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考上985父母不出钱,大伯卖地供她,10年后给父母买房大伯600
发布时间:2025-08-16 23:14 浏览量:2
“读书有啥用,迟早得嫁人出去!”
因为父母重男轻女,坚决不肯出钱供她读985名牌大学,是大伯卖掉祖田才让她圆了大学梦。
十年后,她风光回乡,送给父母一套房子,却只给了大伯600块钱。
在村民们的骂声中,她一个出乎意料的举动,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01
李婷婷的童年,就像她家院子角落那棵常年晒不到太阳的苦楝树,充满了苦涩和压抑。
她出生在青川县一个叫李家村的小地方。
村子不大,只有几十户人家,基本都姓李,多少有点亲戚关系,鸡毛蒜皮的小事,半天就能传遍全村。
她的父亲李建国,是个沉默寡言的庄稼人,背被田地和岁月压得有些驼,脸上的皱纹像村口那条被牛车碾了无数次的土路,纵横交错。
母亲张桂芳,嗓门大,爱唠叨,特别信奉“养儿子防老”和“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这两句老话,简直把它们当金科玉律。
李婷婷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也是唯一一个。
在这个重男轻女思想像空气一样无处不在的小山村,女孩的出生并没给这个穷困的家庭带来多少欢乐。
父亲李建国从头到尾都没正眼看过襁褓里的她,更别说像其他父亲那样把她高高举起。
母亲张桂芳的月子过得满是叹息和抱怨。
她总在串门时对其他妇女说:“唉,要是个男孩就好了,白白浪费了一个名额。”
从小,李婷婷就比同龄孩子活得更小心翼翼。
她学会比别的女孩更早拿起扫帚,更早去冰冷的河边洗一家人带着汗味的脏衣服。
她把家里那三间摇摇晃晃的土坯房收拾得干干净净,把作业本写得整整齐齐,连一个卷角都没有。
她希望通过这些努力,换来父亲哪怕一个认可的眼神,或者母亲一句温和的夸奖。
可是,没有。
父亲的目光总是越过她,望向远方,好像在期待一个永远不会出现的儿子。
母亲的唠叨里总夹杂着:“要是个男孩,现在都能下地干活挣钱了!”或者“女孩读那么多书干嘛,终究是别人家的,迟早便宜外人。”
这些话像一根根细小的针,密密麻麻扎在她敏感又脆弱的心上。
她不哭也不闹,只是把头埋得更低,把手里的书翻得更勤快。
读书是她唯一能抓住的、能逃离这里的救命稻草。
村里的小学,老师是民办的,教得马马虎虎,孩子们学得也懒散。
可李婷婷是唯一一个把课本翻到边角卷起、每道数学题都弄明白才肯罢休的学生。
她觉得,只要考第一,只要成绩单够亮眼,父母也许就会看到她的价值,就会稍微多爱她一点。
于是,从小学到初中,再到县城最好的高中,她的墙上贴满了鲜红的奖状。
红纸金字,在她家那昏暗、常年见不到阳光的土坯房里,显得格外刺眼,也格外讽刺。
但这些奖状并没换来她想要的温暖。
父亲只有在别人问起时,才会抽着旱烟,不咸不淡地说:“哦,闺女学习还行吧。”
母亲则会立刻接话,像排练好似的:“读书好有啥用?将来还不是得嫁人,变成别人家的人。书读得越多,心越野,迟早飞得不知道去哪儿。”
李婷婷的心在日复一日的冷落和打压中,变得越来越坚硬,也越来越沉默。
高考前一年,她几乎没在半夜十二点前回过家。
教室熄灯后,她就借着走廊昏黄、时亮时灭的声控灯看书。
冬天冷得手脚长满冻疮,又痛又痒,她一边往手上哈气,一边继续写永远做不完的试卷。
02
高考结束的铃声响起时,李婷婷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那口气仿佛吐尽了她这十八年积压在心底的所有沉重。
走出考场,六月的阳光刺眼得让人睁不开眼,她却觉得无比轻松自由。
接下来的日子是漫长又煎熬的等待。
直到那天,一个穿绿色制服的邮递员,骑着辆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的自行车,一路按着清脆的车铃,在村口大槐树下扯着嗓子喊:“李婷婷的大学录取通知书!从北京来的!”
整个李家村瞬间炸开了锅。
在这个偏僻的小山村,大学生本来就稀罕。
更别说是来自首都北京的大学通知书。
李婷婷冲出家门,手抖着从邮递员手里接过那个印着烫金字的厚实EMS信封。
她小心翼翼地,像拆一件稀世珍宝似的撕开封口。
里面是一张精美的、印着庄严校徽的红色录取通知书。
还有一张记录她十二年寒窗苦读最终结果的成绩单。
698分。
这三个数字像最绚烂的烟花,在她脑海里轰然炸开。
她成功了。
她考上了全国顶尖的985名牌大学,那个她梦里幻想过无数次的学校。
她攥着那张仿佛还带着北京阳光温度的通知书,飞奔回家,像只终于能归巢的伤痕累累的倦鸟。
“爸!妈!我考上了!698分!北京的985名牌大学!”她冲进低矮的院子,声音带着压不住的激动哭腔。
父亲李建国正蹲在屋檐下抽那杆陪了他几十年的乌黑旱烟,听到声音只是缓缓抬头,眼神没一丝波澜。
母亲张桂芳从充满油烟味的昏暗厨房走出来,用油腻的围裙擦了擦手,接过那张对李婷婷来说比命还重要的通知书,看了一眼。
“啥大学?没听说过。在北京?得读几年?学费一年多少?”一连串冰冷、满是算计的问题像一盆刺骨的冰水,瞬间浇灭了李婷婷心中的一半火焰。
“妈,这是全国最好的大学之一,毕业能进大公司,能在北京落户,能赚大钱!”李婷婷努力解释这张通知书背后代表的光明未来。
“赚大钱?”一直沉默的李建国终于开口,他把烟锅在布鞋底上重重敲了敲,声音嘶哑又冷漠,“赚再多钱也是给别人家赚的,迟早得嫁人,便宜外人。”
李婷婷的心在这一刻彻底沉到谷底。
“家里没钱,我们也不支持你上学。”张桂芳把那张滚烫的通知书递回给她,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天气,“你一个女孩,读那么多书干嘛?高中毕业已经算有文化了。过两年在县城找个活干,嫁个好人家,多要点彩礼,比啥都强。”
“可……我考了698分啊……”李婷婷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像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滚落。
她这十二年的卧薪尝胆,拼尽全力。
在亲生父母眼里,依然一文不值。
甚至不如一笔能明码标价的彩礼。
“698分能当饭吃?能换钱?”李建国站起身,那张被岁月侵蚀得像老树皮的脸满是麻木和不耐烦,“想读,自己想办法。家里一分钱没有,也别指望我们。”
说完,他转身走进那间他睡了半辈子的昏暗屋子,重重关上摇摇欲坠的木门。
那扇门也彻底关上了李婷婷心中对亲情最后的不切实际幻想。
她委屈得说不出话,抓着被泪水打湿的通知书,像受伤的小兽冲出那个让她窒息的家门,跑到村口大槐树下,蹲在地上失声痛哭。
就在她觉得人生陷入一片黑暗、再也看不到光亮时。
一个高大、有些佝偻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
“婷婷?咋哭了?”
李婷婷抬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来人。
是大伯李正华。
03
李正华是父亲李建国的亲大哥。
也是这个冰冷、充满算计的大家庭里,唯一把她当“人”对待的长辈。
他没儿没女,老伴走得早,一个人守着村东头几间老屋和十几亩薄田,过着清贫日子。
他也是家里唯一一个会在李婷婷考第一时竖起大拇指、真心夸“咱侄女真有出息”的人。
他会在过年时悄悄往李婷婷口袋里塞几块皱巴巴、带着体温的零钱。
他会在赶集时给李婷婷买一根她眼馋很久的甜得掉牙的麦芽糖。
这些在别人看来微不足道的小善意。
却是李婷婷灰暗孤独童年里唯一的温暖亮色。
“大伯……”李婷婷一开口,压抑许久的委屈再也忍不住,哭得更凶了。
李正华看着她手里被泪水浸湿的通知书,又看看她哭得通红、肿得像桃子的眼睛,那张饱经风霜的老脸瞬间布满冰冷怒意。
他什么也没问,也什么也没说。
他只是把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的二八大杠自行车支好。
然后蹲下身,用那双因常年干农活布满老茧和裂口的粗糙大手,捡起掉在地上、沾满泥土的成绩单。
“698分……我的天,咱婷婷真是状元的好苗子!”他粗糙的手指小心翼翼抚摸那个他数不清的巨大数字,像看到稀世珍宝。
“走,婷婷,跟大伯回家。这事,大伯给你做主!”
他推着破旧自行车,带着身后小声抽泣的女孩,像头被激怒的护犊老牛,气冲冲走回李建国家院子。
“建国!张桂芳!你们俩给我出来!”李正华在院子里用因愤怒而洪亮的声音吼道。
李建国和张桂芳不情不愿从屋里走出来。
看到李正华和跟在他身后的李婷婷,他们脸色有些不自然。
“哥,你嚷啥?大中午的还让不让人睡了?”李建国语气带点不快。
“睡?!”李正华气得笑了,他把成绩单“啪”地拍在院子破旧石桌上,“你们还有脸睡?!”
“咱李家祖坟都冒青烟了!婷婷考了698分!北京的名牌大学!你们竟然不让她读?!”
“你们的心是让狗吃了还是石头做的?!”
李正华的质问像刀子一句句扎在李建国夫妻心上。
“哥,这不是没钱嘛……”李建国低头小声辩解。
“说得轻巧,钱从哪儿来?你去天上摘?你给?”张桂芳翻个白眼,用刻薄语气顶回去。
李正华看着这对死猪不怕开水烫、麻木不仁的脸,心彻底凉了。
他知道,跟这俩自私到骨子里的人讲道理没用。
他沉默半晌,像下了个巨大又艰难的决心。
他缓缓地、一字一句地清晰地对所有人宣布:
“行。”
“你们不供,我这当大伯的供!”
他转身看着哭得说不出话的李婷婷,那双浑浊却坚定的眼睛闪着令人动容的光芒。
“婷婷,别怕,有大伯在。”
“砸锅卖铁,倾家荡产,大伯也一定供你把大学念完!”
第二天,李正华去镇上,托村里干部担保,把家那十几亩赖以生存的最好庄稼地卖了。
那是李家祖祖辈辈传下来的地。
是他从父亲手里一分一毫接过的安身立命根本。
他把那笔带着泥土气息和祖宗血汗的卖地钱一分不少全塞到李婷婷手里。
他只说了一句朴素得不能再朴素的话。
“婷婷,到了外面好好读书,别舍不得吃穿,别想家里的事。”
“家里有大伯呢。”
04
十年时间匆匆而过。
足以让一个在村口因上不起学痛哭的无助农村女孩脱胎换骨。
变成在繁华、充满机遇和挑战的大城市里,穿着得体职业装、踩着自信高跟鞋、游刃有余的白领精英。
李婷婷做到了。
她没辜负大伯那份用倾家荡产换来的沉重期望。
大学四年,她活得比高中还刻苦、还节俭。
她像棵扎根城市水泥地的顽强野草,拼命又贪婪地吸收能让她成长的养分。
她申请了学校所有助学金和勤工俭学岗位,把时间切割成以分钟为单位的无数碎片。
毕业后,她凭最优异成绩和丰富实践经历,进入一家很多人挤破头想进的世界五百强外资企业。
工作很苦,加班是常态。
出差像空中飞人。
但李婷婷从不叫苦喊累。
她像上满发条的精密机器,疯狂运转。
她用十年从最底层普通职员一步步做到公司大中华区市场总监。
她有了让父母和亲戚眼红的可观收入。
她有了能俯瞰城市夜景的宽敞公寓。
她有了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黑色进口豪车。
她有了在这座曾让她感到陌生冰冷的大城市站稳脚跟的强大底气。
她觉得时机到了。
于是她开着那辆与贫穷落后的李家村格格不入的黑色轿车,像荣归故里的骄傲将军,回到那个她逃离十年的故乡。
当那辆在县城能买套房子的豪车缓缓卷着尘土驶入李家村时。
几乎所有村民都从家里探出充满好奇和震惊的头。
车稳稳停在李婷婷家破败低矮的土坯房门口。
她从驾驶座下来。
穿着一身村民从未见过的昂贵精致职业套装,化着得体淡雅的妆容。
她不再是那个自卑唯唯诺诺的李婷婷。
十年城市风霜和职场历练把她打磨得干练从容,带点不易察觉的冰冷疏离。
全村人投来羡慕、嫉妒、探究的目光。
李建国和张桂芳听到动静,从昏暗屋里跑出来。
看到那辆崭新、他们连牌子都叫不出的豪车,和脱胎换骨的女儿时。
他们脸上表情精彩纷呈。
有震惊、难以置信,还有掩不住的巨大狂喜。
“晓……婷婷?是你吗?你回来了?”张桂芳搓着因激动不知往哪儿放的手,语无伦次。
李建国死死盯着那辆车,浑浊的眼里放着前所未有的贪婪光芒,仿佛那不是车,而是一座可移动的金山。
李婷婷没理会周围复杂情绪的目光。
她打开后备箱,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大包小包昂贵礼物。
“爸,妈,先进屋吧。”她声音平静,听不出久别重逢的喜悦。
进屋后,李婷婷把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文件袋放在油腻破旧的八仙桌上。
“这是啥?”张桂芳迫不及待伸手问。
“我在县城给你们买了套房,三室一厅,一百二十平,精装修。这是房产证和钥匙。”李婷婷淡淡地说,像在说件小事。
“啥?!”
李建国和张桂芳像两头饿狼扑过去,抢过文件袋,哆嗦着拿出鲜红崭新的房产证。
看到“房屋所有权证”和他们夫妻名字时。
两人呼吸变得无比急促。
“我的天……真是房子……县城的大房子……”张桂芳声音颤抖,翻来覆去看不够摸不够。
李建国这个沉默一辈子的男人,拿着房产证,粗糙手指反复摩挲,那张常年板着的脸笑成一朵灿烂菊花。
“好!好闺女!我李建国的闺女就是有出息!就是懂事!”他激动地走过来,想拍女儿肩膀,却在半空停住,只一个劲搓手。
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为女儿感到如此真切的骄傲。
这时,闻讯赶来的大伯李正华拄着拐杖一瘸一拐从门口走进来。
十年不见,大伯比以前更老更憔悴。
他背彻底佝偻像煮熟的虾米,脸上皱纹更深像刀刻的。
他看着屋里热闹喜悦的景象,憨厚地笑了笑。
“婷婷回来了啊。”
李婷婷看到大伯,站起身朝他走过去。
屋里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跟随她。
大家都想,给了“无情”父母一套县城大房。
那这个卖地倾家荡产供她读书的亲大伯,她会怎么报答?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李婷婷从价值不菲的名牌手包里拿出钱包。
她打开钱包,抽出六张崭新的一百元人民币。
她走到大伯面前,把薄薄的六百块钱递过去。
“大伯,这些年谢谢你。这六百块你拿着,买点好吃的补补身子。”
这句话不大声,但在瞬间鸦雀无声的屋子里,清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所有人都惊呆了。
李正华也彻底愣住。
他看着李婷婷递来的区区六百块钱,再看看桌上代表几十万大房子的鲜红房产证。
他眼神变得无比复杂。
有震惊、疑惑、不解,最终沉淀为深不见底的巨大悲凉。
他没伸手接。
周围空气凝固了。
刚刚还满脸羡慕的邻居,此刻眼神全变成毫不掩饰的鄙夷和不屑。
“给爹妈一套房,就给卖地供她读书的大伯六百块?这不就是打发要饭的?”
“真是个白眼狼,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忘恩负义的东西,没她大伯她能有今天?”
窃窃私语像蚊子嗡嗡作响。
张桂芳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想说啥,看了看桌上滚烫的房产证,又把话咽回去。
李建国完全沉浸在得到房子的巨大喜悦里,对眼前尴尬屈辱的一幕恍若未闻。
李正华脸涨成猪肝色。
他不
在乎钱多钱少,他在乎的是这个他视若己出的亲侄女的态度。
这种天壤之别的落差像最锋利冰冷的锥子,狠狠扎进他那颗苍老善良的心。
他嘴唇动了动,想说啥,最终啥也没说。
他只是默默转身,推开那些用看好戏眼神看他的人群,佝偻着背一瘸一拐离开这个让他感到屈辱心寒的伤心地。
他走后,李婷婷若无其事收回手,将六百块钱放回精致钱包。
她关上车门,环视一周。
她看到父母脸上虚伪贪婪的笑容,看到村民脸上鄙夷嘲讽的神情,也看到人群角落里大伯那双盛满悲伤失望的浑浊眼睛。
她走到父母面前,脸上没任何多余表情。
她只是用极其平静、像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的语气开口:
“爸,妈,你们好好享受新房子吧。”
“从今天起,我不欠你们的了。”
父母瞬间慌了神:“你……你这话啥意思?”
她没说话,转身朝角落里那个最孤独也最让她心疼的身影走过去。
可接下来,她一个突如其来的举动,令在场所有人都瞬间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