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为救男闺蜜挖了女儿的肝脏,女儿被活活疼死后,她跪地求原谅

发布时间:2025-05-12 11:19  浏览量:3

当我接到消息,得知杜玉竟然割了我们五岁女儿的肝来救何照时,我慌慌张张地赶往医院。

我的小女儿暖暖,此刻正躺在病床上,鲜红的血迹浸染了整个床单。

她的腹部虽然被包扎,但伤口仍在不断渗血。

“暖暖,你怎么会这样!”我简直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才出差几天,为什么我的女儿会遭遇如此变故。

我根本无法想象,杜玉竟然会狠心如此。何照已经是个成年人,得了肝癌是他的事。

暖暖才只有五岁,怎么能为了救一个大人,甚至是亲生母亲,割掉她的小肝脏呢?

要不是我朋友偶然在杜玉所属的医院看见病床上的暖暖,我或许依旧在不知情的状态中。

“爸爸,你回来了。”暖暖虚弱地睁开眼,原本胖嘟嘟的脸庞此时显得无比苍白。

“恩,爸爸回来了,抱歉,暖暖,都是爸爸没能保护好你。”我跪在暖暖的床边,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

“爸爸,别哭,暖暖只是受了点伤,妈妈说打针后就会好起来。”暖暖无力地勉强笑了笑。

“爸爸,妈妈夸我了,她说我很勇敢,等我救了何照叔叔后,就带你和我一起去海洋馆看美人鱼。”

“爸爸,我同学乐乐说,那里的美人鱼是真的哦,她们都有大尾巴,乐乐的妈妈还带她去过。”我忍不住眼泪涌上来,暖暖只是想让杜玉带她去海洋馆。

然而,她的妈妈却连这样简单的愿望都无法满足。 我看到暖暖肚子上的伤口在流血,我立刻按响了呼叫铃。 很快,一个男医生和护士赶到。

“医生,快来救我的女儿,她的伤口一直在出血,而且你看,她的脸色怎么这么白。” 我急切地说:“这明显是失血过多!医生,您快想办法救救我女儿!”

我望着男医生,眼神中充满了无助与期盼。 “抱歉,蒋先生。” 男医生皱着眉说道。 “为什么要抱歉?难道要我输血吗?”

我的眼神中充满慌乱,喃喃自语:“不对,直系亲属不能输血。”

“可是医生,我有钱,我有很多钱,求你了,不论用什么方法,请一定要救我的女儿,她才五岁!” 我紧紧抓住男医生的手,跪下请求,眼中浸满了恳求。

“蒋先生,真的不是我不想救,只是我的能力有限,我已经用了所有能用的办法,但就是止不了血。” 男医生无奈地解释。 “

本来暖暖是由杜医生负责的,但在换肝手术后,杜医生去照顾另一位男病人了。”“还是说,您没有及时给暖暖治疗,结果导致您的女儿在手术后感染了真菌。

再加上她年纪还小,免疫力没有成年人强,所以,就算是提供血液,也恐怕没什么希望。”

“蒋先生,我并不是负责您女儿治疗的医生。实际上,是值班的护士发现了她的状况,杜医生正忙于照看另一位男病人,因此才让我临时接手。”

“杜玉现在在哪里?”我的脸色阴沉,心中恨不能对这对狗男女痛下杀手。

“杜医生就在隔壁。”那名医生似乎不想参与我们的家务事,匆匆离开了。

我咬紧牙关,正准备冲去找杜玉和她那个所谓的男闺蜜算账时,病床上的暖暖却叫住了我。

“爸爸,别走。”

“爸爸,别走,暖暖好害怕。”

我立刻停下脚步,心头的理智回归,瞬间充满了对女儿的心痛。

“爸爸不会走,爸爸一直会陪着暖暖,暖暖不要害怕。”看着病床上女儿苍白的脸,我急忙握住她的小手保证道。

暖暖努力地睁大眼睛。

“爸爸,妈妈呢?”

“妈妈不是说,等我捐肝给何照叔叔后,就会来陪我吗?”

“爸爸,为什么我睡了这么久,妈妈还是没来!”

我不想让暖暖知道杜玉的绝情,尤其是她现在在病床上已经奄奄一息。「妈妈还有点事情处理,她一会儿就会来看看暖暖,暖暖乖乖的,等妈妈一下。」

我看到她的小肚子上不断渗出鲜血,赶紧找纱布给女儿的伤口包扎。

刚把纱布贴上暖暖的伤口,就听到她带着哭腔的稚嫩声音。

「爸爸,我好疼啊!」

「别担心,爸爸马上去叫医生。」我按了呼叫铃,那个男医生又来了,他叹了口气,给我女儿注射了止疼药后便离开了。

「暖暖,为什么不告诉爸爸你要捐肝?如果你告诉我,爸爸一定会来帮助你。」

我的声音哽咽,恨不得给自己几个耳光,早知道杜玉对何照如此狠心,连我们的女儿都可以牺牲,我绝对不会去外地出差。

如果我能一直陪在女儿身边,如果我能早一点看清杜玉,早点和她分开,我可爱的女儿是不是就不会经历这么多磨难了。

暖暖虚弱而小声地说道:「爸爸,对不起,暖暖撒谎了,不过妈妈说,如果暖暖把肝捐给何照叔叔,」

「那么妈妈就不会再去找何照叔叔了。暖暖每次看到妈妈去见何照叔叔,爸爸总是一个人在那里很难过。」

「爸爸,暖暖不想让你伤心,不想看到你流泪,更不想爸爸妈妈吵架。」 我万万没想到,女儿愿意为何照捐肝的理由竟然是因为我这个父亲。

我和杜玉是通过她的导师认识的,那一刻我对她一见倾心,遂展开了追求。

杜玉在工作中严谨认真,但私下里她性格活泼有趣,正是这种鲜活的灵魂吸引了我。

然而自从和她结婚后,我才意识到她身边一直有何照这个男闺蜜。

杜玉与何照的关系早已超出了普通朋友的界限。

作为男人,我能清楚感觉到何照看杜玉的目光,根本不带清白。

为了这个男闺蜜,我和杜玉吵过很多次,可她每次都坚决地说和何照只是好兄弟。

去他的好兄弟,我看着病床上虚弱的女儿,只觉得一切都荒唐得离谱。

暖暖的目光投向病房外:“爸爸,妈妈还在医院吗?她怎么还不来看我!”

“爸爸,我有点累了,可以叫妈妈来给我讲睡前故事吗?”

自从何照叔叔生病以来,妈妈已经很久没有给我讲故事了。暖暖期待的眼神中满是渴望。

我走到隔壁,看到杜玉身穿白大褂,正专注地用棉签沾水,轻轻地为何照涂抹起皮的嘴唇。

一想到女儿,我心里的怒火难以压制,便敲了敲门。杜玉看到我,眼神中闪过一丝愧疚,但很快恢复了镇定,还是打开了门。

“有什么事?”杜玉的语气显得有些不耐烦。

“杜玉,你只顾着你的那个所谓的男性朋友,是不是忘了你还有个女儿?医生已经说她病危,如果你还有丁点儿当母亲的良心,就赶紧去看看她。”我忍不住愤怒地说。

“病危?”杜玉嘴角泛起一丝讽刺,冷冷一笑,“蒋年,你能不能别再玩这种把戏,我是医生,暖暖的状况我心里有数,她会好起来的,别自乱阵脚了。”

“关心则乱,总比你这个所谓的母亲只关注你的小白脸不管自己女儿的死活强吧。”我心中感到无奈和可笑。

听到我提起何照,杜玉的神色立刻变得严肃:“蒋年,能不能稍微收敛点,你还能不能有一点作为人的同情心?”

“何照得了肝癌,他已经够不幸了,嘴巴上多积点德行有何不可?难道你就不能相信我和何照之间只是清白的友情吗?

我们认识十多年,要真的有啥,早就在一起了。”杜玉摆出一副想跟我讲道理的样子,我忍不住笑了出来:「对啊,世界上真没见过像杜医生你这样的好心人。」

「何照得了肝癌,你竟然想把我们健康的女儿的肝给他。」

「杜玉你疯了吗?难道你不知道我们的女儿最怕疼吗?你怎么能对她这样。」

我的眼泪瞬间湿润。

杜玉的脸色稍显不自然,刚要开口。

「好了,杜玉,我现在不想听你这些借口,快陪我去看暖暖。」

正当杜玉准备跟我走时,何照的心电监护仪突然响起警报。

她慌忙转身要离开,我立刻拽住她:「杜玉,先去看暖暖更重要,这个医院可不是你一个人的地方。」

「我是何照的主治医生,我不能就这样不负责任。」

可是杜玉毫不犹豫地推开我,然后叫来护士抢救何照。

看到杜玉在病房外紧张抢救何照的时候,我只感觉天旋地转,整个人像是掉进了冰窖里。

等我走到暖暖的病房,连忙擦去泪水,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自然一些。

暖暖看见了我,眼神里满是期待,但当她发现我身后没有人时,眼中的光芒瞬间熄灭。

「爸爸,妈妈没来吗?」暖暖稚嫩无辜的声音透着哀怨。“妈妈刚好出门了,爸爸来给你讲故事,好不好?今天讲拇指姑娘的故事。”

我坐在暖暖身边,想握住她的小手,却发现她的小手冰冷得出奇。

甚至她的手指似乎都失去了颜色,我的声音不禁微微颤抖。

暖暖乖巧地躺在病床上,认真听我讲故事。当我讲到拇指姑娘被田鼠抓住的时候,隔壁病房突然传来一阵欢呼声,杜玉的声音显得格外兴奋。

“何照,恭喜你,成功战胜肝癌,从死神那逃了出来。”

何照的声音满是温情:“杜玉,多亏了你,要不然我早已不在了。这次逃离死神,我的余生都将为你而活。”

暖暖的眼睛微微颤动,她带着稚嫩的声音说:“爸爸,我听见妈妈的声音,她在隔壁吗?那她为什么不来看我?”

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向孩子解释,决定直接冲向隔壁,我下定决心,哪怕是拉杜玉过来,也在所不惜。

就在这时,躺在病床上的女儿突然开始吐血。

“暖暖,别吓爸爸,暖暖。”

我慌忙跪在她的床边,笨拙地伸手想擦去她嘴角的鲜血。「爸爸,我好疼,医生给我打的针怎么还是这么难受。」

「爸爸,我好累,不仅疼,还想吐,真想睡觉。」

「不,暖暖,别睡觉,你要坚持住。等你好了,爸爸带你去迪士尼玩,那里有米老鼠,还有美人鱼公主。」

「暖暖,你一定要坚持,别抛下爸爸。」

「好的,爸爸,暖暖不睡。」暖暖的眼神渐渐失去光彩。

「爸爸,暖暖真没用,这次妈妈又骗我了。没事的,爸爸,以后妈妈陪着何照叔叔。」

「暖暖永远都在爸爸身边,做爸爸的小棉袄。」

「好。」我紧紧握住暖暖的手,不停地点头,可没过多久,暖暖的小手无力地垂下,慢慢闭上了眼睛。

我的暖暖死去了。

她才五岁。

她临死前都没能等到她的医生妈妈来看她。

可悲的是真,当我抱着女儿的遗体经过隔壁的病房时,杜玉正满脸柔情地喂何照吃温暖的粥。

或许她根本不知道旁边有个被她割了肝,依旧无助地等待着她的女儿。

孩子的爱总是那么纯真,但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有资格做母亲。

在给暖暖火化时,她另一只紧握的小拳头,却怎么也打开不了。

殡仪馆的工作人员说,这是孩子在生前遭受了巨大的痛苦的表现。我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在殡仪馆里失声痛哭。

我的脑海中浮现出暖暖刚出生时的情景,我从护士的手中接过那个襁褓里的小家伙。为了她,我早已立下了誓言,要做个好爸爸,让女儿的生活充满阳光。

可现在,我原本健康的女儿,竟然要用自己的肝脏去救她的男闺蜜何照。

何照作为成年人,生病是他的事情,凭什么要让我五岁的女儿来承担这样的责任!

当工作人员把暖暖的遗体交到我手上时,我感到无比绝望。

我紧紧抱着她的骨灰,赶往医院。

我绝不能让她的死化为泡影。

何照凭什么活着,而我五岁的女儿却变成了冷冰冰的灰烬,安静地留在阴暗的罐子里。

当我狠狠一脚踹开病房门,看到杜玉和何照贴得那么近,暧昧的气氛瞬间压抑了我的心情。

杜玉见我进来,立即出声斥责,「你来干什么!」

我冷冷一笑,将暖暖的骨灰放在桌子上,不发一言,抓住杜玉的手,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

「你竟敢打我!」杜玉捂着脸,显得难以置信。

何照则急得面色苍白,「蒋年,你还算不算是个男人,怎么能打女人?要有什么怨气就冲我来!」

我没搭理何照的话,只是冷冷地盯着杜玉,嘴唇动了动:「杜医生,暖暖想见你的妈妈,既然你不愿去见她,那我就带她来见你了。」

「暖暖在哪!」杜玉的眼神在四处游移,急切地寻找。

我指了指桌上的骨灰罐。

「当然在那里,多亏你这位妈妈,若不是这样,暖暖怎么会变成骨灰,放在这个罐子里。」

「怎么样,杜玉,你用女儿的命,换来你那所谓的好兄弟继续活着,心里是不是特别得意。」我冷冷开口。

「不,不可能!」杜玉慌忙站起来,死死盯着骨灰罐:「我的暖暖怎么可能会死。」

「不对,蒋年,你一定在骗我!」接着杜玉拿出手机,拨通当班护士和医生的电话。

当她从他们口中确认暖暖已经去世的事实时,脸色瞬间变得无比苍白,颤抖着抱着暖暖痛哭失声。

「这不可能,这真的不可能,暖暖怎么会,明明你换肾手术后一切都是健康的啊!」

「暖暖,你怎么舍得离开妈妈。」

看着杜玉这个样子,我觉得无比讽刺,女儿活着时她不愿好好照顾,女儿一旦离世,她倒是表现得悲痛欲绝。

「杜玉,不用太伤心,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暖暖为了我,她也不会……」何照故作愧疚的样子。我听到他如此言论,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吞噬了理智,直接把他从病床上拖了下来。

“你还有什么脸面对我?你到底算什么男人,我女儿有什么过错?她才五岁,你怎么能要求她的肝脏!”

我抬起拳头直冲何照的脸去打,但即便拳拳到肉,也无法解除我对他和杜玉的怨恨。

明明是何照得了肝癌,为什么死的是我那个健康的女儿?

我的暖暖才五岁,应该在大人的呵护中成长。她毫无防备,却要为了这对无情的男女付出生命。

“别打了,蒋年,是我让暖暖捐肝给何照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错,何照是无辜的。”

“你有本事就冲我来,你要打就打我,何照本来就是个病人。”杜玉把何照护在身后,和我对峙。

在这一刻,我对杜玉的失望达到极点。

“杜玉,暖暖死了,咱们唯一的女儿死了,全是你害的!”

“你知道她死的时候有多疼吗?连医生的止痛药都无济于事那种疼痛,杜玉,你真还有人性吗?”

“如果你真在乎这个所谓的好兄弟,就拿你的肝给他啊,为什么要牺牲我们女儿?”

“我是他的父亲,你怎么能做出这么丧尽天良的决定,而不问我同意?”

我眼眶红了,杜玉大概从未见过我如此模样,我察觉到她眼中流露的慌乱。对不起,蒋年,我真的不知道,一切都是意外,我并不知暖暖会离开我们。

我本以为暖暖年纪还小,就算失去了肝脏,她也能重新康复。此时,杜玉脸上满是懊悔。

然而如今后悔又有什么用,我们的女儿已经无法再回来了。

“康复?我可是听说你手术一结束,就把暖暖丢在病房里去照顾你的那个所谓男闺蜜。”

“如果……”我声音哽咽而艰难:“杜玉,如果你在换肝手术后,能把一部分对何照的关心分给暖暖,她也许就不会感染细菌而血流不止。”

“暖暖在临终前非常想见你,但那个时候,杜玉你在做什么!”

“你的心思全都在何照身上,拼命把他从死亡边缘拖回来,却把我们的女儿推向了绝路。”

我眼泪夺眶而出:“杜玉,你怎么能对我们的女儿这么狠心!”

杜玉满眼泪水,跪在暖暖的骨灰罐前,声泪俱下:“抱歉,暖暖,妈妈真心对不起你,妈妈不知道你会死。”

“妈妈本以为你只是暂时状况不好,过段时间就会好起来。”

“怎么会这样,暖暖,妈妈从来不想让你死。”杜玉神情悲恸,外人看了可能会误以为她是个多么爱孩子的好母亲。我已不愿再看杜玉那所谓的鳄鱼眼泪,迈步走向她,想把暖暖温暖的骨灰罐从她手中取走。

杜玉却紧紧搂着暖暖的骨灰罐,不肯放开,恳求道:“不,阿年,我求你,让我再陪伴女儿一会儿,别把暖暖从我身边带走。”

我听她这么说,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暖暖扎着羊角辫、背着小书包从幼儿园朝我跑来的画面。

我的暖暖总是那么乖巧,每当我忙于工作时,尽管她也渴望我陪她玩。

但她总会看到我在忙,就迈着小胖腿把玩具箱搬到我身边,坐在我旁边安静地搭建积木,一点也不吵闹。

我冷冷一笑:“杜玉,暖暖在临终时听到了你在隔壁病房为何照逃过一劫而欢呼的声音,她是听到了的。”

“真是可笑,女儿都快不行了,而你作为母亲却在隔壁,连一眼都不愿意看她。”

“杜玉,你觉得你还有资格让暖暖的骨灰留在你身边吗?”

听我这么一说,杜玉的脸色愈发惨白,无力地跌坐在地上。

“都是我对不起暖暖。”

“杜玉,我们离婚吧。”

“从今天起,你不再是暖暖的母亲,也不再是我的妻子。”

我抱着暖暖的骨灰,正准备走出病房时停下了脚步。

“我不离婚。”我侧眼瞥了一眼,似乎看到杜玉想追上来,但就在这时,何照发出了痛苦的声音。杜玉听到我的话,停下了脚步,仍旧选择转过身去看看何照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