祁身上,就说是他指使你干的。”
于是,我将所见所闻告诉了父亲,并在暗中换掉了他的饭菜。
又让他装作晕倒中计,他们的计划才得以实施,也终于让我看清了他们的真面目。
这场接风宴,就是他们联手覆灭我沈家,夺走沈家的计谋!
7
全场哗然,宾客们交头接耳,看向沈悦等人的目光中充满了怀疑和不屑。
“不……不可能!”沈悦尖叫着:“爸,你怎么能相信这个野种呢?他明明是冒认身份!”
“野种?”父亲冷笑一声:“沈祁是我的亲生儿子,他腰间的红痣是沈家男儿特有的印记,你以为伪造一个就能蒙混过关?”
父亲身上的压迫感太强,沈悦浑身哆嗦了一下,却还是坚持站在何浩瑞的前面,她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压低声音:“爸,今天情况有些复杂,我是不得已才让何浩瑞出来顶替小祁的,等浩瑞办完婚礼,我再回去和你解释,好不好?”
沈悦想要往前握住父亲的手,却被他身前的保镖一把拦下。
“今天是沈祁少爷的接风宴,您再往前,我们就不客气了。”
父亲顺着目光看向沈悦身后的何浩瑞,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何浩瑞,你以为傍上我女儿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你以为娶了柳晓就能代替小祁的位置?你以为买通白薇薇伪造证据,就能骗过所有人?”
“当年我愿意留你在公司,是看在小祁的面子上,没想到你这么不识好歹!”
何浩瑞看着父亲一步步朝他走进,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突然转身,想要逃跑,却被门口的保镖拦住。
“沈祁,你不能这么对我!”何浩瑞嘶吼着,“我们可是大学舍友,我帮你带早饭,帮你占座,我们同窗这么多年,那些情谊你都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