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省城看病住我家22天,走时不吭声,半月后收到快递我直接懵了
发布时间:2025-08-14 14:44 浏览量:2
手机屏幕一亮,来电显示出一个熟悉的名字——“夏菲”。
我叫宋瑶,今年33岁,在省会城市的一家普通机关工作。夏菲是我的青梅竹马,从小镇一路陪伴我成长。
尽管我考上大学后留下来,她则早早嫁人并在小镇生子,可我们之间那层友谊似乎从未完全褪色。
电话接通,她的声音透着一丝娇弱与小心:“瑶瑶,是我。”
“嗯,怎么啦?”我边敲着电脑上的报表,边回应着。
“那个……我最近身体不太舒服,镇上的医院也查不出什么,想去省城的大医院看一下。你那边……可以借住几天吗?”
她犹豫了一下,补充说,“就几天,没多久的。”
心里咯噔了一下。
并非我不愿意帮忙,而是我家实在太小,两室一厅的老旧房子,我和老公挤在一间,另一间则做了书房兼杂物间。
更何况,平日里工作繁忙,根本没有时间应对一切。
但话到嘴边,我却忍不住说:“行啊,什么时候来?我提前准备一下。”
人情债是最难偿还的,那些友情有时比高利贷还要难以摆脱。
挂了电话,我不禁叹了口气。
为了准备迎接她,我特意请了半天的假,把书房里堆积的杂物清理得一干二净,铺上了干净的床单被褥,还特意去超市买了些水果和零食。
老公下班回家,看到焕然一新的小房间,含笑道:“哟,这是要迎接哪位贵客?”
“我发小,夏菲,来这边看病。”
我把枕头拍得松软,轻松道,“她说就住几天。”
夏菲第二天下午便到了,拖着一个硕大的行李箱和一个鼓鼓囊囊的背包。
“瑶瑶!”她一推门就给了我一个紧紧的拥抱,力道之大几乎让我窒息。
然后,她看了看四周,眼神间掠过一丝微妙的挑剔,却很快用笑容掩盖住:“你家真温馨。”
温馨?她大概是想说“局促”吧。
我接过她的行李,放在准备好的小房间里,而她却毫不客气地瘫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背包随手扔在地上,鞋子也没换,径直踩在我刚拖过的地板上。
水杯留在茶几上,面上显现出圈圈水渍。
我忍耐着没有多说什么,转身走进厨房为她倒水。
“瑶瑶,你们省城的房子真贵啊,这么小也得不少钱吧?”
她喝了口水,开始端详我的家。“哎,你这沙发怎么显得有点旧了。”
我背对着她,正在清洗水果,动作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嗯,打工人嘛,凑合住呗。”
“洗手间在哪儿?我想洗把脸。”
她站起身,直接走向里面,推开了卫生间的门,惊呼一声:“呀,瑶瑶,你怎么还在用手洗衣服?你没有洗衣机吗?”
我家的老式洗衣机前段时间坏掉了,尚未来得及更换新的。这几天的小件衣物,我都是顺手自己洗掉的。
我深吸一口气,转过身,面上挤出一个自嘲的笑容:“洗衣机坏了,暂时客串一下洗衣达人。打工人,哪里来那么多精致的生活?”
心里本来为老友重逢而准备的温暖,瞬间变得凉了大半。
别人来我家借宿,居然还对我指指点点,这大概就是免费旅馆的副作用吧?
夏菲说只住五天,挂号去医院。
第一天,我陪她去医院,挂号、排队、检查。
省城的大医院人山人海,一天下来,我累得腰酸背疼。
晚上回到家,瘫在沙发上懒得再动。而夏菲却精力充沛,坐在我对面,捧着手机刷视频。
“瑶瑶,医生说我这病需要长期调理,号不好挂,下次复诊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她放下了手机,眼中流露出一丝怯懦地看着我,“能不能……再多住几天?我保证,等检查结果出来就走。”
看着她那张写满“可怜”和“无助”的脸,拒绝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好吧。”我勉强扯了扯嘴角。
心中不满愈发滋生,仿佛吞下了一只苍蝇。不安和无力感如藤蔓般开始缠绕在我心间。
接下来的日子,夏菲开始了她的“省城疗养”生活。
白天我去上班,她要么在家睡觉,要么去医院。但她回来的时间却越来越晚,有时甚至快到深夜。
我问她去哪里了,她总是轻描淡写地回答:“哦,跟医院认识的病友聊聊,交流一下病情。”
她的行李箱一直敞开着,放在小房间的地上,衣物、化妆品、零食散落一地。客厅的茶几上总是堆满了她的水杯、药盒和吃剩的果皮。
卫生间的洗手台上,她的瓶瓶罐罐比我的还要多。
冰箱更是重灾区,塞满了她购买的各种据说对她病情有帮助的食材、保健品,还有一些我根本不认识的草药,散发着奇怪的气味。
我原本整齐规划的空间被挤占得满满当当。
我每天下班累得像条狗,晚上还得帮她清理残局。
这天周末,妈妈来看我,提着一袋我最爱的酱肘子。
一进门,她便看到乱糟糟的客厅,还有穿着睡衣、头发蓬乱窝在沙发上玩手机的夏菲,眉头随即紧皱起来。
夏菲倒是很会来事,立刻站起身,甜甜地喊道:“阿姨好!”
我妈淡淡地“嗯”了一声,然后把我拉到厨房里。
“瑶瑶,那个姑娘最近怎么回事?在你这儿住了多久?”
“快十天了。”我低声回答,“她是来看病的。”
“看病?我看她的气色挺好的,根本不像个病人。”
我妈压低声音说,“你看她把咱家弄得这样,这简直像是把家当成自己的地方!她自己没家吗?这丫头心太大,咱家可不是她的疗养院。”
妈妈的话像一桶冰水,瞬间将我混沌的思绪浇醒。是啊,凭什么我要毫无限度地宽容她?
“我明白了,妈。”
我心里虽然委屈,却又不想让妈妈多心,“我会和她谈谈的。”
妈妈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手:“你就是心太软。对别人好是应该的,但不能让自己受委屈。”
妈妈的到来犹如一束温暖的阳光,驱散了些许阴霾,但也让我更清晰地看到眼前的窘境。
竟然有些人连我妈都敢把家当成自己的一部分,这就是现代友情的新境界吗?
和母亲谈过后,我鼓起勇气想找夏菲谈一谈。
可还没开口,夏菲却先开始了她的表演。
那晚,她情绪低落地窝在沙发上,眼圈红红的。
“瑶瑶,我真是太羡慕你了。”她抽泣着,“你有自己的工作、有家,而我……”
她开始断断续续地诉说自己的苦衷,说丈夫对她不好,婆家嫌她生病花钱,娘家则根本靠不上,弟弟要结婚却需要买房,父母的钱都花在儿子身上了,现在看病的钱都不够,她觉得自己像个累赘。
她声泪俱下的倾诉,让我心里五味杂陈。
毕竟是发小,看着她如此可怜,我的心再次软了下来。
“别想太多,先把病治好再说。”我鼓励着她。
第二天她去医院复诊,出门前,她捏着钱包,露出为难的神色:“瑶瑶,我……我卡里钱不太够,能不能先借我点挂号费?等我回家就还给你。”
看到她窘迫的模样,我没多想,直接从钱包里掏出三百块钱递给她:“先拿着吧,若不够再说。”
她感激地接过钱,眼中似乎流露出无限的感激。
又过了两天,同样的情景再次上演,我再次帮她垫付了一次检查费。
然而,隔天晚上,我无意间刷到夏菲发的朋友圈小视频。
视频中,她精致打扮,面带笑容对着镜头展示自己新买的名牌化妆品,背景音乐欢快,配文则是:“心情不好?买买买就对了!”
那套化妆品价格不菲,我心里清楚,至少得上千。
我手握手机,呆呆地站着,一股被欺骗与利用的怒火直冲天灵盖。
她向我诉苦借钱付挂号费,却转身去买奢华的化妆品,她的眼里,我的善良究竟算什么?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极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傻瓜。
你以为这是在帮助别人,而别人却觉得你是个傻子。总有一天,善良会被当作无用的牺牲。
转眼间,夏菲在我家已经住了将近三周,远远超出了她最初所承诺的“几天”,也超出了她后来补充的“等检查结果出来就走”。
她的检查结果早已出来,病情稳定,只需要定期吃药和复查,但她对离开的意愿似乎全无。
我的耐心渐渐消磨殆尽。因为她的存在,家变得拥挤、杂乱、压抑,我和丈夫甚至因为她的到来发生过几次不愉快的争执。
这天下班回家,我看到夏菲依旧懒散地窝在沙发上追剧,忍不住想问。
于是我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柔和些:“夏菲,你那边……还有什么检查没做吗?”
夏菲低着头,眼睛依旧盯着屏幕:“哦,差不多了。”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我继续追问。
她这才慢悠悠地转过身,脸上挂着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甚至显得有些委屈:“急什么呀?我看到你一个人在省城也挺孤单的,想多陪陪你嘛。”
陪我?这话几乎让我窒息。
她的占据,无时无刻不在消耗着我的空间和精力,搅乱着我的生活,而她竟然还敢说是“陪我”?
我望着她那张无辜的面孔,心中的愤怒如同潮水般涌来,却最终选择了沉默,把那些质问压回心底。
“……没事,我只是随便问问。”
我勉强挤出一个苦涩的笑容,转身进了厨房。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人情到头来变得像是镣铐,友情的“陪伴”,有时甚至比孤身一人更令人窒息。
我开始刻意与夏菲保持距离,下班后不再急于回家,宁愿在办公室待久一点,或是去附近的公园散步。
然而逃避并没有解决我的问题。
一天,我提前下班回到家,准备拿一份放在书房里的文件。
推开书房的门,却惊讶地发现夏菲正在翻看我的工资单和一份银行流水单!
那是我随意放在桌上的,从未想过她会私自翻动我的私人事务。
“你在干什么?”我厉声质问,愤怒迅速点燃了我的情绪。
夏菲被我吓了一跳,手里的单子瞬间掉落在地。
她慌忙捡起,眼神游离,尽量掩饰内心的慌乱。
“我……没什么,瑶瑶,我只是好奇,看看你在省城的工作过得怎么样,挺辛苦的吧?”
她试图辩解,声音颤抖,带着明显的害怕。
“好奇就可以随便翻我的东西吗?!”我感到前所未有的侵犯感,“工资单和银行流水,都是我的隐私!”
夏菲的眼眶立刻红了,泪水在眨眼间涌出:“对不起,瑶瑶,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看你每天那么辛苦,想知道省城的生活到底有多难……我绝无恶意……”
她哭得梨花带雨,仿佛感受到了无比的委屈。
看着她现在这幅模样,我的怒火仿佛被泼了一盆冷水,愤懑与无奈在胸口交织,难以释怀。
我明白她这是在故作可怜,试图转移我的注意力,但我却无从继续追问下去。
难道为了那几张单子,就要与她撕破脸,彻底翻脸?多年的情义,说没就没?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愤怒,冷冷道:“以后不要再动我的东西。这是我的底线。”
她连忙点头,泪水在眼中打转,抽泣着说:“嗯,我知道错了,瑶瑶,你别生气……”
短暂的争执,最终沦落到她的眼泪与我的妥协。
然而,我心底的警钟却敲响了。
有些人会把你的善良视为提款机,等着你什么时候会断供。
周末,我去小姑子家一起吃饭。小姑子和我住在同一个小区,彼此关系相对密切。
闲聊间,小姑子突然提到:“嫂子,你那个朋友……叫夏菲吗?她最近好像在谈恋爱?”
我愣住:“谈恋爱?可她不是来看病的吗?”
“是吗?”小姑子一脸好奇,“前几天我看到她和一个男的在商场逛,样子挺亲密。那男的我似乎见过,是我们这个车友会的,听说家庭条件不错,不过人有点……不太靠谱。”
我的心猛然一沉。
夏菲在我面前总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怎么可能和一个“条件不错”的男人亲密无间?
“你确定吗?真的就是她吗?”
“绝对没错,我还跟她打了招呼,她那时候似乎有点尴尬,很快就走了。”
小姑子说,“顺便说一句,我还听车友会的人提到,那男的最近在追一个‘北京有亲戚,在省会有房’的女生,条件相当不错。难道说的就是你的朋友?”
北京有亲戚?家里有房?
这分明是在说我!我老家确实有亲戚在北京,但那房子可是我和老公辛辛苦苦攒钱买来的!
一股寒意从脚底瞬间窜至头顶。
难道夏菲一直在外面冒用我的身份?利用我的背景去结识异性?
果然,怪不得她每天早出晚归,怪不得她常常翻看我的工资单与银行流水!
愤怒与羞辱如同滔滔潮水,瞬间将我吞没。
我曾以为她只是在贪图小利、依赖他人,却没想到她竟在背后暗自算计我!
你低估了自己被他人利用的程度,也高估了自己在他人心中的地位。
回到家,我强压着心中的怒火,静静坐在客厅,默默等待夏菲的归来。
快到十一点,她终于兴高采烈,手提着一个精美的购物袋,推门而入。
见到我在黑暗中端坐,她吓了一跳:“瑶瑶,你怎么还没睡?”
“我在等你。”我打开灯,目光冰冷地盯着她,“夏菲,你是不是在外面跟别人说你有北京的亲戚,还在省城有房?”
夏菲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眼中流露出一丝慌乱:“你……你听谁说的?根本没有这样的事!”
“没有?”我冷笑道,“今天小姑子就见到你和一个男人在逛街,他们车友会里已经传开了,说那男的在追一个条件优渥的女生!你不会是冒充我的那个女生吧?”
夏菲瞬间苍白如纸,嘴唇颤抖,半天说不出话来。
见她不再否认,我心头的怒火轰然爆发:“夏菲!你把我当什么?收留你、借钱给你,都是因为我们多年的情义!你却在我的名义下招摇撞骗,你心中有没有我这个朋友?”
没想到,她突然抬起头,眼中的慌乱转化为怨怼与委屈:“宋瑶,你什么意思?是的,我用了你的消息,那又如何?我就不能找到一个依靠吗?难道你觉得我给你带来了丢脸?!”
她反咬了一口,把我推向了深渊。
“丢脸?”我气得颤抖不已,“这已经不是丢不丢脸的问题!这是欺骗,是利用!你把我当傻瓜来耍!”
“我没有!”夏菲哭喊着,“我只想生活得能好一些,有错吗?省城的现实如此,我不这样说,谁会瞧得起我?难道你就觉得人人都像你一样好运气?”
她的哭诉犹如尖刀,狠狠扎向我的心口。
我错了吗?我对善良的坚持错了吗?
我辛苦奋斗得来的生活,在她眼中竟成了“好运气”?成了她可以肆无忌惮利用的工具?
那一刻,疲惫与怀疑如潮水般袭来。难道我真的太在意别人的看法?
我对这段已然变质的友情,还抱有不切实际的憧憬?
争吵的画面最终在夏菲的泪声与我的沉默中落幕。
整个家弥漫着冰冷,空气中充盈着尴尬与怨恨。
有些友情的结局,是一场谁也未曾承认过的谎言。冷战持续了整整两天。
在第三天的清晨,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家里格外地安静。
夏菲的房门敞开,里面空荡荡的,已经没有她的身影。
她走了,毫无预告。
房间凌乱不堪,被褥散落一地,零食包装、用过的纸巾随意丢在地上,还有几件她不再需要的旧衣物。
我站在门口,凝视着这片狼藉,心中五味杂陈。愤怒?悲伤?还是解脱呢?
似乎都有,又似乎都不是。
我默默地开始清理。
在枕头下面,我发现了一张皱褶的病历单,还有一封信。
信封上并没有署名。
我打开信,那字迹分明是夏菲的。
信中,她首先为自己的离去没有告知我而道歉,坦言不想面对我,感到十分尴尬。
然后,她的话锋一转,开始细数我们从小到大的友谊,回忆起那些“我亏欠她”的点滴——比如儿时分糖果时我少给她一块,初中时因为跟其他女生走得近而忽略了她,高中时我考上了名校而她未能如愿……
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小事,在她笔下竟成了我“忘恩负义”的证据。
信的结尾,她写道:“瑶瑶,我知道你现在可能轻视我,觉得我在利用你。但你想想,从小到大,你欠我的岂止这些?这次就当我向你索要一点回报吧。我们的友情之债,或许这一生也无法偿还……”
我拿着那封信,愤怒得手都在颤抖。
友情之债?
她竟将她的自私、算计和欺骗,轻描淡写地变成了我所欠的“友情之债”?
这无耻的逻辑简直让我无法置信,我竟然要被她的无耻气笑了。
数年的友谊,在她眼里竟是一笔随时可以提取、甚至透支的债务。
原来在她的心中,我从来不是朋友,而只是一件可以随意利用和索取的工具。
我将信撕得粉碎,置于垃圾桶中。
心中一阵寒冷,茫然愤怒,自嘲交织,最终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
有的人离去,并非失去了朋友,而是摆脱了一个无形的包袱。
日子似乎又恢复了平静。
失去了夏菲,虽然家中显得冷清了些,但也清净了不少。
我重新整理书房,扔掉她留下的所有物品,似乎要将那二十二天的压抑与烦恼一并驱逐。
我以为这件事情就此过去,尽管心中留有疙瘩,但至少生活重新走上了正轨。
直到半个月后的某天。
那天,我下班回到家,在小区的门卫处收到了一个匿名包裹。
包裹不大,方方正正,轻巧无比。寄件人的信息却是空白的。
我有些疑惑,最近并没有进行任何网购。
回到家中,我把快递放在茶几上,心中犹豫,难以决定是否要拆开它。
一种不详的预感萦绕心头。
难道是夏菲寄来的?她又打算搞什么鬼?
最终,好奇心战胜了警惕。我拿起剪刀,小心翼翼地划开了快递的胶带。
打开包裹的一瞬间,我的心猛然跌入谷底。
里面赫然是几串钥匙——我家大门、卧室门甚至信箱的钥匙,都是我之前为了方便夏菲进出而给她的。
还有一叠厚厚的发票,都是她在我家期间产生的各种费用,水电费、燃气费,甚至还有几张超市购物小票。
最后,在这堆东西的下面,压着一张银行卡。
这是一张我从未见过的银行的卡片。
望着眼前的这些东西,我心中百感交集。
她寄回钥匙和发票,是想撇清关系?
还是想让我感到威胁?那么这张银行卡又究竟为何而寄?
我的直觉告诉我,一切的麻烦仍未结束。
生活中最为可怕的,便是你并非主角,而是他人剧本中的背景墙。
我捡起那张陌生的银行卡,心中充满疑虑。
夏菲寄这个给我究竟意欲何为?难道是良心发现,想把之前借我的钱还回来?
我找到附近一家对应的银行的ATM机,小心翼翼地插入卡片,尝试着查询余额。
却发现卡居然没有密码。
我试了一些简单的常用密码,均被拒绝。
正当我准备放弃的时候,出于一种莫名的冲动,我输入了自己的生日。
屏幕瞬间亮起,余额显示:-150000元。
负十五万?!
我的脑海一片空白,几乎以为自己眼花了。
什么,居然是负数?而且是如此庞大的金额?
我双手微微颤抖,点击查询交易明细。
眼前不断滚动的记录,让我如坠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