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弟不着调,在外面找了别的女人,我弟媳去捉奸,摔成了重伤
发布时间:2025-08-15 17:59 浏览量:2
人死不能复生,可有些话,比刀子还利。
那天医院走廊的灯惨白得像冻住的骨头,我攥着病历单站在抢救室门口,听见里面心电监护仪“嘀——”的一声长鸣。护士掀开帘子走出来,低头说:“家属节哀。”
我腿一软,差点跪下去。
不是我弟媳死了,是我心里某个地方塌了。
她才三十一岁,一头黑发剪短了贴在耳后,瘦得颧骨凸出,嘴唇发青。从出事那天起,她就在ICU里熬了十七天。摔得不轻,后脑着地,送医院时瞳孔已经散了。医生说能撑这么久,纯粹是靠一口气——那口气,叫放不下。
我弟呢?人在哪儿?
事发当天,我弟正搂着那个叫丽丽的女人在城东小旅馆开房。我弟媳带着八岁的儿子,提着行李箱,直奔那间房。门没锁,她推开门,看见自己男人裤子还没提上来,女人的红裙子甩在床头。
她冲上去抓人,我弟推她一把,她往后踉跄,撞上墙角的暖气片,头“咚”地磕下去,当场昏过去。
送医院的路上,她断断续续睁眼,第一句话是:“孩子……别让他看见……”
第二句是:“姐,房子、钱……都给孩子……我信你。”
我当时就哭了。我说你别胡说,你会好的。
她摇头,手指颤颤地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张纸——遗嘱。公证过的,白纸黑字:名下婚前房产一套、存款二十一万六千三百元,全部由儿子陈小宇继承;若其父陈志刚(我弟)再婚或对孩子不尽抚养义务,则自动剥夺其监护权与财产处置权。
她说:“姐,别让他碰一分钱。这孩子……不能再没了妈。”
我咬着牙点头,手心全是汗。
她闭上眼,再没睁开。
葬礼那天,天阴得像块湿抹布。我妈哭得站不起来,我爸蹲在门口抽烟,一根接一根。我弟穿着黑西装,头发梳得油光水滑,眼睛红是红了,但不是哭的,是熬夜打游戏熬的。
他站在灵堂外,低声跟朋友说:“这下清净了,以后再找个听话的。”
我听见了。
我没动手,只是走过去,把香炉里的香灰全泼在他鞋上。
“滚远点,别脏了她最后一程。”
他愣住,想发火,又不敢。毕竟,遗体还在里面躺着,亲家爸妈也来了,闹大了难看。
可你知道最离谱的是啥吗?
**她头七还没过,我弟就把丽丽带回家了。**
那天是周六,我妈刚烧完纸钱,正给小宇煮面条。门铃响了,我开门一看——红裙子,高跟鞋,浓妆艳抹,香水味呛得人打喷嚏。
丽丽踩着八厘米的恨天高,在客厅转了个圈,指着墙上我弟媳的婚纱照说:“这照片该换了,太晦气。”
我妈手里的锅铲“咣当”掉地上。
下一秒,扫帚飞过去,正中她肩膀。
“滚!这是我儿媳妇的家,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丽丽尖叫:“你谁啊?你儿子都答应让我住了!”
我弟站在门口,缩着脖子,居然还帮腔:“妈,你别这样,丽丽也是好心……”
我直接冲过去,一手一个,把他们推出门。
“这房子是我爸妈的名字!要住滚出去住!”
门“砰”地关上,楼道里传来丽丽的骂声:“没房子没存款还想让我跟你?你当我傻啊!”
我靠在门上,笑出了声。
**笑他蠢,笑她狠,笑这世道真他妈现实。**
没过两天,丽丽真走了,听说走的时候顺走了我弟新买的iPhone——两千八买的,二手卖了八百。
我弟来找我,红着眼说:“姐,你说她为啥要偷我手机?”
我说:“因为你连手机都不配拥有。”
他愣了半天,走了。
从那天起,我知道一件事:**这世上最靠不住的,就是血缘。**
但最靠得住的,有时候也是血缘。
我弟媳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就差没给我写封信说“姐,我走了,孩子交给你了”。
我不能让她白托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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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弟媳陪嫁的房子在老城区,六十多平,老式单位房改房,墙皮掉得像头皮屑,但胜在地段——离小学近,楼下就是菜市场,生活方便。
我带着房产证去中介登记,经理一看地址就点头:“这地段好租,尤其适合老人带孩子住。”
我说:“租客得靠谱,我侄子才八岁,爸妈都不在了,这钱是他的抚养费。”
经理挺感动,立马推了对退休老夫妻——姓王,教师退休,丈夫有高血压,妻子腿脚不便,想找安静地方养老。
签合同那天,我特意强调:“租金一千八,每月一号打款,直接打我妈卡上。这钱是孩子的,一分不能少。”
王老师认真记下卡号,说:“姑娘你放心,我们老两口最守规矩,孩子不容易,这钱我们一定按时给。”
我鞠了一躬,差点哭出来。
**不是为钱,是为有人懂这份沉重。**
我妈拿着租金,第一件事就是给小宇报班。
书法班八百,篮球班六百,剩下四百买书包文具和校服。她说:“你弟媳以前总念叨,儿子得学点本事,不能像他爸。”
现在,这话只能我们替她说。
小宇以前是班里最皮的孩子,上课接话茬,下课翻围墙,老师头疼得不行。可自从他妈走了,他像被抽了魂,话少了,眼神空了,成绩单从“良”一路滑到“及格”。
班主任找我谈了两次。
第一次说他上课总走神,提问答非所问。
第二次说他在课本上画妈妈——语文书空白处全是简笔画:妈妈做饭、妈妈接他放学、妈妈躺在病床上。
我去接他放学,他看见我,小跑过来,书包带子歪着。
我蹲下帮他扶正,他突然抱住我脖子,声音小得像蚊子:“姑姑,妈妈是不是变成星星了?”
我鼻子一酸,搂紧他:“对,妈妈在天上看着你呢。你好好吃饭,好好上学,她就放心了。”
他点点头,没再说话。
那天晚上,我翻出铁盒子,打开——存单静静躺在里面,名字是“陈小宇”,金额216300元,三年定期,年息3.25%。
这是我弟媳婚前攒的,一分没动过。她嫁过来时说:“我不图你家钱,但我得给孩子留条后路。”
她做到了。
我摸着存单,突然懂了她最后那句话的分量。
**她不是不怕死,她是怕孩子活得不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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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月小宇生日,我带他去公园。
他穿着我妈新买的蓝色运动鞋,蹦蹦跳跳地放风筝。风筝是奥特曼的,飞得不高,但他笑得很开心。
突然,他停下,抬头看天。
“姑姑,我想妈妈了。”
我蹲下来,抱他坐台阶上。
他小手紧紧搂着我脖子,声音发抖:“妈妈是不是不要我了?”
我眼眶发热,拍他后背:“怎么会?妈妈去很远的地方上班了,给你挣学费呢。等你考上大学,她就回来了。”
他点点头,把脸埋在我肩上。
那天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凌晨两点,我起身打开铁盒子,盯着存单看了半小时。
**我在想,如果当初她没嫁过来,是不是就不会死?**
她爸妈当年死活不同意这婚事,说我家穷,我弟不着调。她犟,非嫁,说“我信他能改”。
改个屁。
她走后第三天,我弟就换了微信头像——新欢的自拍。
他以为我不知道?我早把他微信拉黑了。
可有时候我也恨她——恨她太信命,恨她太硬气,恨她不肯回头。
但更多时候,我心疼她。
一个女人,拼尽全力给孩子铺路,临死前还在算:房租够不够学费,存款够不够上大学,孩子会不会被人欺负。
**她算到了一切,唯独没算到,自己会死得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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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我弟来借钱,我把存单复印件甩他脸上|“你配当爹吗?”
钱这东西,最能照出人心。
我弟第一次来找我,是小宇生日后第三天。
他敲我家门,头发乱糟糟,眼圈发黑,手里拎着两瓶啤酒。
“姐,最近手头紧,能不能借我点?找工作得打点。”
我冷笑:“找工作?是找下一个女人需要打点吧?”
他脸一红,支吾:“那……那钱不是有我的一半吗?”
我转身从柜子里拿出存单复印件,甩他脸上。
“你自己看清楚,这是婚前财产,遗嘱写得明明白白——全归孩子!你要是敢动歪心思,我现在就去法院告你,让你这辈子都抬不起头!”
他捡起纸,看了半天,脸色变了。
“你……你真敢告我?”
“我不敢?”我盯着他,“你妈摔成那样,你还在开房?她临死前最后一句话是‘别让他碰钱’,你猜她信你吗?”
他低头,不说话。
过了会儿,他把啤酒放下,走了。
门关上那一刻,我靠着墙,腿发软。
不是怕他,是怕自己哪天撑不住。
可你知道后来咋样吗?
**他真不敢再提钱了。**
但偶尔会来看看小宇。
穿得人模狗样,拎点零食、玩具,坐十分钟,说两句“儿子乖啊”“好好学习”,然后走人。
小宇不叫他爸,叫“叔叔”。
他也不恼,大概也觉得自己没脸。
有一次我回家早,看见他在阳台抽烟,烟灰掉了一地。
我扫了一眼,说:“别在我家撒野。”
他吐出一口烟,低声说:“姐,你说我是不是个废物?”
我没理他。
他自嘲地笑:“丽丽走的时候说,‘你连手机都看不住,还想留住女人?’”
我冷笑:“她说得对。”
他蹲下,抱着头:“小宇……他还恨我吗?”
我说:“他不恨你,他只是忘了你。”
他肩膀抖了抖,没再说话。
那天之后,他一个月没来。
我以为他终于想通了。
结果上礼拜,他又来了——带着个新女人。
这回学乖了,没进门,站在楼下喊小宇。
小宇在窗边看见,转身就躲进房间。
我下楼,那女的三十出头,穿得花枝招展,手里拎着个廉价包包。
“你是姑姑吧?志刚说你们不容易,我来看看孩子。”
我说:“孩子不需要你‘看’,他有妈,死了,但比你强一万倍。”
她脸一沉:“你这人怎么说话呢?”
“我说实话。”我盯着她,“我弟现在住哪?出租屋?还是桥洞?”
她咬牙:“我们马上要租房子了,等他找到工作……”
“等个屁。”我打断她,“他连孩子的抚养费都不出,你还敢跟他?”
她愣住。
我掏出手机,打开银行转账记录:“你看,房租一千八,每月一号准时到账,是我弟媳留的房子租的。这钱,一分没进我弟口袋,全给孩子花了。”
她脸色变了。
我又打开小宇的培训班缴费单、保险单、体检报告:“这孩子现在有姑姑管,有奶奶带,有老师疼,缺的,只有一个爹——但他不配。”
她看看我,又看看我弟,突然转身就走。
我弟追上去,被她甩开:“你他妈就是个寄生虫!我还以为你有点家底,结果全靠姐姐撑着?”
他站在原地,像个傻子。
我拍拍他肩:“回家吧,别丢人了。”
他没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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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小宇问我:“姑姑,爸爸是不是很穷?”
我说:“是。”
“那他为啥不工作?”
“因为他觉得,靠别人更容易。”
小宇低头玩手指:“我不想跟他一样。”
我摸摸他头:“你不会的,你比他强。”
他抬头看我,眼睛亮亮的:“姑姑,我以后要当科学家,挣很多钱,养你和奶奶。”
我鼻子一酸,抱紧他:“好,姑姑等你养。”
可我心里清楚——**这孩子早熟得让人心疼。**
他才八岁,就已经懂了“穷”和“靠不住”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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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我去银行,给小宇转利息。
柜员是个大姐,看着我填单子,笑着说:“您这姑姑真负责,孩子有您这么上心的长辈,是福气。”
我笑了笑,没说话。
走出银行,阳光刺眼。
**福气?**
我攥着回执单,突然想笑又想哭。
这哪是福气,是弟媳用命换来的安稳。
是我在每个深夜翻存单时的心慌,是我妈烧完纸钱后那一声叹息,是小宇抱着妈妈织的旧毛衣说“暖和”时的沉默。
**这哪是福气,这是债。**
是她托付给我的命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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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等他长大,我把铁盒子交给他|“妈妈一直都在”
人活着,总得有个盼头。
我的盼头,就是看着小宇长大。
他最近成绩上来了,上次期中考试,全班第五。老师打电话来,声音都带着笑:“这孩子开窍了,作业工整,上课积极,上次作文写《我的妈妈》,写得全班哭。”
我问写啥了。
老师说:“他说妈妈变成了风,每天早上帮他系鞋带,晚上偷偷亲他额头,考试时在耳边说‘加油’。”
我挂了电话,坐在沙发上,哭了十分钟。
那天晚上,我给小宇洗头,他闭着眼,小声说:“姑姑,我觉得妈妈真的在。”
“嗯。”
“她昨天还帮我找橡皮了,我丢在沙发缝里,一摸就摸到了。”
“是啊,妈妈一直都在。”
他笑了,露出缺牙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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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说,他晚上睡觉还抱着那件小毛衣——蓝色的,粗线织的,针脚歪歪扭扭。他娘走前三个月织的,说“冬天冷,得给儿子准备”。
现在他天天抱着,嘴里嘟囔:“妈妈织的,暖和。”
我听着,心像被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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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我弟又来了。
这次没带女人,一个人,拎着一盒蛋糕。
“给小宇的,生日快到了。”
我接过,放桌上。
他坐沙发上,看了会电视,说:“姐,我想通了,我要找工作。”
我说:“哦。”
“我想……争取孩子抚养权。”
我猛地抬头:“你疯了?”
“我没疯。”他低头,“我知道我错了,我想重新开始。”
我冷笑:“重新开始?你拿什么养他?拿丽丽偷走的手机,还是桥洞下的床位?”
他脸涨红:“我可以送外卖,可以搬砖,只要……只要能当个合格的爸。”
我盯着他:“你记得他过敏吗?花生不能吃。你记得他怕黑吗?晚上要开小夜灯。你记得他最喜欢的颜色是蓝色,最讨厌的菜是香菜?”
他张嘴,答不上来。
“你连这些都不知道,还谈什么抚养权?”
他低头,声音发颤:“……我可以学。”
我没再说话。
有些错,不是一句“我想通了”就能抹掉的。
她躺在病床上,最后一眼,是怕他毁了孩子。
她把一切都留给孩子,一分没给他。
**不是狠,是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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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我做了个梦。
梦见弟媳站在我家楼下,穿着她结婚那天的白裙子,笑着挥手。
我说:“你放心,小宇好好的。”
她点点头,转身要走。
我喊:“你去哪儿?”
她回头,笑:“去天上看着他啊。”
我醒来,枕头湿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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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去银行,把利息转到了小宇的教育账户。
柜员又笑了:“您这姑姑,真是楷模。”
我没笑。
出来后,我去了趟五金店,买了一把新锁。
回家,我把铁盒子重新锁好,藏进衣柜最底层,压上羽绒服。
**等他十八岁,我把盒子交给他。**
告诉他:“这是你妈妈留给你的,她一直都在。”
告诉他:“姑姑没让你失望。”
告诉他:“这世上,有人拼了命也要护你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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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我会想,换作是你,摊上这么个弟弟,守着这么个孩子,心里到底是啥滋味?
你会不会也像我一样,白天强撑,夜里崩溃?
会不会也恨过她太傻,嫁错人,死得太早?
可最后,还是选择了扛起一切?
**会的,对吧。**
因为血缘这东西,有时候是拖累,有时候,也是光。
她走了,但她的光,落在我肩上。
我得替她,照亮小宇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