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刚暴打完我后,忽然遭遇车祸,医生喊我交钱,我冷笑说:没钱

发布时间:2025-08-16 05:46  浏览量:1

在我收集证据的那段时间,我的丈夫,为了逼迫我签字离婚,竟然带着他的情人上门来对我施暴。

我为了给失去的孩子复仇,毫不妥协地拒绝离婚。

他累了之后竟然在家拉了屎,结果却遭遇了车祸。

报应来的真是迅速,犹如龙卷风一般。

20分钟后,当交警、保险员、医生护士以及一群媒体记者纷纷赶到现场拍照时,他竟然赤裸着身子在地上呻吟。

好歹也是夫妻一场,医生没有找到的心头肉,我一脚狠狠踢了过去。

那可是他续命的关键所在。

至于小情人徐静静,身上除了裙子脏了点,似乎没有其他伤口。

我丈夫在打我的时候,还夸她身体柔韧性高,各种舞蹈都能一试。

她现在扭动得像麻花一样,想必也没太大问题吧。

到了医院,医生让我先缴10万的医疗费。

我翻了翻银行卡,只有10块。

“医生,您先把他缝合好吧,他母亲认识名医,免费的也能救他。”

“什么名医?在哪?快请他过来!”

“在大雷音寺,如来佛祖。”

医生说:“还是让我们再努力一下吧。”

“好吧。”

我又问:“如果现在签个遗体捐赠,可以抵扣医药费吗?”

“不可以。”

医生查看了片子:“不过他的左腿骨折得厉害,保住的可能性不大,如果用……”

“没钱,那就锯了吧。”

旁边的小护士心里不忍:“恩怨先放下吧,钱没了,还可以再赚呀。”

好吧。

“其实,我们也不是一无所有。”

我耐心解释:“主要是他把钱全给了小情人了,你去叫醒小情人,问问银行卡密码吧。”

小护士看了看昏迷的小情人:“脊椎骨折,可能一辈子都醒不过来。”

我耸耸肩:“医生,轻点锯。”

当车祸的新闻报道出来时,小情人的马赛克遮了她的脸,而我丈夫的,却遮了他的屁股。

医生给他做了五个小时的手术,终于将他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

他醒来后,我第一时间就停了他的麻醉剂。

“忍一忍吧,赚钱可不容易,省一点总是好的。”

我想他一定会理解这句话,毕竟这是他曾经对我说的。

结果他在痛苦的挣扎中,将转移的财产全盘托出,身体动不了,用噘起的嘴让我去跟小情人要钱。

唉,不就锯个腿吗,这样有必要这么矫情吗?

为了爱情,受点苦又何妨?

当我向法院递交资料,冻结小情人的银行卡,准备拿钱时,汪图还是死了。

那天清晨,他刚转到普通病房,意识清晰,连眼珠子都还能动。

肇事司机跑到病房里,跪下哭求我:“我可以请你出具家属谅解书吗?”

我答应道:“好的,要几张?”

只听得病床一阵巨响,我的丈夫汪图,突然瞪大眼睛,哀嚎几声,竟被我气得过去了。

抢救医生匆忙赶进来,忙着把我们撵了出去。

“等一下。”

我拦住医生,又拿出手机:“我发个视频。”

记录这美好的生活时刻。

在病房外,肇事司机跪在地上哭泣:“我是罪人,我会赔钱,我会赔钱,但我只有200万……”

我急忙去扶他:“快起来,菩萨。”

“他只是个无业游民,200万值什么?”这绝非我故意拿亡夫开玩笑。

正是因为他想让我一无所有,不仅窜改了我的所有财产,还把公司的法人名义转给了他的情人徐静静,自己则自称无业游民,对我一分钱都不分,更逼我把仅有的一点工资也交给他。

车祸的赔偿金,显然与受害者的收入息息相关。

撞死一位董事长和撞死一个无业游民,能有同样的赔偿吗?

由于提前签署了遗体捐赠的协议,汪图在断气后,医生对他鞠躬致敬,而他的眼角膜和各个脏器都被一一取走。

本来他的身体还可以浸泡在福尔马林中成为大体老师,然而由于车祸带来的严重损伤,他最终只得作为医疗废物,被我送往火葬场,投入焚化炉。

汪图的毛发、脂肪与油脂,就在烈火中翻滚:

旋转、跳跃,他闭着双眼;

赔偿款难以见到,我却沉醉于数钱的快感;

白雪皑皑,夏夜来袭,我不停歇;

一切都是他的遗产;

那些不堪回首的往昔被我踩得粉碎。

我高兴得几乎想要原地起舞360°,再单腿落地劈叉到肇事司机的身上,插上一朵小红花之时,殡仪馆的小姐姐把我叫醒了。

她说道:“骨灰盒有5000、6000、7000的。”

等火化完成时,我点了一份肯德基外卖,拿出印着肯德基爷爷的牛皮纸袋,轻轻一抖。

“放这吧。”

殡仪馆的小姐姐白了我一眼:“什么仇什么怨,我们这里有款塑料骨灰盒,折后只要200块。”

“杀子之仇,这算不算?”

殡仪馆的小姐姐停了一下说道:“要不我帮你把骨灰敲碎点。”

拎起汪图的骨灰,打开背包,与包内的遗体捐献文件放在一起。

我第一次体会到,婚姻的三大好处——拔管、签字、遗产收割。

刚走出殡仪馆,接到了医院的电话,小情人醒了。

徐静静家境并不富裕,但她热爱舞蹈,父母为此债台高筑。

不过,热爱舞蹈并不意味着就能成功,没天赋的话,跳得再努力也只能是失业。

因此她搭上了汪图,得到了钱、公司和爱情……又中招高位截瘫。

我拿着资料在她面前晃动:“你名下的不动产已被查封,汪图转给你的862万,已回到我账上。

无其他意思,只想在你面前显摆一下。”

“我不相信,我要见汪图,让他过来。”

我把汪图的骨灰放在徐静静的枕边:“连同纸袋,一共3斤重。

他再也不会与你分离了。”

真正意义上的,枕边人!

在病房里,徐静静彻底崩溃地尖叫。

哎,叫早了,这才开始呢,真正的崩溃还在路上。

“求你,救我吧,别把钱都拿走,我需要做手术,我还能继续跳舞……”

徐静静一边请求,一边哭泣。

我歪着头,嘴角挂着一抹阴险的微笑:“如果不是你们折腾我孩子流产,她也有机会追逐舞蹈梦想。”

“对不起,对不起,可我不想在床上躺一辈子。

求你,只要你救我,我愿意下半辈子做牛做马。”

徐静静高位截瘫,唯有头部能动,她泪流满面地请求着,让鼻涕毫无顾忌地流入嘴中。

唉,就在几天前,她还在舞台上如白天鹅般璀璨夺目。

「别难过,事情并非完全没有转机。」我安慰她。

徐静静的眼睛瞬间闪烁起希望,满脸期待地望着我。

我笑着说:「我已经通知了你的父母,包括你做小情人的事,他们很快就会到。

这点你放心,我虽然不打算救你,但他们肯定会倾尽所能。」

徐静静瞪大了眼,愤怒地看着我,随即大吼:「云琦,你真是杀人诛心,祝你不得好死,呸,呸……」

只有头能动的徐静只能对我吐口水,然而无奈的是,射程太短。

「云琦,我求你了。」

徐静静像疯了一样,吐完口水又哭了起来,「别让我父母见到我这样,我求你了,要么杀了我也行,绝对不要让我父母过来。呜呜呜。」

听见走廊传来的脚步声,徐静静吓得不敢吭声。

嘭,门打开了。

进来的却不是徐静静的父母。

「哦。」我深吸一口气,「我还通知了汪图的家属。」

来的是我的婆婆,还有一个年轻的女人冯月,怀里抱着一个六个月大的婴儿。

我特意指了指那个婴儿:「这位小家伙是汪图的孩子。」

徐静静看着婴儿,突然放声大哭:「禽兽,汪图你简直是个禽兽。

你骗我,我还以为我是小情人,没想到我是个小四。

禽兽,害得我这么惨。」

冯月朝我翻了个白眼,一手抱着孩子,另一只手便给了徐静静一巴掌:「你哭什么哭,快把汪图的钱藏在哪儿说出来!」

徐静静冷哼,显然恨极了,报复地喊道:「滚,我死也不会告诉你的,趁着你的孩子去捡垃圾吧。

真是个不知羞耻的小情人,呸。」

冯月被激怒后没有再说话,我的婆婆却上前。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连给徐静静来了十个响亮的耳光。

打得徐静静鼻子出血,脸上通红,痛苦地哭喊。

「在、在她那儿。」徐静静看向我。

我突然想试探一下婆婆,摊手无辜地说道:「刚刚我问过她了,汪图只转了10万给她,等追回来后分您5万也就是了。」

徐静静眼睛一瞪,骂道:「你这个贱……啊!」

徐静静刚想骂我,婆婆便捂住了她的嘴,像是恨不得把她的嘴巴扯到耳后。

我看着都觉得痛,真是太残忍了。

「我儿子怎么可能只有10万?」

婆婆开始严厉逼问,「他的公司年收入百万,还有一套大别墅,快说出口。」

我心里一阵凉意,汪图一直跟我说公司亏损不赚钱,看来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唯独我一个人不知道。

抱着孩子的冯月好心地劝道:「你还是老老实实说吧,汪图和云琦有结婚证,而我跟汪图还有孩子,你无论如何都得不到好结果。」

可怜的徐静静无处可逃,任人宰割,痛苦得撕心裂肺,眼泪鼻血满面。

嘭,门又一次被打开。

「女儿啊。」

这次来到的是徐静静的父母,看到孩子躺在病床上被虐待的模样,年过五十的夫妇立刻失去了理智。

「死老太婆,放开她!」徐妈妈愤怒地推开婆婆。

徐爸爸气愤之极:「你们把我女儿折磨成这样,我要告你们。」

冯月连忙把婴儿放到隔壁的病床上,撸起袖子和徐爸爸对峙:「你女儿做了汪图的妾,你们有什么脸去告人?」

活该她走到今天这一步,年轻时没能教育好孩子,老了只能承受五十年的尿布;记得一定别比她早去。

这样的话,真是太犀利了。

听了之后,我恨不得站起来为之喝彩。

徐爸爸怒火中烧,一巴掌就把冯月打倒在地。

“你要敢动手,我婆婆可不饶你。”婆婆也毫不示弱,反冲过去。

然而,她奇怪地没有去攻击徐爸爸,而是转身掐住了徐静静的脖子:“我就要掐死你女儿!”

徐静静满脸震惊:“……”。

眼睛翻白,舌头几乎要吐出来。

徐妈妈见状,急忙上前拉扯,婆婆仍然不放手,二人齐心协力把高位截瘫的徐静静从病床拖到了地上。

徐爸爸再次出手,冯月立刻加入了这场混战。

四人就在病房内拼斗起来。

婴儿被惊动,哭声传来。

徐静静像一幅扭曲的画卷,悲声嚎哭。

打斗声、咒骂声、和痛苦的尖叫交织在一起,场面一度失控。

这一幕可真是太震撼了,真不去影院看一场都对不起在荧幕上出色的五位演员。

最荒唐的就是我婆婆,似乎有意无意间,打斗时总会不小心踩到徐静静的手、腿、肋骨。

高位截瘫的徐静静虽然无感,但这种侮辱性质显然非常强烈。

她原本那张能勾引男人的美丽面容,如今哭得像个受了伤的烂番茄,让我相信,她当初做汪图的小情人时,内心其实充满悔恨。

说到底,男人的力气果然大。

而我婆婆也遭了重,致使她的头上裹上绷带,成了紫薯的模样。

两人并肩躺在徐静静的病床边,喘着粗气,却再无言语。

徐静静父母被警方带走了,而冯月则因要照顾孩子,侥幸逃过一劫。

她再次找到我时,步履蹒跚:“汪图的钱,你是不是已经拿回来了?”

“是啊。”

“那你刚刚怎么还撒谎,害我们遭受了一顿揍?”

冯月的左眼肿得像条缝,脸上青紫一片,像小孩的屁股。

我笑了:“我只是在开小情人的玩笑,你何必动手?”

“你有什么资格打她?”

“我是汪图的妻子,你算什么?”

“汪图的遗产,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一连串质问,她愣住了。

没错,她声称怀里的孩子是汪图的,实际上他们之间并没有任何遗传关系。

冯月是我婆婆年轻时和外遇男人的私生子,婆婆因不堪生活而留她在外,后来再嫁生下我老公,时隔十多年才恢复联系。

算起来,她也算我前大姑子吧。

“但我肚子里的孩子,确实是汪图的。”

冯月得意地一笑,“她和我妈是有继承权的。” 这个问题确实相当复杂。

冯月显然继承了母亲的优良传统,年纪尚轻,却和帅气教师托尼纠缠在一起,两人怀孕后打算结婚。

可没多久,托尼便带着他的两把剪刀消失了。

冯月当时孕肚已大,正规医院都不敢进行大月份的引产手术。

她绝望地去求婆婆借钱打胎,却被婆婆以泪劝说,要她把孩子生下来,并要求将孩子的名字挂在汪图名下。

这样不仅能保护孩子,也不妨碍冯月重组家庭,还能为孩子争取到城市户口。

这可谓一箭双雕?不,是一举多得。

婆婆不仅节省了麻烦的流产费用,还能避免我将来分享汪图的资产。

若我某天敢挑战她的权威,她完全可以从我这里敲诈一笔抚养费。

算盘打得响亮得连日本的两朵蘑菇云爆炸前都不及。

细想起来,我婆婆从未真正爱过这对儿女,眼中只是将他们视作手中工具。

那时,我还沉浸在流产的痛苦中,汪图却甜言蜜语地劝我收养这个孩子,而我死活不同意。

但他仍在冯月临产时,悄悄去医院为孩子办了出生证明,父亲一栏写的是汪图的名字。

小孩办理出生证时不需要结婚证,只用父母身份证便可。

如果想把孩子的户口登记在册,那就得我同意。

汪图频频喧闹着想把孩子登记在他名下,我劝说不成,心烦意乱时脱口而出:“你以后抱着孩子去约会你的情人吧,顺便教教她怎么当后妈,看她还敢给你端奶?”

汪图愣住了,立刻掏出手机拨给婆婆:“妈,云琦说,如果这个孩子进了我们家,她立刻就会对我下狠手。

我有会议要开,先挂了。”我和他争执半年,最终只因我提了个情人的问题,他便轻易放弃。

没想到,居然让我意外得到了情人的好处。

从那一刻起,我便心灰意冷,开始收集汪图各种违法和不道德的证据。

他几次强逼我离婚未果,终于忍无可忍带着小情人上门对我施暴,最后却因为上厕所时被大卡车撞了。

“这不是汪图的孩子,我们没有合法收养程序。”我开始和她理论。

冯月满脸笑意:“汪图已经去世,没有DNA能证明这个孩子和他无关。孩子的出生证明上写的是汪图的名字,你有何冤屈,就去告诉法官吧。哈哈哈哈。”

我反而也笑:“哈哈哈哈。”

“就不给你,有本事你就告我。”她果然向法庭提出了诉讼。

在法庭上,她声泪俱下地控诉与汪图的过往,如何被背叛,最后无奈生下孩子。

我拼命辩驳,把她和她母亲的秘密全部揭露出来,还要求她们做DNA对比检测。

当然,她们绝对不会答应。

结果一审我输了。

冯月上诉,二审我再败。

但我就是不愿意支付抚养费。

直到徐静静的父母也以二审的方式起诉我,关键时刻我只好把钱分给了前婆婆和冯月。

对,徐父母也告我了。

他们认为女儿在汪图的谎言中痛苦,而当日来我这里也受了欺骗,最后落得不幸,所以要求我给予相应的医疗赔偿。

一审,我又败了,要承担5%的医疗费。

这显然是法官给徐静静的同情价。

没关系,我可以继续上诉。

出于好心,我顺便提醒她:“我丈夫的公司仍在徐静静名下,要不你先转给我?”

徐妈妈冷冷地对我说:“那是你的老公和我女儿一起创办的公司,那是他们的事业,与你无关。”

好吧。

谈论裙子里的事情,那是徐静静的受骗。

谈及裙子外面的事情,那是徐静静的独立和坚强。

那我可就不留情面了。

我清楚,二审大概率我还得给徐静静分一部分遗产,但不会很多。

然而,我偏不愿意。

在审判的前一天,我把钱先分给了前婆婆和冯月,然后在法庭上控诉。

这汪图的遗产可不是我一个人的,还有汪图的母亲和他的私生子,我早就把钱分给他们了。

单单告我一个人,让我来承受所有的费用,这显然不合理。

在二审中,徐爸妈的诉求被驳回。

徐爸妈走出法院时骂着:“我们绝对不会放过你。”

于是两个月后,我、前婆婆和冯月都收到了徐爸妈的法院传票,要求遗产继承人承担赔偿责任。

当天,冯月立刻打电话来咒骂我:“你们夫妻俩在外面享乐,我照应不到,凭什么让我出钱?你才该为自己丈夫不检点负责。”

我模仿她以前那副笑嘻嘻的语气说:“毕竟孩子出生证明上写的是汪图的名字,你有什么冤屈,法官会听你说的,哈哈哈哈。”

当徐爸妈对我的官司还在进行时,我找了一家私家侦探公司,帮我找那个抛弃冯月和孩子的托尼老师。

然后我给他发了一条短信,内容大致是,尽管冯月口袋里有一百万,但她每天还在流泪,毕竟孩子不能没有爸爸。

第二天,冯月又打电话来骂我:“你半夜无聊,不去找个男人,却往我家里扔炸药,刚刚洗好的身子又弄脏了。”

我回应:“是啊,想到你还单身我就失眠。

再说了,孩子的父亲去世了,你总得给她找个新爸爸。

什么时候结婚啊,我好准备礼金。”

“你竟然祝我结婚,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恶毒的女人?!”冯月气得挂断了电话。

看起来她终于明白了,有钱有孩子,每天过得唾手可得,美食如云,何必去找个男人来麻烦自己呢?

呵呵,那我就帮她创造这个机会。

就在我暗自得意的时候,门铃响了。

我打开门,一位英俊的男人站在门口,眼神清澈,笑容如春风,手里提着一个大包。

“你好,我叫周默,是一名律师。”

我微笑着回应:“这个名字,挺好听。”

起初我还以为他是来推销的,毕竟最近我在官司上忙得不可开交,结果他一进门就坐下,开始往外掏钱。

可爱的现金在茶几上堆成了一个小山丘。

“这是什么?”我指着那些钱问他。

周默礼貌地将那小山推到我面前:“这些都是给你的。”

“给我?”我下意识地警惕起来,问道:“无功受禄?”

“是有功的。”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的眼角膜是您丈夫捐赠的。”

我大为震惊。

他继续说道:“您失去丈夫,我明白这对您有多痛苦。”不,我并没有感到痛苦。

“虽然一双眼角膜所带来的恩情,无论用什么样的金钱来衡量都显得微不足道,但这是我的心意。”

“一共一百万,虽然有点少,不过将来若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一定会尽心尽力。”

我目光呆滞地盯着桌上那一百万,眼泪在我嘴角悄然滑落。

一摸,呀,原来是不胜诱惑的口水。

“其实现在我并不需要钱。”我把那些小钱推了回去。

好沉重。

一百万啊。

“那你需要什么,只要我能做到,定会满足你的要求。”周默认真地看向我,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

我字字清晰:“我需要你。

我现在亟需你的帮助……”

帅气又可爱的律师愣了一下,迅速转过身来抱住自己,拼命摇头:“以身相许不合适吧?我们才第一次见面,这样太随便了。

我不会趁别人失去丈夫之际,仗着自己的钱财与颜值来占有你。

我绝对不是那样的人。”

“请帮我打场官司。”

周默再度愣住,坐正了身子,脸颊泛起一抹红晕,嘴里念叨:“早说嘛,这样让我白高兴了一场。”

“啊?”我似乎听到了一句不寻常的话,“你能再说一遍吗?我没听清。”

“我是说,您放心。

您的官司就是我的责任,别说被告了,您只需要咳嗽一声,就算是被告方正在交配的蟑螂,我都会帮您把它找出来,判个黑。”

其实没这个必要。

在听完我的叙述后,周默对我的遭遇感到十分同情,发誓定会帮我打赢与冯月、徐静静等人的官司。

临走时,他还是坚持把一百万留给我,并且不收取律师费用。

即使我并不缺钱,谁又会拒绝这突如其来的百万呢?

我兴奋地将一百万洒向天空,任凭钞票淋在我身上:

层层包围着我;

在财富的世界里忘却了睡眠;

律师的心事在我眉头映射;

我曾放弃的快乐都回归,

心中的痛苦也随之消失!

嘿,开心之后,我还是把这笔钱整理好,捐给了关爱儿童中心。

毕竟这是汪图捐赠的眼角膜,这份遗产,我决不会动用。

冯月拒绝了托尼老师的求婚,甚至为了摆脱这个烦人的人,找人把托尼老师给打了一顿。

这简直是美事。

回来的托尼老师并不是我想要的,挨了一顿打后的托尼老师才是我想找的人啊。

我把托尼老师请回家,先给他两万块来安慰他受伤的心灵,然后接着把冯月告上了法庭。

罪名:冒领遗产,诈骗赔偿金,法庭作伪证。

冯月当庭泪流满面:“冤屈啊,法官,您得给我做主啊。

这个姓云的,趁机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法官敲了敲锤:“请说重点!”

“我发誓,这孩子就是汪图的。

上次庭审中提供的所有陈述和资料,都是事实。”

冯月依然是咬定不放。

好啊,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

原告律师周默嘴角露出微笑,打了个响指:“请,上证人……”

冯月看到证人时,简直是目瞪口呆。