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挺着孕肚,苦苦哀求白栖迟救我,他飞身而来却将白月光稳稳接住

发布时间:2025-08-14 21:03  浏览量:2

前世,我和沈若绵一起被绑架,绑匪将我们带上百米高楼。

我挺着孕肚,苦苦哀求白栖迟救我。

被推下高楼时,白鹭化身的他飞身而来,却将沈若绵稳稳接住。

我连带着腹中八个月大的孩子坠楼惨死。

临死前,我听见沈若绵躲在白栖迟怀里说。

「栖迟哥哥早就说过,只有我这种高贵的身份才配生下白鹭雏鸟。」

重生睁眼,我回到了刚发现怀孕的时候。

这一次,我果断选择打掉腹中的孩子。

可白栖迟却跪在雨中,求我原谅。

1.

我从百米高空坠落的失重感中猛地惊醒。

心脏狂跳,冷汗浸透了单薄的睡衣。

手下意识地死死捂住小腹。

掌心下,是微微隆起的弧度。

触感真实,带着温热的生命力。

我触电般缩回手,环顾四周。

昏暗的出租屋,斑驳的墙壁,床头柜上廉价的塑料闹钟指着凌晨三点。

空气里还残留着泡面的味道。

没有冰冷的水泥地,没有呼啸的风声,没有粉身碎骨的剧痛。

我回来了。

回到了刚怀孕两个月的时候。

沈若绵那句淬了毒的话,像冰冷的蛇,再次钻进我的耳朵。

「栖迟哥哥早就说过,只有我这种高贵的身份才配生下白鹭雏鸟。」

白栖迟化身的巨大白鹭,义无反顾扑向沈若绵的身影。

而我,带着八个月的孩子,像块破布一样坠落。

孩子的重量,撕裂身体的痛楚,骨头碎裂的脆响……

我猛地干呕起来,胃里翻江倒海。

两个月还没有孕吐。

只有那刻骨的恨意和绝望。

2.

手机屏幕突兀地亮起,嗡嗡震动。

是白栖迟。

我盯着那个名字,手指冰凉。

划开。

冰冷的语音信息跳出来,没有称呼,只有命令。

「晚上陪若绵参加慈善晚宴,七点,别迟到丢脸。」

声音是一贯的清冷矜贵,带着一丝施舍般的厌烦。

前世,接到这条消息,我惶恐又卑微。

怕自己打扮不够好给他丢脸,怕在沈若绵面前露怯,怕惹他不高兴。

现在,我只觉得恶心。

胃里的酸水又涌了上来。

我冲到洗手间,趴在马桶边剧烈地呕吐。

吐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抬起头,镜子里的女人脸色惨白,眼下乌青,头发凌乱。

我慢慢抚上小腹。

这里,曾经孕育过一个生命。

一个因为我痴心妄想,识人不清而惨死的生命。

白栖迟的孩子。

白鹭一族的「孽种」。

3.

手机又响了。

这次是医院。

我心头一跳,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我。

「苏小姐吗?你父亲苏大海情况突然恶化,尿毒症并发急性心衰!必须立刻做肾脏移植手术,否则……撑不过这个月了。」

护士的声音又快又急。

「手术费加上后续治疗,保守估计八十万。请尽快准备!」

八十万。

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

我所有的力气都被抽干了,靠着冰冷的瓷砖墙壁滑坐到地上。

前世,就是这个电话。

是我被绑在白栖迟身边,忍受他和沈若绵一次次羞辱的唯一理由。

为了这笔钱,我放弃了尊严,放弃了反抗,放弃了逃跑的机会。

直到最后,连同自己和孩子的命,一起赔了进去。

白栖迟明明承诺过会负责我爸的医疗费。

可沈若绵一句。

「栖迟哥哥,医院好吵,消毒水味道难闻死了。」

他就轻飘飘地断了供。

我爸,是在我坠楼前一周,因为缺药,痛苦死去的。

4.

我擦掉脸上的水渍,分不清是泪还是汗。

八十万,像一座山压在我胸口。

白栖迟。

只有白栖迟能立刻拿出这笔钱。

我必须去求他,像前世一样。

胃里一阵翻搅,屈辱感几乎将我淹没。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尖锐的疼痛让我保持清醒。

为了爸爸。

我只有这一个亲人了。

我爬起来,打开那个破旧的衣柜。

里面挂着几件白栖迟让人送来的「体面」衣服。

我挑了一件最不起眼的黑色连衣裙。

5.

晚宴在金碧辉煌的酒店顶层。

我像个格格不入的影子,缩在角落。

沈若绵挽着白栖迟的手臂,穿梭在人群里。

她穿着昂贵的定制礼服,笑容甜美,享受着众星捧月。

白栖迟一身剪裁完美的西装,身姿挺拔。

偶尔低头和沈若绵说话时,侧脸线条在灯光下显得柔和。

那是他从未给过我的神情。

我远远看着,心脏麻木地抽痛了一下。

「哟,这不是苏晚吗?」

沈若绵的声音带着刻意的惊讶,引得周围的人侧目。

她端着酒杯,袅袅婷婷地走过来,上下打量我。

「栖迟哥哥让你来,是让你学习的,怎么一个人躲在这里?」

她凑近,压低声音,带着恶意的笑。

「这种场合,你这种身份的人,确实很难适应吧?」

周围的人投来或好奇或鄙夷的目光。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再次陷入掌心。

「沈小姐有事?」

沈若绵笑容不变,手腕却突然一歪。

猩红的酒液精准地泼洒在我黑色的裙摆上,迅速洇开一片难看的深渍。

「哎呀!」

她惊呼一声,带着夸张的歉意。

「对不起对不起,我手滑了,栖迟哥哥!」

白栖迟闻声走了过来,眉头微蹙。

沈若绵立刻靠过去,委屈巴巴。

「栖迟哥哥,我不是故意的……苏晚姐姐她好像有点不高兴……」

白栖迟的目光落在我狼狈的裙摆上,又扫过我苍白的脸。

他的眼神很深,像幽潭,看不出情绪。

「连衣服都穿不好?」

他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冰碴子。

「去换掉,别在这里碍眼。」

周围响起几声压抑的嗤笑。

我的脸颊火辣辣的,像被当众扇了耳光。

血液似乎都冲到了头顶,又在瞬间冷却下去。

「对不起。」

我低下头,声音没有任何起伏,转身走向洗手间。

身后,传来沈若绵娇柔的轻笑和白栖迟低低的安抚。

6.

洗手间里空无一人。

我拧开水龙头,冷水狠狠扑在脸上。

冰冷刺骨。

恨意像藤蔓,疯狂缠绕住心脏,越收越紧。

我拿出手机,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抖。

找到一个藏在通讯录深处的名字。

一个曾经在酒吧认识,据说门路很广的中间人。

那边很快接了起来。

「喂?黑哥?是我,苏晚。」

「帮我安排个地方……做掉。」

「越快越好,钱……我分期付给你。」

「一周后?好。」

挂断电话,手心里的汗把手机壳都浸湿了。

镜子里的人,眼神一点点变得冰冷决绝。

7.

晚宴结束,白栖迟的司机把我送回那个像金丝笼一样的别墅。

他没回来。

大概陪受惊的沈若绵去了。

别墅很大,很空,很冷。

我直接去了他的书房。

我知道他今晚一定会回来处理文件。

我坐在冰冷的真皮沙发里等。

墙上昂贵的古董钟,指针咔哒咔哒地走着。

每一秒都无比漫长。

凌晨一点,门外传来脚步声。

白栖迟推门进来,带着一身清冽的夜风和淡淡的酒气。

他看到我,脚步顿了一下,似乎有些意外。

「有事?」

他脱下西装外套,随手扔在椅背上,语气是惯常的疏离。

我深吸一口气,站起身,走到他巨大的红木书桌前。

他抬起头看着我,眼神平静无波。

「白先生。」

我开口,声音嘶哑得厉害,努力压下喉咙里的哽咽和屈辱。

「我爸……苏大海,尿毒症恶化了。需要……换肾手术。」

我停顿了一下,指甲掐进肉里,用疼痛逼迫自己说下去。

「手术费……八十万。」

「求你……帮帮他,也……帮帮我。」

最后三个字,轻得像叹息。

书房里死一般的寂静。

白栖迟没说话,只是看着我。

他的目光,似乎落在了我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停留了几秒。

那眼神很复杂。

像是一丝转瞬即逝的柔和。

我不敢确定。

心脏却因为这不确定而荒谬地揪紧了一瞬。

他拿起桌上的钢笔,拔开笔帽,抽出一张支票簿。

就在笔尖即将落下的瞬间,书房门被猛地推开。

「栖迟哥哥。」

沈若绵穿着丝质睡裙,径直扑进白栖迟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腰。

「栖迟哥哥,我做了好可怕的噩梦,吓死我了!」

她把脸埋在他胸口,声音带着哭腔。

白栖迟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握着笔的手停住了。

他低头看向怀里的沈若绵,眉头微不可察地蹙起,但语气放柔了些。

「怎么了?」

「我梦到……梦到有人要害我们的宝宝……」

沈若绵抬起泪眼朦胧的脸,意有所指地瞥了我一眼。

白栖迟顺着她的目光,再次看向我,眼神瞬间冷了下去。

「若绵,别胡说。」

他拍了拍她的背,但那份柔和已经消失。

沈若绵抽抽噎噎。

「栖迟哥哥,你还在忙吗?这些小事让助理处理就好了嘛……你陪陪我好不好?我真的好害怕……」

白栖迟沉默了两秒。

然后,他放下了钢笔。

那张空白的支票簿,像冰冷的嘲讽。

他拿起桌上另一份文件,随手签了个名。

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支票。

不是他常用的那种私人支票。

是公司财务的普通支票。

他龙飞凤舞地签了个数字,没有写抬头。

「拿去。」

他看也没看我,将支票随手丢在光洁的桌面上。

支票轻飘飘地滑落,掉在我的脚边。

「安分点。」

他补充道,声音里是不加掩饰的厌烦。

然后,他揽着还在抽泣的沈若绵,转身离开了书房。

门被轻轻带上。

隔绝了外面的温情,也隔绝了我最后一点可笑的自尊。

我站在原地,像一尊被遗忘的石像。

过了很久。

久到双腿麻木。

我才慢慢地弯下腰,捡起那张冰冷的支票。

指尖触碰到纸张的瞬间,一股寒意从脊椎直冲头顶。

我紧紧攥着它,像攥着一块烧红的烙铁。

灼痛感蔓延至四肢百骸。

8.

支票上的数字,是八十万。

一分不少。

也一分不多。

前世,它买断了我爸的命。

我拿着这张支票,以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卑微地,感激涕零地送去了医院。

然后,就被白栖迟以「需要静养」为由,软禁在了这栋别墅里。

我成了笼中鸟。

直到我爸死讯传来,直到我被沈若绵找来的绑匪带上那栋高楼……

这一次。

我不会再那么傻了。

我将支票小心地收进贴身的口袋,回到自己那间冰冷的客房,反锁上门。

我拿出另一部破旧的备用手机,再次拨通了黑哥的电话。

「钱,我弄到了,一周后手术照常。」

「地点发给我。」

「还有,帮我弄一张新的身份证,越快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