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为外卖员净身出户,民政局门口,她:谢你这五年的宠爱,再见

发布时间:2025-08-15 08:14  浏览量:2

大家好,我是董将成,今年32岁,身价过亿。

本该是我最兴奋的一天,公司刚刚拿下了价值五亿的大合同。

但现在,我坐在车里,手里攥着一张照片,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照片里,我的妻子于雪萦和一个男子紧紧拥抱,亲吻。

那男子名叫曹力,是个外卖小哥。

私家侦探把照片递给我时,我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

“董先生,这是您要的证据。您的妻子和这位名叫曹力的男子,已经交往了三个月。”

三个月。

整整三个月,我竟然毫无察觉。

回想起上个月,于雪萦说要健身,每晚都晚归。

我还夸她有毅力,说要送她一个钻石手镯作为奖励。

现在想来,她哪里是去健身,分明是去幽会。

私家侦探在我面前摊开一叠照片:“董先生,您看看这些。”

我手颤抖着翻看。

第一张:于雪萦和曹力在咖啡馆里手牵手。

第二张:他们在电影院里紧紧相依。

第三张:于雪萦主动吻了曹力。

第四张:他们走进了一家小旅馆。

看到最后一张,我感到天旋地转。

“这个曹力是谁?”我强压怒火问道。

“28岁,外卖小哥,月收入四千,住在城中村的出租屋里。”

外卖小哥?

月收入四千?

我每个月给于雪萦的零用钱就有五十万。

她竟然为了一个外卖小哥背叛我?

“他们现在在哪里?”

“根据今天的跟踪,他们应该在市中心的君悦酒店。”

君悦酒店。

那是我名下的产业。

我的妻子在我的酒店里和别的男人开房。

这世上还有比这更讽刺的事吗?

“董先生,您还需要我继续跟踪吗?”

“不用了。”我把照片收好,“辛苦你了。”

私家侦探离开后,我一个人坐在车里发愣。

结婚五年,我以为我们很恩爱。

于雪萦总是撒娇,说我是她的全部,她的世界。

我给她最好的生活,最贵的衣服,最美的首饰。

我以为她是真心爱我的。

现在看来,我真是个傻瓜。

手机响了,是于雪萦打来的。

“老公,今天健身房有新课程,我可能要晚点回家。”

她的声音依旧甜美,和以前一样。

但现在听起来,每句话都像针扎在心上。

“好,你注意安全。”我尽力保持冷静。

“嗯,老公你真好。等我回来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红烧肉。”

挂断电话,我苦笑一声。

红烧肉?

她现在正在酒店里和别的男人做着不可告人的事,还有心情给我做红烧肉?

我启动车子,朝君悦酒店驶去。

我要亲眼看看,我的妻子究竟有多无耻。

在君悦酒店的大厅里,人们络绎不绝。

我站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头戴帽子,眼遮墨镜。

酒店的经理林华瞧见了我,似乎想要上前打招呼,但我挥手示意他不要过来。

“董总?”他试探性地问。

“嘘。”我示意他保持安静,“我在这儿等人呢。”

林华立刻心领神会,默默地退到了一旁。

到了晚上七点十分,酒店的旋转门开始转动。

于雪萦出现了,她的身影映入眼帘。

她身着我上个月为她挑选的红色连衣裙。

脸上的妆容精致无瑕,脚踩着十二厘米的高跟鞋。

我的心跳加速了。

或许我多虑了,或许她真的只是来处理工作上的事情。

但紧接着,一个男人紧随其后。

曹力,就是照片里的那个男人。

他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手里还提着一个塑料袋。

与光彩照人的于雪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然而,于雪萦看向他的眼神,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我从未见过她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他们在前台办理入住手续。

我听到于雪萦对前台说:“帮我们开一间套房。”

套房,我的心瞬间凉透了。

于雪萦从包里拿出一张卡,那是我给她的黑卡。

她用我的钱,在我的酒店里,和别的男人开房。

前台小姐看到黑卡,立刻变得恭敬:“好的女士,这是您的房卡。”

我尾随他们上了电梯。

他们去了十八楼。

我知道那一层全是豪华套房,一晚上要价三万块。

电梯门合上的瞬间,我看见于雪萦主动挽起了曹力的胳膊。

曹力显得有些紧张,说:“雪萦,这里太贵了。”

“没关系,我有钱。”于雪萦亲了亲他的脸颊,“为了你,花多少钱我都愿意。”

电梯门关上了。

我站在走廊里,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为了他,花多少钱都愿意?

那我算什么?

提款机吗?

我坐在走廊的沙发上,点燃了一支萦。

萦雾中,我回想起了和于雪萦的第一次相遇。

那是五年前,在一场慈善拍卖会上。

于雪萦当时还是一个小模特,穿着借来的礼服,怯生生地站在角落里。

我被她的清纯所打动,主动上前搭讪。

她说她是孤儿,从小在福利院长大。

好不容易成为了模特,却总是接不到好工作。

我心疼她的经历,开始追求她。

用了半年时间,她终于答应成为我的女朋友。

又过了两年,我们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结婚这三年,我给了她最好的一切。

价值千万的豪宅,上百万的跑车,数不清的珠宝首饰。

我以为我给她的爱足够多,足够让她幸福一生。

现在看来,我错了。

她要的不是钱,不是豪宅,不是珠宝。

她要的是爱情。

而那份爱情,她在一个送外卖的人身上找到了。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于雪萦发来的微信。

“老公,今天的课程有点累,我先洗个澡休息一下,晚点回家。”

还附上了一张自拍。

照片里的她满脸红晕,头发有些凌乱。

这哪里是运动累的,分明是刚刚...

我把手机狠狠地摔在地上。

屏幕碎了,就像我的心一样。

我选择了留在公司,而不是回到那个空荡荡的家。

夜深人静,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孤独的身影。

我坐在老板的宝座上,目光穿过落地窗,凝视着外面灯火通明的城市。

这座城市里,有我投资的高楼大厦,有我开发的住宅小区,有我的购物中心,还有我的酒店。

我是这座城市的标志性人物。

但这又能怎样呢?

连我的妻子都留不住。

助理张明推门而入,问道:“董总,您怎么还没回家?”

“还有些工作要处理。”我头也不回地回答。

“需要我留下来帮忙吗?”

“不用了,你回去吧。”

张明犹豫了一下,说:“董总,夫人刚才打电话来找您,说您的手机关机了。”

关机?

我低头一看,手机果然摔坏了。

“我知道了。”

“那我先走了,您早点休息。”

张明离开后,我又回到了孤独之中。

我打开电脑,开始查看曹力的资料。

私家侦探提供的情报非常详尽。

曹力,28岁,来自山区的农村。

父母都是农民,家里还有一个妹妹在上大学。

高中毕业后就开始打工,做过流水线工人,当过建筑工人,现在送外卖。

没有房子,没有车子,连个像样的工作都没有。

这样的人,凭什么能抢走我的妻子?

我越看越气,一拳砸在桌子上。

桌上的文件散落一地。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

于雪萦走了进来。

她换了一身衣服,淡妆素颜,看起来楚楚可怜。

“老公,你怎么不回家?我等了你一个晚上。”

她走到我身边,想要抱住我。

我躲开了。

“雪萦,我问你,你今天真的去健身了吗?”

她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恢复了平静。

“当然啊,不信你看。”

她撸起袖子,露出手臂:“你看,我都出汗了。”

确实有汗,但那不是运动的汗。

“雪萦,我们认识五年了,我自认为对你足够好。如果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可以直接告诉我。”

“老公,你怎么突然说这些?她眼中有些心虚,“是不是工作上遇到什么问题了?”

我深深看了她一眼。

到现在她还在演戏。

“没什么,就是想和你聊聊。”

“那我们回家聊好不好?”她挽住我的胳膊,“我给你泡茶。”

我点点头:“好。”

回家的路上,于雪萦一直在说话。

说今天健身房来了个新教练,说她学会了一套新的瑜伽动作,说要做给我看。

我一边开车,一边听着她的谎言。

每一句话都像刀子一样割着我的心。

回到家,于雪萦去厨房给我泡茶。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这个我们共同生活了三年的家。

客厅里挂着我们的结婚照,上面的于雪萦笑得很甜美。

餐厅里摆着她喜欢的白玫瑰,是我每周都会买给她的。

书房里放着她的化妆品,一套就要十几万。

这里的每一样东西,都有我对她的爱。

但这些爱,在她眼里算什么呢?

“老公,茶泡好了。”

于雪萦端着茶杯走过来。

她坐在我身边,把头靠在我肩膀上。

“老公,你今天怎么了?感觉你怪怪的。”

“雪萦。”我轻抚着她的头发,“如果有一天我们要离婚,你希望怎么分配财产?”

她身体一僵,抬起头看着我:“老公,你怎么突然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就是随便问问。”

“我不要你的钱,我只要你这个人。”她紧紧抱住我,“老公,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她的眼中泛起泪花,看起来真诚极了。

如果我没有看到那些照片,也许我会被她的演技打动。

但现在,我只觉得恶心。

“没有,我怎么会不要你。”我拍了拍她的后背,“睡吧,已经很晚了。”

“好。”

她乖巧地点头,像个温顺的小猫咪。

第二天一早,于雪萦又说要去健身。

“老公,我今天可能要晚点回来,和闺蜜们约好了一起吃饭。”

“好,注意安全。”

她走后,我立刻给私家侦探打电话。

“继续跟踪她,有什么情况随时联系我。”

上午十一点,私家侦探发来消息:

“他们在城西的一个小餐厅吃饭。”

配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于雪萦和曹力坐在餐厅的角落里,曹力正在给她夹菜。

那个餐厅我知道,人均消费不到一百块。

于雪萦平时吃饭都是去五星级酒店的,现在竟然能在这种小餐厅里吃得津津有味。

爱情真是个奇妙的东西。

能让一个习惯奢华的女人,为了所爱的人甘愿受苦。

但那个人,不是我。

午后时分,私家侦探又传来了新消息。

“他们逛商场去了,女方给男方买了套新衣服,花了八千大洋。”

八千大洋。

对于雪萦而言,这点钱不过是小菜一碟。

她随便一个包都得十几万。

但对曹力来说,这可是他两个月的辛苦钱。

我坐在办公室里,心情五味杂陈。

于雪萦从没给我添置过衣物。

不是因为钱的问题,而是她总夸我品味好,不用她操心。

现在看来,她根本不愿意在我身上花心思。

晚上六点,私家侦探又发来消息:

“他们去了个小区,估计是男方的住处。”

曹力的出租屋。

那地方我知道,城中村改造还没启动,环境糟糕透顶。

于雪萦竟然愿意去那种地方。

我想象着她在那间脏乱的小屋里,和曹力...

心中涌起一股恶心。

我起身离开公司,驱车前往那个小区。

确实破败不堪,楼道里的灯坏了好几个。

我在楼下等了两小时。

晚上九点,于雪萦从楼里走了出来。

她的头发有些散乱,脸上还有汗渍。

衣服也皱巴巴的。

她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抬头望向三楼的一扇窗户。

窗户里,曹力的身影一闪而过。

于雪萦向他挥手,脸上的笑容甜得发腻。

看到这一幕,我的心彻底凉了。

这个女人,已经不是我的妻子了。

她的心早已属于别人。

我发动车子,尾随在她后面。

于雪萦开车回家,一路上都在对着手机傻笑。

应该是在和曹力聊微信。

回到家,她立刻去洗澡。

我坐在客厅里等她。

半小时后,她洗完澡出来,换上了一身性感的睡衣。

“老公,你今天回来得真早。”

“嗯,今天没什么事。”

她走到我身边,主动亲了亲我的唇。

但我闻到了她身上另一个男人的味道。

即使洗过澡,那味道依旧明显。

我推开了她。

“怎么了?”她有些困惑。

“没什么,就是有点累。”

“那我给你按摩吧。”

她的手放在我肩膀上,开始轻柔地按摩。

但我一点也不觉得舒服。

这双手,刚刚抚摸过别的男人。

“雪萦,我想问你个问题。”

“什么问题?”

“如果我们离婚,你想要什么?”

她的手停住了。

“老公,你怎么老问这种问题?”

“就是想知道。”

她沉默了一会儿,说:“如果真的要离婚,我什么都不要,净身出户。”

净身出户?

她说得这么轻松,好像根本不在意我们这五年的感情。

“为什么?”

“因为这些钱本来就是你的,我没理由要。”

她说得很自然,好像早就考虑过这个问题。

“那你离婚后打算做什么?”

“重新开始吧。”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憧憬,“也许会找个真正爱我的人。”

真正爱她的人。

她是在暗示我不够爱她吗?

“雪萦,你觉得我不够爱你吗?”

“不是的。”她赶紧摇头,“老公,你对我很好,给了我最好的生活。”

“但是?”

“但是...”她犹豫了一下,“爱情不只是物质,还需要精神上的契合。”

精神上的契合。

我苦笑了一声。

原来在她心里,我们之间没有精神上的契合。

而她和一个送外卖的,却有。

次晨,于雪萦再次提起要去锻炼。

我没有阻拦,只是静静地目送她离去。

上午时分,我召律师至办公室。

“王律师,若我要结束婚姻,需准备哪些材料?”

王律师显得有些意外:“董总,您与夫人之间……?”

“细节我不愿多谈。你只需告诉我,离婚的程序如何。”

“若双方协商一致,财产分配达成共识即可。若需诉讼,则需具体证据。”

“我手头有证据。”我递给他一些照片。

王律师一瞥,脸色骤变:“这些照片可作为不忠的证据。依法律,不忠方可能少分或不分财产。”

“她提出要放弃一切财产。”

“那更简单了,您可以起草一份协议。”

“立刻准备。”

午后,王律师将离婚协议送至我处。

协议内容简明扼要:双方同意离婚,于雪萦放弃所有财产,净身出户。

我审视着这份协议,心中五味杂陈。

结婚时,我曾以为我们能携手到老。

未曾料想,五年后,我们的关系竟如此戛然而止。

傍晚,于雪萦归来。

她心情似乎不错,哼着小调。

“老公,今天健身教练说我进步神速呢。”

“是吗?”我语气平静,“雪萦,我们来谈谈。”

“谈什么?”

我将离婚协议置于茶几之上。

“我们离婚吧。”

于雪萦脸色骤然苍白。

“老公,你……你说什么?”

“我们离婚。”我重复道,“就如你昨日所言,净身出户。”

她颤抖着拿起协议,匆匆浏览。

“为什么?”她声音微弱,“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吗?”

我将照片扔在她面前。

于雪萦看到照片,脸色彻底失去血色。

“我都知道了。”

我语气平静,“曹力,对吧?那个送外卖的。”

于雪萦瘫坐在沙发上,泪水夺眶而出。

“老公,你听我解释……”

“无需解释。”我打断她,“我只想知道,你是何时不再爱我的?”

她哭得更加厉害。

“我……我也不清楚。”

“是因为我不够关心你,还是我给你的钱不够?”

“都不是。”她哽咽着说,“老公,你给我的已经足够了。”

“那又是为何?”

于雪萦沉默良久,才低声说:“因为他让我感到自己被需要。”

被需要?

“这是什么意思?”

“你什么都有,不需要我为你做什么。但他不同,他需要我照顾,需要我帮助。和他在一起,我觉得自己有价值。”

我听后,既感可笑又可悲。

原来在她心中,我对她太好,竟成了一种错误。

“所以你背叛了我?”

“对不起……”她泣不成声,“我知道错了,你能原谅我吗?”

“不能。”我摇了摇头,“雪萦,我给了你最好的爱,你却将其挥霍。”

“老公,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和他断绝关系,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太迟了。”我站起身,“在协议上签字吧。”

于雪萦跪在地上,紧紧抱住我的腿。

“老公,求你给我一个机会。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了。”

“雪萦,你既然选择了他,就必须为自己的选择承担后果。”

“我没有选择他,我选择的是你。”

“那为何昨日你还与他在一起?”

于雪萦无言以对。

是啊,如果她真的选择了我,为何昨日还要去见曹力?

“签字吧。”我的声音冰冷,“明天我们就去民政局。”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刚刚照进屋子,我就从床上爬了起来。

客厅里,于雪萦正坐着,眼睛肿得像桃子,明显是哭了一整晚。

茶几上摆着一份协议,上面已经有了签名。

“亲爱的,我已经签好了。”她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我们什么时候去民政局?”

“现在就去。”我简短地回答。

我们驱车前往民政局,一路上沉默不语。

于雪萦偷偷瞄了我几眼,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到了民政局,离婚手续办理得很快。

工作人员看了我们的文件,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毕竟,像这样净身出户的离婚,在豪门里确实不多见。

“先生,您真的要按照这份协议来吗?”工作人员再次询问。

“是的,我确定。”我坚定地回答。

“那么女士呢?”

于雪萦点了点头:“我也确定。”

半小时后,我们拿到了离婚证书。

离开民政局时,于雪萦突然拉住了我的手。

“老公……不,董将成。”她改口叫我的名字,“感谢你这五年来对我的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