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莫愁受刑大结局(上)
发布时间:2025-08-15 02:54 浏览量:4
“是!”几个衙役得令,拿了两条小号短枷过来。
这短枷是一片矩形木板,中间掏两个细洞,刨成两半,衙役将李莫愁的双手反扭身后,做后手观音的姿势,短枷长度不足半尺,将她的皓腕塞进洞中,两边的铁锁一下,她的双手就反扭着被别死了,这个姿势,可以稍微活动一点手臂,有非常有限的挣扎空间,甚至可以说,很多女犯熬刑不过的是,都会无意识的挣扎扭曲,可是反手带枷,每次挣扎甚至颤动,肩臂的关节手腕处都会痛苦难当,还不如直接双手绑死来得舒服。
李莫愁双目发出火辣的目光,恶狠狠看着县令,反手戴枷,剥去下衣,这对受刑的女犯来说,都是极为羞耻,难熬的惩罚折磨,可是她堂堂女侠,怎能求饶,李莫愁咬住牙关,一句“不要”在嘴边转了好久,还是生生咽了下去,她知道,就算此时求饶,也绝对没有用处,何必自取其辱!
一个衙役抓着短枷,往下一压,生硬坚实的木楞,顶着李莫愁的脊背,将她的身子紧紧顶在了刑桌上面。
紧接着,另一个衙役抓住李莫愁的发根,狠狠将她的头压在桌子前端,使得李莫愁的眼睛,可以穿过桌底,看到自己的双腿。
又有衙役双手抓住李莫愁的裤沿,往下轻轻一撸,李莫愁就见到那娟白的囚裤顺着自己的大腿滑落下去,这样还不算完,衙役直接将她的裤子,完全剥了下去,又用脚狠踢自己的膝弯,将她的双膝踢到桌角两边,绑在了刑桌的桌腿上,双脚又强迫合拢一起,带上脚枷。
“给我往死里打!!”随着县令一声令下。
更加凶狠的一记毛竹大板,狠狠落在李莫愁的屁股蛋子上。
“啪!————”一声清脆如鸣的巨响之后,李莫愁猛然抬起头,发出了一声“嗷嗷”的惨叫!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李莫愁的心中全是惊恐和惊惧!
为什么会这么疼!
李莫愁绝对想不到,这一次,是脱光了屁股来打!别小看那薄薄的一层白娟囚裤,有和没有的区别,犹如天壤。
剥去了白娟囚裤,女子身上的最后一道防线,就完全瓦解,臀面之上,一丝不挂,如若凝脂的白嫩臀肌,高翘挺拔的臀峰曲线,臀沟中芳草蜿蜒的神秘风采,就完全敞露在了刑讯者的眼前,板下。这种种,都将化作受刑女犯心中的紧张,使得熬刑的能力,心中的耐受能力,意志力,直接下降为零,就算李莫愁是个杀人过百的女魔头,可毕竟也是娇嫩女子,柔软女儿身,柔嫩女儿心,自然也绝不例外。
双腿又分开两边,臀面的皮肉完全绷紧,缓冲的能力也几乎没有!
这样种种原因叠加在一起,每一记板子的痛苦,自然又骤然拔高!
“啪!”还未及李莫愁的叫声落下!
未及她细细品味着一记板子的剧痛,高超,缓缓缓解的烈烈火辣,第二记毛竹大板再次抽将下来!
“啊啊!”
“呀!”
她再次高高昂起头,眼泪已经无法抑制的迸射出来!
一个衙役字词抓住她的发根,将她的头按在桌面水平线下面,李莫愁的眼睛,正好可以看见自己的双腿,她的脑海里面,忽然想起一句成语——两股战战。
在李莫愁的眼中,她的双腿像是触电一般不断战栗,双脚也不断挣扎扭动,可是这些完全不是她自己在控制,而是她的身体,在恐怖的毛竹大板抽打,拷问,折磨之下,出现的下意识反应。
“啪!”
板子继续抽下!
“嗷嗷!”李莫愁双足扒拉着地面,因为脚腕被枷锁锁住,根本没法大动,只能用一对洁白秀美的脚掌前端,不断的划拉着,甚至顾不得还未痊愈的刑伤。
她的一对香肩不断颤抖,头左右摇晃,可是别说失去了内力,就算她内功全在,也根本没法在这种反手戴枷的情况下,挣开两个彪形大汉按住头部。
“啪!”
“啪!”
毛竹大板带着恐怖的力量,一记记的抽着,又宽又粗又厚的刑具板子,每一下都将莫愁娇俏的臀部完全抽扁,随着板子扬起,那一瓣臀瓣又复隆起,两瓣臀肉犹如案板上待宰的活鱼,左蹦右跳,此起彼伏,雪白的臀肤早就通体变成了粉红色,随着一记记板子的抽击,粉红色还在加深!
“啪!”
“啪!”
板子继续抽打,李莫愁的眼前全是进行,鼻腔里面,口腔,喉咙里面都开始发干,发甜,口水,血丝,鼻涕,眼泪,都难以抑制的流下来。
“啪!”
“呀————啊!”
板子抽落声,女侠惨叫声,接替而来,长鸣不止,又复十板过后,李莫愁的双股,早就成了深红色,打重的几处,已经有一条条,一块块变得酱紫,若是寻常男子,恐怕早都皮开肉绽了,索幸莫愁常年习武,肌肉皮肤远比常人发达,这才只肿不破,虽然皮下已经打出了很多紫红硬块,但是整片臀瓣都相对均匀的隆起,发亮肿胀,反而更加美型诱人。
“啪!”
“啪!————嗷呀!”
“嗷!!————啪!————吖——啪啪!————不————不啊!”
最后十板几乎毫无停歇的抽完,每一记都抽在上一记最疼处,李莫愁几乎是全程嘶吼着喊下来的,最初她还感到十分羞耻,可是到后五六记板子的时候,已经完全没有意识去羞耻了,痛苦,难受,已经填满了脑海,一次次大力的抽打,不光是毛竹大板击打在臀尖皮肤每一处感受疼痛的神经,那沉重的力道更是让她有种想要逃窜,屈服的羞辱感,这种羞辱感,大力之下不得已的服从感,对于一个杀人过百,傲娇,冷漠的妖女来说,甚至比受刑还要难以忍受!
三十记往死里抽的毛竹大板终于打完了,李莫愁全身上下都是冷汗,嗓子犹如破碎的风箱一般发出粗糙的呼吸,一个衙役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拎起来。
“嘤!”这个女子虽然喉咙有些沙哑,可是依然发出一声娇憨的呻吟,受到恐怖严刑拷打之后的李莫愁,在一定程度上放开了冷艳架子,偶像包袱,没有之前那么冷厉和拒人千里的感觉了,又或者说,受刑之后的她,失去了端着的力气,不然也不可能发出“嘤咛”这样少女一般的娇喘。
衙役令李莫愁仰视县令,县令冷漠,轻蔑的看着李莫愁,他想要在李莫愁的眼中看到恐惧,屈服,可是片刻之后,县令不由得有些失望,李莫愁的眼神虽然有些涣散和虚弱,可是却依然透露着火辣,不屈。
良久,他的脸色再次变冷,道,“将这个妖女,和其他几个刁妇,带去露台示众。”
露台在县道的尽头,是一个用木头搭起来的一米高台,不得不承认,这任县令,还是有一些头脑的,平日里,这个露台会租赁给一些商贩卖货,如果有大的戏班来到县里,也可以花点银子租赁露台,如果放在后世,可以说是个贵族专享的展台。
早有衙役清走了当日的商贩,次日一早,就见得三台木笼车立在了大牢门口。
这木笼车是用马拉着一个板车,板车上面固定一个木笼,木笼其实是个站笼,顶上是一个大号的木枷,将犯人的头,手腕固定在木枷里面。
站笼的高度自然不可能根据犯人的身高来定做,因此固定好脖颈手腕之后,若是身材高大的犯人,就必须得弓腰弯腿,身高不足的犯人,就需得踮着脚尖,不消片刻,便筋骨酸麻,痛痒难当,本身就是十分可怕的刑具。
大牢门口,三女低头顺目,并排跪着,整整齐齐左手第一个,名叫紫川宁,却是一个异域女子,她额头饱满,鼻梁立体挺拔,柳眉弯软如淡月,长发飘逸轻柔。
最令人心动的还是那双灵动的眼睛,眼神比许多中原女子都更为明媚,稍显发蓝,犹如一对闪烁的蓝宝石镶嵌在她冰玉一般光洁的瓜子脸上,此时珠泪盈盈,但并无损于她的美貌,反而平添了一种扣人心弦的哀怨魅力。
紫川宁旁边的女子便是李莫愁,她依然是换了一身干净的囚衣,洁白如雪,虽是跪着,可毕竟是习武的女子,纤腰玉背却也绷得笔直,一种桀骜之气与生俱来,仿若青松扎岩,白荷凌波,水仙迎风,正是亭亭玉立。
再旁边的少女,比之紫川宁和李莫愁就略逊色三分。
她看上去似是名小家碧翠,这名叫青萍,月目淡眉,脸上带着一丝丝的哀愁,娇羞,身形不如异域女子健朗,也不如李莫愁婷立,而是有些腰段绵软,只是这么坐跪就已经有些摇晃,快要受不住的样子。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一切准备就绪,几个狱卒便将三女依次拉进囚车中,三女站起来,身形立显,异域女子最高,在站笼之中,需得略微弯曲腿弯才能站住。
李莫愁次之不过也得弯着腰腿,所以这站笼是最磨人的刑具,不管你是多么坚定刚强,三贞五烈的女子,进了里面都得弯腰屈膝。
而那小家碧翠就更难受,她的身子不够,只得点着一双赤脚,白生生的足尖顶着囚车站笼的下端,下巴被站笼的木枷撑起来,双手也被束着,借不上一点力气。
三辆囚车咿咿呀呀,开到了露台边上,一个女捕头将三女放下来,令三女跪好了,这女捕头三十上下,有点女兵绿林的英武气质,也颇有几分姿色,不过过细的眉梢和单薄的嘴唇,却使得她显得有些冷傲刻薄,忽然斜眼看了三女一眼,道,“不知道规矩吗?”
小家碧翠左右看了一眼,悄悄从内衣兜子里面掏出了三四粒碎银子,道,“姐姐,妹妹手里就这几粒银子了,求你一会儿高抬贵手。”
异域女子不知道犯了什么事,不过却显然完全知道中原规矩,她的脚腕上带着一只金铃,自己褪
了下来,递给了女捕快,女捕快满意的收起来,又转向李莫愁。
李莫愁被捕多日,身上的首饰,银钱早就被收的干干净净,哪里有钱物来孝敬她,只得低下头,不吭声,有道是一文钱难倒英雄汉,这堂堂女侠,此时却也是一分钱也没有。
一方面旁边两个女子都有钱,李莫愁没有,这显得十分丢人。
另一方面,依着李莫愁的性子,就算有,宁可多遭折磨鞭打,也绝不可能拿出来谄媚。
那女捕快看了李莫愁两眼,冷哼一声,道,“贱皮子,穷骨头。”扭头便走了。
女捕快收了银子和金铃,转身走到另一边。
一个男捕快谄笑着,“双姐,收获如何?”
女捕快白了他一眼,“就两粒碎银子,一人一粒。”
男捕快脸色马上不太好看,忽然上前,在女捕快的屁股上抓了一把,坏笑道,“双姐自己昧下了不少吧,屁股给我摸一下就抵了。”
女捕快大怒,狠狠一脚将那男捕快踢了一个跟头。
“啊呦!”别看她是个女捕快,可是这一脚的力量可不小,男捕快废了好大劲才起来,不由得奴哼道,“刘双双,你以前仗着自己姘头是捕快长,现在仗着自己武功高,早晚我要你求我。”
刘双双冷笑一声,“我等着。”
日上三竿。
县令老爷终于慢吞吞来到露台边上,太阳已经老大,两边早就准备好了棚子,泉水,瓜果,县令老爷像是看戏台子一样坐在太师椅上面,慢吞吞念到,“开始。”
女捕快便率先将那异域女子带到露台上面,令她直跪下。
直跪的姿势非常难拿,这异域女子在牢里自然也是受过刑罚,公堂上肯定也没少熬板子,一双大腿并在一起,双膝落地,一对暖黄的玉足略向两边外翻,撑住身体,上身和大腿,都笔直跪好,双手两侧下垂,低头顺目。
所谓示众,其实就是羞辱的过程,令犯错的女子,重现审讯的场面,也杀鸡儆猴,让观看的百姓知道。
待异域女子跪好,县令鼻子里面哼了一口气,道,“下跪何人。”
异域女子听到喝问,急忙弯下腰,双手着地,犹如信徒朝圣一般,五体朝地,跪撅下去,道,“奴名紫川宁。”
“何方人士。”
“奴是西域发蓝西国第九代国主。”异域女子低声说道。
“发蓝国!”周围的百姓纷纷议论。
“不对,是发蓝西国。”
“就是发蓝国,你看她的眼睛,是蓝的,我看她比那个李莫愁更像个妖女魔怪。”
“长得倒是很漂亮的样子,除了眼睛,跟咱们中原人倒也没什么区别。”
“所犯何罪?”县令高高在上,随意扫了一眼周围看热闹的百姓,心想:这些屁民,头发长见识短,就知道吃瓜吐槽,不懂装懂。
“奴跟着商队来做生意,因为纷争,出手打伤了一个百姓。”紫川宁的声音虽然跟中原人不是特别太一样,但是依然吐字很清晰,软软糯的很是清丽好听。
“堂堂一国国主,居然去做生意,这什么国真是奇怪。”周围再次议论纷纷。
“当如何惩罚。”
那异域女子本来就面色白皙,天日一热便有些红润,被县令这么一问,羞得更是满脸通红,但是也不敢不答,按照之前狱卒教的,十分羞耻的答到,“贱婢紫川宁,虽是一国国主,但是在天朝上邦,却只是异域番邦的贱奴下婢,此番犯了大错,贱婢求大人狠狠责罚贱婢,打——打贱婢三十记————光屁股板子,以儆效尤。”
县令随意点点头,道,“既然女犯已经认罪,还愣着干什么,来呀,给我打!”
几个衙役立即扑过去,将紫川宁翻过身来,屁股冲着外面,整个人跪趴在地,下身的裤子一把拉了下去,女捕快上前,在她的腰上围了一条围巾,又将一条汗巾兜住她的胯间,遮挡住了私处,两边的衙役已经备好了板子,因为这是杀鸡儆猴,因此选的都是声音极大的宽面毛竹板子,板子的面上没有打磨过,十分粗粝。
紫川宁全身微微颤抖,即使已经不是第一次挨板子了,可是恐惧,羞耻,各种情绪依然是一齐涌上心头。
在众人的眼中,紫川宁的臀部比寻常中原女子更加的圆润丰挺,从腿跨两边形成两条丰盈圆转的曲线,线条柔顺诱人,被剥囚裤的双腿也是修长坚实,大腿秀美绵长,一对玉足平整的摊在木台上,足形修长纤细,不盈一握,足心也是欺霜赛雪的白皙,拇趾向前伸直,其余的脚趾勾起来扣住掌前端,即使尚未行刑,从脚尖到臀尖,依然是在微微颤抖。
“啪!”第一记板子狠抽下去。
“咯!”紫川宁的上下牙疼的一咬,秀眉微微蹙起,全身也是跟着一个机灵,粗粝厚重的板子狠狠抽在了她的臀尖上,之后粗糙的板子表面在细腻的臀面上摩擦着拖下去。
“啪!”又是一记!
“————”紫川宁毕竟是一国国主,一方**,总不能这么不要面子,她死死咬住牙关。
“忍忍忍!”她心中暗暗对自己说!
“啪!”三!
“————”
“啪!”
“四!”
“啊————”终于,在第四记板子落在臀尖的时候,紫川宁再也扛不住了,猛然仰起头,张开嘴,发出了一声惨叫,剧烈的痛苦,就像是潮水扬起,大坝决堤一样完全无法控制,到了极限便一股脑的喷涌而出,同时臀瓣也左右摇晃起来,单薄,雪白的臀皮在这一记记的抽打下变得通红,四条交错的厚重板痕刻在上面清晰可见。
“啪!”
五!
“啪!”
“啪!”六七!
两条板子越打越顺,左右交替狠狠抽在紫川宁的臀面上。
之前收银子的男女捕快都是牵头的,这两个衙役也能分得一些小钱,因此下手的时候其实留了几分分寸。
虽然留了分寸,不过却不能太露痕迹,被县令看出来就坏了,因此两片大毛竹板子每一下都是照实了抽。虽然没有抽进筋骨里面,却下下着肉着皮,那种疼痛就像是一万根小针一齐刺挑撩拨,其痛苦程度,比之打进筋骨里面更为尖锐难忍,而粗粝的板子面在那细嫩的臀儿上一抽,再一拖拽,单薄的臀皮就被剐蹭得血丝交错,看上去好不可怜!
“啪!”
“啪!————啊啊!”
打到十记之后,这法蓝西**已经完全顾不得面子,只是一个劲的哭喊,随着板子一记记的落下,她的身子犹如雌兽一般左右扭动,板子从左边打下去,她便使劲的往右边躲,却刚好迎向右边接踵而来的毛竹大板,就犹如是臀儿迎着板子过去一般,其羞耻,剧痛,简直难以名状!
“啪!”
“啪!”
噼啪的响声清冽矫脆,**的惨叫哀羞婉转,悦耳又惹人怜惜。
打到二十板子往上,紫川宁终于扛不住,整个人膝头一软,昏死过去。
可这当场示众哪有昏迷睡会儿的优待,早就有人将刚从井里面打出来的扎冷井水兜头浇在她头上。
“饶了奴吧!”紫川宁嗫嚅着哀求着,“奴再也不敢了!”
“啪!”回答她的是又一记毛竹大板,板子直接抽在她已经有些破皮肿起的臀面上,将她再次抽倒在地!
“跪直了!”旁边自有衙役呵斥。
紫川宁不敢反抗,双手双脚并用,努力的跪好。
“啪!”
“啊啊————饶饶奴奴吧!”紫川宁再度被抽倒,然后又跪好。
“啪!”
最后几板子,几乎是打一下,这异域**便是栽倒一次,之后又被迫好好跪扶着的姿势,兜档的布条边缘都有些血渍了,又是几记重责和惨叫声之后,几个衙役将昏死过去的紫川宁随意丢在一旁,又将青萍带了上来。
“下跪何人?”
“奴家青萍,因行骗婚,不懂礼教,不知廉耻,请大老爷重责奴家的光屁股三十大板,好叫奴家知道官罚厉害,好好做人,再也不敢行忤逆之事。”
青萍因为是骗婚之罪,比紫川宁打人还要严重,早在牢里就被调教的七荤八素,这招供起来根本不用问,就像竹筒倒豆子一样全抖落出来了。
“打!”
这次,县令连问都懒得问,直接就一个打字。
几个衙役像是拎兔崽子一样,抓住青萍的肩膀,将她反过来,蒲扇般的大手往下一按,就将青萍的肩头和棉花般绵软的腰段按了下去,令她双手伏地,臀尖跪撅,青萍的眼中噙满泪水,全身都是颤抖着,任凭衙役剥去自己的下衣,系上兜档的白布,在惊恐中等待板刑的落下。
李莫愁受刑(十三)灌水
“啪!”
“啪!”
一声声毛竹大板死命抽在臀瓣儿上的声音犹如炸雷一般连续响起,两记板子之间几乎是毫无间隔,青萍上供的银子少,因此几个衙役虽然留手,却要比抽紫川宁时候更加用力。
加之青萍本身就身子娇嫩,皮肉细软,这连续的板子抽的她死去活来,涕泪并流。
“啊啊!————不啊!饶饶我!我不敢了——————我————啊啊!”樱唇微开,发出一声声凄凉的求饶和惨叫。
“啪啪啪!”可是两边的板子依然毫不留情,记记都用足全劲儿。
“啪!啊啊!————奴家不敢了!奴家再也————不敢了啊!!”
“二十,二十一······”
李莫愁的脸上,古井无波,可是内心其实早就波澜涌动,青萍打完了,下一个就是李莫愁,随着板子计数越来越高,距离受刑也就越来越近。
“饶了奴吧!”青萍的惨叫声越来越大,显然已经完全扛不住了!
“啪————不————敢了!————啊啊嗷嗷!”娇躯犹如蛇一般拧动,一双纤小的绵足不断的扒拉着木台,想要往前爬动,可是两个衙役反拧她纤细的双臂,将她的小小身子死死按住,任凭这少女如何的蹬踏,挣扎,也挣脱不了一点!
“啪!”
“啊!大人!大人啊!饶命啊!”青萍凄惨的哭叫着,她只觉得下身完全要被打碎了,从臀皮,臀肉,骨头,全都像是要捏揉成碎片一样,每一记板子都带着大力,将她的身子抽的犹如砧板上的活鱼一般乱颤乱抖,一对小小的娇臀,还不及板子面儿大,随着板子的方向,被抽打的左一下,右一下,在百姓的眼中,就像是雌犬求欢一般拼命摇晃臀腿,青萍自然也知道这一点,然而剧烈如撕碎的痛苦,已经占据了她整片脑海,几乎失去了思维的能力,只知道求饶,哭叫,根本无力控制自己的臀腿摇摆。
耳边青萍的惨状,使得李莫愁的心中波涛泛滥。
县令问话的时候,自己是答还是不答,是招还是不招?
这县令到底是真的跟那些人贩子沆瀣一气,还是仅仅是收银子办事的昏官,还是说他本身就是人犯集团的一员?
就算自己服软,真的能饶刑吗?
就算是真的能饶刑少打,自己堂堂李莫愁,真的要在这昏官百姓的面前服软认怂吗!
正想着的时候,那边的板子声音已经渐渐小下去了,青萍的身段虽然绵软,可是意志力却比紫川宁还要强上一点,足足的三十记光屁股大板子抽下来,竟然没有昏死,只是小声啜泣着,板子打完了,还小声嗫嚅着,“奴以后再不敢了!”被几个衙役拖到一旁瘫跪在地,李莫愁悄悄斜眼看了一下,不由得眼皮一跳。
青萍年方不过二十上下,一对玉臀本是刚刚发育,稍显饱满,肤如凝脂,剥去裤裙的时候,肤白如玉,光彩油华,短短半柱香的时间,区区三十记板子抽下来,竟是肿了寸许高,而且并非是那种整片的肿胀,而是巴长宽的一条条楞子纵横交错,在臀面上一层层的肿起来,青斑紫块一条条,一片片,硬结,肿块也是遍布,两片板边缘交叠的地方更是血渍斑斑,两片本来柔润滑泽的玉臀犹如两块熟透透的红桃子,红的发亮,再细看还有一些被打卷了的皮肉褶皱,真是又凄凉又艳美,又悲惨又惹人怜惜。
两个衙役拉着李莫愁跪了过来。
“下跪何人?”县令的喝问声响起。
李莫愁清冷的面容上看不到一丝情绪,她虽然内心波涛汹涌,可是表面却依然是高冷模样,她尚未想好对策,不想服软,也有着一丝倔强,索性一语不发。
“八成是个哑巴。”周围的百姓纷纷议论。
“这就是那个杀人上百的女魔头,看上去软软弱的模样,竟能杀人?”
“不是!她是为了救人,那些人都是恶人!”洪凌波语无伦次的在人群中辩解道,可是谁会听她的。
“她好狂,县令问话,都敢不答?”又有一个汉子嘲讽道。
“哼!这几年看到过的狂妄女侠还少吗?最后哪一个不是被剥了裤裙,臀儿一露,一顿好打,最后还不是哭喊求饶,认怂认罪,跟前两个女子也差不多。”
“下跪何人!”县令大声喝道,他没想到,这大庭广众之下,李莫愁还敢不答话,便提高音量,又问了一遍。
李莫愁娇躯微微一颤,其实已经有些惊惧,不管是如何高贵,高傲,冷傲,武艺高强,内心坚定的女子,也毕竟是女子,在即将被剥去裤裙,毫无怜惜的曲抽打裸臀的时候,又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害怕的情绪,然而纵容再害怕,李莫愁毕竟是江湖儿女,又怎么能将这种情绪表露出来。
她俏脸寒霜,本就极白皙,眉眼虽然微垂,嘴角却轻轻上扬,只是冷笑不语。
李莫愁本身就样貌极美,此时青春年少,脸颊旁的一缕秀发被风撩起了,加上那清瘦玉洁的下巴,竟给人一种说不尽的冷傲,不屑,高冷之感。
“啪!”惊堂木狠狠一敲!县令被她这冷艳不屑的表情激怒了!
“给我打!给我打!往死里打!”他已经是气急败坏。
几个衙役登时一拥而上,将李莫愁反转过去,蒲扇般的巴掌往下一按,将李莫愁的头按在地上,腰塌下去,整个呈一个跪撅的姿势,李莫愁在牢里时常吃不饱饭,武功又废,哪里拗得过这些壮如虎牛的衙役,纵容这个姿势再屈辱难拿,也得咬牙认了。
接下来,自然是拿着裤沿往下一剥,就将李莫愁的裤子剥了去,一双饱满润泽的臀尖儿,修长雪白,坚实饱满的大腿,纤细优美的小腿,还有玉石玲珑,不盈一握的一双光脚儿全都露了出来。
“哬!!”
台下立即就响起了一阵阵的呼和声。
这一众百姓中,有男有女,自然是女的妒忌,男的唏嘘。
不得不承认李莫愁的天资乃是上上佳品,不光是武学资质,各方面都是第一流的。
寻常的女子在牢里面关了之后,都应该是像紫川宁或者青萍那般,身体素质逐渐下滑,变得苍白绵软,而李莫愁虽然看上去有些凄惨,不过这裤儿一剥,臀儿一露,却看出来不但没有瘦弱,反而臀腿更加饱满坚实,显然适应了艰苦的大牢环境,甚至身体素质都在提升,更为紧致,弹性更足的臀肉也能够更加适应刑罚折磨。
那紧俏的腿型,饱满的臀线,无一不是极品之姿,因着跪撅姿势,上身囚衣一直滑到了乳底,甚至隐约可见里面饱满的曲线,她腰肢的弧度从躯干上沿犹如沙漏形般迅速收缩,之后又延展开来形成了饱满的臀部曲线,发达的臀肌以一种极为舒适的弧线略微上翘,既兼顾了东方女子温润柔和的臀线,又略有一点西域异族少女那种带着一点诱惑的翘起,臀线在足够饱满处渐渐收缩回到大腿根上,紧致的大腿因为常年的锻炼而展现出非常健美的线条,又因为李莫愁只有二十来岁的缘故,这线条虽然健美,却并不粗壮,显得恰到好处。
几个行刑的衙役也不是第一次给李莫愁上刑了,可是每次见到她这对蜜桃一般的柔臀之时,都不由得有些眼晕恍惚。
官法如炉,几个衙役看了两眼,便不敢多瞧,扬起了板子。
“嗖!”
“啪!”
连续的破风声和击打声几乎是同时响起。
李莫愁全身一颤,双目猛然瞪圆,双手死死扣住身下的木台木条,胸部急剧收缩,深深吸气,这才抗住没有惨叫出来。
“啪!”
“————”又是一记!
这一下下,一记记!每一板子都是‘往死里打’,一个是李莫愁没有上银子,另一个是李莫愁乃是穷凶极恶的妖女,不但在沅江杀了上百人,更是冲击县衙大牢,杀伤在职的公人,又死不认罪,死活不服,那么打法跟板责青萍紫川宁自然不同。
抽紫川宁和青萍两女的时候,可以说是在‘抽’板子,板子从上到下,或者从左到右,打的是女犯外皮的皮肉,而打李莫愁,那得叫‘砸’板子,两个衙役都是拖着板子,板子梢儿落在地上,双手握紧板子,横向一轮,从下轮到半空,再接着板子的重力加力,狠狠揍在李莫愁跪撅的臀肉上,巨大的冲击力完全打进她的皮肉,筋骨,甚至是下身器官,脏腑之中,也就是李莫愁练过初级的玉女心经心法,不如只是这一下,就能打掉半条命去。
“啪!”
“啪!”
板子继续抽下去,依然是每一次抽在臀面,之后粗粝的板子在李莫愁的臀面上摩擦而过,粗糙的板子在那白玉般干净的臀皮上使劲摩擦。
“啪!”雪臀直颤。
“啪!”声震如雷。
“啪!”皮肉汹涌。
“啪!”娇躯拧动。
“啪!”全身绷紧。
“啪!”面露痛楚。
“啪!”桃臀乱颤。
“啪!”秀足微翻。
“啪!”脚趾轻抖。
每一记板子,李莫愁几乎都要运尽全部的力量去抗,脚趾尖,脚趾头,脚踝,小腿,大腿,屁股,腰部全部的肌肉肢体,都一点点绷紧,手指攥拳,双臂紧紧夹住自己的两肋,全身都在不断抖动,不知道时候因为用力过度,还是疼的难忍。
十五记打完,县令忽然摆手,板子停下,两个衙役拎着几乎已经脱力了的李莫愁转过身来,犹如提着一滩烂泥一样,令她正对着县令,她发丝凌乱,双目中却依然神光熠熠,火辣的眼神怒视着县令。
县令不怒反笑,并不是因为县令不生气,而是李莫愁的固执,高傲,冷酷,发自内心的,**般的高高在上彻底的激怒了这位下令,他今天就要让这个不服管教,无法无天的妖女,付出惨痛的代价!
“继续!打!我就看着你服,还是不服!”
“啪!”身后再次响起板责的巨响。
李莫愁的柔唇一抖,差点哭了出来,不是疼的,也不是羞耻,悲愤,伤心,而是那板子的力量太大了,整个震动着李莫愁全身的器官,就连泪腺也有点不受控制,几乎就要把眼泪直接喷出来,可是毕竟是习武之人,李莫愁对身体的控制已经达到了入微,她瞪大双眼,硬是将眼泪憋了回去,下巴努力的兜齿向前,上牙咬住自己的下唇,眼神依旧是火辣辣的。
“啪!”
“啪!”
板责不停,继续一五一十的抽,从后面看去,她的臀面已经逐渐开始变成了粉红色,几乎是肉眼看见的速度,一记板子抽下去,抬起来,打过的地方马上就犹如变色龙一般,从雪白慢慢变成粉红。
紧接着,又是一记板子,几乎是交叠打在上一记檩子上,之前被打的粉红的一条皮肉,颜色变得更深。
“啪!”又是一下,粉红色的臀皮开始呈现大红色。
“啪!”
“啪!”
然后是深红,板子边缘的交叠出开始渗出血丝,臀面肿胀起来,透过白皙,单薄的臀皮,甚至能看到下面已经有一块块淤青,湛紫的肿块硬结。
“啪!”
又是一记,板子直接将刚刚结好的肿块打散开来,着板子的地方马上又聚集起了一片新的肿块。
新伤叠着旧伤,一层层,一片片,七八记板子的边沿交织在一起,犹如新织出来的渔网网格,犹如简笔画的莲花绽放,怪不得常有人叫做鞭花板花,这一重重过的板子抽在李莫愁这玉片一般的臀儿上,正如玉雕的笔在玉片上刻录出来的初夏粉荷。
二十记!
三十记!
六十记!
两边的衙役抡圆板子,一下下抽着,李莫愁清瘦娇俏的面庞上已经难以抑制的开始流露出痛苦的神情,可是眼神却无一丝的服软和认怂!
“大人,时间到了。”旁边有人提醒道。
给我把这三个贱女吊起来,下午在打一顿示威鞭子。
众人都散去了,三女被并排吊起来,这时候,女捕快过来,带着几个男兵,将李莫愁的双手分开,按跪下,掰开她的嘴巴。
“啊!”李莫愁忽然狠狠一晃头,奋力甩开两个男兵。
“你们要干什么!”
“干什么!”一个男捕快冷笑一声,“老子就让你知道知道,老子要干什么。”
说着,拿出一个水桶,那水桶里面装着一桶冷水,男捕快粗鲁的解开裤子,李莫愁脸色一红,她虽然是江湖儿女,却还是处子之身,就连陆展元的身体都未看全,立即别过头去,耳边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水生,再低头,却发现那男捕快在水桶里面撒了一泡尿!
“你干什么?”女捕快秀眉微皱。
男捕快冷笑道,“大人要让灌水,你没听见吗?”
女捕快道,“大人说了灌水,却没说要你在水桶里面撒尿。”
男捕快不理会,粗糙的大手一把抓住李莫愁的下巴。
李莫愁疯狂的挣扎起来。
“啪!”
“啪!”
男捕快蒲扇大的巴掌轮开了,根本没有一点点怜惜,狠狠两记大嘴巴子扇过去,李莫愁顿时头昏眼花,下半部脸都被打麻了。
只能任凭男捕快扭住下巴,把嘴巴别开。
“不要!不要!”坚强,冷傲,杀人入魔的妖女,李莫愁此时终于知道什么叫恐惧,绝望,要把这一大桶加了尿的水灌进喉咙里面,她宁可咬牙自尽!
她双目瞪大,惊恐的看着另一个衙役把水桶抬起来,不断地求饶,挣扎。
“啪!”女捕快忽然狠狠一脚,将拿桶的衙役踢了一个跟头。
男捕快的脸子立即放下来了,“刘双双,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实话跟你说,灌尿是大人让的,你别在这装好人!”
“灌尿那是人贩子驯女童的法子!你们这么干!哪里像个衙门中人!”刘双双忽然爆发开来,怒目而视,又是一脚将男捕快踢了个跟头。
“那你说怎么办!水还灌不灌?”男捕快平时被刘双双欺负惯了,也不生气,冷笑着爬起来道。
刘双双咬咬牙,指着另一个衙役,“再打一桶干净水来。”
那个衙役就要去捡水桶。
“啪!”
刘双双一脚将水桶踩了了稀巴烂,道,“拿一个新的!”
转头又向着李莫愁说,“你不必感谢我,一会儿照理是灌了水吊打,不会比灌尿更好受。”
李莫愁微微点头,已经恢复到了刚才高冷女神的模样,清瘦的俏脸上,看不出什么悲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