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嫂子在雨夜发生了关系,第二年春天,嫂子就跟我回家了

发布时间:2025-08-15 08:32  浏览量:2

我叫张强,今年二十七岁,在镇上的农机站当技术员。我们家在山脚下的杏花村,爹娘走得早,是哥哥张勇把我拉扯大的。哥哥是个货车司机,为人忠厚老实,三年前娶了邻村的王丽做媳妇。谁也没想到,哥哥出车时出了意外,撒手人寰,留下我和刚满二十五岁的嫂子王丽,守着空荡荡的院子过日子。

嫂子王丽是个苦命人,娘家在山里,条件不好,嫁给哥哥时没要多少彩礼,就图哥哥实在。她人长得清秀,个子不高,皮肤是那种常年干活晒出的健康麦色,手脚勤快得没话说。哥哥走后,村里人都劝她:“丽啊,你还年轻,别在这耗着了,趁年轻再找个好人家。”嫂子每次都红着眼圈摇头:“我不走,我得给张强做口热饭,等他成家了我再说。”

我知道嫂子是怕我一个人过不好。那时候我刚从农机学校毕业,在镇上实习,经常住单位宿舍,嫂子就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每周都给我洗好换下来的衣服,腌好咸菜让我带去镇上。有次我感冒发烧,嫂子半夜打着手电筒走山路去镇卫生院给我拿药,回来时裤脚全是泥,鞋子也磨破了。我看着她冻得通红的手,心里又酸又涩,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待她。

哥哥走后的第二年春天,村里开始种烤烟,嫂子承包了五亩地。她白天在地里忙,晚上回来还要喂猪喂鸡,不到半年就瘦了一大圈。我心疼她,周末一有空就回家帮她干活。“强子,你上班累,不用总跑回来。”嫂子总是拦着我,把重活累活都自己扛着。“嫂子,你一个人哪行?咱们是一家人。”我抢过她手里的锄头,埋头就干。

那年夏天特别热,知了在树上叫得人心烦。七月中旬,烤烟该打顶了,就是把烟株顶端的嫩芽掐掉,这样养分才能集中到烟叶上。我周末回家帮忙,天不亮就和嫂子下地。烤烟地里密不透风,温度比外面高好几度,刚到上午九点,我俩就浑身湿透了。

“歇会儿吧嫂子,喝点水。”我从田埂上拿起水壶递过去。嫂子接过水壶,仰着头喝了几口,水珠顺着她的下巴往下滴,打湿了胸前的衣服。她下意识地拽了拽衣角,脸颊红扑扑的,不知道是热的还是不好意思。我赶紧移开目光,假装整理烟株。

中午回家吃饭,嫂子做了我最爱吃的西红柿炒鸡蛋和凉拌黄瓜。吃饭时她说:“强子,村东头老王家的烤烟都上炕了,咱们得抓紧时间,不然赶不上好价钱。”“我明天请个假,回来帮你把剩下的打完顶。”我扒拉着米饭说。嫂子摇摇头:“不用不用,你好好上班,我自己慢慢弄就行。”“没事嫂子,工作哪有家里事重要。”我坚持道。

第二天我请了假,一早和嫂子去地里。刚到地头就看见村主任带着几个人在丈量土地,说是要修引水渠,正好要占我们家半亩烟地。“张婶子家的地也占了,村里给补偿,要么按亩数补钱,要么秋天分粮食。”村主任嗓门洪亮,离老远就能听见。嫂子急了:“主任,这烟都快熟了,现在占了我们白忙活大半年啊!”

“这是上面的政策,没办法。”村主任摊摊手,“补偿标准都一样,你们考虑考虑,下午给我回话。”他们走后,嫂子蹲在地里看着长势正好的烤烟,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哭啥嫂子,补钱就补钱,咱们再想别的办法。”我安慰她,心里也窝着火。嫂子抹了把眼泪:“这五亩地是我和你哥攒钱承包的,本想今年能多赚点,给你攒点结婚钱……”

我鼻子一酸,拉着她站起来:“嫂子,钱的事不用你操心,我自己能挣。咱们先把剩下的活干完,补偿的事下午再说。”嫂子点点头,咬着嘴唇继续掐烟顶,只是动作慢了很多,肩膀一抽一抽的。

那天下午突然变了天,乌云滚滚,眼看就要下大雨。“赶紧把地里的工具收回来!”嫂子说着就往烤烟地跑。我紧随其后,刚把锄头镰刀搬到地头,豆大的雨点就砸了下来。我们俩赶紧往家跑,没跑多远就成了落汤鸡。

快到家门口时,嫂子脚下一滑,眼看就要摔倒,我眼疾手快扶住她。她浑身湿透,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抬头看我的时候,眼睛里像蒙了层水汽。我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赶紧松开手,假装拍打身上的雨水。

“快进屋换衣服,别感冒了。”嫂子低着头快步走进屋,没敢看我。我跟在她身后,心里乱糟糟的。进屋后,嫂子从柜子里拿出干净衣服:“强子,你先去东屋换,我去厨房烧点热水。”我接过衣服,手指不小心碰到她的手,她像触电似的缩了回去,脸瞬间红了。

我换好衣服出来,嫂子已经烧好了姜汤,端着两碗从厨房出来,头发用毛巾包着,换了件浅蓝色的碎花褂子,领口有点低,能看到她脖子上细细的汗珠。“趁热喝了,驱驱寒。”她把碗递过来,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

外面雷声隆隆,雨点噼里啪啦打在房顶上。喝完姜汤,嫂子收拾碗筷时,突然脚下一滑,手里的碗“哐当”掉在地上摔碎了。她“哎呀”一声,蹲下去捡碎片,手指不小心被划破了,血珠立刻冒了出来。“别动,我来!”我赶紧跑过去,抓住她的手就往厨房冲,用清水冲洗伤口。

她的手不大,掌心有层薄薄的茧子,是常年干活磨出来的。我拿出创可贴给她贴上,抬头时正好对上她的眼睛,她的睫毛很长,微微颤抖着,呼吸也变得急促。屋里静悄悄的,只能听到外面的雨声和我们俩的心跳声。

就在这时,嫂子突然扑进我怀里,抱着我的腰呜呜地哭起来:“强子,我太难了……我撑不下去了……”她的哭声带着委屈和无助,我浑身僵硬,不知道该推开她还是抱紧她。她的身体软软的,带着刚洗完澡的热气和淡淡的肥皂味,像一团干柴,碰到我这堆烈火,瞬间就燃了起来。

我脑子一热,伸手抱住了她。她的哭声停了,身体也僵住了,过了一会儿,慢慢抬起头,嘴唇离我只有几厘米。我能闻到她头发上的皂角香味,能感觉到她急促的呼吸。鬼使神差地,我低下头吻了她。

她的嘴唇软软的,带着姜汤的辣味。刚开始她还在挣扎,后来慢慢放松下来,闭上眼睛回应我。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屋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剩下我们俩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我抱着她走进西屋,那是哥哥和她以前住的房间,墙上还挂着他们的结婚照。

看到结婚照的那一刻,我像被泼了盆冷水,突然清醒过来,猛地推开嫂子:“对不起嫂子,我错了!我不该……”嫂子也愣住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突然捂着脸跑出了房间。

我坐在床边,心里又悔又怕,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哥哥尸骨未寒,我竟然对嫂子做出这种事,简直不是人!外面的雨还在下,我听到嫂子在厨房呜呜地哭,心里像被刀割一样难受。

那天晚上,我一夜没睡,坐在院子里的台阶上抽烟,直到天亮。嫂子也没睡,厨房的灯亮了一整夜。第二天一早,我红着眼圈对嫂子说:“嫂子,昨天是我不对,你别往心里去,我这就搬去镇上住,以后少回来。”

嫂子眼圈红红的,眼睛肿得像核桃,递给我一个布包:“强子,这是你换下来的衣服,我洗干净了。你别搬出去,家里总得有人住。昨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她的声音沙哑,说完就转身进了厨房,不敢看我。

我拿着布包,心里五味杂陈。那天我没回镇上,帮嫂子把烤烟地里的活干完了。我们俩谁也没提昨晚的事,只是气氛变得特别尴尬,说话都低着头,不敢看对方的眼睛。

没过几天,村里开始传闲话,说我和嫂子在一块过日子不方便,让嫂子赶紧找个人家嫁了。说这话的是村里的王媒婆,她早就想给嫂子介绍对象,是邻村一个丧偶的男人,带着个五岁的孩子。王媒婆找到嫂子说:“丽啊,你跟张强这样不清不楚的,别人要说闲话的,我看那老李人不错,老实本分,你嫁过去不受罪。”

嫂子没答应,也没拒绝,只是变得沉默寡言,每天除了干活就是待在屋里,很少说话。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知道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有天晚上吃饭,我鼓起勇气说:“嫂子,王媒婆说的事,你要是觉得合适,就见见吧,别委屈了自己。”

嫂子手里的筷子“啪嗒”掉在桌上,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强子,你也觉得我该走是吗?”“不是的嫂子,我是怕你受委屈。”我赶紧解释,“你还年轻,总不能一辈子这样过。”“那你呢?你让我走了,你一个人怎么过?”嫂子哭着说,“你哥临终前让我好好照顾你,我还没看着你成家……”

“我都多大了,能照顾好自己。”我别过头不敢看她,“你该有自己的生活。”那天晚上,嫂子把自己关在屋里哭了很久,我躺在东屋的床上,心里像堵着块大石头,翻来覆去睡不着。

没过多久,嫂子突然说要去县城打工,已经托人找好了服装厂的活。“强子,我想好了,出去挣点钱,也换个环境。”她一边收拾行李一边说,语气平静得不像她。我知道她是为了避开我,心里虽然舍不得,但也只能点头:“也好,外面总比村里清净。”

嫂子走的那天,我去送她。她提着一个旧行李箱,站在村口的老槐树下,眼圈红红的:“强子,家里的钥匙你拿着,我把菜都腌好了,在缸里,你记得吃。”“嗯,你在外面照顾好自己,有事给我打电话。”我接过钥匙,手指碰到她的手,两人都像触电似的缩了回去。

客车开走的时候,嫂子从车窗里探出头看我,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我站在原地,看着客车越来越远,心里空落落的,好像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嫂子走后,我每周都回家看看,给院子里的花浇水,打扫屋里的灰尘。她偶尔会给我打电话,说厂里的事,说她攒了多少钱,问我工作怎么样,有没有处对象。我们小心翼翼地避开那天晚上的事,像普通的嫂子和小叔子一样相处,可我知道,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

那年冬天,我去县城办事,顺便去服装厂看嫂子。她比以前瘦了,但气色好了很多,穿着厂里的蓝色工装,正在流水线上缝衣服,动作麻利。看到我来,她惊喜地喊了声“强子”,赶紧跟组长请了假。

我们在厂门口的小饭馆吃饭,她点了我爱吃的红烧肉,不停地给我夹菜。“厂里活累不累?”我问。“还行,就是时间长,一天要干十个小时。”嫂子笑着说,“不过挣钱比种地多,挺好的。”看着她手上磨出的茧子,我心里一阵发酸:“要是累就别干了,回家吧。”

嫂子摇摇头:“不累,我攒了点钱,打算明年开春回来,在镇上开个小杂货铺,这样既能照顾家,也能挣钱。”“那挺好的。”我点点头,心里松了口气,知道她没打算在外面长待。

吃饭的时候,嫂子突然说:“强子,王媒婆又来问过,说老李还在等我回话。”我心里一紧,装作不在意地说:“你觉得合适就处处看。”嫂子低下头,小声说:“我跟他说我还不想找,我心里……”她没说完,但我知道她想说什么。

那天下午,我要回镇上,嫂子送我到车站。临上车时,她突然拉住我的手:“强子,我问你,那天晚上……你是真心的吗?”我愣在原地,看着她期待又紧张的眼神,心里的那团火突然又燃了起来。我点点头,声音沙哑:“是。”

嫂子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扑进我怀里:“强子,我也是。”我们在车站的角落里抱了很久,仿佛要把这些日子的委屈和思念都发泄出来。“嫂子,跟我回家吧,别在这受苦了。”我抱着她说。她点点头,在我怀里哭得像个孩子。

嫂子当天就跟我回了家,辞掉了服装厂的工作。村里人听说她回来了,又开始说闲话,王媒婆还跑来说她:“丽啊,你咋这么糊涂?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嫂子这次没哭,只是平静地说:“婶子,我自己的事自己做主,我跟张强是真心的,我们会好好过日子。”

我知道这事必须说清楚,就拉着嫂子去找村主任。“主任,我和嫂子的事,让您费心了。”我开门见山,“我们想好了,等过了年就领证结婚,希望村里能支持我们。”村主任愣了一下,随即叹了口气:“强子,丽丫头,我知道你们不容易。既然你们想好了,我支持你们,都是苦命人,能互相照应是好事。”

有了村主任的支持,村里的闲话渐渐少了。过年的时候,我和嫂子简单办了几桌酒席,请了几个亲戚和要好的邻居。嫂子穿着红棉袄,低着头给大家倒酒,脸红红的,像熟透的苹果。我看着她,心里甜滋滋的,知道这才是我想要的家。

婚后的日子过得踏实而温暖。嫂子在镇上开了家杂货铺,生意不错,我在农机站上班,周末就回家帮她看店。她还是那么勤快,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每天早上都给我做爱吃的鸡蛋面,晚上等我回家一起吃饭。

第二年春天,嫂子给我生了个大胖小子,我抱着孩子,看着嫂子虚弱却幸福的笑脸,心里暗暗发誓,这辈子一定要好好对她们娘俩。村里的人见了我们,都说:“张强和丽丫头真是缘分,要不是当年那点事,哪有现在的好日子。”

有天晚上,孩子睡熟后,嫂子靠在我怀里说:“强子,还记得那年夏天的雨夜吗?”我笑着点点头:“怎么不记得,吓得我好几天不敢见你。”“那时候我就知道,我这辈子离不开你了。”嫂子在我怀里蹭了蹭,“你哥要是知道我们现在过得这么好,肯定也会高兴的。”

我搂着她,看着窗外的月光,心里暖暖的。是啊,哥哥要是泉下有知,看到我们把日子过成了他希望的样子,一定不会怪我们的。有时候,生活就像一堆干柴,遇到对的火星,就能燃起熊熊烈火,温暖往后的岁月。我和嫂子的缘分,或许就是老天爷早就安排好的,兜兜转转,终究还是走到了一起。

现在我们的儿子已经三岁了,会围着我喊“爹”,围着嫂子喊“娘”,杂货铺的生意越来越好,我也在农机站升了职。每天晚上,我们一家三口坐在院子里乘凉,儿子在旁边跑来跑去,嫂子靠在我肩上,说着白天店里的趣事,这样的日子,平淡却幸福,就像山间的清泉,静静流淌,滋润着我们的心田。我知道,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简单、踏实,充满了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