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临终言38年前和云南女孩有段情,儿子不远千里赶赴云南后泪目

发布时间:2025-08-14 23:06  浏览量:3

病房里的夕阳西斜,橘黄色的光线透过百叶窗洒在病床上。

祁志远瘦得皮包骨头,用尽最后的力气从枕头下摸出一个发黄的信封,递给床边的儿子。

祁文斌眉头紧锁,接过信封问道:“爸,这是什么?”

祁志远的眼中涌出浑浊的泪水,声音如游丝般微弱:

“文斌...爸爸要走了,有件事...必须告诉你。”

“1986年,我在云南大理工作...遇到了一个苗族姑娘,我们相爱了。”

祁文斌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父亲:“什么?爸,你在说什么胡话?”

祁志远紧握着儿子的手,眼泪顺着消瘦的脸颊滑落:“我没有胡话...”

“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想她,一直在后悔...”

“信封里有她的照片和地址,如果可能...替爸爸去看看她,告诉她...我从未忘记过她。”

话音刚落,心电监护仪发出了刺耳的长鸣声。

01

石家庄市第一人民医院的肿瘤科病房里,时间仿佛凝固了。

祁文斌呆呆地坐在父亲的病床边,手中紧握着那个沉甸甸的牛皮纸信封。

此时,他脑海中反复回响着父亲临终前说的那番话。

他想起了这些年来父亲的种种异常表现。

从记事起,祁志远就是个沉默寡言的人。

他总是喜欢一个人站在家里的阳台上,望着西南方向发呆。

那种眼神,祁文斌至今还记得。

里面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忧郁和思念,仿佛那个方向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在等着他。

每当小时候的祁文斌好奇地问起:“爸爸,你在看什么呀?”

祁志远总是摇摇头,用粗糙的大手摸摸儿子的脑袋说道:“没什么,就是看看风景。”

可是西南方向除了一排排的居民楼,还能有什么风景呢?

祁文斌当时虽然年纪小,但也隐隐觉得父亲有什么心事。

更让人费解的是,这些年来家里偶尔会收到从云南寄来的明信片。

明信片很简单,上面只印着云南的风景名胜。

有洱海的碧波荡漾,有苍山的云雾缭绕,还有各种民族风情的照片。

但奇怪的是,这些明信片上从来没有署名,只在背面简单地写着“一切安好”或者“保重身体”之类的话。

每次收到这样的明信片,祁志远都会一个人拿着它躲在房间里很久很久。

有时候,祁文斌透过门缝看到父亲坐在床边,手里拿着明信片,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

那种表情仿佛丢了魂一样,让人看了都心疼。

祁文斌曾经偷偷问过母亲这些明信片的来历,母亲摇摇头说道:

“你爸说是老同事寄的,具体谁我也不知道。”

“你爸年轻时在云南工作过一段时间,可能是那时候认识的朋友吧。”

但是祁文斌记得,父亲从云南回来后就变得很沉默,仿佛心里藏着什么重大的秘密。

母亲也曾私下对祁文斌提起过,说父亲从云南回来后性情大变。

他以前还算开朗的人,突然就变得郁郁寡欢,经常一个人发呆。

“你爸年轻时挺帅的,也挺开朗,村里好多姑娘都喜欢他。”

母亲曾经这样对祁文斌说过,“但是从云南回来后,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整天闷闷不乐。”

“我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说,只是说工作累。”

现在想来,原来父亲心里真的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

祁文斌颤抖着手打开那个牛皮纸信封,里面的物件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一张发黄的老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穿着苗族服装的年轻女子。

女子五官精致,笑容纯真,眼神中带着一种山里人特有的清澈;

还有几封用蓝色圆珠笔写的信件,字迹工整但有些生涩,一看就是文化程度不高的人写的;

一张1986年的工作调令,证明祁志远确实被派往云南大理参与水利援建工作;

最让人惊讶的是,还有一件精美的苗族银饰,上面雕刻着复杂的花纹,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祁文斌的手都在发抖,他拿起其中一封信,费力地辨认着上面的字迹。

信是用简单的汉字写成的,虽然有些错别字,但意思很清楚:

“志远哥哥,你走了三个月了,阿妹很想你。”

“村里的水渠修好了,大家都说是你设计得好。”

“阿妹每天都会去水渠边看看,想起你在那里工作的样子。”

“你说过会回来的,阿妹一直在等你,家里人都说阿妹傻,等一个不会回来的人。”

“但是阿妹相信志远哥哥,你一定会回来的,对不对?”

看到这里,祁文斌的眼眶湿润了。

他从来不知道,一向木讷寡言的父亲,竟然有过这样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

他继续翻看其他的信件,每一封都饱含着深深的思念和等待:

“志远哥哥,今天下雨了,阿妹想起你说过的话,雨天要小心,不要感冒。”

“你现在在北方,那里冷不冷?阿妹给你织了一件毛衣,但是不知道怎么寄给你。”

“志远哥哥,村里来了新的工程师,但是他们都没有你好。”

“阿妹经常想,如果你还在就好了,大家都很想念你,特别是阿妹。”

“志远哥哥,阿妹学会了写更多的字,这样就能给你写更长的信了。”

“老师说阿妹很聪明,学得很快,志远哥哥,你教过阿妹的那些字,阿妹都记得很清楚。”

每一封信都像一把刀子,深深地刺进祁文斌的心里。

他能想象得到,一个纯真的苗族姑娘,为了能和心爱的人交流,努力学习汉字,一笔一划地写下这些充满思念的文字。

护士走进病房,轻声说道:“家属,你父亲的后事需要尽快安排一下。”

祁文斌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把信封里的东西重新装好。

望着父亲安详的面容,他心中升起了一个强烈的念头:

一定要替父亲找到那个叫阿妹的苗族姑娘,替父亲完成这个38年的心愿。

02

一个月后,祁文斌处理完父亲的丧事,心中的那个念头越来越强烈。

他拿着那些信件和照片,反复研究着上面的每一个细节,想要找到更多的线索。

他的朋友老王听说了这件事,瞪大眼睛说道:

“文斌,你疯了吗?为了一个38年前的故事,你要跑到云南去找人?”

“那么远的地方,人生地不熟的,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祁文斌摇摇头,神情坚定地回答:“老王,你不懂,我爸这辈子都没为自己活过。”

“他年轻时为了家庭放弃了爱情,回来后娶了我妈,但心里一直放不下那个人。”

“这些年来一直活在悔恨中,我作为儿子,总得替他做点什么。”

老王看着祁文斌坚决的表情,知道劝也没用,叹了口气说道:

“那你小心点,云南那边情况复杂,语言不通,风俗习惯也不一样。”

“而且三十多年了,人还在不在都是个问题。”

祁文斌理解朋友的担心,但他心意已决。

他向公司请了长假,老板虽然不太理解,但看在他多年来工作认真的份上,还是批准了。

收拾行李的时候,祁文斌特别小心地把父亲留下的那些物件都带上。

他还去银行换了一些现金,准备了一些云南的旅游资料,想要更好地了解当地的情况。

临行前的晚上,祁文斌坐在父亲经常发呆的那个阳台上,望着西南方向的夜空。

此时此刻,他仿佛能理解父亲当年的心情。

那种对远方的思念,那种想要飞过千山万水去寻找一个人的冲动。

“爸,我一定会找到她的,一定会替您完成这个心愿的。”祁文斌在心里默默地对父亲说道。

第二天一早,祁文斌踏上了前往云南的火车。

一路上,他反复研究着信封里的地址。

但发现那张纸条上的地址已经模糊不清,只能勉强看出是“大理白族自治州××村”。

火车上的时间很漫长,祁文斌拿出阿妹的照片,仔细地端详着。

照片虽然已经发黄,但还是能看出当年阿妹的美貌。

她穿着传统的苗族服装,头上戴着银饰,笑容纯真而甜美。

照片的背面用蓝色圆珠笔写着“阿妹 1986年春”。

祁文斌试图从照片中找到更多的线索,比如背景的建筑物或者风景。

但照片太小,背景也很模糊,看不出太多有用的信息。

到了昆明,祁文斌又转乘长途汽车前往大理。

一路上的风景让他目不暇接,高原的天空格外蓝,白云朵朵,群山连绵。

他想象着父亲当年也是走过这样的路,看过这样的风景,心中对即将到来的寻找之旅既期待又忐忑。

到了大理后,祁文斌才发现寻人的困难远超想象。

他先在大理古城找了一家客栈住下,老板是个热心的白族大叔。

大叔听说祁文斌的来意后,摇摇头说道:“小伙子,你这个太难了。”

“三十多年了,人搬家了怎么办?改名字了怎么办?甚至...”

大叔没有说下去,但意思很明显。

祁文斌拿出那张模糊的地址给老板看,老板戴上老花镜仔细辨认了半天,摇摇头说道:

“这个地方的名字我有印象,但是早就改名了。”

“现在叫什么我也说不清楚,你得去政府部门查一下。”

第二天,祁文斌来到当地的民政部门,想要查询地名的变迁情况。

工作人员很热情,但查了很久才告诉他,由于行政区划多次调整,很多村名都改了,而且档案资料也不完整。

“你说的这个地方,可能是现在的新华村,也可能是现在的民族村。”

“具体的只能你自己去实地看看了。”工作人员说道。

祁文斌拿着几个可能的地址,开始了漫长的寻找之旅。

他每天拿着阿妹的照片,在各个村镇之间奔走。

由于语言不通,生活习惯迥异,加上当地人对外来汉族的警惕心理,寻找过程异常艰难。

第一个村子叫新华村,祁文斌坐了两个小时的班车才到。

村子不大,但民族成分复杂,有白族、苗族、彝族等多个民族杂居。

祁文斌拿着照片挨家挨户地打听,但大多数人都摇头表示不认识。

有一个老奶奶仔细看了看照片,然后用本地话和其他人讨论了一番,最后摇摇头说道:

“这个人不是我们村的,可能是别的村子的。”

祁文斌失望地离开了新华村,又去了第二个村子民族村。

这个村子离大理更远,坐车要三个多小时。

村子里的苗族人比较多,祁文斌以为希望更大一些。

但是到了之后,他发现自己面临的最大问题是语言障碍。

村里的老人大多不会说普通话,年轻人虽然会说,但对于三十多年前的事情也不太了解。

有一次,祁文斌来到一个苗族村寨,村民们围着他指指点点,叽叽喳喳地用苗语交流着什么。

祁文斌听不懂,只能着急地比划着手势,想要表达自己的来意。

一个年轻的苗族小伙子用蹩脚的普通话问道:“你是政府来的吗?是来征地的吗?”

祁文斌连忙摆手解释:“不是不是,我是来找人的,找一个叫阿妹的苗族姑娘。”

听到“阿妹”这个名字,村民们的表情变得更加警惕。

在苗族,阿妹是个很常见的名字,几乎每个村都有好几个叫阿妹的女子。

祁文斌拿出父亲的照片,指着上面的阿妹说道:

“就是她,她现在应该55岁左右了,1986年的时候认识我父亲。”

村民们传看着照片,有的摇头,有的低声议论。

最后一个看起来像是村长的人走了过来,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说道:

“这个人我们不认识,你去别的村子看看吧。”

祁文斌只好失望地离开。

接下来的几天,祁文斌又跑了好几个村子,结果都是一样的失望。

每天晚上回到客栈,他都会拿出父亲的照片,看着阿妹那张纯真的笑脸,心中既焦急又难过。

客栈老板看在眼里,安慰说道:“小伙子,别灰心。”

“我觉得你父亲既然给你留下这些东西,就是希望你能找到她。说不定老天爷会帮你的。”

“大叔,我都跑了好几个村子了,还是没有消息,会不会她已经...”祁文斌不敢说下去。

客栈老板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别胡思乱想,可能只是你还没找对地方。”

“云南这么大,村子那么多,慢慢找,总会有消息的。”

祁文斌点点头,但心中的挫败感越来越强烈。

03

就在祁文斌几乎要放弃的时候,命运给了他一个转机。

那天是当地的集市日,祁文斌想着反正也没有别的线索,就去集市上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遇到什么知情的人。

集市上人山人海,各种民族服装交相辉映,到处都是热闹的吆喝声和讨价还价声。

有卖蔬菜的,有卖布匹的,有卖银饰的,还有卖各种民族工艺品的。

祁文斌在集市上转了一圈,拿着照片问了不少人,但都没有收获。

正当他准备离开的时候,走到了一个卖银饰的苗族老奶奶摊位前。

老奶奶正在专心致志地擦拭着手中的银器,那些银饰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工艺精美,雕刻着各种复杂的花纹。

祁文斌鬼使神差地拿出父亲留下的那件苗族银饰,想要问问价格,看看能不能从中了解到什么信息。

老奶奶抬头看了一眼银饰,突然眼睛一亮,放下手中的活,用颤抖的手接过来仔细端详。

她把银饰翻来覆去地看着,嘴里嘟囔着什么,眼神变得越来越兴奋。

祁文斌见状,心中一紧,赶紧拿出阿妹的照片问道:“奶奶,您认识她吗?”

老奶奶戴上老花镜,凑近照片仔细看了看,然后激动地点点头。

她嘴里叽叽喳喳地说着苗语,手还指着银饰上的某个花纹。

祁文斌听不懂苗语,急得满头大汗,只能用手势表示自己听不懂。

老奶奶也很着急,想要用普通话表达。

但她的普通话很有限,只能说一些简单的词汇:“认识!认识!阿妹!”

她拉着祁文斌的手,指着集市的一个方向,嘴里叽叽喳喳地说着苗语,显得非常激动。

正在这时,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过来,看到了这边的情况。

他用普通话问道:“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吗?”

祁文斌如获至宝,赶紧解释了自己的来意。

这个中年男子叫杨建华,是当地一所小学退休的语文老师。

他既会说流利的普通话,也精通苗语,在当地很有威望。

杨老师和老奶奶用苗语交流了一番,听得很仔细,不时地点头。

然后他转过头对祁文斌说道:“这位老人家说,你手中的银饰是她亲手做的,是三十多年前的作品。”

“照片上的阿妹她也认识,就住在离这里不远的一个村寨里。”

祁文斌的心砰砰直跳,激动地问道:“真的吗?她现在还好吗?”

杨老师又和老奶奶交流了几句,然后对祁文斌说道:

“老人家说阿妹还活着,但是情况比较复杂。”

“她早就嫁人了,有三个儿子,丈夫是个很好的人。”

祁文斌连忙说道:“杨老师,能不能麻烦您带我去找她?”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她,是关于我父亲的。”

杨老师看着祁文斌诚恳的表情,又看了看他手中的银饰和照片,思考了一下说道:

“可以,但是你要有心理准备,阿妹的情况...有些特殊。你不能贸然出现,要慎重处理。”

“什么特殊情况?”祁文斌急切地问道。

杨老师欲言又止,看了看老奶奶,然后摇摇头说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我们明天一早就出发,今天你好好休息一下,调整一下心态。”

当天晚上,祁文斌兴奋得一夜没睡。

他反复想象着见到阿妹时的情景,想象着如何替父亲向她道歉,如何告诉她父亲这些年来从未忘记过她。

他还想象着阿妹会是什么样子,三十多年过去了,当年那个美丽的苗族姑娘现在会是什么模样。

04

第二天一早,杨老师准时来到客栈接祁文斌。

他们坐上了去村寨的班车,一路上杨老师告诉祁文斌一些关于阿妹的情况。

杨老师说道:“阿妹在我们那一带是有名的美人,不仅长得漂亮,人也很聪明,手很巧,做的银饰远近闻名。”

“年轻时追求她的人很多,但是她好像一直在等什么人,直到二十多岁才嫁给村里的阿山。”

祁文斌点点头,心中既期待又紧张:“她丈夫人怎么样?”

“阿山是个老实人,对阿妹很好,村里人都说他们是模范夫妻。”

“他们有三个儿子,都很有出息。”杨老师说道。

祁文斌又问:“她...她过得幸福吗?”

杨老师看了祁文斌一眼,若有所思地说道:“表面上看起来很幸福,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村里人都说,阿妹有时候会一个人望着北方发呆,特别是收到什么信件或者明信片的时候。”

“而且她的大儿子长得很特别,不太像阿山。”

听到这里,祁文斌的心咯噔一下,一个可怕的猜测涌上心头。

班车在山路上颠簸了两个多小时,沿途的风景很美,但祁文斌无心欣赏。

他的心情越来越紧张,手心都出汗了。

“快到了。”杨老师指着前方说道。

终于到达了阿妹所在的村寨。这是一个典型的苗族村落,房屋依山而建,错落有致。

村口有一条清澈的小溪,溪水潺潺,还有一座古朴的石桥。

杨老师指着不远处的一座木楼说道:“那就是阿妹家。”

祁文斌远远看去,只见一个苗族中年妇女正在院子里晒玉米。

虽然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痕迹,但依稀还能看出年轻时的美貌。

那个身影,和照片上的阿妹有着惊人的相似。

祁文斌的心狂跳不止,脚步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但又不敢太过靠近。

杨老师拉住他,轻声说道:“不要着急,我先去和她打个招呼,看看情况。”

祁文斌只好在远处等待,眼睛一刻不离地盯着那个熟悉而陌生的身影。

杨老师走上前去,用苗语和阿妹打招呼。

阿妹抬起头,看到杨老师,露出了笑容,放下手中的活,和他聊了起来。

祁文斌看到阿妹指着自己的方向,表情从疑惑变成了惊讶,然后是震惊。

她不断地摇头,仿佛不敢相信杨老师说的话。

过了一会儿,杨老师走回来,表情有些复杂地说道:“我已经告诉她你的来意了。”

“她...她说愿意见你,但是你要有心理准备,她很激动,也很害怕。”

祁文斌深吸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服,跟着杨老师走向阿妹。

阿妹站在院子里,双手紧张地搓着围裙,眼中含着泪水。

当她看到祁文斌时,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惊喜,有恐惧,也有一种说不出的期待。

杨老师用普通话对祁文斌说道:“你把你父亲的照片给她看看。”

祁文斌颤抖着手从包里拿出父亲年轻时的照片。

当阿妹看到祁文斌手中祁志远的照片时,瞬间泪流满面,她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双腿一软,几乎要跌坐在地。

她伸出颤抖的双手,想要接过照片,但又不敢触碰,就像怕一碰就会消失一样。

她嘴里用苗语说着什么,声音哽咽得几乎听不清楚,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杨老师在旁边翻译道:“她说,她一直在等这一天,等他回来,或者等他的家人来。”

“她说她每天晚上都会看着北方,盼望着有一天能再见到他。”

阿妹终于接过照片,紧紧抱在胸前,闭上眼睛,仿佛要把照片上的人深深印在心里。

她用苗语说了一长串话,声音里满是痛苦和思念。

杨老师继续翻译道:“她说,这些年来她一直生活在痛苦中。”

“她爱着现在的丈夫,感激他的善良,但心中始终无法忘记你的父亲。”

“她每年都会寄明信片到河北,但从不敢写上自己的名字。”

“她只是想让你父亲知道她还活着,还在想念他。”

听到这里,祁文斌也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原来那些年来收到的神秘明信片,都是阿妹寄来的。

阿妹突然抓住祁文斌的手,急切地说着什么,眼神中充满了渴望和恐惧。

杨老师翻译道:“她问你父亲...她问你父亲现在怎么样了?身体好不好?有没有想她?”

祁文斌的喉咙哽咽了,艰难地说道:“阿妹阿姨,我爸爸...我爸爸已经走了。”

“他临终前让我来找你,让我告诉你,他这辈子从来没有忘记过你。”

听到这个消息,阿妹瞬间瘫坐在地上,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声。

她用双手捂着脸,身体不停地颤抖,那种痛苦的哭声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动容。

就在这时,从屋子里走出来一个三十多岁的苗族男子,他听到母亲的哭声,急忙跑了过来。

当祁文斌看到这个男子的脸时,整个人都石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