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黑人布里斯被执行死刑，在等待注射时大喊：为何生在美国

枪声之后的美国梦：从布里斯的一生说起

有时候，你会不会觉得，越想要改变命运，反倒越像在跟无形的墙死磕？就像一只困兽，绕着同一个牢笼愈跑愈急。美国人老爱谈“美国梦”，可有多少人真的做过这个梦，又有多少人，只是在追梦路上摔得鼻青脸肿？今天咱们唠一个让人唏嘘的黑人故事——一场命运与种族的拉锯，一声带着愤怒的枪响，一个注定走向绝路的男人。

很多人一次次念叨，“美国是移民国家，活力多强！”这话没错。卡特说过：美国的能量全靠这琢磨不透的多样性。可是，谁也不能否认，美国的地基里，其实早就混了太多血泪——尤其是黑人的泪。

想明白布里斯的结局，还得追溯到几百年前。老美的土地，被欧洲人“发现”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不会太平。最早，白人想把印第安人当苦力，可这买卖遇上了硬茬。印第安人团结抗争，宁死不屈，怎么也不服管。最后，白人干脆靠着枪炮和病菌几乎将土著清空，继而把目光转向非洲。那时候，活生生的人，被扒光了送上大船，好好一个民族变成了“货物”。一路风浪，死的比活的多，尸体扔进海里都能喂饱鲨鱼。那些活下来的，到了美洲就像工具一样，白天黑夜地劳作，成为那片土地新一轮财富的种子。

几年、几十年过去，黑奴越来越多，种植园主一看自家手底下有几百黑人，顿时腰杆子粗了。那时候，什么金子美钞都次要，比的是你能掌控多少人、让多少人替你挥汗如雨——这叫本事。马路对面那位庄园主要是比你多两个黑奴，都能得意三天。

可就算后来再怎么讲自由、讲平等，黑人的标签就从来没被撕掉。嘴上说着废奴，从法律层面给了点“人权”，可现实哪是那么容易翻篇的？黑皮肤成了原罪，哪怕生在自由的旗帜下，也一眼就能被人认出来属于那个“下等人”的群体。

噫，黑人的地狱翻篇了，布里斯出生的时候，正赶上种族意识觉醒，马丁·路德·金还没喊出“梦想”那句响彻云霄的口号。那地方，黑人孩子的命天生就薄一些。布里斯家呢，除了穷，还是穷。白人看不起他，自己人里面也有拿他撒气的——小小年纪就懂得什么叫被羞辱、什么叫被殴打。但也不是谁都甘心当缩头乌龟。布里斯小时候动不动就用拳头硬扛，有种狠劲。怎么说呢，也许换做别人，也会那样。

再大点，念书也没什么动力，学校里不是活受气就是被边缘。毕业那天，天一亮，直接钻进汽修厂给人擦车。想找份正经体面的活计？别扯了，把气受足了工资还低。和他一样的黑人小伙，忙活多年，兜里兜外攒不了几个钱。别说奔小康，基本就是凑合着活。

不过人跟人不太一样，有些人认了命，有些人不屈。有一天，美国政府下调了兵役门槛，黑人也能进去服兵役了。对布里斯来说，这算是天大的机会。也可以理解——换了谁，没别的路可走，也会想搏一把。

可美国军队讲“平等”，跟我们普通人讲的平等还是两码事。布里斯进去训练，拼尽了力气，但怎么也掰不正那张偏见的脸。训练成绩被压着，领奖台上只有一张白皮的笑脸。布里斯不服气，找教官理论，结果换来更大的侮辱。众目睽睽之下，他被骂成了“笨蛋”，笑声像鞭子抽在脸上。说好听是逆来顺受，说难听点就是认栽。大部队里的黑人，零零星星几个人，谁能斗得过集体的白人世界？

部队里遇到什么怪事也不新鲜。布里斯有一次发现自己的靴子灌满了污水，他也直接开打，最后被扫地出门。明面上是违反纪律，其实就是没人愿意站他一边。退伍那年，他拿了点赔偿金，倒也罕见地搬进了属于自己的房子，有了家，有了孩子，生活似乎进步了一小步。

可现实，总是等着接下来的腌臜事儿把人拖回谷底。转行做了安保，生活比原来强点，但面对的白人同事和女上司，对他来说，总像隔着一层玻璃。他自卑，可骨子里又不肯服输。公司来来往往青春靓丽的白人姑娘，成了他心里的一个疙瘩。爱丽丝，就是那个让他陷进泥潭的女人。

男人哪，没念过多少书，没有体面的工作，但有几个心底不藏点小野心？布里斯盯上了爱丽丝，觉得能追个白人女人简直有面子。可惜，世上的事大多没那么如意。爱丽丝礼貌有教养，对谁都是点头一笑，布里斯把这当了明示，好几回送礼、请吃饭，爱丽丝都以为他只是普通同事，哪想到他心思那么多。

等到追求无果，他彻底惹烦了人家。爱丽丝大概受不了了，终于向公司举报了他。接到解雇信那天，布里斯傻站了半晌，满脑子是“凭啥？”再找工作，处处碰壁，连安保公司都不敢收他。他觉得一切都是爱丽丝害的，自家老婆孩子、稳定的日子全拜她所赐毁了。

说到底，布里斯没能看清自己到底错在哪。他把愤怒都归罪于白人、归罪于“体制”，从没想过应该停下来照照镜子。

后来的一天，他带着怨气跟踪了爱丽丝，黑夜里掏出枪，对着她就是两下。等警察赶来时，他一动不动。旁观者不免问：杀人的那一瞬间，他心里到底怎么想的？是憎恨、嫉妒、失落，还是几十年累积下来的绝望怒火，终于没了出口？

案件很直白。有人觉得白人社会的高压和侮辱把布里斯逼成了野兽，也有人坚持“大错不可饶恕”，人命关天，这种罪要严惩不贷。法庭上唇枪舌剑，有人为他争取轻判，也有人大声疾呼必须死刑。到最后，判了死刑，可因为那州还没恢复死刑，布里斯只是被丢进监狱。

他倒也痛快，说什么终于不用再跟命运死磕，反正这里没人再踩他一脚。后来，他的律师被人勒索、被人枪杀，监狱所在州又重新引入了死刑。布里斯的日子，越来越短。

执行前，老牧师来看他，试图让他和自己和解。但布里斯嘴里只有抱怨：不公、偏见、绝望。最后一次喘息，他还在喊，为什么我生来是黑人，为什么要生在美国？那句问天的话，估计在很多黑人心里都曾响过。

故事就说到这吧。布里斯最终走进了刑场。美国梦是什么？有人拼命想抓住，却越活越绝望。布里斯不过是一粒尘埃，他的一生像极了无数被系统性歧视、被夹在夹缝中苦苦挣扎的小人物。命运环环相扣，时代和偏见、个人的选择，无一不在推波助澜。

唉，故事翻篇容易，可留下的那些“为什么”，真有答案吗？黑人的人生还会被贴上多少标签，美国的梦会不会只属于白人，又有谁真正敢拍着胸脯说自己摘下了所有的枷锁？这世道，或许真的没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